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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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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我捂着脸,退坐到床上。这些算什么。脑海里充斥的到底那一份是真的。项少龙啊,你到底给了些什么给我。
到了晚上,我实在是坐不住了,直接朝黄昏楼去了。一抬眼,蔡暮脸上的红光当作没有看到。叫了一桌的酒菜,就开始吃喝。不,我只是单纯想喝酒罢了。就算是昏黄的不行的酒水,我也将就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大半,蔡暮就在我身边站着,他没有说话,就是皱着眉头看着我。最后一个男人上来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就下去了。
那男人随身带着器乐,将我的酒菜推倒我面前,就开始表演。本来快昏昏沉沉的我,一听那徽声,顿时一个激灵。
“你是谁?”我半搭着脑袋,斜着眼睛问他,他没有回答我,继续弹奏他的乐声。仿佛我是空气。被人忽略的恼怒让我神志不清的将他的器乐夺过来,一把摔在地上。原本在楼下的蔡暮,一听到声响赶紧上来。见到我和男人对峙的场面,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拉过弹乐的男人,低语了一番。那男人看着我,淡漠的神情始终没有变化。我根本就是被忽略了嘛。期间蔡暮看了我一眼,要是我没有看错,那个叫同情,这算什么意思?
我是被人耍了还是怎样。你必要用这种同情弱者才有的姿态看我么,我再怎么样,也是你口中的主子啊。就算我是冒名顶替的,不,我一哆嗦,随后开始伏在桌上笑起来。什么冒名顶替,我根本就是夏青衣,也是夏初。
中间的什么我都不清楚。但是耶奉的出现,让我记忆的松动,似乎,什么就要破壳而出了。
“有什么竟然让你脆弱如斯。”那个弹乐的男人就坐在我面前,我盯着他,先是傻笑,然后就是厌恶的扭过头。他继续说,“那。。不是说我侮辱了琴弦么,今日呢。”
原来是他,我恍然大悟,难怪别人一来就要给我弹奏乐器了,感情是来找场子的。
他见我不理睬,只是好笑,“我还以为你是知音,这样看了,无非是俗人而已。”“够了。”我喝住他,“别吵我,我要睡觉。”
他刚挪开的脚,就这么生生顿住,然后死皮赖脸的继续呆在那。“我一定见过你。”他说,我怒了,掀起桌子,“叫你滚啊,听不懂人话?!”
他摇着头,坚定的说,“我确实是认识你的。”我翻了翻白眼,这位根本不能交流。可是一转身,我也太高看自己的酒量了。我点的雅座就在楼梯附近,于是,很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就这么,一脚踩空,从上面滚了下来。
真的我肯定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谁来拉我起来都不依。半晌,总算是肯离开了,却是摇摇晃晃。那个男人也下来了,追上我,“你说你可是真忘了?”我不理他,扶住柱子,就是一阵狂吐。这下子,连昨天吃的都吐干净了,一吐完我的脸就绿了一层。好恶心,而且,头重脚轻。
他叹息着,想用手扶我,却被我推开。我默然的抱住柱子,“我不想知道后面的事,呵呵,知道了比不知道还要痛苦。”
“夏青衣,”他叫我,“我是轻舟。”
我摇头,“没印象。”他笑了,“我知道。”
我和他无聊的对话,就此打住。对于之前的说法,我再三向他表示,那是我一时冲动,根本没有细细欣赏。他这才没有跟着我。人活着啊,就是太不容易了,连说回真话,都得提防着别人威胁。
第二天,我收到了腾的来信。几个字组成的画面,怎样看,怎样温馨。“勿怪,甚好;众人,想念。”自打昨天我想明白后,我就这也没有觉得自己在过别人的生活了。我就是夏青衣啊,那有什么,我不能面对的呢。我没有随便践踏别人的人生,我在用我不完整的记忆,在过自己的未来,这样做,又会遭谁的口水呢?
可是李想却是在耶奉之前,就找了我。他已然憔悴,看不出离开时的活力。我冷笑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李想,我跟你说过没有,我啊,最讨厌背叛了!”
李想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的被我掐着,眼眶发红。总算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死,只是一张脸,涨成紫红色。我松开他的时候,他一。。坐在了地上。我拿脚踢他,“少装可怜了,给我起来。未来的日子,必须得用皮肉来偿还了。那些日子不是在黄昏楼了逍遥么,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接客吧。”
李想还是毫无反应。我意识到不对劲,刚用手碰到李想的头,李想就直直的跌到地上。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拿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脉搏,眼色一凝,我撒开他胸口的衣裳,一道冒着黑气的纹路,一直到他的心房。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没办法不得不回来啊。李想,你不要在醒过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在人生的弥留之际,想去好好放纵一把。就算放纵,你也不能在我最艰苦的时候,拿我的钱去放纵啊,考!
我勾起唇,李想,可不能让你这么便宜就死了,我说了你要接客还钱的!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七章 九天之上
等到我翻过那青黑的宫墙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皇宫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夜晚的秦王宫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灯火通明,我侧身坐在围墙上,等着那一队穿着盔甲的卫兵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先开始的,在大晚上的也穿着这么闪亮的盔甲,要是遇到行刺的,不就是送上门去的活靶子么?
当然,良善如我,是不会草菅人命的。以后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今天我来只谋财,不害命。
一路顺着房顶跑过,章台宫,冀阙宫,这一路顺风顺水的过来,我突然发现我对秦王宫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我自己的预期。
不管是耶奉还是什么轻舟都对我的过去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又好像在怕着什么。难道是怕我不相信,也是我还能信谁呢?本来以为至少自己是可信的吧,自己总不可能背叛自己吧,却又有人告诉我其实我自己也是错的。
如果,所有人都是在骗我的话,我到底应该是谁?
软底的鞋突然踩到了房顶上碎裂的瓦片,刺得我脚下一疼,心中一道灵光闪过。猛的回过神来。
或者这秦王宫便是这纷乱无杂的一切的突破口。
不论是何种原因,我对这秦王宫的了解是实打实的存在着的。就我现在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在秦王宫自由的穿梭来看,我对这里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通过图册学习就可以得来的。我必定是在这秦王宫里生活过的。
可是,按照各自的说法,我已经在六国之间流离了很多年,那么我在秦王宫的时间应该比这个还要早?难道是在秦庄襄王那个戴绿帽子的白痴还健在的时候?当然也不排除我只是长得比较嫩而已,我在安国君还悲剧的在他霸气的老爹手下干活的时候就在秦王宫里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赞许的对我自己点了点头,说不定我真的比我自己想象的老很多,这几年来我的面孔完全没有任何改变,还保持了四十五岁的少年的模样。
“唉,你有没有听说啊。。。”蹲在房顶上,我小心的挪开了瓦片,却没有想到今日医药局里居然还有小太监在讲着八卦。
穿着青衣的小太监在昏黄的油灯下,一脸激动又故作压抑的表情凑到另一个褐衣的小太监耳边,“我听说啊,那次是太后怀孕了。”
“噼啪!”
青铜曲颈仙鹤灯的灯芯突然爆裂,惊得蹲坐在地上的褐衣小太监突地站起来,用力过猛将凑到他耳边的青衣小太监撞翻在地。
“你干什么?”摔到在地上的小太监明显也吓到了,虽然这个消息连他们这样品级低下的太监都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可能微乎极微。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是个公开的秘密,毕竟那场宫变整个咸阳都震动了。这样的事情上头的人都没有说,旁的又有哪一个人有半点发言的权力。
能在深宫活下来的向来只有三种人,聋子,瞎子,和哑子。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明明知道黑漆黄花梨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褐衣的小太监还是警觉的向着大门的方向看了看,然后才转过头对着朋友一阵劈头盖脸的数落。“你知道这王宫里有多少宫女太监么,又有多少人在这王宫里死的不明不白么!”
一听到这话,对方明显害怕了。刚入宫教导他们的王嬷嬷便是自以为聪明的向陛下隐晦的说太后和相国之间有私情,结果却被陛下拖出去活活打死。那凄惨的哀嚎声笼罩在宫殿上整整三天都没有消失。
在这宫里服侍的,哪一个不是长了一副七窍玲珑肝,都深知陛下肯定是知道太后和相国之间私情的。甚至还有年长的宫人说起太后以前便是吕相府上的,还说陛下并不是庄襄王的孩子而是相国和太后的种,所以已登基便奉吕不韦做了仲父,放任了他在内宫和太后幽会。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想笑起来。
记得以前看历史的时候就曾经看过这么一段,说的是吕不韦性功能退化,已经受不了了徐娘半老却又如狼似虎的赵姬的压榨,决定送一个猛男给她做面首。可是又找不到恰当的机会和理由。于是便有了戏剧性的一幕。。。
吕不韦最终让举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性功能表演,有意让王太后赵姬知道这场表演的惊人之举,以引嫪毐诱赵姬。赵姬听说嫪毐有如此超强的性功能,马上想得到嫪毐,吕不韦便趁机向赵姬献上嫪毐。
司马迁的《史记》是这么记载的,时纵倡乐,使毐以其阴关桐轮而行,令太后闻之,以啖太后。太后闻,果欲私得之。吕不韦乃进嫪毐。这段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吕不韦让嫪毐展示一下他的XXOO的能力,于是嫪毐便掏出他的男性象征来转动车轮子。有这样一个几乎达到了耸人听闻的程度的猛男在传到赵姬的耳朵里之后,太后果然中计,要把这个男人养起来。
当初看的时候还笑着说司马迁这不是红果果的因为自己没有嫉妒别人么,居然用这样的谎话写进史书,太不靠谱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跟车轴一样粗,还可以转动车轮,你妹的就是给你一个车轮子当呼啦圈甩你的老腰也要折了啊。
没想到,这一出果然是历史,不过是宫里经过劳动人民伟大智慧加工过的历史。。。
司马迁。。。
《史记》。。。
楚雁北。。。
我的头毫无预警的疼起来,好像塞满了棉絮要爆开。爆开来更是满目苍夷空无一物,那些要跳出来的名字却又是突然遗忘的某一个简单的字。明明极为的熟悉,我努力想想起来什么,却又根本想不到答案。
本来想进宫去找几味为李想解毒所必须的珍贵药材,却被两个小太监完全打乱了计划。头疼欲裂,我坐在房顶上吹了整整半个时辰的冷风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不过楚雁北,这三个字十分明晰的留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楚雁北,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吧。如果我把他记得那么深刻,那么他一定是对我十分重要的人。或者我应该叫蔡暮帮我打听打听楚雁北是谁,这样我才能知道真相。
“夏初小亲亲,你终于回来了。”
我的手刚刚触碰到李想房间的房门,门自动的打开了耶奉站在我面前,身体前倾,笑靥如花。
今夜的月色并不好,绝对达不到要和美人花前月下的月凉如冼。开始我还未今夜如此适合去秦王宫盗药而窃喜,后来。。。后来我却在不停的怨恨,怨恨那一夜的月亮不能亮一点,再亮一点,那么,我便可以早日看清楚真相。
不是关于我自己,而是关于耶奉。
那个我总是想和他两清,却越欠越多,我一生都无法偿还恩情的耶奉。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答话,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自然知道我回来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夏初亲亲,你果然还是善良的啊。为了救他还跑去秦王宫盗药。。。”
耶奉并没有把脸挪开,反而越来越近,那张不断开合的嘴唇几乎都要接触到我的脸上。我并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分亲昵的接触,脸色越来越冷,耐着性子回了一句,“我救他只是为了让他还钱。”
“夏初亲亲,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性格了,我简直爱死了你的别扭。”耶奉不以为意,更加张狂的凑过来,我忍不住一掌想把他推开。却被他一个闪身逼到了李想的床边,而那扇本来大开着的门已经被他用一条长鞭关了过去。
“耶奉!我。。。”我允许你叫我什么夏初亲亲就是对你最大的宽容。
这句话还没说完,本来已经好了的头突然又剧烈的疼起来。。。
“山猫也有收起爪子等我亲吻的时候。”
是谁,是谁,是谁曾经也用鞭子关过门,也曾经含笑着跟我说话。那呼吸之气好像还在我的耳边。场景是那么的熟悉,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门外纷飞的雪花。
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不断下落,渐渐铺满了黄土的街道。是黄土,不是咸阳那一方方整齐的青石砖块。
我很肯定那不是我这些年来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那么那个地方便是我以前呆的地方吗,我以前是在那里长大的。
那么那个男人呢?那个男人是楚雁北?
楚雁北。。。
楚雁北。。。
楚雁北。。。
楚雁北。。。
很久很久以后,我想起来当时的情形,看了一眼立在门口的人。阖上了我的双眼,绝望又释然。
我是爱你有多深,即使三魂七魄分崩离析,我那顽固的命魂却仍然为你所牵引,追随你,注视你,直达那九天之上,痴傻不惧,生死不休。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八章 意料之外
“夏初,夏初。。。”耶奉没有像以往那样嬉皮笑脸的叫我夏初亲亲,满脸都写满了担忧。“夏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我带你。。。”
耶奉重复了好几次我带你,但是都没有说清楚要带我去哪里。我抬头对他勉强笑了一下,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见楚雁北?
“去哪里?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带夏初小亲亲你回家啊。你以前不是跟我去过么?方城,我们去犬戎的都城方城。现在正是芦花纷飞的季节,跟随风起舞的雪花一样美,却又没有雪花的寒彻骨。”
方城。。。
随着耶奉对芦花的描述,我并没有想象他所说的唯美景色,那自在飞花轻似梦的妙不可言。相反的,闪现在我脑海里的是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北风呼啸而过,河面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奇怪的是,我又清楚的知道,如果我踩上去估计要塌。
河边,河边还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火红的衣服,粗长的发辫,整个人透出勃勃英气。她扬了扬手里的鞭子,冲我一挑眉,“夏初。”
“朵依,莲华朵依。”
随着她的举动,我禁不住跟着念出声来。是的,哪个人是莲华朵依。
“夏初,你想起来了?”耶奉站在我面前,毫不掩饰他的兴奋,本来暗淡的眼珠在逆光中好像透出一丝精光。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还是不记得。”
“没关系的,夏初,不要着急,你会想起来的。你是谁,以前发生了什么。”
耶奉表现得比我还要着急,一个劲的安慰我,笑得他整张脸都僵硬了。
我盯着他那张有些怪异的脸看了一会儿,却又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他会来的那天晚上,我使用迷药把他迷晕检查过了,他的脸不是易容的,在下颚也没有缝合的针脚。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自己的脸就不是原装的。虽然我脸下面的刀口和缝合的痕迹已经很浅了,但是用手去摸的话,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得到。
“耶奉,我。。。我们”我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采用比较熟悉的我们代替了我和你这一说法,“我们,是在哪里认识的?”
“萨仁,我们是在六盘山脚的小镇萨仁认识的。”耶奉毫不迟疑的回答,好像稍微停了一秒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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