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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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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舒服?”
李渊一见我盯着他看,伸手来摸我的脸,没摸出什么来,转头吩咐陆心源道,“太医在帮本王煎药,让他过来给南箫看看。”
“不用。看这状况,皇上不惜扰民,也要惹来这般动静,定是有什么非要处理不可的,瞧二哥的模样定不是他惊着了皇上,那定是王爷了。我现在很有兴致想瞧瞧王爷手中是抓了怎样了不得的筹码,总不至于就这么两个蝼蚁。”
我来回看着李家三兄弟解释道。
李渊一迅而跳了起来,一幅急于澄清的模样,作势要发誓道:“绝无隐瞒。”
我斜眼看了看还在纠结手上锁链的梁生,以及一幅大义凌然状似随时预备为国捐躯的左以清,复又回眼瞧着李渊一。
李渊一面上有些尴尬,颇有些颓丧道:“好吧,这是最后一件,本想与你说的,许是我一时没寻着时机,也便忘了。”
我但笑不语。
李淳风忽然插口,笑意盈盈道:“五弟,不止这一样吧?”
李渊一回头,背对着我,与李淳风对峙着,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见着李淳风的满面笑意,我本十分熟悉的他笑起来嘴角和眉眼的弧度似乎都深刻了不少,不过许是我太久不曾见着,记不太清了。这样就很好,我终于可以对他无牵无挂,不再是嘴上说说而已。
“五弟,你那手比朕的还灵活,何苦劳动太医煎药,自欺欺人,还是欺朕?”
李淳风悠悠开口,干脆点破,“南朝与姜国战事正酣,五弟调派所有兵马回帝都似乎不太合适吧。五弟这般作为,朕不得不怀疑,许是图谋不轨。特别五弟回了帝都后,门庭若市更甚朝堂,有渊王爷名声在前,朕可不敢踞后。”
齐整的“包围”之声再度响起,不绝于耳,也不知这渊王府里里外外究竟被围了多少层,李淳风当真是十分忌惮李渊一的。
李渊一哼笑出声,在又一拨官兵涌进来将庭院挤满之际,他往后侧了侧身子,伸手将我揽在怀里:“皇上千里迢迢赶到边陲之地,设计我与姜国对峙,顺便把南箫弄回帝都,于是轻松化解掉地方□□。这些无可厚非,卫冉现身,确实需要注意,我留在帝都,你也确实过得不安心,那么……”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我不懂他将话顿在此处,是期冀得个如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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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却无半分要解释的意思,反是看着我道:“南箫,朕答应过你的绝不食言,没答应的也不会轻易应允。”
可惜,这话我早就不再信了。
一直在边上不吱声的左以清忽的走上前来,还是那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做派:“王妃,依你性子,皇上说的真相,你未必会信,幸而有先二皇子之言可以拼凑,加之渊王爷也说了不少,王妃自个儿定也有些线索在手,以王妃的聪明也定是能凑个满意的真相。我无可知那真相离真实相差几分,不过我左以清可作保,皇上绝无戕害阜家之举……”
我缓缓地笑,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左以清继续道:“王妃也是身居上位之人,手底下再干净也总难免有些糟粕……我从前是谋臣,在河边走多了,可能一不小心就沾湿了鞋也有,王妃若觉着我与梁生当为当年阜家一案担上责任,为着南朝,为着皇上,我绝无二话。”
他就站在那里,目光坦然,倒是有一番风骨。
李渊一凉凉搭腔道:“那左大人可以死了。”
左以清面目僵了僵,风吹得他一身狼狈官服衣袂呼呼作响,好像在衣袍里藏了个风车。
李渊一却是不在意,露出一幅孩子般的天真无辜来,“怎么,难道杀人不用偿命么?依着左大人之言,你不曾杀阜家,阜家因你而死,也是大罪。何况当年阜家,你不是下手之人,你却是递刀之人。二哥彼时手无半点势力,基本等于被闲置,那些个关于阜家他是如何插手的,难不成不是左大人代替皇上行的方便?”
“立场不同,无可厚非。”
梁生在这时冒出来补了一句,“当年王妃不也因着看好还是三皇子的皇上与一心要扶大皇子登临大位的阜丞相颇有争执。”
李淳风厉声喝止:“梁生,闭嘴。”
梁生有些讪讪的,可开口的是李淳风,他只能压下心中急迫,默默应声退到一边,使了狠劲跟缠住手腕的锁链折腾。
“南箫,你可以回来。”
李淳风看着我,目光温柔依旧,“这个渊王府,也恐怕要成了空壳了。朕答应过父皇不动渊王府的。”
原是这样的不动么,李淳风果不是个笨的,到底是个狠的。
李肃锦哈哈大笑:“五弟,我们最终还是一死啊。”
“那是你,你要不乖乖拿出书函还不得好死。”
李渊一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手轻轻一下一下地拍在我背上很轻柔,好似安慰,他对李淳风道,“皇上,从前也是,你总觉得父皇偏爱我,觉得我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王爷。皇上,你打过仗,领过兵么?我手底下的兵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过来的,他们跟皇上见过的下人不同,他们要么马革裹尸,要么跟本王死在一起。所以抱歉,皇上,我手下下人不识好歹,拿了皇上的银两,听了皇上的威胁,还要为本王卖命。”
作者有话要说:

☆、穷途之争(九)


“父皇私心于你又如何,你亦是如此,为了一己之私,能置南朝于不顾,明知卫冉在边陲之地虎视眈眈,还是装着伤重,不仅自己回了帝都,更是将大军暗度陈仓带回。”
李淳风笑了笑,不明意味,却是带着一种两军对峙的气魄,半分也不输了李渊一。
李渊一正色着大义凛然道:“只我李渊一还站着,没人能占了南朝一分一毫去,任是谁,除非踏着本王的尸体闯过去。”
“是么。”
李淳风颇为不在意,随口回了句,话又转了回来,“朕的江山,外敌铁骑莫想染指。可内乱不除,如何抵御外敌?”
他和李渊一同时扬手,渊王府护卫和暗卫全从暗里走出来。刀剑同时出鞘,方对峙,剑拔弩张。
到底是亲兄弟,心中所思确实有相似之处,眼神交错之际,早扫眼向身边亲兵,得了示意的亲兵尽数向李肃锦扑身过去。
我疾身过去,半个身子都探出去,竟是被李渊一后发制人,拽了过去,跌进他的回里被他伸手圈了个严实,哪里也没磕着碰着,他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安生待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李淳风,悄声对我道:“不要过去,危险,别不听话。”
李淳风但笑不语。
“你们全算准了我与当年半分没变,如何不能算准我也如当年那般,将保命的全搁在触手可及之处。”
李肃锦冷笑着嘲讽。只见从人堆里蹿出一十七人来,与明妃一道将他护在其中,没有破绽。那一十七人全是渊王府的下人,他确实是将报名的都安置在触手可及之处了。
见着李肃锦不至于丢了命在旁人之手,在我拿到他手上的书函之前,我总算是能稍稍安下心来。
李淳风温颜笑道:“不怪父皇偏爱五弟,他都先去这么些年了,也只五弟还记得应承过他要保全李家每一个人。更是算准了二哥会带人在身边,以求置之死地而后生,干脆让他的人在眼皮底下活动,愣是没有出手。”
“看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李肃锦开口,有些怅然若失。也是,处心积虑这么些年,伺机翻身,在旁人眼里却不过是跳梁小丑,如何能不怅然,可怜连英雄末路的颓丧都不属于他。
他忽然起身,慢慢朝着李渊一走过来,李淳风的人跟着移动,刀剑对着他,不过有明妃那一拨人围成的人墙,轻易也是奈何不了他的。如此瞧来,他倒是有种临终前的闲适,
最终,他在李渊一面前站定,好吧,是看着我的,缓缓矮身,从怀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书函递给我,笑道:“曾最厌恶的便是咬着我不放的你,如今想了想,这些东西能给的也只有你了,毕竟在这之前我还想着能拉拢你也是好的。”
“你要什么?”我一向不屑“嗟来之食”,没有交换的我拿着也不会安心。
看李肃锦的样子,当时本想说没有的,想了想改口道:“这一十八人是我以前特意挑选过精心培养的,想着日后会有用上的地方。只可惜,有人釜底抽薪,我的计划落空了,不过早知今日来此是死局,他们还是以命相护。没做过好事,就当试试吧,你定要还我什么的话,保下他们的命就好。”
“主子……”
明妃开口,估摸着是想说什么同生共死的话,被李肃锦抬手制止了,一十八人目光全落在他身上,其实整个庭院的人都看着他。
李肃锦却是看着我道:“祸不及妻儿,阜家的案子,我本想阜丞相一人的命,可事情由我起的头,却不由我控制。梁生的毒,我不知道,是他主动来找我的,还有三堂会审的时候,我只送过去阜丞相收受六部官员贿赂,贿赂六部的证据,毕竟那些也正是我做的事,对当时势力受限的我伪造起来更容易。其他的,全不是我做的。”
“我不是君子,可临终之际,好赖一身坦荡。”
我有些措手不及,李肃锦转变的太快了,不太像他。就像多年前,我追着他不放,害他失了全部势力,他当下反扑,虽有出入,可也搭上了整个阜家。后来,他被幽禁,更是联络外头世家,联系朝臣,更是偷入渊王府,就为着巩固势力。依他的性子不可能被李淳风釜底抽薪了,就对我示好,句句不离死。
李渊一伸手戳了戳我的脸颊,我瞪眼过去,他笑嘻嘻地指了指我的眉间道:“眉头皱起来了。”
转而抬眼对着李肃锦,“二哥,此时向南箫投诚,可不是那么简单吧?”
李肃锦哼笑着,扫了我一眼道:“五弟不是忘了答应过父皇会保下李家每一个人?我主动投诚,让五弟来保,还不好。毕竟,那个皇帝可是一心想我死的,留得青山在。”
李渊一摸着我的脑袋,哈哈大笑,爽朗而豪迈:“行,那皇上,内乱吧。”
随着他一声爽朗笑言,这边的人先动了手,于是刀剑晃眼,兵刃对上铮铮作响,明明是渊王府的一个庭院,却成了一个不小的战场,刀光血影。死的伤的,却没一个哼声的,只顾着砍人和被砍。
李渊一伸手盖在了我眼睛上,低声道:“恩,不要看,胎教不好。”
他说话之际,有刀和人被踹飞往这边而来,他干脆抱着我旋身离开了中间之地,示意下人护卫,自己怡然地站在那里,光顾着盯我了。
“住手。”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声夹杂而来,混在刀枪混斗里竟也不至于被淹没了,却也不想就是了。
循声而望,是太妃,清乐公主和良辰一道扶着她出来的,身边护卫自然也不少,李渊一皱了眉,跃身过去,抬脚就踹飞了一个飞过来的还滴着血的人:“母妃,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去佛堂,这外头之事莫要理会。”
“由着你们在这里自相残杀?”
太妃出言,如刀的眼风扫过去,巾帛不让须眉的劲头甚足,“皇帝,哀家的话不算话是不是,给哀家都住手。”
李淳风稍有些犹豫,还是点头与李渊一示意了,一道下令让人住了手。庭院里血腥味道太重,地上尸体更是不少,触目皆是腥红。
太妃直接将一封书函摔在了李渊一脸上道:“外敌尚虎视眈眈,一个王爷,一个皇帝,关起门来内斗,当真是好一个南朝。”
李渊一拆开了信,面色霎时变得难看:“姜国竟然攻了过来,好你卫冉,大丈夫,言而无信。”
李淳风几步过来,抢了信去看,面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当即下令:“渊王爷听令,朕命你带十万兵马速速赶往东南边陲,拿不下卫冉,提头来见。”
回头对着左以清下令道,“左以清听令,速命兵部尚书来见朕,在一个时辰之内,朕要见到兵部拿出方案来,在渊王爷抵达东南边陲之前,要镇住卫冉攻势。”
“遵旨。”
左以清领命疾奔而去。
李渊一站着没动,更无应声,见着众人将眼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他才悠悠开口问道:“李淳风,我还能不能信你。”
太妃强势道:“哀家不管你们争死斗活,姜国欺到我们南朝头上便是不行,渊儿你给哀家马上领兵出征。”
“在你回来前,朕不会动任何人。”李淳风立言,相对而视的目光闪着光亮,坚定异常。
李渊一有些动摇,可还是举步不前,我翻手扣住了他的手,还没闹明白自己是如何一时冲动,他却是深深看着我,点头道:“等我回来。”
“好。”
我想起适才李淳风的人带着刀剑进来,李渊一本能将我护在怀里,圈着我的手就没离开过。当初李淳风是如何的,我想不起来了,记忆里只有我和唐远离,血里来血里去,搏命在前。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我终于即将要大结局了,为自己撒花。

☆、山盟虽在(一)

江地是南朝东南边陲的最后一道防线,倘若过了江地,只剩天险下河,渡河后便是一马平川,一直到攻进中原之地毫无屏障。
李渊一此番装作伤重回帝都,几乎将所有亲兵都暗自带了回来,以防不测,只留了柊叶和几个老将带着不足二万的守军镇守边陲之境。在李渊一率领大军出发前,前头的两道防线东秦、留城全被卫冉攻下,柊叶和一众老将率领大军一退再退,再无转圜的余地。
刻不容缓,不过隔日,李淳风再来渊王府,面上那常年不变的温和终于开始龟裂:“如今战事危急,五弟应当早日动身才是。”
李渊一冷脸道:“皇上若是心急,大可御驾亲征。”
这话说得实在扫人颜面,毕竟李淳风对征战确实半点不知,一窍不通,若是由他御驾亲征,不说鼓舞士气,只怕才上战场,南朝就又要换个皇帝了。
“五弟……”李淳风只蹙了蹙眉,却是没有说什么。
李渊一留了李淳风在大厅喝茶,只让下人伺候着,自己领着我回了后院,将我之前还回去的乌金令牌又掏出来要塞给我道:“李淳风前行不良,本王若不安顿好,如何再敢离开帝都一步,哪能安心在阵前拼杀,却看着后院失火?”
我推了回去道:“乌金令牌王爷留着,十之□□是要用上的。王爷也说战事已经是火烧眉毛,只要没有异数,李淳风都不暂时不会动渊王府。”
李渊一有些犹豫,被太妃怒斥了一句,这才将乌金令牌收了起来,招手让静候在旁的李谦安和李谦之过去,蹲身,抬手难得慈爱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一本正经道:“父王要出征了,你们就是家里的男人,要保护好你们母妃……”
顿了顿,又添了句,“还有谦之你娘亲。”
两个小孩怒了努嘴,皆是郑重点头应下了。
“小安子……”
李渊一想了想,意欲再交代小孩儿几句,被李谦安皱眉打断了,他说:“知道了,父王请放心。”
嘴上说得如何懂事,面上便是如何的不耐烦,一脸的五叔你啰嗦死了,赶紧走吧的神情,幸而太妃站在他身侧稍后之处,瞧不见他的模样,不过也难说是不是他早想好了这一点,这小家伙最是会讨太妃的欢心。
李渊一两只大手掌盖在了两个小孩儿的脑袋,稍稍用了力道,深沉而厚重,他起了身,看着我,目光幽深,却是很快转了张苦哈哈的脸委屈道:“南箫,要不你抱我下,本还想着解决了二哥和皇上的恩怨,好赖能与你过了这头一个年再离开的……”
嘶了一声,“想着这里,念及那个卫冉,本王就连肝儿疼。”
我看了他一眼,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他,怀里的他身子有一刹那的僵硬,才想起来,我们成亲快半年,我似乎还没主动抱过他,说不上感慨更多还是什么,只低声叮嘱:“王爷此行多加小心。”
李渊一的轻笑声还带着湿热的气息全落在了我耳朵里,伸手拦住我的手臂骤然缩紧,勒得厉害。我等了会儿,不见他要松手的意思,正待出言提醒,他却是忽然松手,直接转身迈开步子离开,雷厉风行:“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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