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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帝王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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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妃紧紧抓住了他的那小手,用温暖的唇不断地吻着,那爱似乎怎么也不够用一样,心里默默哀求着,哭泣着,挣扎着,渴望上天能够怜悯一下她那这么小的孩子,为了他,哪怕用她的生命来作为交换也是心甘情愿的。
皇上也是站在一旁,急得不知所措。
“你们这些太医吃干饭的啊,还站在一边干嘛?赶紧帮助太子降烧!”
太医们也吓得汗珠涔涔,却只能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偶尔把几次脉,默默静候。
终于一个年纪大得不行的老太医站出了列。
他恭恭敬敬躬身跪下而道:“如今春寒料峭时分,风气不定,温差较大,怕太子殿下染上风寒,现今出现腥热,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不过微臣倒是有一味药引可建,能快快促使太子退烧却热。”
“太医请快说,是什么药引?只要本宫能找的到,一定会竭尽而寻,必不耽误。太子还这么小,怕经不起一烧……”
玉妃转过头来,整个人激动了起来。
“微臣知道有一种雪乌的草本植物,嫩白色,无刺也无味,花骨娇小,不过……不过在本国难找,似乎这么多年来,微臣也没有在市场上见过此物,恐怕……”
“雪乌?雪乌?”
、借酒浇愁
玉妃忽然回想起小时候,师父曾用此物给自己疗伤过,好像也是出了什么红疹之类的。
当时她还小,只听到她父亲问过她师父。
她师父曾说过,此物最相缘。若是与雪乌有缘者,必能得之。
“对了,本宫知道了……此物最相缘。”
一时间充满了欣喜,玉妃赶紧上前扶起了太医。
“皇后娘娘怎么可知此物?”
皇上望了一眼玉妃,如波粼粼,充满了信任。
“此物可去找江将军便可。他定会找到此物。为了太子能早日康复,本宫决定亲自去一趟。”
皇上按按玉妃的纤手,点点头道:“朕同你一块去!”
玉妃听得,忙含羞下跪:“谢皇上!”
江隐觉自从做了将军,经常南征北战,身体虽强健了不少,可内心的创伤依旧不减,反而与日俱增。
是日,岳拯世和他正喝酒聊天,夜风习习,银月如勾。
“江大人,你真是好酒量。”
两人举杯相敬,吟诗而对,意兴阑珊。
不过对于皇上和皇后夜间的突然造访,更是甚感惊奇。
两人脸色酡红,一时间慌乱无措,匆匆跪下。
“微臣不知皇上皇后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微臣罪该万死。”
玉妃抿嘴而笑,解开大黄的凤凰裘,递给了旁边的小太监。
她应和着皇上说了一声免礼,便亲自弯腰把两人扶起。
“你们千万别这样。反倒是本宫深夜造访,妨碍了两位大人的休息。”
“皇后严重了!”
江隐觉恭恭敬敬回了礼数,反而让皇上不由得开怀大笑。
“来人,上茶……”
一声令下,几位娇小乖巧的素衣丫鬟应之而上,两杯简单的碧楼春香气扑人。
“额……大人果然为官清廉啊……哈哈……连茶也是这般自然……”
江隐觉一愣,便想起已经生活已经灰蒙了多年了,就连茶也这般黯然失色,还是陈年旧货。
玉妃慢慢走到了江隐觉身边,望了一眼,眉峰翘棱,曲线有致,那份英气却不减当年。
“师弟,师姐也不知道该说些……”
她疑迟了一下,已经不再用本宫称自己了,而是用亲人的语调称自己为师姐,这让江隐觉惶然间有些感动。
、萎靡不振
“师弟,师姐今天来一是来看看你,希望劝你能重新振作起来。二来希望你能救救太子,他这么小,竟然烧得厉害。太医说雪乌能够救之性命,所以……”
江隐觉忙接下话道:“微臣定当尽力寻找,不过怕延误了太子的病情难以担当罪责。这雪乌最相缘,难道皇后娘娘是要微臣……”
“师弟,委屈你了……”
江隐觉摇摇头,拍拍胸脯说道:“能为皇后娘娘效命,是微臣的福分,这样想来也不至于成为一废人。”
玉妃啐了一口,嗔道:“什么废人?师弟,你可别忘了,你是我朝的大将军,帮皇上建功立业的重要大臣之一!下次不准再说!”
皇上拂拂袖子,蹙眉而道:“是呀,皇后言之有理。天生我材必有用,世上只有功用大小可分之人,但绝无一无是处之人。爱卿啊,你切勿这样妄自菲薄。”
玉妃紧紧握住了江隐觉有点冰凉的双手,望了一眼深夜碧透的星空,不禁叹道:“若是公主在天有灵,或许也希望你能为了她而好好活下去。”
“是啊,皇后娘娘真真会善解人意。江将军,你切不可萎靡不振,岱国需要你,皇上需要你啊!”
听到岳拯世的话,江隐觉浮起一丝惭愧,面颊发白。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是,微臣知错了。微臣也定当竭尽全力找到太子的雪乌。”
他一身翩翩长衣,胸襟上一支傲然的白梅,那股清雅脱俗的气节赫然而现。
要是平黎还在的话,或许就是一对幸福的鸳鸯了!
可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望着他扬长离去,玉妃双眼渐渐迷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或许她的心头也有些颤然,当初的回忆犹如飞逝的烟花一般,落地的那一瞬间再美的一切也化为灰烬。
她有些愧疚,有些痛苦,更有些不舍。
她从曾经一步步煎熬着,一步步踏下去,只是为了那个甜美的丫头和自己那正气凛然的师弟,而曾经的希望也随着时间的荏苒一步步消失,最后终于落定为尘。
“师弟……”
、不负众望
玉妃心口默默念叨了一句,半闭半合的眼眸闪着黛青色的睫毛,整个人也有些腻腻的。
任越云拿了一件披风过来,轻轻放到了玉妃的身上。
夜已过半,更漏滴响。
偶尔从树缝或草丛中的罅隙中穿过窗格,吹来几丝微凉的风。
玉妃倚在床沿上,双手紧紧抓住太子的手,时不时眼泪恍惚地打湿了他的额头,与寒气透人的冰块融在了一起,咸咸地散了开来。
“父皇,母后,水……”
太子嘴唇干裂,羸弱地低低呼唤着。
皇上亲自退开了宫女太监,亲自急急地从紫檀案几上倒了一杯水。
江将军果然不负众望,托人快马加鞭把雪乌送来了。
一股子乌黑的血在他喉咙里打转,不过为了自己唯一的师姐,煎熬着那股滋滋的痛。
“平黎……你在哪里啊……”
江将军躺在纵横交杂的草丛中,晨曦微微露出一丝霞色,淡淡如樱花。
他真的宁愿永远沉浸在黑夜之中,那就也不用面对失去平黎的痛苦。
玉妃拿到雪乌甚是激动。
宫娥太监赶紧到御药房给配了出来。
玉妃一点点把汤药灌给太子,一看到他咳嗽,心疼地慌忙地拍拍,泪水随着滚烫的药一起朦胧在了一起。
皇上站在一边,踱来踱去,更是担心地要紧。
几个时辰后,太子的脸色逐渐好转,苍白色渐渐褪去了,慢慢变得有点红润。
“他好转了……”
玉妃激动地叫了起来,皇上眉舒眼开,欣慰地紧紧把玉妃搂在了怀里。
“皇后,咱们的孩子不会有事了……”
“恩……皇上……”
她也欣慰地贴着任越云,小猫般摩挲了一下,说道:“只要孩子没事,臣妾就没事;要是孩子有事,臣妾怕是……”
“别这么说,朕不允许你这样……孩子固然重要,可是你在朕心中更重要……朕不允许你这样折磨自己……”
她拉出红梅色的绢子,走到太子旁边,挪了挪被褥,擦了擦他的额头,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太子的额头……
“朕希望永远陪在你和孩子身边,你可不要再拒绝了……”
玉妃突然间咧嘴一笑,嗔道:“皇上竟然还般能贫嘴油舌,瞧这话说的,好像臣妾是个死缠烂打的人一样……”
皇上再次把玉妃搂在怀里了,也不由得还嘴到:“朕宁愿让你缠着朕,而不是经常拒绝朕……”
玉妃望了望他,感动地泪眼盈盈,默默地抱紧了皇上……
、流言蜚语
秋日晴朗。
碧澄澄的天空,划出一丝清新的色彩。
那满山的红枫,摇曳着绮丽的舞姿,煞是好看。
一转眼,掌管后宫已经又一个夏头。
炎热也渐渐褪去。
玉妃摇着一把金色团扇,雍容地坐着,身边的丫鬟一声不吭地垂头而立。
“茹儿,帮本宫去倒杯菊花茶,坐着也挺无聊的,不妨喝了茶出去散散心。”
茹儿着一身翠绿色鸢采裙,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便退下去了。
这丫头还真不够机灵,想想当初的香儿和敏如便是不一样了。
可如今物是人非,只能空想罢了。
玉妃正思忖着,外面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跪膝说道:“启禀皇后娘娘,今个儿是为皇上选妃的日子,不过……好像出了什么岔子。”
如今已贵为一国之母的玉妃不慌不忙,淡然地吞了一颗干梅,说道:“用得着这么慌张吗?你也不用多说什么,本宫正好也坐得乏了,就陪你去瞧个究竟吧。”
宫廊墙垣,迤逦而穿。
一顶黄帘轿辇徐徐而前,一直前往选妃的景妍殿。
还未到那里,一股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就不绝于耳,玉妃大老远便听得一清二楚。
秀女们个个长得争奇斗艳,闭月羞花。
玉妃一下轿子辇,所有人便停下了争执,齐齐跪了下来向皇后娘娘请安。
一眼扫去,整个秀女馆已经狼籍一片。
玉妃一去往昔的温柔淡雅,眉色间不禁乌云云集。
“你们可是都出自大家闺秀?”
这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让所有秀女头低得更下。
玉妃慢慢从秀女边上慢慢绕了进去,决定好好看看这些一进宫便这么张狂而没有教养的秀女。
一个秀女脸色铁青,头低得不能再低,仿佛有个洞就能钻进去。
她身体颤颤一动,这让玉妃突然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玉妃没有大声叱责,只是不紧不慢地问道:“说说你的姓氏名讳?本宫看你发髻都乱了,怕是受了什么委屈吧,有什么本宫能为你主持公道的地方尽管说出来。不过要是有半句造谣,你就或许永远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邪气一说
那秀女听了,吓得不停发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等了会子,另一个秀女一下子站了起来,颇有几分威风。
这个举动让所有人大惊失色,这忤逆的行为让大家大气不敢出一声,担着这个秀女的结局。
玉妃也顿时愣了一下,不过马上露出了欣慰的颜色,并无责怪之意。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来自四品言官,夏侯家族,单名一个妤字。奴婢们刚选秀完毕,如今只是为了将来在宫中的名分所争吵了起来。不过还望娘娘能宽宏大量,不与奴婢们的荒唐计较,奴婢们下次绝不再犯,请娘娘再给一次机会。”
玉妃瞥了一眼,带着好奇的神情问道:“你们都还只是小主,竟然心胸这么远大,这么快就关心起将来的事了,怕是眼前都顾不太好吧。不过本宫倒是很有兴趣听听你们有什么大论。”
只见那位秀女穿着琥珀色雅兰荷长裙,蹁跹纤细,身材姣好。
她依然不慌不忙,福身道:“奴婢们只因道听途说后宫之事,大家意见不一,便这般殴闹了起来。”
后宫之事?
这几个敏感的词让玉妃不禁容色黯然了下去。
这么多年来,皇上雨露几乎不沾,后宫唯自己独宠多年,尽管念及皇恩浩荡,两人伉俪情深,可是这对于一国之君,若膝下不能儿女成群,传出去必将是一大笑话。
想到这里,玉妃也凛然皱眉。
夏侯妤见到如此,依旧不去几分娇颜,柳眉依依,樱唇潺潺。
她缓缓道来:“皇后娘娘,这后宫之事,奴婢们只是胡听罢了,还望娘娘千万别生气。后宫传言皇上近来无多子嗣,怕是有邪气冲杀……”
“放肆……”
玉妃赶紧喝住,这等谎言焉能乱流散。
夏侯妤已经面色稍稍有点涨红,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
“一派胡言。后宫有这等事,就是本宫失职了。本宫一定会妥善查清,不过至于子嗣这事情,可还需要你们努力,哪有邪气一说。”
玉妃摆了摆手,不愿意再问下去,便随着宫女扶之而出。
离开前,玉妃又吩咐了秀女宫领头太监一句句,免去这些秀女一日之餐,以作处罚,顿时威慑秀女宫,大家都唏嘘不已,暗暗叫苦。
、玉阳皇后
内务府总管最近又换了,如今可是伍公公掌头,听说曾经可是皇上做前朝丞相时的门客。
玉妃刚回宫不多时,南凤宫外传来一阵阵宫婢们的笑声,甚至狂妄,简直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
她传来了伍公公,让他去查一查那个夏侯妤,她在这些秀女中,也算上是一个出挑的女子了。
吃了一些糕点,她决定今晚就让那个叫夏侯妤的女子来侍奉皇上。
玉妃自己也清楚,这些年着实不易。她自己可算是吃尽了苦头,别人都以为这皇后好说话,便是那么肆无忌惮地敢以下犯上,殊不知,自己当年那股懦弱的无助的感情早已在这深深的宫墙里埋没了,如今的玉妃已经手握六宫金印,管辖着六宫安危秩序。
虽然偶尔她也听到那些宫女们窸窸窣窣交头接耳议论她曾经的旧事,不过为了自己的巧儿和远儿,为了那个为了她一直多年只恩宠与她的皇上,玉妃咬住了嘴巴,她不会再这么低声下气,只为了保护自己心爱之人。
开平初年春,皇上就敕封玉妃为玉圣皇后,不过她总觉得这个圣字太过于招摇,于是恳请皇上再改成了玉阳皇后。
六宫之中,只要一传玉阳皇后这个称谓,妃嫔们每次都战战兢兢,似乎感觉甚是神圣,无法动摇。
玉妃擦擦自己粉白了的额头,一丝淡淡的眼角纹让她着实惊了一番。
她拿起了胭脂龛,左右瞅了瞅,叹口气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看来这种事情也不能拖下去,怕是真真要误了皇上一辈子。”
正悲叹间,远儿和巧儿被两个奶娘领着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母后,母后……”
巧儿眉心点了梅红,带着一个雕琢精细的银项圈,发辫梳理很别致,煞是可爱。
而远儿自从病愈后,身体更加好了很多,穿着一件黄色小锦袍,俨然有几分太子的威严。
远儿虽小,可是非常聪明睿智。
远儿是生于初秋中旬,如今怕是快到他三周岁的生日了。巧儿稍稍大一岁,不过是在腊月之日所生。
一本《三字经》和一本《皇家祖训》紧紧被远儿抓在手里,脸儿粉嫩粉嫩的。
、明若泰山
玉妃看到自己的小宝贝,喜不自胜,一下子搂住了他们,根本也不顾自己是一国之母的端庄。眼下对她而言,这两个小祖宗便是她赖以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母后,远儿有一事要请教,请问为何要学皇家祖训,既然是训,那便是在指责远儿不乖吗?”
玉妃轻轻吻了远儿的双颊,抚摸着他的头耐心说道:“这不是在训斥远儿,而是在教育远儿,以后要谨遵皇家祖规,只希望远儿将来也能像父皇一样做一代明君啊。”
“谁做明君啊?”
洪亮的一声让玉妃顿了一下,原是皇上不声不响,不让人通报就这般悄悄溜进来了。
“皇上万岁。”
玉妃赶紧拉着巧儿和远儿跪下来。
皇上笑了笑,一把扶了起来,说道:“既然朕没有让人通报,就是不想要拘泥形式。不过你看看你,还这么循规蹈矩啊?”
玉妃却不以为然,说道:“皇家毕竟是皇家,就算再是循规蹈矩也得行。若臣妾不带头循规蹈矩,何以一统六宫,只怕底下人都不服。远儿,正问臣妾皇家祖训来着,这就是皇家祖训,马虎不得。”
这话倒是让皇上有点哭笑不得,当初他也是不愿意禁锢,只因为一个忽然的身份,就这样自由全无。
皇上摸摸远儿,说道:“太子可是将来要比朕有出息呀。”
远儿却煞是有礼地鞠了一躬,有板有眼谦虚地说道:“父皇明若泰山,儿臣是万万及不上的。”
这话一下子逗乐了玉妃和皇上,两人面面相觑,大笑。
“这孩子,绝对是皇后娘娘熏陶出来的,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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