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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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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身体好全了。
柳姨娘的屋子里闻不到半点药味,还再三让大夫转告过来她病是真的好全了,不需要再在庄子上养着了呢。
苏颖听跟过去的丫环回来转述,不禁哑然,柳姨娘还真当她是去养病了啊?
芦荟说的鞋袜衣裳都说小了,等把包袱拿过来,苏颖拿出来一看,不光光是给苏颖的袜子,就是给傅昀和傅晨哥俩的小衣裳也有。
这些也就罢了,里面竟也有一身粉红色的衣裳,看式样大小显然是给大姑娘准备的,苏颖瞧了上面绣着精致的芙蓉花,一看就让人觉得是花了心思做的。
芦荟拉着脸翻出一双做给傅奕阳的鞋子来,还有给老太太的抹额,苏颖笑了笑:“她想的倒是周全。”
府上的正经主子都想到了,可她一个小妾给傅奕阳做鞋子还说的过去,但给老太太做抹额就有些出格了,这是要做什么。把自己当正儿八经的儿媳妇了?
“太太,我瞧着这怕是不是一个人的针线。”芦荟翻看了下,指着两处针脚说。
苏颖觉得还可以理解,这些个鞋袜衣裳的,也不能是短短几天功夫。柳姨娘一个人就能帮着做出来的,叫身边的丫环帮忙也是应当的。
“她还说什么了?”
芦荟拧着眉说:“宋嫂子说她来时,柳姨娘还说了句,大姑娘的生辰要到了,说是希望着能回来给大姑娘说句庆祝话呢。”也就是说那身粉红色绣芙蓉花的衣裳是特意给要过生日的大姑娘做的。
苏颖挑了下眉毛,轻飘飘的瞄了一眼那粉红色的衣裳。“我瞧着这颜色有些素淡了,去找几匹合适大姑娘颜色的布匹来让宋新家的捎带回去,就说大姑娘很喜欢她的针线,只这身怕是不大合身了,叫她再帮着照着合适的尺寸做上几身新衣裳吧。”
白芷笑着说:“那奴婢这就去问大姑娘跟前的丫环来要了大姑娘的尺寸来。”她看出来了。太太和芦荟应该是有私话要说,正好寻了这个借口退出去了。
苏颖把薄子阖上,问:“可弄清楚了,她是从哪里来的私房钱?”
芦荟一说起这个就呲牙,眉头都跟着打结了:“说来可真是叫人想不通了,宋嫂子说好似是柳姨娘的娘家人来了之后,柳姨娘手头就宽松了起来。可这到底说不通啊,柳姨娘的娘家人往常还要靠柳姨娘帮衬呢。哪里会有多余的银钱给柳姨娘让她瞎折腾。”
苏颖懒洋洋的往后面一靠,漫不经心的说:“说起来,那会子柳姨娘的娘家人来侯府门前闹事。可不正巧遇着了姜夫人,那可不是什么碰巧。柳姨娘的娘家人敢来闹事,也不过是见财起意罢了。”
只不过都是蠢的,柳姨娘的娘家大哥家的儿子还在侯府的家学里读书,柳姨娘的娘家人若是得罪了侯府,保管他们在京城无处安身。
后来大管家就随口一提那孩子。柳家人立马蔫了,其实不用再威逼利诱的。那家子人就什么都说了。
姜夫人还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呢,还假装自个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呢。
芦荟拧着眉头。想了想说:“奴婢瞧着不大像,到底柳姨娘出手的时候,直接使银钱的时候少,多还是使身边的首饰物件,想来是自己的私房。”
“若真是她原先攒下来的,总该有用得完的时候。”柳姨娘去庄子上养病,府里这边的月例半分没少她的,要是照着柳姨娘那般大手大脚的,早晚会是坐吃山空,看到那时候她还怎么满足被她养大胃口的下人们?
“宋嫂子说柳姨娘想回府跟疯魔了似的,还想着偷偷跑回来呢,到底庄子上的人头脑还清楚些,没玩忽职守到叫柳姨娘偷跑出去。”芦荟又说了另外一件事,说完还轻轻撇了撇嘴。
苏颖哼了一声,完了后又似笑非笑的说:“看来那宋新家的可什么都和你说了,看来往后要是再抓了谁来,叫你去问话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太太可别打趣我了,”芦荟冲苏颖讨饶的说,“哪里是我嘴皮子利索,可不就是宋嫂子知道自个被柳姨娘哄骗了,实在是心中难安,自然是想着将功赎罪来着。”
还说嘴皮子不利索,这番话就能说的人面红耳赤的,苏颖笑起来。
正巧薄荷回来了,过来给苏颖请安,她见到苏颖很是激动,身子一低就要下跪磕头,苏颖赶紧扶住了她,拉住她的手问她:“家里边怎么样了?”
薄荷眼圈一红,哽咽的说:“多亏了太太,我爹总算是撑了下来,我家里头的人原本是要过来给太太磕头谢恩的,叫我拦住了,怕是扰了太太。我这头是一定要磕的。”说着就磕了下去,苏颖拉都没拉住,只得等她磕完了,芦荟把她扶了起来。
苏颖拍着她的手说:“撑下来就好,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再晚几天过来当差。”
薄荷擦着眼泪,执意说不用,苏颖无法就说:“这几天少了你,还真是有些不凑手,你能回来,芦荟和白芷也能跟着松口气了。我也跟着安心了。”
苏颖说了这话儿,薄荷才安下心来,扯出笑来,抹了把眼泪跟苏颖道了恼出去洗把脸,理理自己了。
芦荟没来得及和薄荷说句话。眼神随着薄荷的身影往外瞟了瞟,心里想着既然薄荷都回来了,那能说话的机会可多得是,不急于一时。
苏颖也没多少心思放在柳姨娘身上了,跟芦荟说:“就说她思过的态度我看到眼里了,能做到这般总归是好现象。往后再这样保持下去吧。”
苏颖也不说什么养病不养病了,直接把那层给柳姨娘留的遮羞布戳破。
芦荟应下了:“我知道该如何跟宋嫂子说了。”
苏颖指了指那装着鞋袜衣裳的包袱,“找原来的箱子放进去吧。”不管是原先魏姨娘做的,还是柳姨娘讨好做的小衣裳,即便是给孙嬷嬷检查后没什么问题后。苏颖也没打算拿过来穿戴。
傅昀和傅晨哥俩儿身边不但有贴身丫环做,针线房上的也有在做,穿都穿不过来呢。
芦荟打开箱子,腾出空来准备把包袱放进去,却拉扯出一抹绿色来。芦荟好奇的把那绿色扯出来,然后忙回头看了一眼苏颖那边儿,发现苏颖没往这边看,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原本她就说太太怎么就不绣原本做给老爷的扇套了。原是被绞烂了,下人可没那个胆子,看来是太太自个绞的。想来想去也只有因着红玉的事儿,太太发火了的时候了。
芦荟装作什么都发现,把那被绞烂的扇套塞回去,然后盖上箱子,落了锁。
中午时,苏颖跟芦荟和薄荷说:“这儿不用你们俩伺候着。下去吃饭吧。”
芦荟和薄荷把饭菜摆好了,才退了下去。几个相好的丫环过来在耳房里凑了几样果子点心来。芦荟正拉着薄荷说话,就见紫苏拎着个食盒过来了。笑着说:“太太从她的菜里拨了几盘肉菜来,赏下来特意点名给薄荷的,咱们可是沾了薄荷的光了。”
说着从食盒里放下,芦荟接着揭开,里面有一碗酒酿清蒸鸭子,她顿时就馋着口水说:“可是呢,薄荷不在这几天,太太都念叨了好几回呢,等你回来了,都还惦记着你呢,叫我看了都觉得眼红呢。”
紫苏伸手拿了块绿豆糕塞到芦荟嘴里:“给你吃,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口水。”
芦荟不由得去抹嘴角,等反应过来才觉得是被紫苏给戏耍了,顿时气的跺脚,直要去挠紫苏的痒痒。被白芷拉住了,瞧见了又红了眼圈的薄荷,她连忙止住了动作,把那碗酒酿清蒸鸭子放在薄荷面前,紫苏端了一大碗热腾腾碧荧荧蒸的绿畦香稻粳米饭来。
白芷把筷子递到薄荷手边,抿嘴笑了笑道:“你回来我可真要松一口气呢,叫我替你当值,我实在是觉得不趁手,还是你来最好。”
薄荷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泪花在眼中晃悠,怕是被人瞧见了,连忙低下头来。
芦荟在肚里叹气,别看薄荷平时最是大大咧咧,却是有着犟脾气的。这般想着,就听薄荷闷声闷气的说了句:“谢谢你们。”
芦荟和紫苏对看了一眼,都是翘起嘴角来。
等芦荟到苏颖跟前伺候时,苏颖状似随意的问道:“她怎么样了?”没指名道姓的,但芦荟知道苏颖说的是薄荷,心里跟着感动,道:“缓过来了。”
苏颖点了点头,又说:“叫她去忙先前堆下来的那些活儿,等她一忙起来就不会多想了。”
芦荟笑着答应了下来,没等她去呢,外头二管事过来求见。
人进来后,苏颖问是什么事儿,二管事的就说是季府那边来了人,说是报丧的,杭州的表姑太太没了。
苏颖转了一下弯,才把这杭州的表姑太太和潘夫人对上号,然后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可是说了怎么没的?”
二管事回道:“说是为着表姑娘的死忧思过重,受不住打击,跟着去了。”
☆、273章 父母之命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先是傅煦阳绝食抗议,再来是潘夫人撒手人寰了,还是因为潘如月的死忧思过重,受不住打击。
这是怎么的了?
苏颖都还没来得及细想呢,就问二管事:“季府那边的人是怎么说的?”
“丧报到了就到下一家去了,没多做停留。”二管事恭敬的回答。
苏颖垂了下眼眸,“先瞧着季府打算如何去奔丧,咱们府上再做具体准备吧。”
潘如月死了,刚离开京城,还没有回到杭州就自尽了;潘夫人如今也死了,就是回到杭州也没几天的功夫,在这种情况下,谁知道季府会怎么想呢。
再说了,就凭着潘夫人和潘如月造下的孽,以及潘家原先和侯府的关系,侯府能表示下哀悼就已经不错了。想当初老祖宗过世的时候,作为亲侄女的潘夫人都没能来京城亲自悼哀,只派了个管事来,那算怎么一回事。
等二管事退下了,芦荟才惊奇道:“只没想到潘夫人竟是这么着过世了?”
苏颖在嘴边吟着那个“忧思过重,受不住打击”的死因,总觉得这个死因太奇怪了。
季府
季夫人挥退了其他人,就只剩下贴身丫环玛瑙在跟前伺候,揉了揉额头,“这才几天的功夫,说没就没了?”
原先潘如月自尽了,季夫人还能理解,就她那心里边只有她的奕表哥,其他什么都不顾的性子,心灰意冷了。很容易就做出傻事来。
可潘夫人,她那大姑子,哪里可能就为这么个打击就一蹶不振了?
季夫人也不会傻的去问那报丧的人,‘我们家姑奶奶真的是得病死的’,可这并不妨碍私下里季夫人不解。
玛瑙奉上茶来。季夫人接过来啜了一口,就放了下来,过了半晌才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
玛瑙不解的瞧了季夫人一眼,不确定的问:“夫人,您是觉得这里头有什么猫腻不成?”
季夫人用茶盖撇着重新聚起来的浮沫,叹口气道:“也就那么一说罢了。”
“奴婢觉得夫人的担忧没必要。往常姑老爷尚任知府时,就对姑奶奶百依百顺,更不用说如今那般处境了。”玛瑙跟了季夫人多年,一直都是季夫人的心腹,说起来话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更何况如今屋子里就她们主仆两人。
“表少爷是个孝顺的,若姑奶奶真有个什么,怕是表少爷已是写信过来了。奴婢瞧着姑奶奶那般疼爱表姑娘,”说到表姑娘的时候,玛瑙不自觉的撇了撇嘴,潘如月虽然离开季府了,但她带来的影响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散的。“表姑娘说没就没了,还叫姑奶奶看个正着。难免姑奶奶心里存了阴影,抑郁难平,没能挺过去罢。”
玛瑙说的不是没道理。季夫人在心里嘀咕了句,嘴上叹气道:“我只想着等老爷知道了,怕是又要叨念了。”
原先潘璋写信告知潘如月死讯时,季大人就懊恼了,说什么不该就那么急匆匆的把潘夫人母子几人撵走的,若是还在季府里。说不定就不会出这事了。
季夫人虽然有些于心不忍,可听了季大人的话。不由得在心里翻白眼。当时怎么就不说让人留下来,他们夫妻多年。季夫人自认还是了解季大人的,他当时可是巴不得叫潘夫人和潘如月赶紧回杭州呢。
玛瑙没接这话,季夫人顿了下又说:“报丧的人接下来去哪家了?”
玛瑙耷拉下眼皮说:“说是去勇武侯府了。”
季夫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我想也是呢。”
季夫人也是事后才知道,上一回潘璋竟是写信给勇武侯府报了丧,那算怎么一回事?
到底还是为着潘如月以及潘夫人的事,两家的关系不如从前了,先前季府宴客,勇武侯府接了帖子却是没能过来。
不过,外面也没传出和潘如月以及潘夫人有关的污言秽语,想来他们勇武侯府出手把事态控制住了。
再想想那说是背后弄鬼的姜家,如今也是焦头烂额,二房闹着分家,唯一的嫡子名声落到泥里头,据说姜侍郎在朝中也是不不顺当。
这里头若是没勇武侯府半点干连,季夫人是绝对不信的,瞧着可是半点都没手软。
如今可是好了,连在另外一边和姜家里应外合一块儿弄鬼的潘夫人,她那好小姑子都跟着没了,往后可不用叫勇武侯夫妻俩跟着心烦意乱了。
季夫人心里一动,难不成勇武侯府的人在这里头做了什么不成?
设身处地想想,要是当时她和勇武侯府的处境交换,她可没那么大度就放潘夫人和潘如月就那么离开,就算是看在亲戚的情分上。
要论起亲戚的情分,季府和勇武侯府也没多少,就更不用说潘家和勇武侯府了。难不成潘如月的自尽和潘夫人的病死,还和勇武侯府有关联不成?
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季夫人就暗自摇头,勇武侯府手也没能伸那么长,更是没那个必要。
“若是勇武侯府叫了人过来,直接叫人过来见我。”季夫人的话让玛瑙有些不解,“勇武侯夫人怕是不待见姑奶奶的,就算是报丧的到了,怕也是……”玛瑙小心翼翼的说着,说完还瞟了下季夫人的神色,见季夫人虽然没说什么,但还是认同的,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季夫人低头喝了一口茶,吩咐道:“先去把丧仪准备起来,回头等我和老爷商量了,再说奔丧的事儿。”回头又想了想说,“先把素色衣裳拿出来。”
玛瑙张了张嘴,季夫人心里也不情愿,按理说潘夫人是府里的姑奶奶。没得有家里的孩子给嫁出去的姑妈守孝的,可到底穿着鲜艳叫人见了到底有些不大好看,“先备着,你且过去和姑娘说一声,只叫她莫担心。只管专心等着参加选秀便是了。”
这么说着,又觉得晦气,可这话儿并不好说出来,更不用说叫季夫人知道了。
玛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原本是想着叫个小丫头跑一趟腿的。可想想还是自己亲自过去一趟。
过去的时候,还没被迎进到屋子里,就听到一阵笑声,玛瑙笑了笑,刚进去还没来得及行礼。就听季姗姗说:“快给玛瑙姐姐拿了墩子来。”
玛瑙哪里敢受,好歹行了礼推辞了下才半边身子坐在墩子上,把季夫人交代的事说清楚了。
季姗姗原本的欢声也自觉地收了起来,看了她的奶嬷嬷一眼,又说:“母亲可不必仔细交代,我也是知了这分寸的,回头就叫嬷嬷帮着料理一番便是了。”
玛瑙赞了一通,又说了一番话起身告了恼。等玛瑙走后。季姗姗郁郁的把手中的请帖放回去,“家里头出了这等事儿,我也不好立时就应了出门去。我写封回帖去给言容道声抱歉才好。”
季姗姗对潘夫人的印象还停留在,潘夫人初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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