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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帝王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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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隐觉大声为任宰相向皇上求情,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抱住了他那双泥尘满布的黑布筒靴,死死拽住不肯放手,却被几乎倔强执着的任宰相一直拖着走。
所有人看着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皇上,请三思啊……”
各位大臣都纷纷站出来向皇上跪饶,这关系着一个国家的稳定,不要说他们自己一下子接受不了,百姓们肯定更加难以相信。
“来人,把任宰相打入天牢,听候发落……爱卿们,你们都不用再上谏了,否则一律视为同罪……朕决不轻饶!”
面对众臣们的反对,皇上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先把事情搁置缓缓,到时候再对他进行处决。
他没有再理会群臣,就匆匆宣了“下朝”,背着手穿梭过龙椅背后的黄色丝纬大踏步走了。
宰相府内,却是张灯结彩。下人们吆喝张罗着,在岳拯世的指示下为任宰相准备一场庆功酒会。
“拯世哥哥,接着……”
赵贵妃那脚踝上扎着一条彩绸,上身紫色云菊暖衫,胸前披散了那秀黑的发束,绯红似霞的双颊上已经恢复了一种勃勃生机,那个被踢出的鸡毛团子腾空向一边的岳拯世飞去。
她身姿翩翩,容光焕发。
自从岳拯世来静心照料她后,奇迹般的好了很多,而思想也越来越变得单纯。
一些喜欢凑热闹的丫鬟和长工们就在一旁拍手称道。
苑落中柳芊蔓蔓,芳草迷离,普照的暖色泼洒着缤纷的映彩。
“快接着……哈哈!”
岳拯世英姿勃发,轻轻一跃,笑容如灿烂的阳光,明眸皓齿勾勒出分明精致的脸廓。
“拯世哥哥,我好累啊,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细心照料
赵贵妃淡青色的眼睑微微上翘,露出几分欣喜和倦怠。
她如一只缠人的小猫般过去黏在了岳拯世的胳臂上,死死不肯放开。
岳拯世丝毫没有嫌弃,反而温情脉脉地抚了抚她散髻上绾着的月牙玉钿,爽快地点点头。
两人手挽手穿入了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各种小贩的叫卖声和路边的小摊物也是缤纷多彩。
赵贵妃仿若一个刚沐浴而出的婴儿,白皙的肌肤,黛青的睫毛,裁剪的下颚重新焕发了这个女子的清丽和美艳。
“拯世哥哥,我们坐下来吃完热豆腐怎么样?好香哦!小葱,桂皮、芋艿粉等一起浑然天成,色泽绛中有红,让人真真垂涎三尺……”
面对一个“小姑娘”的盛情要求,岳拯世便掏出了几钱,拍在了桌子上。
肩膀上垂挂着一条米黄色丝抹布的小二立马从旁边笑而上迎。
“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从岳拯世脸上甩来的一个眼色被赵贵妃接走了。她甚是老练地说了出来:“我们要两碗小葱煎锅豆腐和一碗豆腐咸肉,少放点酱料,多加点葱末……”
旁边一些客人叮叮当当敲着筷箸,有些是在等待,有些正起劲地闲聊着。
赵贵妃满溢笑容,意兴大发地学起了旁边的人打起自己的汤勺和竹箸。
看着她这番无忧无虑的样子,岳拯世心底里也深深吸了口气,这么多时日的照顾总算没有白费,也许还想给任宰相一个惊喜呢!
“听说皇上这次龙颜大怒,恐怕任宰相命在旦夕了……”
“是啊,我们还是小声点为好。我看十有八九是出于嫉妒……”
“我倒是觉得天子总归是天子,谁敢在老虎头上扑苍蝇……”
几个文弱书生唧唧呱呱地谈论着,不过声音还是压得很低,生怕走漏消息,惹来杀头之罪。尽管这些话给一些嘈杂的声音遮掩了一些,但是还是不小心被岳拯世无意间听到了。这种小道消息本来不是很能让人相信,可是这次不同。
岳拯世一时间愣了一下,想也没想,拽起赵贵妃拔腿跑回宰相府。
“拯世哥哥,我们的豆腐还没吃呢……你干嘛跑得这么快啊……”
赵贵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对此一头雾水,只想着自己的豆腐要散了热气,凉掉了。
等到两人赶到时,一大堆人马士兵已经把整个宰相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重兵把守
从整装有序的军队中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赫然入目,他的眼里充满了隐隐的血丝,似乎快要爆裂一样。
“岳大人,任大人被皇上关进了天牢……”
他缓缓踩着马镫下来,走到了有点木滞的岳拯世旁边,沉痛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任大人怎么触犯皇上了?”
江隐觉环顾四周,见到周围都是重兵把守,生怕走漏风声,于是把岳拯世和赵贵妃一起带进了府内。
那些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刚才还各个喜气洋洋,准备迎接宰相归府。可是一见到只有江隐觉神神秘秘、脸色阴翳地进来,他们都纷纷避开了道路,收敛了容色。
几个人来到了书房中。
“这次怕是凶多吉少。我早就想好了,这条铁命是任大人给我的,这次无论怎样拼了命也要救出他。”
江隐觉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健壮的胳膊,低眉继续说道,“他为了我已经失去了一条胳膊,我不可能再让他受苦了……”
“难道你要换他……这样任宰相依旧会愧疚的。他为什么要冲撞皇上呢?”
岳拯世惊异的眼神从一无所知的赵贵妃脸上移到了誓言铮铮的江隐觉身上。
他没有回答,一阵安静的沉默,不过最终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你冷静点,我们一起再想想办法……”
岳拯世望着旁边排列齿锯般的书架,有心无心地安慰了句,又陷入了沉思。
一张芙蓉红的胭脂片轻轻滑过那秀逸的双颊,几颗螺丝银插针在耳鬓上簪成了柳叶儿,疏散的美发被慢慢绾成了燕尾髻,垂下软软的几束银箔流苏,她那微微翘起的薄如蝉翼的嫣唇发出淡淡的兰香。
“妹妹真真太美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妹妹都快成了观世音一般的了,羡煞我们这些凡俗之人……”
雅心宫中传出几阵好像要撕破薄云的大笑声。
栗宁容把林美人捧得像颗明珠似地,左右欣赏,看不够似地不停看着,夸赞着。
“姐姐哪里的话,妹妹我怎么比得上优雅淑美的娘娘你呢?何况娘娘还是公主,我爹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南淮巡盐御史……”
、收个搭档
林美人望了一眼镜中绚丽的自己,反而卑怯地站起来向栗宁容鞠了一躬。
“妹妹真是见笑了。本宫最多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宁容罢了,至于公主的身份也只是虚虚的挂号而已。可妹妹你就不同了,一来就是这么美艳夺人,甚是让人羡慕啊。你我之间也算是有缘分,如果妹妹不嫌弃的话,今天就与我结为金兰姐妹可好,这样好歹以后宫中也有个伴啊……”
栗宁容眨巴着水灵的眸子,直直盯着林美人不放。
林美人对意料之外的金兰姐妹有点生疏,不知是进或是退,正担心不好回答收场。
“娘娘,娘娘……皇上传话来了!”
小孟子颠颠撞撞地跑进来,感觉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栗宁容艴然不悦,一向讨厌做事慌慌张张的人。
她垂下烟水淡眉,厉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你没看见本宫在和好姐妹聊着呢!”
小孟子顾不及栗宁容高涨的气焰,只得磕头亟亟回到:“皇上今晚要临幸林美人。恐怕马上有人来抬步辇来接林美人了……还望娘娘让林美人早点做好准备……”
“什么?这么快……”
栗宁容的话说了一半,不过想到要漏了马脚,马上咽了回去。她转嗔为喜。
“妹妹真是好福气,今晚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姐姐还有句忠告得直言,妹妹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你可要知道以后要见皇上一面那是难上加难啊……”
林美人听了,脸唰得涨了个娇红,隐隐露出几分羞赧,不过还是很有诚意地点点头。
“外面的人已经到了……”
小孟子伸出手,恭恭敬敬地把林美人请出了雅心宫。
“来人啊,本宫想要喝些野菊芙香片……”
送走了林美人,栗宁容反而觉得更加心烦意乱。那漆红的松木桌上放着九凤雕琢的彩玉瓷杯,里头散发着浓浓的刺鼻馥芳。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慢慢允吸着,让肠胃清新了不少。
“小孟子,过来……”
栗宁容弯弯那修长的纤指,愠色徜徉地召他过来。
“你这个小假蹄子,别给本宫瞒着一张利嘴。你倒是给本宫说说看皇上这次怎么不宠幸那个玉妃了?”
“回娘娘的话,听那边的宫人说这次皇上被玉妃气得龙颜大怒,好像有要把玉妃打入冷宫的冲动。”
、比不了吗
小孟子话语中带着几分侥幸地洋洋而道,“这下怕是那个玉妃还跪在香潇宫受着活罪吧!”
“这又是哪门子的罪啊?想必这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一天啊!”
栗宁容却甚是沉得住气,原先的愤愤之情早已一笑而光,就连拿起瓷杯摩挲的心也重新回来了。
“这次犯得可能是欺君之罪吧,没人帮得了她。听人说她是为了被无缘无故打入大牢的任宰相……”
小孟子缩小了声带,不过耳朵犀利的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栗宁容微微抿了口,不直接回说,而是不住称道“好!好茶!”。
重檐飞翘,穿透瓦砾的碎金暖暖地散落下来,那冰凉的枝叶乱乱凝成一团,余晖里夹着一丝晦涩。
香潇宫显得格外冷清,丝丝透着凄色。
玉妃生病了一样瘫坐在雕纹榻上,双目显得苍白无力。
香儿看着主子这样,不免也生起几分尤怜。
刚才还好好地,现在就这样憔悴羸弱了,真真也让人心疼。
她寝间里东墙角一些文翰、书卷整齐罗列于案几,那上面还放着一个点着瑞脑的香炉,迷蒙着,缭绕着沉沉的烟气。
无论茶水还是糕点都被玉妃拒绝了,她脑海里闪过的竟然犹如不久前自己同样被打入大牢的那一幕,惊愕又难以置信。
想到这里她拼命地摇头,不敢相信,这一切不可能这样。
“你不必为他求情,除非你……”
“他到底跟你有什么牵涉和瓜葛……你倒是说啊?算了,无论你说什么,朕是不会饶恕他的……”
“在你的心里,朕还比不上他吗?”
……
那一句句犀利而又尖锐的话让她头痛地无法自拔,难道自己的心里真的都是任越云的影子吗?
当初是他帮的自己?
当初是他的不离不弃?
想着,想着,头便不由得挣扎得痛起来,难舍或是难割无乱如何总归是要做个了断的,拖下去只会伤害了两人。
碧色纱橱里叠着一件单薄的淡绿色素衣。她顶着纷乱的思绪,轻轻咳了一声,唤来香儿帮她拿出素衣。
她下床穿上绣着牡丹的金缕鞋,匆匆披上素衣,又拿起一只羊毛湖笔,蘸了焦墨,写了一封信。
她又舔舔舌尖,黏上了那发黄的稿纸。
“娘娘,你这是要去……”
、碰到才人
香儿茫然地看着正准备拖着病体往外走的玉妃,有着些许担心,也不由得跟了出去。
玉妃见香儿出来,便回过身蹙着眉尖说道:“香儿,你回去吧。如果等会儿有人问起,你便说你……不晓得,因为娘娘不让你说。”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主子的话,小小的一个宫婢是无权反驳的。
天边黛云远淡,落地禁柳依依,绿叶丛中,朱钿宝玦,锦褥般铺展着深宫特景。
她莲步碎碎,一路弯过迤逦的宫廊,似乎那些旁边什么也阻挡不了那份急迫。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玉妃低眉垂首,却没看到从对面气势汹汹夺路而来的复才人,两人不小心撞个正着。
她一个退步,两人愣愣地对峙住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竟然是来“助她一臂之力”的。
复才人那白皙的脖颈上还挂着守孝的白麻绳,脚上也穿着一双粗布蒲鞋,不过整个人已经没有那种悲痛伤心的颜色。
两个人都直勾勾地眼神交错,貌似之间充满了深仇大恨。
俄而,复才人才整整身上的素缟缎服,慢慢地抛出一个鄙夷不屑的神色,故作好奇地问道:“玉贵妃这么急匆匆干嘛去呢?好像根本也不会把我们这些才人或者良人放在眼里哦!”
玉妃冷嗤地笑了一声,便回到:“我哪敢啊?你不也没把我放在眼里吗?”
复才人明知道是自己先失礼,按身份,她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才人而已。
她转而变得谦卑,扶扶自己蓝珠瑞云簪,微微俯身,给了一个做作的礼仪:“参见玉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玉妃知道这个心思多变的女人应该忍无可忍,若在平时或许还可以切磋较量一番,可是现在她没有这么多时间跟她假惺惺。
没有再去理她,玉妃挪开了脚步,本想要从她侧面擦肩而去。
可是一个不留神,俯身的复才人已经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挡住了玉妃的脚步。
玉妃看到自己屡屡受人欺侮,不禁慢慢捏紧了拳头。
、为虎作伥
她伸出左手,凝聚起一股长久未使出的气力,如千钧的刀俎快速地重重压在了复才人纤细的手腕上。
“哎呀!”
复才人疼地尖叫了一声,却一个掠身,用另一只手同样对玉妃的削肩挨了一掌。
两人交叉架着,都想要压制住对方。
“玉贵妃,你果然会武功。”
玉妃泛了一下修长的睫毛,没有否认,而是同样也直白地回了一句:“你不是也会武功吗?”
想起那夜盛宴上闪出的几枚银针,玉妃早已略略有数了。
“你看到了?既然你看到了,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你要知道放了我就等于给你罪上加罪,你不懂什么叫做杀无赦的欺君大罪吗?”
复才人柳眉倒竖地气呼呼说着,眼里凛凛地散发着将信将疑的光芒。
玉妃却淡然一笑,冤冤相报,置人死地这些事她是不会干的。
“我不拆穿你,那是我不想要惹是生非。这深宫中已经蒙冤枉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可是那是事实……”
“别自欺欺人了,至少我觉得你舍不得下手……”
这仿若一阵凉风似刀割般闪过复才人的双颊,她不禁怔了一惊,微微松了手。
玉妃趁此本想挣脱而逃,对她,不能再耽搁了。
夜色渐渐泛起来了,夕阳已经从西边稳稳快沉落下去,天空时不时划过一些金丝雀或者小麻雀的喳喳声。
不过她那急速的步伐还是被复才人的一句话给打住了。
复才人望了望她那瘦小而令人怜悯的背影,慢慢说道:“你去了也没有用,但我能帮你……”
玉妃顿了一下,更希望能够完好救出任宰相,这次就算她再去向皇上求情,无疑也是自寻死路,于是还是决定回过身探个究竟。
“要交换什么条件吗?”
玉妃那月如玉磐的脸带着虔诚望向复才人。
她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她也同样感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人与人相互利用的一场竞赛游戏。
“果然是聪明人!”
复才人那澄澈的眼神又转而变得犀利狡黠,显然是不做吃亏的事情。
“玉贵妃,我能帮你解救宰相,凭我哥哥就可以了。条件就是你必须……”
、偷天换日
复才人挪动了身体,慢慢凑到了玉妃的耳边,慢慢低语呢喃。
玉妃听得一惊一乍,脸色白的如冰冷的雪,却又像是腊梅般散开娇红的花瓣,无论怎么惊讶,无论怎样,为了任越云,她别无选择。
关押在大牢中的任越云披头散发穿着白色囚衣坐在铺着蒲草的地上,阴森森的牢狱中都是一些凄凄惨惨的叫冤声,不免让他徒生一些烦乱。
她应该还好吧?
我上刑场前她会来看我吗?
应该不会,她可是当今圣上的贵妃,怎么还会想到我呢?
万念俱灰的他拨动着地上的碎草秆,脑际中浮现的是玉妃那娉婷婀娜的身姿、一双剪水般的眸子,娟娟袅袅的湘裙凸显着那点让人爱抚的小蛮腰。
他想着不由得露出了皓齿,咧了嘴疏朗地笑了笑,也许这是他生命中最美的回忆了。
为了她,我一直在做牺牲?
敛玉啊,你能知道我的一番苦心吗?
其实我早就听到了疯言疯语,说是你我有奸情,为了不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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