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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太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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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终于明白,缘何我爹要我学会下棋,人生如棋,步步是险
“为什么,胤帝要杀爹爹和娘亲,却独独没有对我下手?”我亲眼看到了那道诏书,胤帝的亲笔,那道让凤胤杀了我爹娘的诏书。可是,斩草不除根,不是很奇怪么?绝对不可能因为当时我是太子妃,就能幸免于难!
“因为,玉儿你能帮助胤国破了墨国的阵法。”爹叹了一口气。这样的理由,自然够分量了。
“本以为,我和凤胤能将你护得周全,但是,到底还是被胤帝的暗哨探得了所有,他亦知道了当日凤胤独闯‘墨殇’而未被伤的真相。试想,胤帝心怀天下,想要扩疆辟土,自然要破了墨国,可惜,有墨阵在,纵使在jing良的胤国军队也伤不了墨国丝毫。于是,玉儿必须活着,何况,玉儿的背后还有整整一个凌国。”
世上本就不会有无端而来的爱,帝王家的关爱,自然都是出于他们的目的我叹了一口气,原来,我还是一个很好用的棋子
“只是,他从来不知道,我们荣氏一族自有无处不在的‘飞羽’。所以,当凤胤奉命来追杀的时候,我们早就有了应对之策。但是,我和凤胤确实真的动手了,我亦真的中箭受伤,玉儿那日所见并不假,只是,很早之前,凤胤便送上了这个”
爹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转身,从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中,拿出了一件红灿灿的衣衫,那样的红,我记忆犹新,当初一见到,我便看上这样明丽不妖的红色,“血蚕衣?”
爹点了点头,将蚕衣递给了我。
那日,我听见凤胤对钰儿说世间只有一大一小两件血蚕衣时,还兀自揣度了好久,原来,一件早就在爹这。
“只是,这件蚕衣为什么会在爹爹这?”
“这就是太子初次出征,替我挡了数十箭而毫发未损的缘故。”爹并未有直接回答。
“那后来怎么就到了爹爹手中?”
如果我记得没错,凤胤当年这样说过,蚕衣只会赠与真正的家人。
“其实,步摇珠花根本就是一个幌子,玉儿还记得当日凤胤前来纳征,其实,玉儿好奇推门而入时,看到的金步摇确实是东后的陪嫁之物,但是,凤胤送来的真正的礼,却是——刀枪不入的血红蚕衣。”
我想起来了,那时,躲在门外的我听见凤胤说,“请睿王务必贴身保管”,想来我推门而入时,衣服已然穿在了爹爹的身上,是以,我并没有看到那件蚕衣,便欣喜地瞅上了金步摇。
于是,我爹上了战场,和凤胤演了一出戏,为了骗倒胤帝,只能连我也一起骗了。其实,只要我什么都不知道,胤帝自然不会将我怎样,届时,我爹自然有办法让我安心。
可是——
临了,龙洌插了一脚,安排在身边的紫意故意泄露了一切,冥冥中,阴差阳错,造就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那我娘呢?”既然我爹没事,那是不是说明,我娘的那一下纵崖,其实,也只是虚晃一招?
“本来是不会出意外的,结果”我爹顿在那,良久没有说话,很久很久,望着窗棂,轻音道了一句,却似受着凌迟的痛,“中途,洌国插了一手,你niang本就中了洌国的寒毒未清,故而,现在一直在皇陵中,久久未醒,倒是玉儿,你体内的寒毒是怎样破除的?”
洌国和凌国本就有着扯不清的关系,当初是因为洌王垂涎娘亲的mei色,继而有了那一场悲壮的战争;而今,加上一个龙洌,自然更是恩怨情仇,不甚估量。
我想不通,为什么凤胤会救我爹,而反抗了胤帝的旨意?
屋里又静了下来
很久后,爹转过脸来,走到我面前,很慎重的问了一句——
“玉儿,你能告诉爹爹,谁是钰儿的父亲么?
正文 101。 而今从头说玄机(二)
更新时间:2010…5…26 1:55:37 本章字数:5340
我轻轻摇了摇头,语音放得极轻,“我清醒的时候,从来未有和他们之一亲近过,可是”我毕竟有不清醒的时候,那阵子如何,我自己自然不知。
爹微微蹙起的眉角皱得更深了,走到我的身边,伸手附上我的脉搏,手,久久未有移去。
“玉儿的寒毒真的驱除了,想来,这个答案就在孙儿身上。”
我想,我爹的意思自然是,我的寒毒能清,我娘的寒毒应该也能清除,而钰儿没有寒毒,所以原因便在钰儿的生父身上。
“玉儿,凤胤后天就要进皇陵了,何去何从,我想你心中应该有个了断,子衿和凤胤,不论,选择如何,依着你心中念想而来。”
“恩。”我虽然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但还是很顺从地点了点头。
无端一场这样的无奈,时隔五年的光景,或许,我们真的回不去
现而今,一切清明,纵然我不介怀胤帝的所作所为,可是,我终究不能这样无视子衿的付出,何况,我总觉得,钰儿是子衿的孩子,那个怀胎的十月,实在来得太巧!谁能没有情动的时刻,何况,他早已用情至深那些个相守而眠的夜晚,月华如水之中,谁为谁轻拉锦被,谁又在谁的耳畔轻语浅笑?
“玉儿,你到底爱谁?”
我怔怔地看着我爹,五年前,他问我,“玉儿可是爱凤胤?”彼时,我不清楚,而此刻,我不敢说。
曾经的那个战场,那种心碎yu裂的感觉为我回答了一切。五年前,我爱他,爱至深处,不然,当至爱伤了至亲,我不会没有挥刀的勇气。可是,那样深刻的爱,夹杂了沉沉的恨意,纵然是无端而来,可是,毕竟深刻地恨过,潜在心底,痛到失了记忆何况,此刻,我和子衿,道不清,说不明时间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当你再次回首,物是人非,心中的很过感触再怎样沉淀,也没有了初始的滋味。
我困惑地望着我爹,心中百感交集,一时自然理不出头绪
我对凤胤似乎依旧有爱,可是,我对子衿,何尝无情?
当年的“十年相守”之约,而今的五年呵护,任是一刻冰雕的心,也被他的柔情无骨暖化
“玉儿无需苦恼,因为,我不一定走得出凌国皇陵。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小孩的生辰八字。”
一侧的偏门应声打开,传来了凤胤的声音,而率先从另一扇偏门走出的却是子衿。
我微微怯步,转过头,站在了我爹的背后,他们的目光都太过灼灼,是我不能承受的重
估mo着他们在走向我,我忽然转脸笑了笑,就像一切未有发生一般地道了一句,“玉儿很久没有煮茶了,既然外间的素冠荷鼎这般繁茂,不若,今日大家尝尝新鲜?”
这样的话语,仿佛他们只是许久未见的故人,而谁又能说不是呢?
未待他们有反应,我便推门而出。这样微微而笑的假象,我强撑不了多久
走在花间,我忽然想到了凌国的守陵人,我只听皇舅提到过一次,我想,我此刻是凌国名正言顺的女帝,应该有权召见他们。
绕过花园,我走向了皇陵,打开皇陵厚重的石门,我看到鱼泉之中,我娘安然地躺着,我想,她只是睡了,容颜未变,依旧娟丽。只是,冰机玉肤,伸手触及,透心得凉,原来,寒毒真的外发了。
“娘亲,玉儿来看你,你知道么?”我隐忍着,呐呐唤出了口。
我轻触银鱼,身后很快便觉有身影落下,我知道,他们来拜见我了。皇舅说,他初登大位的那会,守陵人便主动现身行礼。
“第九代守陵人参见凌主。”
深深舒了一口气,我转过身子,背后是三个白衣蒙面的男子。他们步履轻盈,显然,如皇舅所说,是纵横天下的高手。就像胤国有暗哨,墨国有墨士,凌国的守陵人便是一样的人物了吧。
我收了微微湿的手,心想没有必要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道,“胤国凤帝需要来此处受刑,可有此事?”
“回淩主,五年前,还是太子的凤主强取皇陵鱼泉,触犯我们凌族的规矩,当时,因为知晓是给淩主治病,故而许他五年之期,现在,期满,他必须前来受守陵人手中龙鞭的鞭笞之刑罚,不然,便是倾尽所有守陵一族,天涯海角,我等也定取凤帝性命,以保我凌族威严。”
“古来之说,从无例外?”这样决绝的话语,不带一丝其他的语气,当下,我就心凉了。
“我等世代守陵,凡是擅闯皇陵者,下场只有一个,念在凤帝是为了救淩主,我等已然网开一面,其他,断难从命。否则,凌国威仪何在?”
我垂目,没有再说话。皇陵的威仪是不容任何人触犯的,我作为子孙,自然更没有这样的立场。转身离去前,我只轻轻道了一句,“我知晓。”
身后的人,都是忠于凌国的子民,他们数百年来誓死守卫皇陵,不卑不亢的神情分明在告诉我,他们定然有诛杀凤胤的胜算。原来,凌国的皇陵泉水是不能轻易受用的,虽然我是凌国唯一的后人,可是,凤胤当年强取泉水时,就答应了守陵人,自来领盗泉之罪。只是,他为何要这般傻?将我送回凌国不就行了?
闭上眉目,我想起,那年,胤帝下旨——宫宴,时间正好是我毒发的日子。
原来,他不是一般的傻!
合了皇陵的门,走在后山的小道,好巧不巧又遇见了他——一双凤目直勾勾地盯着,让人战栗不安,远远地望见了,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旧日恩仇今朝涌,相见不如不见!
在我没有整理好思绪前,我并不想再次见到他,我下意识地yao了yao自己的唇,仿佛这里还有他那日留下的温度。
刚转了弯,便见一人急急向我冲我,再近些,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真是君品。
“兰妃娘娘,小皇子出事了!快走!”君品忽略我眼中的张皇无措,伸手yu隔着衣衫拉起我的手,却在下一刻被拍落。
“你,前面带路。”凤胤的声音倏然响起在耳边,君品稍稍一愣,便点了点头做应。
钰儿出事了?我脑中嗡嗡一阵混乱,便没有在意凤胤的举动。
钟楼的尽头,雪隐瘫在地上,一动未动;楼下,石斛、鹦哥皆是垂死的姿态,触目的血红浸染了它们原本的bai皙,就像当年子衿身陷墨阵一般,可而今,白雕连嘶鸣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厢房内,子衿正在给钰儿渡真气,飞羽密密实实地守了里外几层,钰儿嘴角的咳出的血迹还未干涸。怎生一会的功夫,活蹦乱跳的孩子就变得这般虚弱?
我缓缓的走到榻前,却被我爹拦下,示意我不要出声影响了子衿
看着子衿额角丝丝的密汗,我知道,他已然很吃力了,只是,为何钰儿的脸色依旧惨白惨白
我拿着帕子的手还是伸了出去,被凤胤紧紧地攥在了他的手心,我慌张地开始抖,他紧了紧手,用唇语告诉我:有我在,放心,钰儿不会有事的!
当年,他也这样和我说,那年,我寒毒发作
给读者的话:
明天是周六,手机同步更新比较慢,请大家见谅~
正文 102。 浩浩阴阳移年命
更新时间:2010…5…26 1:55:37 本章字数:2880
荻花落尽一江秋,特地寒侵近水楼。桂子黄花空烂漫,难遣愁怀换流年。
风无情,雨无情,风雨天涯碎娘心
忽然觉得凤胤松开了我的手,跨步走了上去,颔首稍稍示意,屈膝而坐,凌厉一掌便袭向了钰儿的心口,我猛地冲了上去,却在下一刻,被我爹紧紧地拽在了怀里。
“钰儿受了一掌,还中了毒,凤胤只是在护钰儿的心脉”我爹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我斜靠着,看着面前的三人闭目凝神,屏息运气,心一下子悬在半空,拳被我紧紧地握着,直到掌心开始有红色的血迹沿着掌纹,慢慢地聚在指缝间,直到它们再也聚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一尺三寸婴,十又八载功。我从来不指望十月胎恩,三生而报,我从来都只要他平平安安地在我的身边长成,纵使平凡至极,只要能看见他含笑撒娇,我愿意,用包括我生命的所有来交换
“不能这么做!”子衿依旧闭着眼,可是神情却越发紧张,头是不是的来回微微转动。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接着,便是凤胤地回话,他也微蹙着眉目,侧耳屏息,应该是在静听钰儿的呼吸声。
两人似在就一个问题僵持,我不懂武功,自然不明白他们在争执什么,可是,气氛很奇怪,我直视着他们,一刻也不敢眨眼,生怕一不小心,又出了什么不堪的情况。
“快,按我说的去做,钰儿的心脉不然就护不住了。”凤胤几乎是用命令和乞求的语气在对子衿说,我不明就里,眼角的余光却看到我爹用疑惑的神情看着凤胤,久久未有移去,满目的哀伤,后来便开始摇头。
记忆中,当年爹的良驹年老体迈,药石罔效的时候,爹就是这样不说话,却不停地摇头,难道——
“钰儿——”我猛的冲上前去,结果,钰儿倒在了子衿的怀中,凤胤看着仓皇狼狈的我,简简单单道了一句,“放心,钰儿没事了”他好像嘴里含了什么,说得不甚清晰。稍稍便可的功夫,眼神便显得很虚弱,然后开始迷离,他伸出手,大抵伸向我的,手没有伸直,就掉了下去,然后,汩汩的血从他的嘴角开始慢慢的涌出
这一刻,我明白,原来他强忍着的是满口的鲜血
翠青色的锦衣上,开始被他满嘴的鲜血浸润,然后,锦衣化为了玄色,再然后,成了墨色,大片大片的墨色,漾开在我的眸中,划开在我的心田
钰儿的脸色开始有了血气,子衿依旧注这真气;
凤胤的手开始缓缓地垂落在榻上,然后,我看见他的袖口开始有粘糊糊的血迹开始滴落
他说,钰儿会没事,我便信了;可是,他没有向我保证,他也会没事而那一刻,我从来未有思及这个问题。
我还未来得及抓住他的手,我爹就迅速封凤胤的几处大穴,然后,耳边响起了的除了钰儿低低的呼唤,还有子衿的话语,“他把钰儿身上的毒,全部牵到了他自己身上,这样虽然护住了钰儿,可是,凤帝自己”后面的话,子衿没有说,自然个中意思我也不太清楚,或者是我清楚了却不愿意相信?
他是想说,只是凤帝自己便中了毒,还是,凤帝自己便命不久矣?
我痴痴地望着眼前的人,原来,他真的愿意为了钰儿,不惜一切,可是,钰儿不一定是他的骨血,纵然不是,他也愿意这般牺牲?
我又一次,觉得我看不懂他,那种感觉回到了册封太子大典的年华,算尽天下么?
人说宿命是因为往往开始便应了结局,于是,我不停地在错过;
人说悲伤是因为总不甘于静静相守,于是,他安静地躺下了;
人说勇敢是因为品到苦楚方是真情,可是,痛过后,天空依旧灰暗;
人说惆怅是因为明明结束了,你却还无法止步,抑或无言以对
正文 103。 此生情不悔(番1)
更新时间:2010…5…26 1:55:37 本章字数:4277
'此为番外凤胤篇1'
那一年,初见她时,她才刚满一岁。
很早就听母后说,荣氏的锦玉格格生来便带幽幽兰香,定是红尘凡间的又一奇女子。我的母后云氏性情怡然,平日里见着谁都会赞许一番,故而对于这一次的夸赞,我一直未有放在心上。
然而那日,我看到了趴在睿王怀中嬉笑的她,稀疏的毛发,红彤彤的皮肤,一双眼睛灵动有神,似乎是那清纯的冬泉,只一眼,便让人无忧,我开始眷恋那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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