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用,我早取好了,叫李长安。”我决口绝了他的念头,若让他这般折腾,还不知要多大阵仗才能妥帖。
长安,是当年我爹给我取的名字,可我娘说我一个女儿家不能用长安这两个字,我爹只能熄了念头。从前他最常念叨,若我有个儿子定要叫长安才好。
李渊一眉头轻蹙,思量了一会儿小心问我:“长安会不会太简单……”
我慢慢悠悠地递了个眼神过去,他当即改口道,“不会简单,不会。长安二字,简而寓意深远,没有更好的了。”
说着恨不能拍一拍自己的胸膛为出口的话作保。
也不知怎地,我还未察觉,解释已然出口:“我爹生前曾说,若我将来有了孩子,当取名长安。”
李渊一变了颜色,倾身过来,抱着我,将脑袋搁在我肩头,气息温和而绵长:“李渊一多谢岳父大人赐名。”
话里满盈着温和与愉悦,他是真觉得好觉得高兴。我不由感怀,在这会儿,我可不可以信以为真,他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才娶的我。
李谦安啧啧啧几声,端了小凳子故意坐到了我们面前很近的位置,一双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我们。
“小安子,今儿怎不去找谦之玩了?”我无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果断被他嫌弃了,端着小凳子退出老远。
看来是没办法支使走小孩儿,只得让他在场。
我挣了挣,让李渊一松开抱着我的手,坐到一边去,问道:“今日怎不见陆大哥?”
李渊一也不藏着掖着,干脆道:“我有些事要确认下,让他去处理了。”
“何事?”我盯着李渊一不肯错眼。
李渊一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当年,你爹与父皇私下决定先暂且让阜家被牵连,让案件闹大,最好能让大理寺插手,这样大皇兄才有机会脱困。他们不止是口头上说说的,你爹与父皇有书信往来。可在阜家服毒当日,我让人潜进阜府,书房被人动过,那些私下里往来的书信全不见了。”
“你怎么知道书信一事?”
先头李淳风与我说了阜家案子的前情,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爹虽是愚忠,但也不是个傻子,他自己一个自是另当别论,可阜家满门,他如何都不能答应先帝这一要求,除非他有翻身的把握。
如今看来,那些与先帝私下来往的书信便是我爹的筹码,只可惜,我爹没能拿出筹码来。
李渊一握住我的手温言道:“你先别急。我确实一早就知道这件事,当时你爹怕大理寺的人找不到书信,于是在被关进天牢当天书信放在了显眼位置,又用很多书堆在一起遮掩。此事只阜家一个下人知道,那个下人一早被你爹送走了。我的人去晚了,只看到那个下人的尸体,书信也不见了。”
李良从外头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难得失了沉稳道:“王爷,大理寺来人查笙歌姑娘死在王爷营帐里一事,他们带了皇上的令牌……”
能对王爷动手的那种令牌。
这话李良不用说,我们也都心下了然如镜。
作者有话要说:

☆、穷途之争(二)(小修,勿点)

我抬眼看着李渊一。
他还握着我的手,嘴角带着弯儿地笑,一双眼里目光明亮,全落在了我脸上,轻声耍赖,要求我保证:“南萧,我从没对阜家不利过。”
我看着他,沉默不语。
“是,我是有偷偷派暗卫过去,但也是怕阜家会被朝中争斗波及。”
李渊一深怕我不信,有些急切,对着心神不定候在边上等命令的李良断不会有好脸色,迁怒地吼了他一句,让他在一边呆着,转回脸来对着我却是一副心急地跳脚的小孩儿姿态。
“只可惜,我没能及时赶回来。”
我偏转了头,错开李渊一的视线,看着都快冒汗的李良道:“李管家,你先去前院回了大理寺来的大人们,就说王爷换好伤药就出去。再派一个下人去别院请太医过来,帮王爷把伤口重新包扎了。”
李渊一瞬间变脸的本事太厉害,演技更是登峰造极,宛若天生的戏子,就是吃戏台这碗饭的。我吃过几次亏也不再自讨没趣去分辨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左右真假,只他想瞒住,我也不能从他嘴里得到真相。
李良颔首应声匆匆离开。
“王爷当回屋换身见客的衣裳。”我拂开李渊一的手,起身道,“太医来换了要也就能出去,不至于让大理寺的人久等。”
李渊一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像极了谁家养得大狗被主子抛弃了般,嘟囔着赌气道:“让他们等着。”
我招招手,让坐在一旁看好戏的李谦安过来我身边,想了想还是开口:“王爷的话,不可尽信。我即便是说信,王爷恐怕也不安心的,不如让我自己去找了证据来信为好。”
李渊一有些无奈,抬头看着我,眼睛微微眯着,就像是要讲落尽眼中的阳光给眨出去:“南萧,过日子不是每件事都讲证据的。”
“王爷若是坦诚,不防将隐瞒的尽数说了,我也及不必去外头找证据了。”我淡淡回了话,牵上李谦安回屋。
身后是李愿意气势全开的声音,颇有点将的威仪:“出来。”
许是起风了,光秃秃的枝桠上仅剩的几片树叶又落下几片,一抹悄无声息的身影好像一片巨大的树叶栖息在地,正停驻在气压很低的李渊一面前,单膝跪地,颔首,单手执长刀扣在地面上,等候命令。
“明妃那边动静如何?”李渊一凛声问道。
这回倒是不介意被我听着了,没避开我,想来也是他觉得我能听的,我却是不屑了,脚下迅迭几步,径自进了屋,顺道让下人将门关上。
外头的声音并无放低,隔了一扇门还是多少能听得清楚。来人的第一句应声本几不可闻,也不知是否李渊一示意,后头的话全能听清楚。
大概是重新说了一遍。
“明妃最近皆是足不出户,吃食全是下人送进去的,是厨房的老人,入府有十来年了。为防万一,小的让人又多番试探过,没什么不妥。明妃的起居全有换过去的下人伺候,没有异样。”
适才过来的极快的脚步声站定了一会儿,又来回踱步,听着那有如落叶般身手的来人说完,开口道:“王爷,会不会此番笙歌姑娘一事只是凑巧,抑或是与二皇子一派并无干系?”
却是陆心源的声音。
“我去查探过,渊王府跟明妃有接触的,包括明妃在内,并无谁有大量银钱出入,明的暗的全没有,若是有不可能毫无痕迹。何况明妃若与二皇子一派没有接触,即便是银钱交易,她又从何处得来的银钱。”
话音落下,屋檐上翻下一个暗卫的身影,几步就到了李渊一面前,朗声道:“王爷,太医到了。”
陆心源干脆接话道:“让等着。”
“不用。”
李渊一那散发着战场点兵气势的声音变得随意起来,“叶影,你们继续盯着明妃,不必活动。大理寺那边还是趁早赶出去为好,免得惊扰了母妃和南箫。”
陆心源当即回嘴道:“南箫?她不去惊扰旁人便是……”
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李渊一用眼神杀死在腹腔之中了。
“叶影,退下吧。”
李渊一开口,随即耳边响起的只有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步履沉稳,一个明显虚浮些。不过一会儿,已然再听不见什么声响,一道暗卫的身影又翻上了屋顶。
李谦安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解地仰着头看我问道:“你知道五叔帮阜家翻案不就好了,为何一定要五叔事无巨细都要跟你说?还有啊,五叔特意不避开你办事,算是妥协了,即便是只一点点,你又为何关了门不肯听?”
我想摸摸他脑袋,被他嫌弃地拍掉了手,只能无奈道:“等你明白了,你就不是个小孩儿了。”
“好吧。”李谦安难得没再奚落我,只爬到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坐好,奚落所有“大人”,“我真不懂你们大人。”
我但笑不语。前头明妃才说的笙歌一事,大理寺的就找上门来,可见明妃与二皇子是有联系的,而且能躲过府里的守卫和不知藏在何处的暗卫,看来她并不是说大话,二皇子一派确实还有些实力。
方才那个叶影说,明妃只接触过用吃食的厨房老人,以及伺候起居的新换过去的下人,倘若有异,定是那几个厨房老人和新换过去的下人,逃不出的。陆心源排除他们之间的银钱收买,虽不足十成十的能取信,却也不会太差。那究竟是什么让入府十多年的老人和本是李渊一的人冒险背弃渊王府?
“你笑得太渗人了。”
李谦安忽然出声,手上还抓着啃得七零八落的苹果,仿佛是抽空瞧了我一眼,见着我的神情实在忍不下去,提点那么一句。
我看了他一眼。
“好吧,你没笑,不过还是渗人。”他想了想搁下苹果,坐直身子,一幅要绑匪交易谈判的姿态道,“你定是又出什么阴谋诡计了……”
顿了顿。
他说:“你已害了我在街上行乞四五年,虽说是……起码别让我再回到街上行乞,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偶尔进皇陵看看父王和母妃了。”
我看着小孩儿,心里说不上的难过,鬼使神差就忘了他还是个小孩儿,我问他说:“你想翻案么?”
李谦安在说完后又捧着啃得差不多了的苹果继续啃,听我问话,他说的一本正经,反问道:“说当今皇上,我三叔是谋朝篡位?”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却是摇了摇头道:“我父王生前说过,不过是兄弟阋墙,成功败寇,皇家赌命,因而惨烈些罢了。”
我到底不如一个小孩子豁达,能赔给阜家的也只一个清白。
“凉风……”我才叫的人,李谦安迅疾将苹果塞进嘴巴里,堵满,摇手摆头,吚吚呜呜的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好好说话。”
“我就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也不动,你不用让凉风看着我。”李谦安迅速说了话,苹果又塞回了嘴里。
我轻轻笑了笑,点头,戏谑地看了他意见,之看得他有些脸红,背过身去,才继续道:“凉风,去外头看看王爷那边可要帮手的。冬野随我一道去明妃那边瞧瞧情况,几日不曾出门,莫不是生病了。”
凉风有些担忧,可我都吩咐了,她也习惯不开口。
冬野左右看了看,本是雀跃的,可见着凉风微变的面色,难得聪明一回,犹豫了下道:“要不我去看看王爷那儿可要帮忙,凉风还是跟着王妃一道去明妃那边,以防万一?”
“不必。”我示意凉风赶紧过去,然后让冬野陪着一道往明妃那院子走去。离着明妃院子还有段距离,人声也就传了过来。
“明妃这儿好生热闹。”
“参见王妃。”我慢慢走进去,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明妃半福身,笑颜盈盈,施完礼才回话道,“王妃见笑了,近儿开始冷了,想着这定是一场风一场雨一场凉了,想寻几件薄的东西先备着。可这些个下人全是些懒骨头,冬衣拿出来全是一股子霉味,有些还烂了霉点,正盯着他们收拾呢。若不盯着,怕是随意应付了,去哪里躲懒了。”
“起吧。”
我让他们全免了礼,在满院子晾晒起来的冬衣里走了几圈,故作兴致道:“明妃倒是心细,也是提醒我了,府里上下是要趁着日头,将冬衣冬被全拿出来晒上一晒。特别是太妃和王爷……如此一说,我似乎忘了要备些冬衣了,冬野,赶明儿让裁缝来府里一趟,帮着府里上下全做上一件,用度算了细致,来我那儿领。”
冬野颔首应了:“是。那要再让木匠来府上帮王妃定做个柜子才行。王妃来王府前十来日,王爷就命人帮王妃将一年的衣裳全备下了,每月也让成衣铺选了好的送来,早搁不下了。也是王妃不在意这些,才不知道的。”
“那让裁缝还来,我就不用做衣裳了,木匠也省了。”我愣了愣才开口,挑着话头道,“下人可别都躲懒去了,要将衣裳全晒一晒。”
“是。”
冬野应声道,“王妃衣裳多,我们早轮着晒了,王爷说怕天儿忽冷忽热的,王妃少了衣裳,早吩咐过,只天不阴不雨,定是要拿出去晾晾的。”
明妃站在那里,眉目含笑,温婉的厉害,反倒更显得冬野三句不离王爷说太过刻意,让我都膈应起来,于是硬生生顿了话。
作者有话要说:

☆、穷途之争(三)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因为那啥,我发现犯了点错,在此改过来:明妃主子是二皇子,李淳风三皇子。(泪目……)
前面的会小修,不影响情节,勿点。没关系的。
屋里。
明妃示意下人帮我倒了杯茶,有些羞赧道:“请王妃多担待,不知王妃会过来,所以只有茶是热的。”
“无妨,清茶也不错。”我端了杯子,轻抿了一口。让冬野先出去在屋门外头候着,她简直是一步三回头,被我横了一眼,才快步离开在屋门外站定,之后便不肯再多挪步。
明妃识趣得很,命下人跟着一道全出去了,没在跟前伺候。
屋里不小,即便是屋门大敞着,稍稍压下音量,外头也听不见。待人都出去了,明妃眉梢含笑道:“王妃特意过来总不是来看我晾晒冬衣的……”
眼神往在屋外站成一溜的下人扫了扫,继续道,“即便是,也不至于要让下人全回避了。”
“明人不说暗话。”
“王妃先请。”
明妃一直嘴角带笑,仪态万千,还是那张温婉精致的面容,从前瞧着只觉得舒服,如今却是隐隐透出些怡然的气度来。
我当仁不让道:“你家主子既是想与我合作,自然也知道我所求不过是为阜家翻案。你家主子不拿出些诚意来,自是不能取信与我,单凭你家主子是二皇子,当年涉及阜家案子最深,可是不够,我又如何为之效力?”
我轻轻将杯盖扣在了茶杯上,“毕竟,二皇子这名头不比当年,渊王爷的名头可远比二皇子的名头好用太多。”
“这一点主子自是想到了。”
明妃也不急,微微倾身向前,脸贴过来,离得很近,“主子让我传话给王妃,王妃不妨好好想想,要为阜家翻案最重要的是什么?”
“难不成二皇子处有证据?”我挑了挑眉,不动声色。
明妃摇头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主子让我问王妃几句话,王妃可曾想过,为何当年阜丞相会背上那些历数在案的罪状,偏偏还都铁证如山。毕竟按道理来说,阜丞相不过是被大皇子牵连,可最后,其身不正,勾结外敌,言祸太子,霍乱朝堂,结党营私……这些可是每一笔都有证据的……”
不用上镜子,我也知道自己面色不好看,可我端着笑,没动。
明妃顿了下,确信我在听,继续道:“我还记得当年,阜丞相跪在大理寺三堂会审时的场面,一桩桩罪证历数下来,阜丞相如何百口莫辩,又是如何视死如归,只望能见上先帝一面,最终也落了空的黯然……”
我重新端了茶,握在手心,推开杯盖,茶水中倒映出一张铁青的脸,笑颜太过勉强,都僵硬成冰了。我盯着茶水中的脸,好不容易稳住心神,让面色恢复如常,这才哑声问道:“这些话,任是当时谁在帝都,也能说上一二。”
“也是。”
明妃点头称是,那盈盈的笑刹那消散,正色道,“只可惜当时王妃不在帝都,也不知为何,一点小事罢了,彼时还是三皇子的皇上竟然偏偏派了王妃出去,着实有些费解。”
她适时停住了话头,当是二皇子提点得当。
当年据我所知,或者是那一派势力要让我知道的,是二皇子对我之前紧咬住他不放,害他被幽禁,一直便伺机报复。后来我爹被大皇子龙袍一案牵连,再深挖之下又涉及盘剥全国各地方上缴税收一事的“沈家案”,我爹是丞相,统管六部,最是首当其冲。
但有大皇子在上头顶着,所谓各为其主,阜家如何也不至于落得满门尽灭的下场,何况我爹只是被牵连。却是二皇子动的手脚,意欲让我爹脱身不得。
如今我一心为阜家翻案,二皇子一派特意让明妃出来提点我一句,关于彼时李淳风为何因为一点小事就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