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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三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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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实在是……〃
〃大哥!〃司徒筱沄扬起头来,〃我没什么委屈的。只是日后不能侍奉爹爹了。〃
〃沄儿!〃司徒勃当即红了眼睛,涌出万般不舍。
司徒筱沄安抚的挽过父亲的胳膊,看着大哥道:〃大哥,大嫂嫁到我家,辛苦了这么多年。这次的事情,本不是嫂嫂的过错。再说还有汮儿呢!以后大哥还是去把大嫂接回来吧,别让人说你娶了新人,忘了旧人。〃
〃不准!〃司徒勃冷哼一声道,〃这种长舌妇,我们家不要!明沄,写休书!〃
司徒筱沄摇摇他的胳膊,笑道:〃爹爹,你明知道不关嫂嫂的事。说不得以后你还要谢谢嫂嫂她们帮女儿找到这门好亲呢?〃
司徒勃皱起眉头,长叹一口气道:〃沄儿,明日你便要出嫁了。不管皇上做什么打算,那欧阳凌普都是你的丈夫了。你心里要放宽些,别委屈了自己。〃
司徒明沄也跟着说:〃妹妹放心,我找人打听过,欧阳凌普人还算正派,房里只有二房侍妾服侍,也没听说在外面有什么风流情事。妹妹安心与他过日子,量他也不敢亏待你。〃
〃大哥说的对。爹爹也请放心,我自己知道!〃司徒筱沄心中暗暗苦笑,这个时代,男人有钱有势,娶妾是天经地义的,若是像司徒勃这样一生只娶一个妻子的,反而让人嘲笑。
她站起来,笑着说:〃我再也撑不住了。爹爹与哥哥也早些休息吧,明日够府里忙得了。〃说完也不要他们送,扶着欢儿回房里躺下了。
忙了一整日,早已头昏眼花。她躺在床上,也不用摇扇,很快便昏睡过去了。突然不知从哪里吹来冰冷刺骨的阴风,直让她打了几个寒噤。如今已经是盛夏,若是在往年,没了现代社会的空调电扇,她总是觉得闷热,可现在她却时时感到一阵阴冷。她挣扎着叫着欢儿,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整个灵魂飘了起来飘在半空之中,空中一片雾气,什么也看不到。
〃筱沄,筱沄!〃一个声音越来越近,是在叫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觉得是在前世的她。她前世也叫筱沄,这是爷爷起的名字,取义诗句〃绿筱媚清涟〃。她飞快跑向那个声音,却看到了爸爸妈妈。从她来到这个世界,整整六年了。这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他们满脸愁容,谈着什么事情,她知道他们一定是在谈她。她走上前,伸出双手,想抱他们。下一刻掉进水里,水里一片冰冷,她使劲挣扎,挣扎,终于探出了头,深吸一口气,却到了一个小厢房前里。她惊恐的望着这个地方,门楣上挂着一块匾额,写着〃听雨轩〃三个字。这是藕香榭以前的名字,是她改过来的。怎么又改回去了?
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走进敞开门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在正中,目光闪烁。她忽然想起,这就是司徒老太太。每年祭祖,都能见到她的画像。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在她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前一晚。
她怔怔地看着她,脱口问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儿?〃
老太太也不说话,只是满脸慈祥地望着她。她走上前一步,跪坐到她脚边,满腹委屈,带着哭腔哀求她:〃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想我的爸爸妈妈了,他们现在一定担心死了……〃
老太太伸出手,抚摸这她的头发:〃好孩子,谢谢你救了司徒一门。〃
她摇摇头,强忍着泪说道:〃我不要你谢,我只要回家!〃
老太太笑了笑:〃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的吗?〃
她皱起眉头,想了想,回答道:〃我被一辆车撞飞了,醒来却在这个池塘里……〃
老太太点点头:〃是我把你带来的。你原本已经死在那场车祸里,我找到你,把你带来。你助我司徒家躲过这场劫难,时候到了,我再把你送回去,帮你在那场车祸中活下来。我们也就算是两清了。〃
她完全被弄糊涂了,喃喃地问:〃回去?怎么回去……〃
司徒老太太继续说:〃你是子年子月子时来到这里的,下一个子年子月子时你还到这里来。我便来送你回去,回到那场车祸发生的时候,一切就会好像没有任何变化。那个世界的人甚至不会感觉你已经消失了12年。我再帮你躲过车祸,你便可以与你父母相聚了。〃
她不禁苦笑:〃那就是说还要再等六年。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魂魄才会飘来见你〃。
司徒老太太长叹一口气,慢慢解释道:〃司徒筱沄的命格与你不同。她命中注定没有姻缘,你的介入却改变这一命格。她的身体一时适应不了变化,所以才会生这场大病。等病好了也就又重新步入正轨。我一时冲动,为了司徒家躲过这一灭门大劫,将你带了来。却没想到因此改变了很多事情。今后的几年你要多加小心,小心与这一世保持距离。无心无情无牵无挂,方可来去自如。你与这一世的牵挂多一分,与那一世便远一分……〃
她着急了,这算什么,就她一句话自己便要在这一世再待上六年……
她竭力想抓住什么,就觉得握住了一双手,耳边传来阵阵呼喊:〃沄儿!沄儿!你醒醒!沄儿……〃
第十三章 十里红妆
她勉强张开眼,司徒勃一脸焦急的望着她。见她醒来,才放了心。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笑道:“还好,没有发热。沄儿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来先把药喝了,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爹爹请来了都城最巧的喜娘,据说经她打扮的新娘能平添丽色。时候不早了,该打扮了。你们好生伺候着……”
她怔怔的望着他,还在想着司徒老太太最后的话。与这一世的牵挂多一分,与那一世便远一分。原来她与何勤的结局早就注定了……是她自讨苦吃。自己本就不是这一世的人,时候一到自会毫无痕迹的消失。那一世才是自己的归宿。想到这些,心里对何勤的恨意也淡了几分。想到过去的六年,眼泪是不住往下落。
司徒勃还在喋喋不休,一回头,见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忙不迭得上前扶着她,:“沄儿,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欢儿!欢儿!快去请大夫……”
她强忍着将那股痛心与懊恼扔开,做司徒筱沄就做司徒筱沄吧,反正已经过去了六年,再有六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擦了擦眼泪,拉过司徒勃的手安慰他:“爹爹,我没事。只是想到就要与爹爹分开,心里难过……”话没说完,眼泪又下来了。
一旁的喜娘见着她的模样笑眯眯地开口道:“奴婢做喜娘二十来年了,新娘子出嫁都是要哭的。可像小姐这般伤心的倒也不多见。小姐真是孝顺呢!只是做女儿再不舍也都要有这一天的。小姐快别哭了,哭红了眼睛不好上妆呢?”
司徒勃此刻已经急坏了,搂过她,嘴里不住地哄着:“沄儿乖!不哭了,不哭了啊!……”
“老爷,您先回避一下吧。容我们来劝劝姑娘。”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
筱沄一怔,看了过去。一个少妇笑意盈盈的站在床前,正是司徒明沄新娶的永安郡主。
永安郡主是庆王最小的嫡女,自幼在家中也是千娇万宠。一道圣旨,嫁给司徒明沄。说是平妻,可到底是后进门的。可巧第一次回司徒府,大奶奶就被赶了出去。她心中也因此事明白了这司徒筱沄在元帅府的地位。所以今日早早起来,要在公公面前讨个好。不曾想,却看到这个场面。
筱沄见屋子里此刻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司徒勃请来的喜娘和几个府里的丫头,还多出了几个婆子,想必是那个永安郡主的人。她擦干眼泪挣扎起身道:“让嫂嫂看笑话了。爹爹先到前头料理去吧,我是该梳洗了。”
司徒勃忧心忡忡的看着女儿,以为她还想着何勤。咬咬牙,狠狠地说:“沄儿不用如此苦恼,咱们不嫁了!”转身就要往外走。
筱沄急忙拉住他的衣角,含笑道:“好爹爹,沄儿再不哭了。看您说的这傻话,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心里再次为司徒勃护子之心感动。想到司徒老太太的话,若是不做这十二年的司徒筱沄,自己也逃不过那场车祸。在这里有个这样的爹爹护着,也足够了。
喜娘也忙上前:“老爷,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先出去吧。奴婢今儿也算是开眼了,可没见过那个当爹的,为舍不得女儿出嫁就要悔亲的。”
司徒勃依然愁眉不展的望着床上的筱沄。筱沄推推他,又点了点头,也不再哭了。这才长叹口气道:“那沄儿要先把药喝了,你身子还没好。今日礼节繁琐,要是累了就说一声,可别硬撑着。”
筱沄点点头,司徒勃虽然一百个不放心,却只得先出去张罗着。
这里永安郡主忙凑了过来,笑着说:“老爷是真疼姑娘呢!妾身先服侍姑娘用药吧。”
筱沄也不跟她客气,由着她跟欢儿喜儿抢着服侍。整个屋子顿时热闹了起来,众人进进出出地忙了好一会儿。她也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由她们打扮着,许久听到永安郡主笑道:“姑娘看看,可还满意!”
她静静地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满头青丝被轻巧盘起,露出颈项。脸上已经上了妆,平凡的五官在精心的描绘下,也显出几分姿色来。难怪世人都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身上已穿上红色大袖衣,系上大红的罗裙,肩上搭绣凤霞帔,两条金玉坠子搭在她胸前,满眼都是鲜红色。
永安郡主笑得合不拢嘴,又将一顶凤冠压在她头上。
筱沄觉得头上一沉,心里暗暗叫苦。这哪里是嫁人啊,根本是酷刑。这样压一天,脖子不断也会僵硬。何况她大病未痊,早起又大哭的一场,此刻只觉得浑身酸软,路都走不动了。
被挤到一旁的欢儿看她已经摇摇欲坠,忙赶上来扶她小心坐下:“小姐,您先歇一会。看时辰,花轿就快到了。”
筱沄苦笑道:“先把这凤冠取下来吧!我先歪着,等花轿到了再起来吧!”
永安郡主身边的一个婆子忙拦着:“这可不行,可不能坏了规矩!”
筱沄也不理会,依旧让欢儿喜儿除下凤冠,在窗下的睡榻上躺好,才慢慢地说:“嫂嫂莫怪,我这身子实在不争气的很。”
永安郡主隐过心里的不快,上前赔笑道:“姑娘说哪里的话。是妾身考虑不周,姑娘快歇会,一会儿花轿来了再起身也还来得及。”
筱沄闭上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又问道:“当初嫂嫂嫁与大哥时,大哥未能亲自去迎娶,嫂嫂没有生哥哥的气吧?”
这是永安郡主和庆王府最大的痛处。依常理,正室进门都要有新郎亲自上门迎娶,在娘家拜别了父母,再由大红花轿抬进婆家。可她却是被一道圣旨抬出庆王府的,至今司徒明沄都没正式拜过庆王。说是平妻,实则是娶妾的礼仪规格。可圣命不能违,庆王又急于拉拢司徒家。这才不管不顾的把她胡乱嫁了出去。
她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司徒筱沄,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了攥,才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礼不过是虚的,讲究起来没个完。心才是最重要的。”
筱沄睁开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许久后才又问:“这么说如今大哥的心全都在嫂嫂的身上了!”
永安郡主被她说满脸通红,待要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她身边的一个婆子愤愤不平的质问道:“小姐这是什么话,哪有做小姑子的赶着问嫂嫂这个的?我家郡主宽厚,小姐也不要太过分!”
筱沄对这欢儿挥挥手,欢儿会意,转身出去。
她懒洋洋地继续说:“进了这司徒家的门,便是司徒家的媳妇。哪里又跑出来个郡主娘娘来?我看嫂嫂还是在生大哥气,觉得我家礼不全,所以不大肯做我家的媳妇呢!”
那婆子气得恨不能上来给她一耳光,看看自己的主子,浑身颤抖的站在那儿,她那受过这样的气,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大声道:“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郡主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在小姐面前并没有半分不敬的地方,您如今句句带刺,到底是什么意思。”
筱沄淡淡的笑道:“我说什么了吗?实话实说而已!”
那婆子已经被气糊涂了,再顾不得什么礼仪,上前一步狠狠的说:“小姐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这都城那个不知小姐做的丑事。若不是我家王爷极力从中调解,欧阳世家早就退婚了,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
话音未落,本来摆在床榻前的屏风就被一脚踢倒,司徒勃和司徒明沄怒气冲冲地站在那儿。
司徒勃冷笑几声,“好啊,我司徒家的人自然没有庆王府高贵,连个奴才都敢欺负上来了。明沄!这是你媳妇,你自己说,怎么处置!”
司徒明沄也是一脸怒气,整件事都是皇上铲除异己的布局,却要让妹妹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司徒家行伍出身,却保护不了唯一的小妹。心中对皇上的怨气,此刻都冲了出来,一股脑发泄到永安郡主的头上,随冷冷地说道:“回父帅,儿子怎么敢处置庆王府的人呢?”
他们冲进来时,伺候的人都跪了下来,只有永安郡主还站着,见司徒明沄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双眼含泪跪了下来:“老爷和大爷明鉴,妾身并不敢……”
“你当我们耳聋了吗?”不待她申辩,司徒勃已经吼了起来,气得满脸通红。
“爹爹!”筱沄冷冷地看着,这时才说话:“今天的事确实不怪嫂嫂,是下人们不懂事。”
“请姑娘恕罪,是妾身管教不严!”永安郡主忙说。
“只是爹爹,这个人恐怕留不得了!”筱沄不理她,继续说。“哥哥你看呢?”
司徒明沄此刻已经明白她的用意,这几个奴才根本就是探子,他早就想除掉,总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他看着倒在床榻上的妹妹,似乎连多说几句话的力气也没有,却还不忘为自己谋划,心里已是一阵凄然,便道:“这是自然,留着她们造谣生事吗?由郡主处置吧!”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丝竹声,筱沄长舒一口气,强打起精神站起来,对着司徒勃笑道:“爹爹咱们可说好了,这个奴才不能留了。这府里若有她,我可再不回来了。”
司徒勃笑道:“傻丫头,这叫什么话!”又转过头对跪了一地的人吼道:“都在干什么,还不快伺候着!”
喜娘忙爬起来,帮着欢儿喜儿给筱沄戴好凤冠,又拿起盖头迎头罩了上去。筱沄被压得头直往下落。
“唉,老爷怎么还在这儿?新姑爷已经到大厅了!”李安急急过来催道。司徒勃忙跟他往外跑。
司徒明沄也不去看一脸委屈的永安郡主,走到筱沄跟前,柔声道:“大哥带你过去。”
筱沄伸出手去让大哥牵着自己缓缓往外走,只是没走几步便再也走不动了。这一身新娘装备实在是太沉,好人都未必拖得动,何况她还在病中。她气喘吁吁的靠在司徒明沄身上,笑着说:“今天要出丑了。我恐怕是第一个因为穿不动新娘服饰而不能成亲的新娘子了。”
司徒明沄搂着她,感到原本略为丰盈的身子,已经瘦得只剩了把骨头,心里不禁阵阵抽痛。想了想,揭开她的盖头,替她取下凤冠,仍给欢儿。又将盖头罩了回去,弯下身,便将筱沄背了起来。
喜娘在一边急的不行,办过多少喜事,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可看看司徒明沄的脸色,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他就这样背着筱沄走进大厅。外面本已是人声鼎沸,元帅府今日府门大开,门前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厅上女方的司仪高声点唱着陪嫁礼单,他点一样便由男方司仪指挥仆从往外搬一样,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见到新娘子竟然是被娘家哥哥背出来的,当下都楞住了。
司徒明沄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将她在大厅当中放下。这才走到司徒勃的身后站着,冷冷地看了那司仪一眼,司仪这才缓过神来,忙接着点唱。众人议论纷纷,顷刻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筱沄在被背起的时候心里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待被放在大厅,她从盖头下瞧见自己面前的一双皂靴。她只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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