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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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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忠睿王爷在听到这点的之后,难得的没有露出嘲讽之意。
忠睿王爷陪着忠睿王妃到这处院落里来,忠睿王妃原本在外人面前挺得直直的背以及强撑住的优雅笑容,全都消失不见。
忠睿王爷并不以为意,他之前才和敬国公,他的岳父,见过面,敬国公近年来很少上朝,尤其是皇上登基后,几乎是长年累月的也不能在殿内见上几面。
和忠睿王爷差不多,不过不同的是,忠睿王爷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再典型不过的纨绔子弟,而敬国公是伏枥的老骥,人家仍旧志在千里呢。
不然,怎么就有原杭州知府是敬国公府门下。后来被扯出来的可不仅仅是如此,所以说敬国公是名副其实的老骥。
敬国公对外说身体不大好,所以这次会面也就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再之后招待忠睿王爷的就是他的小舅子,敬国公世子了。
小舅子不甘不愿。想来如果不是碍于忠睿王爷的身份,敬国公世子早就挥舞着拳头,朝忠睿王爷俊美的容颜而去了。
忠睿王爷对敬国公世子的虚以委蛇不以为意,事实上,他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在忠睿王爷看来颇为有趣。
忠睿王爷微微一笑。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你私下里的那些小打小闹,本王奉劝你还是及早收手。”
对忠睿王爷来说是小打小闹,可小动作多了也实在是碍眼,就像是整日在耳畔嗡嗡直叫的蚊子一样。
敬国公世子眼框一缩,色厉内荏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忠睿王爷冷笑一声。敬国公世子既然这么说,就表明他心里很清楚他指的是什么,挑了挑眉,“除了那些不痛不痒的想针对勇武侯的,难不成你还竟有旁的大手笔?
这句话讽刺意味颇重,敬国公世子刹那间涨红了脸,紧攥着拳头说:“我竟是不知姐夫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敬国公世子很少叫忠睿王爷为“姐夫”,寻常叫声“王爷”都带着微微的不屑与浓浓的敌视。现在叫起“姐夫”来。就只剩下浓浓的敌意。
再者说到“关心”两个字的时候,也不由得加重了音。这可不是什么关心,这是见鬼的监视!
对此。忠睿王爷笑而不语。
敬国公世子见不得他高高在上,一副施舍的姿态,加重了讥讽的说:“还是姐夫您变换了口味,看上勇武侯府的哪位佳人了?”
“我以为你姐姐已经把话说的够清楚了。”忠睿王爷脸上仍旧带着笑,把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动。反衬出他这一瞬间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可不是谁都能有被本王纵容的资格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笑容就跟凝固的冰雕一样。丝毫未变,可特别的不真实。又带着刺骨的寒意。
敬国公世子不自觉暗吸了口气,他既是觉得忠睿王爷的后一句太讽刺了,又不得不屈服,忠睿王爷是在拿他姐姐来威胁他!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她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身为王妃,难道随意处置几个侍妾都不行吗?搁在寻常人家,嫡妻随意处置侍妾,便是发卖了打杀了都没问题的。
还有他姐姐都是被逼的,京城里谁不知道忠睿王爷宠妾灭妻,什么糟七糟八的人都往府里带,半点不把他姐姐以及敬国公府的尊严放在眼里。
“让我收手没问题,但我有个条件。”
忠睿王爷微微挑了下左边的眉毛,饶有趣味的说:“哦?说说看。”
“你不能再软禁我姐姐!”敬国公世子在忠睿王爷的目光下脱口而出。
“软禁?”忠睿王爷一愣,重复了下这个词,哈哈大笑,“本王何曾软禁过本王明媒正娶的,受过册封的王妃了?外人可道是王妃一片慈母心怀,愿意代世子受病痛折磨,甘愿入佛堂,接受佛祖的佛光沐浴呢。”
忠睿王爷不无讽刺的说。
“哈!事实如何,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何必再打马虎眼!”敬国公世子恼怒的冲忠睿王爷吼道。
“大胆!”忠睿王爷没说话呢,张守礼尖锐的声音就传进来。
敬国公世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忠睿王爷漫不经心的说:“原来你不曾知晓王妃做过的事啊,倒也难怪,后宅的腌臜事儿如何好开口呢。”
更何况那还与敬国公夫人一脉相承,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忠睿王爷留下脸上青青白白的小舅子,慢悠悠的出去了,仿若把敬国公府当成了他忠睿王爷府的后花园。
忠睿王妃和弟妹世子夫人相顾无言,世子夫人颇为尴尬。她一个做弟妹的,和嫁出去的姑奶奶又没多相处过,说起话来别别扭扭的,更何况身份有别,世子夫人也不好妄言。
忠睿王妃似乎看出了世子夫人的不自在。露出一分笑说:“你若是忙便自去吧,不必在这儿陪我。”
世子夫人看出了忠睿王妃的拒意,也没有多推辞,就应下了,交代了一众下人尽心尽力方才退了下去。
在世子夫人离开后。忠睿王妃露出个苦笑。
她待字闺中时,因是敬国公的嫡长女,在一众姐妹中很是出众;等嫁了人,又是嫁给皇子,后来又摇身一变,从皇子妃变成了亲王妃。满京城里的除了皇宫里的太后和皇后,便是宗室里的长辈们比她辈分高身份高的了。
可如今呢,便是对着娘家的弟妹都觉得身份尴尬,外面那些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她呢。
忠睿王妃如何都有股子气难平,等到和忠睿王爷到了敬国公夫人曾经住过的院子时。就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王爷,还想要什么,不妨直说,不必再这么绕弯子了。”
忠睿王爷闻言轻轻嗤了声,“你们姊弟俩都挺有趣。”
忠睿王妃轻轻一颤,紧盯着忠睿王爷,可忠睿王爷就说了这半截话,剩下的也没有要跟忠睿王妃解释。他们姐弟俩如何有趣的意思。
忠睿王妃垂下眼帘,眼底里不免的爬上丝丝阴霾。
忠睿王妃在心里认定了忠睿王爷还有所所图,不然。又如何会“好心好意”的陪着她回娘家来,祭拜她的母亲。
对忠睿王爷的任何话都能分析出阴谋来,忠睿王爷兴许有所感觉,但他并不当一回事儿。
“你可知,国公夫人是如何去世的?”
忠睿王妃瞳孔猛缩,她深切感受到冒犯。冷然道:“家母业已去世多年,如今已经尘归尘土归土。王爷拿我们姐弟来调笑也罢了,如何又要针对已经去世的人?”
忠睿王爷目光讥诮的看过来。不用说什么,忠睿王妃却莫名读懂了忠睿王爷的意思——你先前用苏侧妃的事儿做筏子,现如今却也知道那是对已去世之人的冒犯了,真是好得很。
忠睿王妃脸色发白,攥着手指,这如何能一样?!
苏侧妃不过是一介侧妃,就算是上了玉蝶又如何,那也不过是区区一个侍妾,顶多再高贵些,算是个贵妾!她如何能跟国公夫人相提并论,这摆在一起提了,都是对国公夫人的侮辱!
忠睿王爷说了解他这位王妃吧,可他这位王妃总是能做出出乎他预料的事情来。说不了解吧,偏偏这时候,他都能看明白他这位王妃心里在想什么。
到了这时候,她斤斤计较的还是身份、地位以及出身。
忠睿王爷不予计较,目光落在这座修建的颇具风格的院落上,“本王在想,既是国公夫人善毒又懂的炼药,怎么偏偏对自己的病无可奈何呢?”
就算忠睿王爷只是说句寻常感慨的话,忠睿王妃也会解读出好几种意思来,更何况忠睿王爷本来就是话里有话。
忠睿王妃心里震动,勉强平复心神道:“医者不自医罢,再说‘阎王叫人三更死,岂会留人到五更’,母亲便是命数到了,再多外力也无可奈何。”
忠睿王爷眯了眯眼睛,忠睿王妃表现的太淡定了,淡定的让他以为她知道什么。也是,苏侧妃的死,他都没查到什么呢,他这位王妃就好似什么都知道了,那里面自然是有他不及的渠道。
忠睿王爷突然觉得很讽刺,他们夫妻,姑且他们俩还是夫妻,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像呢。
“你自去,本王就不随着过去了。”忠睿王爷歇了和忠睿王妃打太极的意向,觉得很是乏味,示意忠睿王妃该干嘛干嘛去。
忠睿王妃早已经把神情武装起来了,仿佛还是那个在众人面前高贵得体的十全姑娘、亲王妃,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冲着忠睿王爷施了一礼,姿态无懈可击的带着跟着不远处的下人离开了。
张守礼眼观鼻鼻观心的跟在忠睿王爷身后,忠睿王爷闲庭漫步般走在这院子里,似感慨的说:“看来国公府的人把这院子维护的不错。”
张守礼踌躇了下,难道他该感叹句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夫妻情深么?可这不大妥当。
不用张守礼踌躇,送消息的穿墙越壁过来了。
☆、316章 其利断金
忠睿王妃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寻常模样般走进屋子里。
这院子自从敬国公夫人走后,就一直没有女人再住进来过,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是保持着敬国公夫人尚在世时的模样。
忠睿王妃心里一阵酸楚,内心不知该如何面对敬国公夫人。
一方面觉得若是敬国公夫人尚在,敬国公又如何会在她遭难的时候保持沉默;一方面又觉得敬国公夫人传授给她的那些东西,让她一步步的走到现今的地步,忠睿王妃的头衔将要名存实亡。
奶娘老泪纵横,她原本就是敬国公夫人挑选出来,做了忠睿王妃的奶嬷嬷,后头又随着忠睿王妃陪嫁到夫家。
若是一般人家的夫家就好了,可这夫家却是皇家,有苦便是得往肚子里吞。
忠睿王妃手刚摸上了椅子,双眼含了泪儿,就听得敬国公世子怒气冲冲的声音:“王妃!”
忠睿王妃连忙抹了泪,如今也没那么多的忌讳,就让敬国公世子进来。
敬国公世子扯了扯嘴角:“王爷都走了,王妃为何还在此?”
这话儿说的生硬,忠睿王妃脸上强扯出来的笑意顿时就僵在脸上,她片刻前才和忠睿王爷不欢而散,怎么忠睿王爷二话不说就径自离去了,这是要置她于何地。
敬国公世子忍着一腔怒火,质问忠睿王妃:“姐姐,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敬国公世子心里难受,忠睿王妃被他质问的,心里又何尝舒服。对奶娘使了个眼神,示意奶娘领人下去。
奶嬷嬷蠕动了下嘴唇,欲言又止,可在忠睿王妃的注视下,什么都没说出来。只领着几个丫环退到外边。
忠睿王妃环顾一周,露出怀念的神色来,“我还记得母亲还在时,咱们一家人是如何的和和美美,谁能想到一场风寒竟是要了母亲的命,从此咱们家不家的。”
忠睿王妃在心里默默得咀嚼了下“一场风寒”。联想到忠睿王爷那一番话里有话的挑衅,那些几乎再明显不过的弦外之音便是指向了一件事,她母亲的去世并非是意外。
可忠睿王妃从不曾怀疑过,手边曾有的能量也不曾调查过。
忠睿王妃年纪比敬国公世子要大几岁,心智比敬国公世子成熟。又是被敬国公夫人带在身边教养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承袭了敬国公夫人的行事作风,算得上敬国公夫人的延续。
在这种情况下,敬国公夫人在临死之前将自己大部分暗处的势力交予了忠睿王妃,是无可厚非的。
可惜,忠睿王妃没有继承到敬国公夫人在那方面的能耐,更何况在这时代的大环境下。女子相夫教子,身处后宅一亩三分地,三从四德的思想。已经是根深蒂固,非个人而能改变的。
敬国公夫人留下的势力被忠睿王妃大材小用当成了砍柴刀,渐渐就变成了鸡肋,一着不慎被忠睿王爷抓到了蛛丝马迹,改弦易辙已经是大势所趋了。
敬国公世子手上也有一部分,但却是不能和忠睿王妃手上的相比。再者敬国公世子在敬国公的眼皮子底下,他心智并不成熟。势力在他手上,就如同孩童在闹市街头抱着一个金元宝。保不保得住都难说。
到了日前看来,他们姐弟俩都没有延续敬国公夫人的“丰功伟业”,不过,到头来也变成了护身符,也不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忠睿王妃抠着手心,却拿不准忠睿王爷故意在国公府里提及这件事,是怎么样的居心。
莫不是想离间她和国公府,故意往她心上插刀子?是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就是因为她曾经用苏侧妃的事儿,故意触忠睿王爷的逆鳞?
忠睿王妃心里就跟堵了团棉花似的,喘不过气来,偏生的那团棉花里还有针,扎的她生疼!
“姐姐,”敬国公世子的脸色缓和下来,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冲了,可他对着忠睿王妃不吐不快,“王爷和我说的——”
随后他就把忠睿王爷跟他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忠睿王妃凄惨一笑,“他是想害我一无所有么?就因为个,个!”
忠睿王妃哽咽着说不出来,敬国公世子不由得接道:“是因为那个苏氏?还是说陈宛秋?”
忠睿王妃掩面痛哭。
“可恶!我就知道他是在离间咱们姐弟之间的感情。”敬国公世子目呲欲裂,若是一般人,敬国公世子都不用借助国公府的势,就能让对方生不如死了。
可偏偏对方是一般人么,就是国公府也不敢与其硬碰硬,杀敌一百自损八百的。“我去找父亲!”他自己不能动手,难道还不许他父亲敬国公动些手脚了?
忠睿王妃猛然一凛,忙不迭的拉住敬国公世子,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护身符,自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了。
忠睿王妃暗恨自己每当遇着和苏侧妃有关的事时,都沉不住气,才会让旁人钻了空子。
与敬国公世子分说了几句,才打消了他“蓄意报复”的心思。
忠睿王妃心细如发,摸了泪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端方,“勇武侯府?怎的还和他府扯上关联?”
敬国公世子先前听了忠睿王妃的话已然撤离了,只现如今被忠睿王爷点了名,他心里有几分发虚,只说:“不过是为着江南官场之事,前杭州知府是国公府的门生,被撤官抄家不说,还牵扯出一些事端来。其夫人乃是礼部尚书季的嫡亲妹子,和勇武侯府有些龌蹉,我便是怀疑那前杭州知府被摘了顶戴花翎便是和那勇武侯有关。若是旁的官员倒也罢了,怎的最先被开刀的偏是那前杭州知府,还有那潘季氏离了京城便是没了。”
适才,敬国公世子便是想送个瘦马进去做探子。可没想到傅奕阳“坐怀不乱”,那样的瘦马他偏生看不上眼,还反将了姜存富一军。
忠睿王妃蹙起眉毛:“江南官场?父亲叫你参与其中了?”敬国公世子反射性的摇头。
敬国公世子和忠睿王妃说的那一番话里,避重就轻,能省略的都省略了。比如其中的龌蹉是什么。这说来还和忠睿王妃有关。敬国公世子想替忠睿王妃出头,设计了那么一出,可他又把潘夫人牵扯进来。
等傅奕阳调查的时候,知道真相的忠睿王爷推波助澜,傅奕阳从潘夫人上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到了敬国公世子身上。也可以说。前杭州知府被第一个开刀,敬国公世子和潘夫人“居功甚伟”。
敬国公世子的否认并没有让忠睿王妃松口气,反而是把画的精细的眉蹙的更紧了,告诫道:“不管有没有,你便是尽早脱身。京城里的那些事儿也被掺合了,最近怕是要不太平了。”
忠睿王妃如今活动范围只在正院,但她又不是真的聋了瞎了,得不到外面的半点消息。再者,她原就在忠睿王爷的暗卫里有眼线,这眼线被拔除也是最近的事儿,原先也得到不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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