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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帝王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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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下子逗乐了玉妃和皇上,两人面面相觑,大笑。
“这孩子,绝对是皇后娘娘熏陶出来的,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玉妃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皇上又拿臣妾开玩笑了。”
皇上看了一眼玉妃,不禁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笑道:“朕怎么舍得拿你开玩笑?”
见到玉妃摆手,奶娘们就带着远儿和巧儿赶紧下去。
想起白日跟伍公公说的话,今日可是要破例的,玉妃是亲口答应了的,说自有办法。
玉妃慢慢脱离皇上的肩膀,温婉地问道:“皇上,今日你可为臣妾破一次例。臣妾这几日身体有些乏了,不能好好伺候皇上。皇上也千万龙体保重,今夜也别去御书房了。”
、声音熟悉
皇上听了,有些惊愕。
“不会是皇后又厌恶朕了吧?朕做错了什么呢?”
玉妃低下头,脸色淡然,说道:“皇上是做错了事情,就是对臣妾太好了,臣妾恐怕无法一人承受这般恩泽,人说福多了折煞人……”
玉妃话未说完,皇上的脸色也大变。
“那皇后是说朕折煞你了。既然这样,朕还是要好好把皇后的福气还回去。”
皇上说完,正想要踏步离去。
“皇上,今日是否能翻牌吗?皇上……”
玉妃顿了顿,紧紧地咬着贝齿,而自己委曲求全地却也只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
“你真的想要朕这样子做吗?”
皇上内心一阵纠结和愧疚,淡然低头。
玉妃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俯下身体,磕了一个头,道:“臣妾希望能为皇上分忧,而臣妾亦希望皇上身边有更多的子嗣,这样皇上也不至以后寂寞……”
皇上不再说话,秋风拂过,龙袍翻滚,而那一番情意早已深深嵌入他的心中。
他知道,她太爱他了,而他本想用这种方式来实现当初的承诺,可如今,怕是要踏入泥潭,陷而难拔。
是夜,所有准备妥当,那个叫夏侯妤的女子更是春风迎面,满是桃花,真真快要乐癜了。
那一簇簇雏菊,凌乱而开。
南凤宫的上苑里落叶缤纷,一棵大梧桐树依旧虬枝缠绕,尽显曳姿。
玉妃坐在一个巧夺天工的大理石凳上,石桌上摆着一些瓜果。
黄橙橙的福橘便是最诱人的。
她顺手带了本诗经,默默念着,可心里却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茹儿,帮本宫把这书拿进去吧!”
玉妃懒懒地剥了一片凉凉的橘子,酸了一下,可是唤了一声,却没见茹儿过来。
似乎有些生气了,玉妃又重新重重唤了一声,别人不听自己也就罢了,连贴身丫头也这般狂妄,真是没了上下。
正准备让身旁的小太监扶着自己起来,却从身后传来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
“娘娘,你何苦为难自己呢?你明明那么爱皇上,皇上又那么爱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何必要退贤让位呢?娘娘,你实在是太委屈自己了。”
、惊艳动人
玉妃一愣,回头便瞧见,原来竟是敏如。
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还会在这里碰到,更没有想到这辈子她们便还有这等缘分。
欣喜,焦虑,叱责和难受一股脑儿随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给传了出来。
玉妃微微颤了一下,些许年不见,敏如已经二十有余了,俨然一个成熟的女孩,惊艳动人。
那发髻上的紫色玉簪还赫然在目,那是玉妃曾经给她的唯一信物,也难为这么些年还戴不离身。
见到敏如,那泪水禁不住从玉妃的眼里落了下来,为了不失凤仪,她只得擦拭了一下。
“其他人退下吧。你这个死丫头,可知擅闯皇宫是死罪啊?你要死了,本宫也保不了你。”
敏如露出明亮的皓齿,甜甜一笑,福腰道:“奴婢不敢擅闯,只是实在想念娘娘才忍不住回宫来。”
玉妃拉着敏如坐了下来,打着趣儿道:“这皇宫可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要不就是你一个大姑娘想要嫁人来找本宫做媒的吧!”
敏如听到嫁人,脸色娇红,反驳道;“哪有这事。奴婢已经决定再陪着皇后娘娘。娘娘有所不知,奴婢的姐姐如今已然嫁人,奴婢也终然无所牵挂。尽管姐夫贫穷,可奴婢知道他能不嫌弃姐姐瘸腿,还能常常关怀备至,确实也是值得信任之人。奴婢放下了担子,来到了这里,还望娘娘不要嫌弃奴婢才好。”
玉妃摸摸敏如那光滑白皙的脸颊,不由得感叹了一声:“好端端的一个姑娘硬是长了翅膀往牢笼里飞,你说可惜吗?”
“奴婢不觉得是牢笼,若是无伴,一人风雨飘摇,那才叫牢笼。只要娘娘金口一动,奴婢这辈子就愿意跟着娘娘了,哪怕做老姑娘也不打紧。娘娘是知道奴婢的性子的。”
看到敏如这么坚决,玉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头答应了,而敏如却笑靥如花。
暮色慢慢合璧,一抹新月如镰刀般出现在柳梢头上,光芒如银丝。
两人继续在上苑中拉拉家常,也让玉妃的心中解了不少愁闷,原先有些想不清的,反被这个小丫头片子一点拨就豁然而朗了。
、嚣张跋扈
日子也在闲中渐渐过去了,自从敏如回来后,玉妃又有了说话的伴儿,当初的寂寞也着实打发了不少,只不过皇上也渐渐开始疏远起自己了。
玉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主动送出去的,想要再收回来却已经很难很难了。
不过她依旧性情淡雅,不骄不躁,偶尔逗逗自己的巧儿和远儿,也别有一番滋味。
夏侯妤那夜被皇上临幸后,便一下子成了皇上的新宠,那股子气怕吸引了皇上。
玉妃差遣敏如打听过,夏侯妤之所以受宠,身段自不用说,那股桀骜不驯的样子很得皇上胃口。
夏侯妤表面上风光绮丽,但这并未满足与她,为了撑起夏侯家曾经败落的势力,便决定蛊惑皇上,以掌后宫大权,借此振兴夏侯一族。
夏侯,原本是也少数的游牧族人,后因为祖先曾经归附与岱国而得之与位,并还岁岁出使边疆,斡旋调和其他游牧的夏侯氏,此功说大不大,但说小也并非小。
一夜承欢,六宫齐羡。
平常的夏侯妤呼风唤雨,纵横跋扈,但若在皇上前却是百般较弱,媚骨倒生。
从小喜欢骑马射箭的夏侯妤还想和皇上一起驰骋草原,狩猎赛场。
玉妃早已知道此事,皇上还算记挂着她的心思,怕伤了玉妃,总时不时来南凤宫探望。
皇上原本只是打算气气玉妃,没想到这下却真的误入藕花深处,难以自拔。
夏侯妤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时而豪气奔放,时而温柔贤淑,让皇上深深喜爱。
过了月余,天色爽朗,敏如剥了个干荔枝正准备给玉妃吃,就听见有人大摇大摆地在外面嚷嚷。
玉妃和敏如下了半局围棋,正闲的慌,这些闹哄哄的声音反而让她们有了几分精神。
“外面是谁啊?这么大胆?”
玉妃懒懒地蠕动了一下身体,刚站了起来,小太监就仓促赶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后娘娘,外面是夏侯小主在闹腾。”
“夏侯小主?哼!几日不见,真是越发得寸进尺。不过以后也别再叫什么小主了,最近听太医说她已经有喜脉了,况且又晋封为妤贵嫔了,以后注意称呼的身份。”
、有了身孕
玉妃回过头,发现敏如脸色惨淡,闷闷不乐,便关切地问道:“敏如啊,是因为有人打扰了这盘棋局吗?干嘛这么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敏如福了身,回道:“娘娘日夜为后宫操劳,一个小小的贵嫔竟然这般娇蛮无礼,以下犯上。娘娘是不是应该给点惩罚,以肃后宫。”
玉妃想了会子,考虑到最近夏侯妤得宠正如日中天,若是现在给个下马威,怕是告到皇上那边不好交代,不过不给个惩罚,怕又遭人流言。
“本宫自有法子。敏如,咱们就去好好会会这个快要掀了后宫的妤贵嫔。”
敏如嘴唇微微一翘,扶着玉妃走了出去。
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夏侯妤想要进南凤宫找玉妃聊聊而已,却被茹儿一口坚决挡在了门外,茹儿知道娘娘是不愿意见到这个女子的,擅自主张回绝说娘娘正在小憩,怕是不行。
夏侯妤感到自己吃了大亏,小小一个丫鬟竟敢这般无礼,心里越想越气,就让身边的怡儿往茹儿脸上掴了一个巴掌,这下茹儿也不饶人了,就和怡儿争闹了起来。
玉妃见到如此情形,只是娥眉幺幺,一点也不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看到玉妃来了,所有人都下跪而拜。
玉妃假装心疼,赶紧过去把有了身孕的夏侯妤扶起来。
“妹妹如今可是怀有皇家子嗣,身子最最重要,以后这些虚礼在你妊娠前就免了。”
这话让夏侯妤一惊,颦蹙的眉头一下子开展了。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奴婢感激不尽。”
玉妃细细端详了她一番,一件绉洋青绿色中衫,头上金珠玉钗满拢,装束不拘,却显得清纯活力。
看来我是老了,这样年轻的女子是万万及不上了,难免皇上异心。
玉妃愣了下,被敏如推了推胳膊肘重又回过神来,于是摆摆手,让茹儿过来。
“茹儿,来者是客,你应该及时禀告本宫,哪怕本宫不便见人,你可知罪啊?”
茹儿跪在地上,有点不服,但迫于无奈,也就屈服了。
“奴婢不应该这般对待妤贵嫔,哪怕她的丫鬟打了奴婢,奴婢也不应该惹是生非,让娘娘操心劳累。”
、一石二鸟
玉妃听完,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打人固然是不对的,但要是宫中都是这样你争我闹地,这后宫迟早也会变得乌烟瘴气,成了是非之地。可这责任却还单单落在本宫身上,妹妹,你说本宫该怎么办啊?”
夏侯妤知道自己闯祸了,求饶道:“皇后娘娘,奴婢自知管教无方,深知犯错,还望娘娘从轻发落。”
好一个两面狐媚主,真真还拿她没办法。
玉妃扶了扶自己的月牙云发髻,向敏如使了个眼色,道:“敏如啊,你觉得呢?好歹妤贵嫔是有身孕之人,本宫可不能处罚啊。”
敏如二话不说,上前冲过去,扬手就向妤贵嫔一巴掌,这倒让旁边的怡儿吓得面色发黄。
“你……”
妤贵嫔正想大闹起来,结果敏如却大呼一声,又是扬手一巴掌打在了怡儿那嫩白的脸上,留下了殷红的印子,玉妃只在心底里浮过一阵讪笑。
“妤贵嫔娘娘,奴婢不好,奴婢不知道娘娘护短心切,所以才为怡儿挡了一巴掌。奴婢现在才知娘娘和怡儿的感情竟如此甚好。”
敏如娓娓道来,让怒火大烧的妤贵嫔哑口无言。
玉妃抿了一口若兰香茶,肃颜道:“既然主仆一心,也堪称后宫懿德啊。如此也便罢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以后本宫不想再碰到这种事情。话说妹妹还想找本宫聊会子呢,本宫现在着实也闲着,妹妹愿意吗?”
妤贵嫔不肯罢休,自知亏理,于是怏怏推脱向玉妃告辞了。
敏如见到玉妃还是有点伤感的样子,安慰道:“皇后是怕她告状吗?”
玉妃伸出纤手,拉过敏如,舒眉道:“这御状本宫是不怕,就怕将来贵嫔不顺产难以脱了关系。这几天看她的小肚子也微微鼓了,你去打听一下,皇上这几日还去哪里?本宫可不想当个一无所知的闷人。”
有了一例后,皇上就依着皇后性子按规矩行事,后来相继又出现了恃宠而骄的汐夫人和芙妃。
伍公公最近甚是忙绿,打点着上上下下,作为领事,得罪不了任何人,但对于玉妃,他便是言听计从,深知皇上对其的情谊,不是小风小雨就能打掉的。
、韶光年华
玉妃琢磨了几天,决定委托伍公公多多照看一下汐夫人和芙妃,还把自己心爱的夜露珠打赏了他。
汐夫人的身份不高,父亲只是一个七品知县罢了,再升也升不了哪里去。
可是新晋封的芙妃就不一样了,父亲可是三代元老,朝中赫赫有名的大将,郭氏的远房亲戚,曾经也跟着皇上的舅父赵梃征战沙场。
芙妃也唤作郭媛媛,听着伍公公的介绍,皇上私下里直呼芙妃闺名媛媛。
媛媛生性淡薄,但对皇上却真的一见钟情,于他更是体贴如衣。
汐夫人长着削尖的鹅蛋脸,尤其一双眸子温婉动人,十八岁的芳龄,这韶光是玉妃及不上的,毕竟岁月不饶人啊。
“敏如,你倒是说说本宫是不是一个大闲人啊?爱没事找事?皇上最近来得不频繁了,本宫倒是觉得有几分后悔了,不过好在那原先后宫中胡乱谣传的疯言疯语算是没了声。本宫是自私呢还是大度呢?”
玉妃拿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针线活,细细欣赏,一对鸳鸯脱颖而出,边上莲荷翩翩,仿若他们扁舟泛水,自得其乐,而这些如今却成了奢侈的回忆。
“娘娘怎么这么说呢?娘娘你可知道,奴婢是最最佩服娘娘的,为了爱的人,宁愿委屈自己,成全所爱之人的幸福。娘娘这种海阔胸襟怕是那些后宫妃嫔都是远远难以企及的。”
听了敏如的话,玉妃只微微染出一抹笑容,很轻。
放下手中的刺绣,玉妃抬眸望了一眼敏如,念道:“就数你会贫嘴了。其实本宫也还考虑到巧儿和远儿,偌大的皇宫只有孤零零的立身,就如同一个孤岛上的野人,是生是死也没个伴,还要顶着那些犀利的恶言,本宫也是怕连累了孩子。”
玉妃想到自己的两个宝贝,心中的积尘仿佛飘走了一些,更清新了一点。
“快入冬了,宫里宫外的也好好打理一番,什么褥子,棉袄等也好好待发下去。伍公公,一切有劳你了。至于份额,你应该比本宫更清楚。对了,尤其给怀孕的妃嫔们多些赏赐。”
“奴才一定谨遵娘娘吩咐,绝不疏忽。”
、看戏取乐
玉妃打发完伍公公,便自己又琢磨了一番,唤了敏如去安排明日的戏文来让那些后宫无聊的妃嫔们逗逗心。
宫中豢养着一批专门的戏子,以取乐皇室贵胄。
其中莺莺传,天仙配,梁山伯与祝英台等爱情戏曲深受欢迎。
后宫妃嫔也最好这口,以至于听到消息也甚是兴奋。
戌时时分,凡是从十一品婕妤以上的妃嫔就可来看戏,以至于南凤宫的下苑场中人满为患。
玉妃里面裹着一件大绒色牡丹花甲,外面披了银色大氅,发髻下簪了一朵小月菊,显得玲珑。
敏如亦是盛装而来,凉风呼呼地从黑夜中冒出来,刮过人的脸颊,微微发寒。
今日玉妃也趁此好好会会那些近日得宠的妃嫔,也不为是一个好机缘啊。
不过此夜果然有两人架子十足,一个是妤贵嫔,一个就是芙妃了,都是最最迟到的,让其他宫嫔等得甚至烦躁,底下更是窃窃议论,不胜厌恶。
戏文开场,众人喋喋不休的声音慢慢消停下来。
玉妃瞟了一眼妤贵嫔和芙妃,和缓道:“妤贵嫔有了身子,本宫是知道的,莫非芙妃也有了不成?”
芙妃一脸春花荡漾,丝毫不屑,胭脂浓抹,妍丽曜人。
她提掣起羊芳璎珞裙边,屈身回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不是有了身子,只是妤贵嫔有了身子,要让臣妾搀扶陪同一下罢了,妤贵嫔,你说是这么回事吗?”
妤贵嫔有些不安的神色,不过为了掩饰,就慌忙笑道;“是奴婢的过错,让芙妃娘娘操劳了。”
玉妃清楚,一个明里暗里都仗着身孕,一个明里暗里仗着背后的身份,焉会低声下气?
见到如此,玉妃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只怕得耽搁了众妃嫔看戏的雅兴,或许再斗下去,只得曲终人散了。
为了围拢气氛,玉妃按了按垂着蓝色流苏的凤簪,哂笑道:“本宫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就这码子事情也就算了,以后大家多注意点就是了。好了,本宫也不愿多说什么了。敏如,把皇上打赏的分例分发下去,让众姐妹们也好好看场戏。”
、吃坏肚子
敏如俯身一笑,各位妃嫔也齐声迎谢。
芙妃脸色露出了一抹狡黠的润色,瞥了一眼玉妃,心里十分不悦,还感觉自个儿吃了大亏似地。
戏文琳琅满目,各个戏子身怀绝技,每场戏都演绎得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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