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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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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呢,又不像银子、古董,可以没入国库,因此被衙役拿到大街上叫卖,主子也晓得,杂书买的人本来就少,那些与科考有关的书全卖光了,剩下一堆杂书,降了价钱也卖不出几本,琉芳是个贪小便宜的,就把它们当青菜萝卜,一口气全给买下。」

月季悄悄叹气,她真想求王爷别再往这里送东西,应付主子一个问题已让她心力交瘁,这样接一莲三来,可不是要她在大寒天里飙冷汗?

阿观狐疑地看住月季,她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不对,可又说不真确是哪里有问题。

「那……我睡觉的时候,你们都守在旁边吗?」

「呃!」月季被自己的口水噎着,涨红了脸,硬吞下口水,她笑道:「自然是在的,主子睡觉的时候,我和晓阳她们几个轮流守在主子身边。」

「可我老觉得睡觉时,有人抱着我,那人……」

「是奴婢!」

月季的声调高扬,反应激烈,月季发觉阿观的眼光里尽是怀疑,连忙挤出笑脸说:「主子常作恶梦呢,每回作恶梦都要奴婢从身后抱住,主子才能安然入睡,想来,主子一定是梦到自己还被关在天牢吧。」

从身后抱住?是吗?她怎觉得自己都被收进某人怀中?

打狐狸精,不能打一下停两下,得穷追猛打方能打得它现出原形,因此阿观决定追问到底,追出一个她们都心知肚明却独独瞒着自己的真相。

晓阳、晓初出现,解救了月季。

她们的惊呼从外头传来,两人手里各抱着几件皮子。

「主子,你瞧瞧,咱们买的毛皮漂不漂亮,可以给主子做件斗篷,穿起来一定暖得很。」

看到那些皮子,阿观惊呼出声,没见过猪走路,她好歹吃过猪肉啊,那东西……肯定贵到让人流鼻血。

「这是你们去买的?天,肯定很贵吧。我才赚几:白两银子,哪禁得起你们这样浪费?不行、不行,像你们这样没节制乱花钱,早晚咱们要喝西北风,省着点吧,把东西给退回去。」

「主子别担心,你的嫁妆铺子收入可不少呢,何况各处庄子的收益也不坏,哪就差这么一点银子,何况开春后,天气还冷着,主子得活动筋骨却不能冻着咱们小主子。」

晓初宽解她。

「是啊,今年花费多一些,是因为主子刚搬进来,自然得添些物件,待明年就省了,主子,别小气嘛。」晓阳走到她身边,搂着她撒娇道。

「主子那么会赚钱怕什么,何况帐在我手上管着呢,难不成主子还不放心我?」月季把毛皮摊开,披在主子身上笑道:「瞧,一丝杂毛都没有,这毛皮很难得呢。」

「就是、就是,这是雪狐的皮毛,要猎得一只就不容易了,就算多花点银子有什么关系?主子,您的豪气到哪里去了,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这可是您说的。」晓阳笑道。

阿观眼光定在晓阳身上,她几时能诗会文啦,自己不过讲一次的词儿,她便牢记在心?

晓初走上前劝道:「主子快别担心了,这赚银子养家的事儿,如果主子腻了、厌了,还有咱们几个呢,不是我夸口,咱们绣的帕子现在可是千金难求,光靠我们几个赚钱来养小主子,也不会让小主子给饿着。」

英姨从外头端进食盒,笑道:「她们说得都没错,你就放松心情好好养胎吧,那些金钱银钱的事儿,等着孩子落地再来打算也行。」

阿观望向英姨,她眼里有长者的温暖与慈辉,满屋子女人都是没成过亲的,想到怀孕大家多少会慌张,有英姨在,大家全安心多了。

第三十四章

她端过汤汁,虽然不能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阿观还是很豪迈地一口气干了。

「就是就是,那些银钱糟心事儿有月季管着呢。外头席面已经准备好,庄园里所有下人都在等着和主子一起吃年夜饭,等着主子的赏银。」

晓阳爬到炕上替主子梳理头发,月季去寻来衣裳,今儿个,大家要痛痛快快地吃喝一场。

阿观笑了笑,也是啊,又一年了,好快,她已经在这个时代里过了两次年,这一年多发生好多事情,多到让她难以消化,可再难消化,自己终究是一路走过来。

以后会渐入佳境的,她想。

吃过饭、发完赏银,今年除了晓阳四个,还加入绿苡、红霓,英姨叮咛几句,让她们别闹得太晚。

月季应下,扶着阿观回到主屋,晓阳几个就熟门熟路地把屋里的东西全移到一处去,抓起用布做的麦克风塞进阿观手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桌上,坐稳。

看见这阵仗,阿观还能不明白她们想做什么。

脸上饱含笑意,看着她们去摆弄。

晓阳升级成了大姐头,她拿出预备好的长枕头,一人发一个。

绿苡、红霓哪里晓得她想做什么,只听晓阳抬胸挺胸、大声宣布说:「待会儿要是被谁打到却没打回来的,就得把红包拿出来还给主子。」

话才落下,晓阳便下狠手,一棒子打到晓初身上,晓初哪会客气啊,举起抱枕,东打晓阳、西砸绿苡,这种游戏不需要太多解释,新成员没两三下就弄懂规则,大伙儿玩在一起,欢铃笑声远远传出去。

游戏是阿观发明的,她会客气?拿起麦克风,站到桌面上就要引吭高歌、大声欢唱。

没想到几个丫头顾不得玩,立刻抛下长枕,围到桌边。

「姑奶奶,您饶了咱们吧,您有孕在身,万一摔着怎么办?」红霓说道。才来几天,她已经让晓阳几个感染,对主子说话没个奴才样。

「可不是吗?主子,您坐着唱不成,何必非要站起来。」琉芳满脸苦恼。

「是啊,你站着唱歌,咱们战战兢兢的,哪玩得起劲。」晓阳道。

阿观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得不叹口气,顺应民意。

虽然坐着唱,气氛较难炒热,可谁让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唉,那个齐穆韧,离开就离开了,却不干脆一点、潇洒几分,还留下个小生命牵绊住她。

「知道了!」她无奈地乖乖坐下,开唱。

爱人你是在佗位,无留着批信,无留半个字,啊……爱人无见你的面,亲像风在透,亲像针在偎……

要讨我的爱,好胆你就来,卖放底心内,怨叹没人知,思念作风台,心情三温暖,其实我拢知,好胆你就来……

孤独万岁,失恋无罪,谁保证一觉醒来有人陪,我对于人性早有预备,还不算太黑,独身万岁,失恋无罪……

不能扭腰摆臀,她就挥舞双臂、抖肩膀,她卯足全劲、一首接过一首,发泄着胸中不满,竭尽全力嘶吼,告诉自己,她已经自由!

庭院里,齐穆韧坐在石椅上,看着烛火投映在窗上的影子,听着她欢快的笑唱,他心底想着:没关系,这样就好,就算不能在一起,但能守护她的幸福、她的快乐,他便由衷幸福。

他身边坐着英姨,英姨温暖地笑着,像小时候那样待他极为温柔。

「穆韧,你有眼光,阿观是个好女人,值得你疼爱。」才来到阿观身边几天,她便喜欢上阿观的性子。

「英姨,谢谢你替我照顾阿观。」

「我不只要替你照顾阿观,还想照顾你的孩子、你在意的一切。」

英姨望着齐穆韧,他们兄弟不是她生的,却是她一手带大,看着他们如今的成就与光环,她与有荣焉。

一阵耳语,齐穆韧转头,看见来凑热闹的外公和弟弟。

齐穆笙坐到英姨身边,两手环住她的肩膀,她之于他们就是娘亲。

「我就说吧,可惜我那个砸重金布置的园林,那是多少心血盖起来的新宅院呐,居然没有人肯在那里守岁,全聚到这里吹冷风,真是疯了。」齐穆笙故作埋怨。

齐穆韧和姜柏谨互视一笑,没理会他的埋怨。

姜柏谨细细听着阿观的歌声,说道:「这家伙真不长进,唱来唱去就这几首,也不肯多学些新的。」

话说完,姜柏谨自己都觉得好笑,都已经穿越到这里,她要去哪里多学几首新歌曲?

「你们那里的人都唱这种歌?天,真是惨不忍睹。」齐穆笙满脸的嫌恶。

「怎么会,我觉得很好听。」齐穆韧深情款款地看着坐在桌上扭动身躯的阿观。

齐穆笙皱眉瞥了二哥一眼,摇头夸张叹气地说:「天!迷恋成这样,二哥没救了。」

姜柏谨拍拍齐穆笙的肩膀说道:「放心,沉溺在幸福里的人,半点都不需要旁人的解救。」

齐穆笙本来想告诉二哥,那个奇怪的二十一世纪浴室马桶已经盖好,新宅子里配了五套,可是看着二哥陶醉的神情,唉,算了……

这个年大家过得丰润极了,加上英姨的「养胎餐」,有怀孕、没怀孕的都胖上一圈,尤其是小叮当晓阳。

年十五,元宵刚过,月季几个就想尽办法让阿观活动起来。

阿观明白这是为自己和孩子好,再懒散下去,转眼肚子显了会更不爱动,于是她穿着新做好的皮裘,早晚一趟往园子里走。

阿观一路走着,突然想起前几天的事,转头问绿苡。

「那碎陶片镶上墙头了吗?」

前几天,阿观听小厮们传话,说过年期间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偷居然翻墙偷进庄园里来,幸好没惊扰到主子,否则事情就大了。

庄园范围大,整个庄子的男人壮妇全出动,熬了大半夜,才将小偷绳之以法。

晓初担心的紧,直说庄园范围太大,得多买几个健壮男人回来守着门户,阿观考虑半晌后,问:「上回砸了壶,那些碎片还在不在?」

「堆在库房里呢,一不小心会划破手的,不晓得要怎么处理才好。」

「正好,让园里的男人们辛苦几天,将那些碎陶片,用泥给镶在墙头上。」

晓初想半天,跳起来拍手乐道:「对啊,以后再有人敢翻墙,能不割得他们满手血。」

但阿观明白那只能防小偷,若碰上有武功的根本不放在眼底。

「镶了镶了,陶片不少,几个较容易遭小偷的阴暗角落墙上,也给镶满碎陶片呢,主子要不要出去看看?」

「好啊。」阿观兴致一起,迈开脚步就要往外跑。

「主子慢点啊,你走这么快,我们可跟不上。」晓阳在后头喊叫。

「叫你们别跟偏要跟,分明脚力就不行嘛,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怀娃娃的是你们呢,回去、回去!我和绿苡逛一圈就回院子。」

她看一眼跟在后头的晓阳、晓初和红霓、月季,忍不住嘲笑自己,每回出院子就弄得像大甲妈祖出巡,真不晓得这阵仗是摆给谁看的。

「主子是坐着讲话不腰疼,咱们手里可拿了不少东西。」

晓阳嘟嘴埋怨,王爷吩咐了,主子不能晒、不能吹风、不能流汗、不能饿、也不能累着,每回逛一次院子,她们就得准备伞、小凳子、帕子、点心、茶水、斗篷……林林总总一大堆。

「谁让你们拿,我又不是豆腐做的,一碰就破。」

阿观觑她们一眼,加快脚步往庄园外头走去,不理会身后人,由着她们大叫「主子,等等我们。」

阿观带着满脸笑意,快走到庄园外头时才缓下脚步。

她双手背在身后,细细看着外墙,墙是用厚厚的土砖给砌起来的,竟有几分古朴的时尚感,墙角下堆着一些枯藤,约莫是为了在墙头砌上陶片,特意清理掉的,若藤蔓再长,到夏天定是一片绿意盎然。

阿观往前直行,一路走,一路看着围在庄园外头的田地。

听晓初的爹说,再过不久田里就要插上新秧苗了,去年粮草收入还不错,今年晓初的爹爹和哥哥更将庄园外的田做个了统筹规划,如果成功的话,会多收三到五成的粮。

叶家对「叶茹观」这个庶出女儿还算不坏,竟给这么一大笔丰厚嫁妆,她想不透,为什么「叶茹观」在听见齐穆韧的身世时,会惊吓成这样?有这些嫁妆打底,她这辈子光是躺着吃,都可以过着不坏的生活啊。

难道古代女人没有男人依仗,产业容易被坏人吞掉?还是因为女人没有经营头脑?

有可能,见识少只能仰赖旁人,若下面的人有异心、背主欺上,那些产业的确撑不了几年好光景。

第三十五章

阿观走着走着,发现一处墙角下躺着一个女人,阿观快步向前走到对方身边细瞧着,她……冻死了吗?

她小心翼翼弯下身,伸手轻触对方的身子,没想到对方突然把头抬起来,凌厉目光直直逼视阿观。

是她!阿观想起来了,是那个躲在树干后面,和叶茹观一起偷听曹夫人和孙姨娘说话的女子。

阿观心头一凛,没有站稳,身子整个往后仰,眼见就要摔跤,这时一双手臂稳住了她的身子。

阿观持续震惊中,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她应该就是那个……赛燕吧?

她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地躺在这里?是因为夏氏死了、大皇子倒了,她无处可去?

「你是谁啊,干嘛躺在我家墙下。」绿苡被主子吓了一跳,指着赛燕怒问。

赛燕抬起眼睛,已无方才的凌厉,她看她们一眼,然后垂下头。

这时,红霓和晓阳、晓初也赶了过来,晓阳胆子大,也不知道赛燕是何许人物,她走上前蹲到赛燕跟前,推推她的手臂轻声问:「你还好吗?是生病了还是肚子饿?」

晓阳的友善态度让赛燕松了警戒,她偏过头,缓缓闭上眼睛,这时,晓初发现她身下的雪地上映着鲜红血渍,惊呼一声,「天,她受伤了。」

晓初凑到赛燕身边,将她微微翻身,阿观看见她的背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痕。

「主子,咱们救不救人啊?」晓阳急急问。

救吗?救活她,她会不会回过头来,反噬自己一口?

不救?难不成要放任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在眼前消失?

她咬牙……算了,要不要反噬是赛燕的事,要不要救是凌叙观的事,她何必非要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当然救!不过你们力气不足,怕会扯痛她的伤口,晓阳,先用披风帮她盖上,晓初,喂她喝一点温茶水,绿苡你跑得最快,你回园子里,让齐古找几个人过来抬她,顺便让人驾车到城里请大夫过来。」她接连发出几道命令。

「是。」

大家领着吩咐各自做事,阿观也跟着蹲到赛燕身前,拉起赛燕的手低声说:「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害你,我们会尽全力救治你,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坚持下去。」

听见阿观的话,赛燕勉强睁开眼睛,眼底有一丝不确定、两分迷茫,以及许许多多的怀疑。

叶茹观不记得她了吗?景和居的事她已经遗忘殆尽?她害她很多次呢,她没道理救自己啊……

心底的怀疑多到摆不平,但阿观诚恳笃定的口气,依然安定下她慌乱不已的心绪,她缓缓闭上眼睛,跌入一片幽深的黑暗里。

赛燕的伤无碍了,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阿观,「为什么要救我?」

阿观想也不想就回答她,「为什么不救?」

然后,两人对峙许久,彼此沉默。

阿观每天都去看她,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精神,心才渐渐放下。

第十天,阿观拿着新烧好的小泥人送给赛燕,那是一对娃娃,很可爱的男娃娃和女娃娃,圆滚滚、胖嘟嘟,让人光是看着他们憨傻的笑容就忍不住会心一笑。

晓阳想要,阿观硬是不给,气得她挤眉皱眼说:「主子小气。」

阿观决定把娃娃送给赛燕,因为她认为赛燕比晓阳更需要笑脸,她并不打算在赛燕屋里待太久,把娃娃交到她手上宽慰两句,就准备离开。

她没想到赛燕会在自己转身那刻,开口说话。

她说:「是我害你滑倒、差点儿摔死的。」

阿观尚未转头,又补上一句,「合卺酒的主意,是我易容成徐姨娘身边的丫头,说服她去做的。」

阿观拧紧眉头,走回她床边,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大皇子的人,不能让王爷和叶家拧成一股绳,我必须破坏你和王爷,让他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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