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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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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他为太子,他和穆笙的身世之谜将会浮出台面,他们的存在已是伤害皇家颜面、伤害已死的老王爷,几年前皇帝下旨让自己袭爵时,朝堂内外已是议论纷纷,若再因为太子之位让他的身世揭晓,不管是对皇家、对王府,都是极重的伤害。

拱手,深深一叩首,齐穆韧沉声道:「回皇上,微臣无能也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这是人人争破头的事,身为男子,谁不想将这金瓯九鼎尽数攒在手中,至于你说自己无能,朕自认在看人这点上头,还没出过差错。」他已是定下心思,连后着都已经算计清楚,容不得齐穆韧反对。

「皇上,微臣并非皇子。」

「那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儿,有何困难?古有尧舜禅让,朕难道不能传位于有贤有能之人?」

自小,父皇母妃便教导他,生为皇子并非天生的得利者,而是天生的付出者,他做任何事,考量的不该是自己,而是千万百姓,他不能率性而为、不能自私自利,因为对于帝者而言,国家便是他的私,朝廷才是他的利,唯有国家富强,百姓安生,皇帝才有其存在意义。

「皇上,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宥钧能做的事,你只会做得比他更好。」

齐穆韧心头一阵纷乱,频频摇头,现在不是谈论皇位的好时机,他心里装的全是阿观绝望的表情。

皇帝见他不语,转开话题。

「穆韧,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怀疑什么?」他接下话。

「何宛心。」

「为什么要怀疑?」

「锦云缎就那么几匹,朕方赐下,何宛心就做出两件同款式的衣裳,与阿观一起穿进宫?相似的身量、相同的衣裳,要朕相信这是恰巧雷同,还真的很难说服朕。」

没错,齐穆韧想到了,在事情发生那刻。

赏赐方送进王府,宛心别的不要,单要那两匹布,她不顾自己的身子孱弱,日夜赶工裁衣,巴巴地赶着送到阿观面前去,他以为宛心的殷勤与巴结是企图替自己在王府谋得一个位置,却没想到是将阿观送进死路的起头。

她提及让阿观和她穿同式衣服进宫,他以为宛心心思细,想藉此昭告世人,虽为平妻,自己并不比阿观低贱,他允许她的小心眼,因为舍不得,因为罪恶,因为对她多年来受的苦楚感到抱歉。

可如今回想,所有事一环扣过一环的确太巧合,只是他依然不愿意怀疑宛心,他们相交多年他明白她的心性,她是天之骄女,从不对人使心计,更何况宛心曾经蒙受家难,过去几年于她来说太艰难,她对皇贵妃的恨造就今日之事,他能够充分理解,也相信……她是一时兴起。

「她不必做这些,我已经允她平妻身分,会公平对待她与阿观。」

「如果她图谋的不只是公平呢?」皇帝追问。

「宛心不能死,那是我欠她的。」话说得硬,可齐穆韧心底已有几分明白,如果是「一时兴起」,怎会在身上备下毒药?他拧紧眉目,祸源于自己,不该由阿观承担受罪。

「什么叫做你欠她?何家获罪,是何御史贪渎,他捜刮民脂民膏,罪该万死,是他祸延子孙与你何干?依你的说法,那朕岂不是欠下何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要不要朕立个神龛,把何家上下给供起来?」对于齐穆韧的冥顽不灵,龙颜震怒,顾念旧情是好事,可若因此是非不分就太不像话了。

「她曾经代我挨一箭。」

「别说这种没脑子的话,你身边高手济济,她不出来挡,你就会出事?」

这点他明白,但……「她终究是挡了。」

「你没想过这是苦肉计?」

「宛心不是那种人。」

「如果不是,怎会眼睁睁看阿观替她受罪,却无半分愧疚表现。」

「她是害怕,这些年,她吃过太多苦头。」

「算了,朕不同你争辩,你一心替何宛心脱罪,就算知道她有问题也会替她开脱,朕只想提醒你,别小看女人,柳氏便是一例。」他说得齐穆韧语塞。

「行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不!齐穆韧摇头,他不回去,身子伏在地面,他的额头重叩到地。

「皇上,求求您高抬贵手,饶阿观一命。」

「你这是何苦,情势是你自己选择的,怎可以出尔反尔?更何况,事已走到这个局面,怕是早已传遍宫里宫外,你让朕怎么替你圆这个局?够了、不要再说,就这样吧,不过是一个女人。」

皇帝起身离开座椅,朝门口走去,态度表明已经无意与他再多言语。

齐穆韧情急,再次叩首。

「父皇,求您饶阿观一命。」

父皇?!霍地转身,皇帝震惊万分,他眼底有着说不出口的无法置信,多年过去,他期待这对儿子喊自己一声父皇皆不可得,没想到竟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喊出了这声父皇!

这感觉是震惊还是感动?!厘不清、道不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阿观于你,竟是这般重要。」

「是,一如当年的凤慈皇后对皇帝。」

「既然如此,你怎么舍得弃她?怎么舍得做出如此伤人的决定?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便是留下她一条命,她也绝不会回到你身边,阿观对你,已经彻底死心。」

皇帝的话像冰棱子,一锥接一锥刺上他,而他,躲无可躲。

手臂微微颤栗,他咬紧牙关,挺过那阵心痛。


第三章

「儿臣明白。」

「那就别再说,回去吧,此事已不容更改。」

「父皇,您需要棋子来对付叶府,就用儿臣吧,阿观起不了大作用。」

「朕从来不愿意拿你当棋子,你心知肚明朕真正要你做的是什么?」他幽深的目光望向齐穆韧。

「你比谁都明白,要保住自己深爱的人就必须有足够的权势与力量。回去好好想想朕的话,如果你真想留她一条命,就知道该怎么做。」

皇帝不再多言,迈开脚步跨过门槛,留下齐穆韧依旧挺直背脊的跪在御书房。

一起出门的三人只有何宛心回到王府,叶茹观毒害皇贵妃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景和居里,曹夫人自孙姨娘手中端来蔘汤,轻啜两口,脸上露出淡淡笑意,静心听取百合的禀报。

「……皇上写下休书,替王爷休掉叶茹观这个恶妇,但王爷不肯罢手,依然跪在御书房里向皇上求情……是宫里公公送何宛心回王府的,现在她已经进到明月楼……夫人如果想知道得更详细些,要不,让百合往明月楼探探?」

「比起叶茹观,这个何宛心更需要咱们多提防小心。」曹夫人放下杯盏,低下头看着杯中淡黄色的蔘汤。

「怎么说?」孙姨娘不解。

「你想想,青楼是什么样的地方,当年,咱们把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送进那种地方,她竟能安然活下来,那股心性就不是个弱的。

「再说之前,齐穆韧对叶茹观何其宠爱,就算柳氏气得咬断银牙、暗招使尽,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对付叶茹观,可何宛心才进王府多少天,不但夺走齐穆韧对叶茹观的宠,还让他进宫向皇上请求以平妻之礼迎她入门,可见其手段高明。

「咱们虽不曾在叶茹观手里吃过亏,柳氏被休后,她也没抢夺王府中馈的意思,否则以齐穆韧对她的看重,能不将大权交到她手上?但接下来……倘若皇帝真让何宛心当上正妃,好不容易才攒进手里的这点权,恐怕又得交出去。」

曹夫人在心底盘算着,是不是该招几个帐房回府,做几本假帐,免得何宛心在上头挑剔出毛病。

「依夫人所言,叶茹观被休,还算不得好事?」

「那也未必。皇贵妃和叶茹观可是亲姐妹,你说,好端端的,妹妹干嘛要毒害自己的亲姐姐?那个背后有没有齐穆韧的授意?就算没有,叶茹观做下这等该杀头的大事,避嫌都来不及了,齐穆韧竟敢在皇上面前求情,这岂不是摆明同皇贵妃过不去?

「换言之,齐穆韧绝对不会站到四皇子那边,以目前朝堂动向来看,二皇子已经受到皇帝猜忌,怕是已经没机会,皇子之间只剩下大皇子可以与四皇子匹敌,可大皇子没有亲娘可庇荫,而皇贵妃正受皇帝宠爱……」

孙姨娘笑着接话。

「大夫人压对宝,眼前最可能成为太子的就是四皇子了。」

曹夫人满意点头,自从老王爷过世,这么多年来她处处忍气吞声,看着那两个杂种张扬,往后,她总算可以扬眉做一回人。

「得让穆风、穆平和四皇子多走近走近,表达支持之意,哪天皇上大行,四皇子能不对那对杂种秋后算帐?届时,机会自然得落在穆风、穆平头上。」

孙姨娘笑着应是,但那笑容却显得扭曲,她还能不明白大夫人这场面话说得好听,那机会永远不可能落在儿子穆平头上,若是齐穆风有肉吃,肯施舍些骨头给穆平啃,她就阿弥陀佛、感激不尽了。

正起眉目,孙姨娘接着道:「前几日,穆平碰上四皇子,四皇子还问他现在当什么差事,好像有意思把他留用在身边。」

「有这个机缘的话,你这个当娘的,自然得要穆平好好把握。」曹夫人说道。

曹夫人阴恻恻一笑,她不得不向皇贵妃靠拢,皇太后、皇帝不待见她,爵位让齐穆韧给抢走,儿子又是个性格怯懦的,凡事只敢跟在别人后头,若她不帮儿子悉心谋划,恐怕儿子这辈子只能这样默默无闻一生。

她不是没想过,若齐穆韧不对他们母子赶尽杀绝,愿意像现在这般给他们一个安稳日子过,这样也不是太坏,问题是……想起齐穆韧的身世,她就不甘愿呐,这个爵位是老王爷一刀一枪用性命打下来的,凭什么便宜来路不明的外人。

眼下该做的,除了拉拢四皇子那边外,明月楼、清风苑更该想办法渗透,何宛心那个女人得盯着、看着、仔细防着,她呐,手段太高明,打得叶茹观无力招架一方过三、两回合,叶茹观便性命不保。谁晓得那个「下毒」的背后,有没有何宛心伸的黑手?谁晓得下毒的真相为何?

如今叶茹观是摆明落败了,那么真相……哼,真相这种东西,在皇宫里是不存在的。

况且,当初朝廷怎会无缘无故查何家的贪渎案件?别人不晓得,她能不明白?如果何宛心真如自己所料是个心机深重、思虑缜密之人,说不定早已查出那些前尘旧事,甚至知道是谁将她转卖入青楼,那么……何宛心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

「百合,想办法买通明月楼里的人,掌握何宛心的一言一行。」

「是,主子。」百合领命下去。

曹夫人眉眼间浮起忧悒,那个何宛心呐,希望自己没猜对……

何宛心回到王府,进了明月楼后,就不说话了。

她赢了、她成功了,她完成了想做的事,可……她没有想像中那般快乐。

为什么呢?因为齐穆韧对叶茹观的执着与深情,因为他为了叶茹观而顶撞皇帝,因为他在乎她胜过自己?

不、不对,她弄混了,他如果不是爱她更胜于叶茹观,怎么会让叶茹观顶下自己的罪,如果他不是在乎她,为什么肯将叶茹观送进死路?

所以……齐穆韧还是爱她的,他只是对叶茹观感到抱歉,没错,这样才对,齐穆朝爱她,一如当年。

她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瞧,这么昂贵的布料他都舍得转手送给自己,那还不代表他有多看重她?只是……犹豫浮上眉尖,她皱了柳眉。

「小姐,你怎么了?」槿香脸上带着笑,端着一盏热茶走到何宛心身边。

「我……」她要是说的清楚自己现在是怎样,那多好,偏偏就是厘不清呐。

「小姐,你应该开心的,任务已经完成,咱们很快就会被接回去了。」想着马上就可以离开靖王府,槿香满脸兴奋。

何宛心抬眼,握了握槿香的手,迟疑的问:「我这样做是对的吗?穆韧会不会怨上我?他会不会不顾以前的情分,视我为仇?」

「他怨不怨小姐还重要吗?反正叶茹观已经死定,若是您能说服靖王爷劫狱,那咱们就大功告成啦。」届时,皇帝震怒,连同靖王爷一起入狱,他的前途、名声自此宣告中断,再也影响不了旁人,多好丨「可……他待我那般好。」何宛心轻轻扳着指甲,想起过去、想起童稚时期,也想她进到王府后他待自己的般般周到。

「小姐,您这样说话,「有人」要不开心的,说不定啊,要踢翻醋坛子呢。」槿香暧昧一笑。

槿香的话,顿时让何宛心眉开眼笑。

可不是吗?她在想什么呢,齐穆韧于她是仇不是爱、是怨不是恩,他们的交情早在曹夫人陷害何家时,断得一清二楚。

「槿香,找个时间去一趟他那边吧,就告诉他说,咱们快要回去了。」

「是,小姐。」她轻轻一笑,屈膝行礼后便走出明月楼。

同时间,清风苑上下也听到阿观被收押天牢的消息,她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却想不到半点方法帮主子。

「怎么办呐,好端端的出门,怎会惹下这等祸端,你说,主子没事干嘛去毒害皇贵妃?别说她们是姐妹啦,主子又不傻,怎不知道祸害后宫贵人是杀头大罪?」晓初怎么想都想不出主子会做这等事的理由。

「下毒,也得身怀毒物,主子出门的那身衣裳是我收拾的,除了送给皇太后的那把茶壶以外,主子什么都没带,这根本是诬陷。」

琉芳满脑子混乱,怎么都想不通,这老天爷要降下祸事也得有个端倪源头,最近主子是犯了哪路神鬼,怎地日子就是不平顺。

「先缓缓,别急……晓阳、晓初、琉芳,你们通通坐下来。」月季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若连自己都沉不住气,主子可怎么办才好。

「怎么坐得下来?我都快急死啦。」晓阳跳脚,恨不得把平地给踩出一个个窟窿。

「你们不坐下来,咱们怎么商量对策?」月季凝眉,冷下几分脸色。

「月季,你有对策吗?」晓初拉开椅子坐到她身旁。


第四章

「你们先想想,主子被关,谁能得到最大的好处?」月季逼自己压下翻涌的心情冷静思考,就算追不出来龙去脉,至少得先稳住阵脚。

「明月楼那位?」琉芳想也不想就回答。

「听说王爷正在宫里跪求皇帝,恳求皇帝饶过主子一命。」月季继续往下分析。

「会成吗?」晓初急切问。

「皇贵妃是主子的亲姐姐,定会替主子说话……」琉芳也跟着定下心思。

「对,她非替咱们主子说话不可,一则她并没有中毒,二则她肯定明白主子没道理毒害自家姐姐。」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皇贵妃若不替咱们主子说话,就是不慈,连自己家妹都不肯维护,旁人会怎么说她?再说了,皇贵妃那样精明厉害的女子,岂能容许真凶逍遥法外?」月季说道。

「是,况且王爷刚刚立下大功劳,只要王爷坚持,皇帝定会饶咱们主子的。」琉芳续言。

「没错、没错,王爷虽然对明月楼那个不错,可他心里还是有主子的,好几次,王爷在半夜里偷偷来瞧主子,可见得主子对王爷还是很重要的,王爷一定会求得皇帝饶命。」晓初接话。

月季拍拍晓初的肩膀,说道:「就是这话,可皇帝已经写下休书,主子就算从大牢里出来,也不再是王妃。所以,咱们现在必须分头做两件事。」

「哪两件?」

「第一,好好看管主子的嫁妆,以及主子卖茶壶挣来的银子,绝对不可以让大夫人或明月楼那位有可乘之机。」

「有道理,千万别让她们以为清风苑里主子不在,上下秩序全乱了套,混水摸鱼企图从当中摸出点利益。」晓初附和。

「第二点,你们也知道,这阵子主子伤心太过身子不好,咱们得多收拾些药丸、吃的用的以及保暖衣服,托三爷给送去天牢。」

「可不是嘛,咱们一急竟然忘记最重要的事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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