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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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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显无奈,慕嫣然有些好笑的说道:“当日没有定下成亲的日子,我估摸着,二姨娘定是觉得卓远之会金榜题名,想着到时候借着卓远之有功名在身,三妹妹嫁人的时候能面上有光,如今歪打正着,也算是救了三妹妹一次,否则,三妹妹这一生,怕才真的是毁在在二姨娘手里了。”
这边,小夫妻二人深感庆幸,而慕府,映雪堂里,听到慕昭扬有退亲的意思,沈氏面色惊诧的从暖炕上坐起身,不解的反问道:“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这门亲事当日是您亲口应允了的,如今春闱就快开考了,您这般,不是更让远之寒心吗?”
卓远之的身份还有待核实,可无论他是不是贺启诀,抑或是与那贺启诀有什么关联,这门亲事,都是绝对不能结的,不论旁人怎么看,慕昭扬终究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好的归宿。
而慕容睿和慕嫣然查到的那些,即便不能给卓远之定罪,却也能看出他用心不良,从进府到如今,每一步他都有自己的考量,若不是今日被慕嫣然看穿,怕是以后会惹出更大的祸事,一想到此,慕昭扬就心内暗呼好险,差点赔上一个女儿的幸福。
下午贺启暄在慕府用完晚膳就回宫了,卓远之的事,慕昭扬在慕老太太和柳氏面前也稍微提了几句,只是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日后稍微留意些,沈氏,却是全然不知晓的。
从柏松堂出来,慕昭扬就径自来了映雪堂,此刻见沈氏执拗的要把慕依然嫁给卓远之,慕昭扬斟酌着,将卓远之身份可疑的事告诉了沈氏,一边,还叮嘱了她莫要在外面乱说。
心思转的极快,沈氏却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老爷,撇过卓远之的身份不提,只看他的才学,您都夸过的,金榜题名是势在必得的。这样一来,若他不是先恒王的独子,那他就是金科才子,做咱们慕府的女婿,算是他高攀了。若他真是恒王的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恒王余孽都已尽数铲除了,卓远之也算是皇上的亲侄子,悠悠之口,皇上不可能把他怎么样,说不定,还会有所补偿,这样,依儿嫁给卓远之,也算是适得其所,咱们并不会亏啊。”
缓步移到慕昭扬身侧,沈氏斟酌着语句劝说道。
抬眼瞪了沈氏一眼,慕昭扬厉声斥道:“妇人之见……”
见沈氏面色涨红,慕昭扬沉声说道:“不管卓远之与恒王有什么关系,只凭他手里的那块玉佩,就已经是祸事了,圣上便是嘴上不说,心里,对他也已是不喜了。历来都有斩草除根这一说,卓远之若真是贺启诀,那他的存在,这本身就已是一个隐患,你以为,圣上会坐视不理吗?”
不想再和她讲道理,慕昭扬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说道:“这门亲事,如今看来,却多有不顺,过几日我会找个借口推拒了,依儿的婚事,我和夫人自会再行相看,你管好自己的嘴,莫要说那不该说的,要是有一句不妥的话流出府去,会有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罢,慕昭扬起身离开了映雪堂。
自沈氏从庄子上回来,慕昭扬再未在自己这里留宿过,如今,沈氏已彻底死心,再不做那痴心留人的举动了,一切的心思,都花在了一双儿女身上,只希望能替他们谋算个美满的未来。
卓远之若不是恒王的儿子,这门婚事,罢了便罢了,若是确凿了,那他就是太后姑母的亲孙子,这样一来,卓远之的身份水涨船高,即便在都城内有些尴尬,却并不妨碍女儿跟着他享尽荣华富贵,到那时……
心内暗自盘算着,沈氏愈发觉得自己当日相中卓远之做女婿是个明智之选了。
第二日,沈氏再到明徽园请安时,看着柳氏眼眸深沉的打量自己,便愈发做出了一副恭谨温顺的模样,大气都不敢出。
怕柳氏怀疑自己,沈氏愈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连宋府都不去了,一时间,倒让柳氏稍微放下了心。
这一日午觉起来,柳氏和何氏等人陪在柏松堂慕老太太身边说话,管家通禀说卓公子来了,柳氏和慕老太太对视一眼,满面的平静。
“远之给老太太、夫人请安……”
躬身行了礼,将带来的点心递给正屋里的丫鬟,卓远之坐在了慕老太太下首处的扶手椅中。
“远之啊,再过几日就是春闱了,你好生准备着,听说那号舍里都是青石板铺就的,若是晴天还好,阴天可就遭罪了,若有什么缺的,记得跟管家说,莫要委屈了自己个儿。”
慕老太太一如既往的慈祥,想到卓远之即将参加春闱,和声叮嘱着。
点头应下,卓远之看着慕老太太道了谢。
面上的为难显而易见,卓远之看了看慕老太太,又看了看柳氏,有些为难的开口说道:“远之今日来,有一事相商,还望老太太和夫人能原谅远之的鲁莽。”
面色不变,柳氏温和的笑着问道:“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都是一家人,说吧……”
“若是远之未能金榜题名,远之与三小姐的婚事,便取消了吧?”
沉声说着,卓远之的话语,让慕老太太和柳氏面色一惊。(
第二百六十一章 心急
“远之,你这是……”
前一夜,慕昭扬已和自己商讨过卓远之和慕依然的婚事暂缓,并说之后再找借口把这婚事推了,毕竟,二人如今也只是相看了八字,问名纳彩都还没开始,况且知晓此事的人也不多,即便到时有什么非议,也不会太过难听,其他书友正常看:。可此刻卓远之自己提出来,柳氏顿时有些惊诧了,看向卓远之的眼神,也不复往日般亲和了。
柳氏从前对卓远之的印象极好,直到从慕昭扬和慕容睿口中得知卓远之身份有疑,再想到这几年慕府上下对卓远之都亲和有加,而卓远之却永远都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柳氏越想便越觉得可疑,愈发觉得这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该有的城府。想到此,柳氏再看向卓远之,眼光中的警觉,也透出了一丝不善。
慕老太太的面色却是一如往常的和蔼,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柳氏,慕老太太转过头看着卓远之柔声问道:“远之啊,这些年我们待你如何,你也是知晓的,况且,这门婚事一早也是你亲口应允下,昭扬才告诉了我们的,如今,虽外面的人不知晓,府里的人,却都拿你当三姑爷看了,你这样出尔反尔,三丫头脸上,又怎能过得去啊?远之,可是有什么苦衷?”
面对慕老太太依旧亲切的面容,卓远之的心里,涌过了一丝不忍,随即,他眼带凄楚的看着慕老太太和柳氏低声说道:“老太太和夫人对远之一向极好,此事,是远之不识好歹。”
顿了顿,卓远之复又坚定的说道:“慕府对远之恩德有加,远之无以为报,却有自知之明,所以,若远之能金榜题名,到时候定然大张旗鼓的来慕府求亲,也算是给恩师和三小姐。以及慕府众人一个交代,否则。远之不愿以一己之私,耽误了三小姐的幸福。”
卓远之的话,滴水不漏,可若他真是这样想的,为何不再慕昭扬当日提出婚事的时候回绝呢?时隔这么久。临近春闱,他提出这样的想法,这其中,到底有怎样的蹊跷?
“远之。可是这外面传出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话语愈发和蔼,慕老太太低声问道。
面色一红,卓远之神情一顿。旋即缓缓地摇了摇头。
柳氏和慕老太太对视一眼,大致心中有数了。
想着还未等自己思忖出办法来,卓远之已自己主动开口退婚了,柳氏心中轻叹了一口气,面带为难的说道:“远之。你家中无父母,所以老爷才将你当做自己的晚辈一般,如此关心于你,如今既然你不愿意,好在并没有请中人。也没有问名纳彩,从前诸事。就当是我们私下里的笑谈罢了,这事,日后就不再提了,你也安心准备春闱。”
神色一怔,卓远之有些茫然的看向柳氏,却见柳氏一脸的平静,口中继续说道:“你和三小姐的事,从前本就是老爷一时兴起,想着你是有真才学的,所以愿意把自己的女儿交付于你,这在另一方面,也说明了老爷对你的期望甚高。如今既然你自己不自信,那此事就此作罢吧,等你金榜题名了,到时候就是享誉都城的青年才俊了,到时候,定然有更好的姻缘等着你的。到了那时,若你相中了别家的小姐,再请老爷为你保媒吧,可好?”
原本只是想将婚事暂缓,等到春闱出了结果再谈,怎么听柳氏的口气,竟像是自此以后婚事免谈的模样?
卓远之心内不解,口中急着辩解道:“夫人,远之并非不识好歹,只是……远之是想等自己博出功名来,这样也算对得起恩师的另眼相看,对得起三小姐以终身相托的一片心了,远之……”
口中急切的说着,卓远之却觉得心内越发混乱起来,再看向慕老太太和柳氏时,眼中的淡然,也被急躁取而代之。
“远之,莫要多想,无论如何,从前慕府如何待你,以后自当如从前一般,你别有心事,好好准备春闱吧。”
一锤定音,慕老太太看着卓远之沉声说完,微笑着摆了摆手,其他书友正常看:。
压下心内的疑惑,卓远之点了点头,站起身行了礼,径自出了柏松堂。
“无论他与先前的恒王有没有关系,这门亲事,都不能再谈了,就按老爷说的办。今儿咱们也算把话搁到明面儿上说清楚了,无论他心中如何想,都与我们再无干系,这些日子,你也多打听着些,三丫头的亲事,早些定下来吧。”
看着卓远之远去的背影,慕老太太有些脱力的说道。
“是,儿媳晓得。”
点头应下,柳氏出了明徽园,寻了管事的婆子去请了都城里的媒婆,将媒婆手里关于都城中尚未婚嫁的青年才俊的资料,又斟酌着相看了一遍。
知晓卓远之来府里的事情,沈氏心中原本的打算,顿时泄了一半,回过头看着神情萎靡怏怏不乐的慕依然,沈氏带着一丝歉意的柔声哄劝道:“依儿,你父亲也是为你好,若卓远之真的是那恒王的子嗣,当今圣上怕也容不得他,即便为了天下子民的悠悠众口好生待他,心里定然也是不喜的,你若是真嫁了给他,怕是也要被连累着不待见了,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绝了这份牵连。娘去求老太太和夫人,定不会把你随便嫁到那些不好的人家去,啊?”
爱怜的抚摸着慕依然有些消瘦下来的脸颊,沈氏的话音中,带着苦涩的滋味。
释然的摇着头,慕依然低声说道:“娘,女儿没事,不用嫁给他,女儿心中并无怨恨,也无遗憾,只是觉得,觉得女儿的亲事一波三折,就像飘在湖里的浮萍,根本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所以女儿心里有些忐忑罢了。女儿谁都不怨,谁都不怨……”
话语愈发低迷,慕依然眼中的落寞,如同初冬时节的浓雾,一点点弥漫开来,甚至连眼底的涟漪,都深深的掩盖住了。
三月初二,三年一届的春闱开始了,一向吵闹喧杂的街市,似乎一夜之间便沉寂了下来一般,都城的天空中,飘荡着一丝清冷的静谧,其他书友正常看:。
春闱一连考三场,每场三天,及至三月初十结束的时候,从考场大门内出来的考生,均是一脸青白的虚浮之象,可见号舍里的那一旬,有多么的难熬。
三月十五,考场外的墙上,贴出了考生的成绩,卓远之是二甲第六名,进士出身。
知晓消息的时候,卓远之心内暗出了一口气,而慕府众人,却俱是一脸惊诧不解的模样。
映雪堂内,沈氏连呼好险,一边跟从宋府回来的慕敏然抱怨道:“真不知道是你父亲看错了他,还是怎么回事,当日不都说他才学极好的嘛,怎么如今才得了二甲第六名?”
无奈的摇着头,沈氏又有些庆幸的叹道:“幸好考前他来推拒了婚事,否则,你妹妹这一辈子的幸福,可就真打了水漂了。”
脸上意味不明,慕敏然却嘟囔着说道:“娘,您是跟二哥做对比,才觉得卓远之不好,若是换了旁人家,早就摆了香炉去祠堂里叩谢祖宗庇佑呢,二甲第六名,那可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名次了。”
本还觉得有些可惜,可再一想到卓远之身份可疑,慕敏然又有些释然了,转瞬,却又为慕依然依旧没有着落的亲事发起愁来。
“娘,夫人那边,可为妹妹相看到了什么合适的人家吗?”
想到方才在柏松堂,慕老太太也提及了慕依然的亲事,慕敏然出声问询道。
摇了摇头,沈氏不屑的说道:“哼,她会有那么好心?如今巴不得没有人家娶依儿,她们娘儿几个好跟着看笑话呢。”
越这么说,沈氏就越觉得心酸,眼中的泪意,也跟着止不住的涌上来。
映雪堂内气氛低落,瑞安宫里,也另是一派凝重,其他书友正常看:。
“父亲可说了吗?卓远之的成绩,可有蹊跷?”
想到卓远之的才学可是父亲都数次称赞过的,对他此次二甲的名次,慕嫣然着实有些诧异。
点了点头,贺启暄揽着她进了寝殿,坐在案桌前轻声说道:“我晌午去了府里,岳父大人说,他看过卓远之的试卷,见识卓著,文采飞扬,试卷也极是工整,几位主考官都连道可惜,说他本该是进一甲,有蟾宫折桂资格的。”
“那是为何?”
柳眉一挑,慕嫣然的眼神,愈发不解起来。
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贺启暄沉声说道:“有些涉及到父皇名讳的字,他没有避开,所以……”
“他是故意的?”
虽是问句,可慕嫣然的口气里,却带着一份笃定,再抬眼,贺启暄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
静静的思量着,慕嫣然越想越觉得脑中一团糟,停下脚步,她转过身看着贺启暄问道。
浓眉紧锁,贺启暄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我们不如换个角度来思考……以他的才学,应该是问鼎状元的,可他却没有。倘若他中了状元,这对他,有何影响?”
似乎有些明白了,慕嫣然定睛说道:“一甲和二甲的前三名,均有资格参加殿试,可不可以理解为,卓远之不想参加殿试?”
眼中尽是思索,贺启暄犹疑着点了点头。(
第二百六十二章 远闻
春闱结束,都城里的酒馆茶楼,每日里都是围绕着那些金榜题名的学子们大肆言论,甚至还有暗庄里下注押谁会是今届的金科状元,其中,从冀州府来应试的邵姓学子邵鸣呼声最高。
邵鸣祖上代代从商,也是人们口中地位低贱的一类,可从邵鸣的父亲开始,便将对子孙的培育重点转而在了科举上,邵鸣的三个兄长,最高的,也都止于举人,唯有邵鸣有资格参加今届的春闱,进而取得了殿试的机会。
而春闱结束后的那几日,学子们聚集在一起吟诗作画时,都隐隐以邵鸣为首,便是起先心存不服的,明里暗里的竞赛了几场,也都甘拜下风,这样一来,邵鸣在都城中愈发有名起来,众人都私下里猜度,兴许邵鸣会是这一届的状元郎,却又不知,哪家的女儿有这样的好福气。
未等都城中有待嫁女儿的家中上门询问,不知从哪里,又放出了风声,说邵鸣在冀州已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只等金榜题名后回家求娶,这样的流言在都城中竞相传播时,让那些心存期许的人家,顿时失望了三分。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些日子,要说心情最复杂的,怕是秦姨娘了。
“四小姐真好命,原本以为潘家二房的那位庶出少爷是高攀咱们府上了,谁知道,峰回路转,人家如今是嫡出的,瞧着倒是咱们府里的四小姐有些不配了。临了临了,潘府那位少爷又考中了进士,秦姨娘如今怕是嘴都要笑的合不拢了。”
瑞安宫里,慕嫣然主仆几人坐在廊檐下做针线,紫云把得来的消息当做趣谈一般,讲给了慕嫣然和慕府带来的几个丫鬟听着。
“是啊,秦姨娘如今也算是熬出头了,唯一的女儿有了好归宿,可不比什么都高兴嘛。”
一旁,性子活脱的白薇俏声说道。
“我看不一定。秦姨娘这几日怕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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