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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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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院子后,月季将药包接手过来,打开看一眼,终于明白主子为什么会苦笑不已。
「绿苡、红霓,说实话吧,你们是谁派到主子身边的人?」月季直接跳进主题。
「月季姐姐?」两人吃惊地齐齐望向月季。
「说,我必须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月季的目光坚定,无分毫转园空间。
「请月季姐姐原谅,我们不能说,但我们可以用脑袋保证,绝对没有坑害主子的念头。」她们还以为那药是毒不是补,急得小脸涨红想跳脚。
「是药有问题吗?」
月季没回答她的话,凝神细想须臾,低声问:「是皇上吗?是皇上派你们跟在主子身边照顾的?」
她们咬紧牙关不敢招认,但那震惊的表情已经将答案说了分明。
「行了,反正你们也是为主子好,透个讯给你们,下次拿到药先翻检看看,那药至少要十两银子才抓得到,我只给你们五两银,这谎该怎么圆,你们回房里想想。」
绿苡、红霓表情难看地下去了。
一直不敢说话的晓阳问:「现在怎么办?」
「主子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也许……」琉芳刚开口,就让月季将话给拦下来。
「别心存侥幸,现在王爷不在庄园里,我让齐古去向王爷透个讯,让王爷有心理准备。」
月季叹息,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赛燕的伤养好了,她选择在庄园里住下来。
阿观并没有告诉几个婢女她过去的身分,只交代大家同她好好相处。
原本绣品这个独门生意,琉芳她们是不预备让旁人抢去的,但绿苡、红霓进门,为了表示不排挤,让她们加入,现下赛燕伤痊愈,做绣件的人手便又多了一名。
只不过拿刀多年的手,突然拿起绣花针,引来不少讪笑声,赛燕倒也脾气好,没有一人一掌把她们全给撂倒。
「天,你绣的这是什么?这哪像鸳鸯,根本就是肥鸭子好不?」晓阳指着赛燕的绣品笑不停,笑得头都靠到赛燕肩膀上了。
性格冷清的赛燕谁都好推,独独推不开热情如火的晓阳,她看不懂人家冰脸上头写满拒绝,硬是赖到赛燕身上,一赖二赖、赖出习惯,赛燕「迫于无奈」,渐渐地融入了她们。
阿观放下画笔说:「赛燕,下回露一手真功夫给她们瞧瞧,别让她们小觑了你。」
「真功夫,赛燕姐姐有啥真功夫?」红霓两眼发亮,莫不会同自己一样,做了手好点心吧。
「说出来吓死你们。可……赛燕,咱们别说。」
阿观勾了勾眼,把食指压在唇上,惹得赛燕窃笑。
她没见过这样的主子、下人,都说奴大欺主,主子根本就把她们一个个全给宠上天了,可是她没见谁欺过主,只见她们一个比一个忠心。这是种奇怪得让人难以理解的现象。
「说嘛、说嘛,别吊着人家,人家的心会痒。」晓阳放下针线抱住赛燕的腰,她是牛皮糖做的,赛燕想甩都甩不掉。
她清冷说道:「我会莳花弄草。」
若不是她懂这些,怎能把柳氏紫萱亚花的毒计及功败垂成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她有这一门功夫,阿观指的是她的武功,没想到居然逼出她另一项本事。
「真的吗?那春天到了,咱们给院子里种些花花草草的,好不?」晓初建议。
「好。」赛燕眉眼不眨地应下。
「主子,该出去走走了。」
月季起身拿来披风,今天的放风时辰到了,听见月季这样说,大家纷纷放下手上的绣品,起身做准备。
看这阵仗,阿观头痛。
「别别别,你们继续做事吧,不是说铺子管事催你们多绣一些吗?我让赛燕陪着在外头随便逛两圈就回来。」
「这可不行,主子身边得有人伺候。」琉芳抢道。
「赛燕陪我去就行了,反正她那手针线功夫只会碍事。」
「那好吗?」晓初疑问。
「不好的话,那……我不去逛了,也来帮你们绣上几幅。」阿观作势帮忙,吓得晓阳连忙将篮子给拿开。
「主子,这布和绣线可贵着呢,别白白浪费了,你那手功夫比赛燕还差上十倍。」
「哼,毛皮不贵、杂书不贵、药材不贵……倒是这点针线奇巧珍贵了?」阿观一句话堵得众人全低头、闭嘴。
主子难听话都撂下了,谁敢再多嘴多舌。
月季叹气开口,「赛燕,你陪主子走走吧,别走得太远。」
「好。」赛燕放下针线起身。
月季替阿观围上披风,又往她怀里送上手炉,虽然天气已经渐渐暖和,可主子身子娇贵,可别伤风才好,她拿起大布袋,交给赛燕细细交代。
「别让主子走得太久,若腿酸了,袋子里有厚垫子,找个地方铺上给主子歇歇腿,若主子流汗,袋子里有帕子,记得给主子擦擦汗……」
「行了,我不过是逛个园子,每次都弄出这等大阵仗,又不是神轿出巡。要不要连尿壶、澡盆全带上?赛燕,今儿个咱们啥都不拿,就这样走。」
「主子这样任性,若生病怎么办?」琉芳闻言起身阻止,就算要被堵,她认了。
「可不是,如果主子不让赛燕带着,我们就一路跟在后头,反正每天都要做两回的事情,咱们都不嫌麻烦,主子嫌什么烦。」晓阳跟着耍起无赖。
赛燕笑开,这下子看得出几分「奴大欺主」的模样了,见阿观无奈,她不多话,接过月季手上的大袋子往肩头一背,扶起阿观往外走。
离开居住的院落,阿观才开口问:「住得还习惯吗?」
「这里,挺不错的。」
她已经好几年没过上这种清幽生活,不用思虑着害人,不必考虑做啥事才能为主子争得先机,就是单单纯纯过日子,夜里,连半个梦都不作,一觉睡到大天明的感觉,不坏。
「你如果喜欢就长住下来,放心,咱们这里没有主子下人,只有亲人朋友,你别担心吃穿,我自有用你的地方。」
「用我?」
「方才你说你会种花草,我想,如果你能选出一些特殊而且容易养活的花花草草……如今,茶壶我是不做的,我想捏些漂亮的陶罐,如果能在里头种上花草,肯定好卖。」花盆、笔筒、瓶子,她什么都想试试。
「特殊的吗?我曾经见过一种养在大漠干旱地方的植物,它的茎很粗、水分很饱足,可叶子像针似的,很少开花,但开的花倒是色彩鲜丽,那种植物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便养得活。」
第三十八章
「仙人掌?你说的是仙人掌?」阿观一听兴奋极了。
「你知道那个?」
「知道知道,快告诉我,京里有人在卖吗?」
「京城里没有,但京郊有,我知道哪里有人卖。」
「贵吗?」
「听那位卖花草的主人说,当初就是见它模样奇特,才移植几株过来,没想到,家里有山水园林的,谁爱那种不能遮阳又不能结果子的东西,可当初花了那么多心血,又舍不得毁去,结果放在一旁不管,那东西竟是一下子功夫便长上一大片,原来极为好养。」
阿观失笑,那是因为他施肥太过、浇水太多,生长在沙漠里的东西,哪受过这种好待遇,自然是要一片丹心照汗青啦。
「太好了,今天、不,明天你就让人拉马车送你过去,有多少买多少,先移到咱们园子里来,待我烧好盆盆罐罐的,你再把它们给布置进去。」她一个兴奋拉起赛燕的手又笑又叫的。
赛燕见她那副模样,忍不住说道:「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吗?那你一天多看个几回,就见怪不怪了。」
阿观承认自己怪,没办法,入境随俗从来不是她的拿手强项,她不是个有大志的女子,从不指望自己能影响这个朝代、这个异地空间,她只想影响身边三、五人,让她们随自己起舞,布置出一个民主时代的假象。
「夏灵芝从不亲近下人,她说下人只会做两件事…谄媚逢迎、出卖主子,她不想听那些巴结虚话,也不给她们机会出卖。」
「也许,她吃过下人的亏。」
阿观只是随口一句,没想到竟被她料到,当年大皇子与夏灵芝的事便是被贴身婢女出卖给长辈知道,因此本来应该陪嫁的丫头,在婚礼前几日被她秘密处死。
「柳婉婷的下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经常替她做阴损事,可她们进到清风苑,全被你收服了。」至于兰芳、晴芳那两个没被收服的,下场如何谁都一清二楚。
「我不收服任何人,我只是谨记一个原则,待人以诚。」
赛燕点头,这种话她躲在清风苑的屋顶上不知听过多少,她以为阿观矫情、以为她擅于作戏,直到身处其中,才明白,原来天地间竟有阿观这种人物。
突地,她目光一凛,眼睛眯了眯,压低声音凑近阿观,说道:「后头有人在跟踪咱们。」
跟踪?她想起那日在身后扶自己一把的人,也压低嗓门,「先别动手,他们许是没有恶意。」
「让他们跟着?」
「见机行事。」
阿观勾起赛燕的手臂,刻意扬声道:「赛燕,你上回怎么会被追杀?那人出手可真狠,你是同谁结下深仇大恨?」
「我在路上遇见几名男子,他们见我单身一人上路,便凑上前想同我攀交,他们语调轻浮、举止放荡,我不想多予理会,可是他们一再挑衅、迫得我不得不动手,是我轻敌,才中了他们的道儿。」
「你说过自己的武功挺不错的,就算打不赢,轻功一掠也就逃走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见那个带头的主子脚步虚浮、眼下黑肿,定是个纵欲过度的放荡男子,便没将他们看在眼里,加上那时我心情正差,听不得他们的挑衅,匕首刷过,在对方的腹间刺了个窟窿,没想到那些侍卫里倒有两个是有真功夫的,以一敌二,我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他们见主子受伤极重,哪肯放过我,于是……」接下来的话,她便不说了。
阿观点点头,又问:「你现在功力恢复了没?」
赛燕见阿观在只有两人看见的角度里,比了比食指,明白她的示意,说道:「我被他们废去武功,这辈子只能仰仗你的收留,弄弄花、玩玩草,赚点银子过生活。」
「其实没有武功也没关系呀,瞧瞧,月季、晓初……我们这群女人,哪个懂武功,还不是自力更生,活得精彩绝伦。」
赛燕点点头,两人刻意慢吞吞走着,赛燕眼尖,看见草丛里有一条肥壮硕大的蟒蛇,她在耳畔对阿观说:「小心,别往草丛里靠过去,那里有蛇。」
有蛇?还是在……有没有看过正在炒饭中的蛇?春天啊,正是新生命展开「性」旅程的好时机。
哈!恰恰好,就用蛇来引蛇出洞,看他们「同类相残」,阿观倏地抓紧赛燕的手臂,拉开喉咙放声尖叫,「啊……蛇……」
她没料错,两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一人一手抓住草丛里的大肥蛇。
他们以为阿观惊吓得看不清两人,抓住蛇转身就要跑走时,哪知道,阿观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他们打算溜走时,出声大叫,「齐文、齐止,你们要把我的蛇肉羹端去哪里?」
脖子间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他们缓缓转过身,无辜的眼神望向阿观,她的眼睛怎么这么锐利,他们分明用黑布蒙住口鼻了啊……
这下子可好,泄漏身分了,王爷要是知道,恐怕他们和手上的蛇同命运,都要被剥下一层皮。
阿观上前,一把扯掉他们脸上的黑布巾。
她是做啥的?她会画图、会制陶,她对东西的形象,只消一眼就能瞧得清楚。想唬她?门儿都没有。
看着两张扭曲的脸孔,几乎与手上那两条蛇异曲同工,阿观抓起蛇尾巴当鞭子使,一下一下打上他们的胸口,他们这才晓得,王妃……不怕蛇……
「王妃您……」齐文苦了脸,求饶地看住王妃。
是他?在大皇子府里救下自己的男子,赛燕双眼盯住齐文,齐文被她看得发窘,红着脸、低下头。
「对,我不怕蛇,别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一朝被蛇咬,就学会吞蛇鞭、吃蛇羹、用蛇皮做包包。」
这时候他们哪还有心情听阿观的玩笑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寒气从脚底心一路往上窜起。
「说吧,你们的主子在哪里?」
她气到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一进屋里就把门给反锁,除了赛燕谁也不让进,急得几个丫头在外头猛拍门。
「主子,咱们不知道王爷待在庄园里的事,您不能连我和红霓都给气上。」
绿苡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阿观更跳脚了,如果她们不是齐穆韧的人,那么还能是谁的人,是皇帝、皇帝啊!
说得那么好,安排得那么妙,放她自由,不让她和过去牵扯?
结果呢,派了两个眼线在身旁跟着,难怪那时她累得慌,她们偏要拉自己上街,难怪才逛过那一次,她就遇上晓阳、晓初……一群旧家人。
如果不是齐穆韧和皇帝互通一气,齐穆韧会知道她没死?皇帝会知道她怀孕,还赐下昂贵补胎药?
所有的事全是安排好的,偏偏她傻傻地一住三个月,啥也没发现,难不成他们就专门欺负她这种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人?
「主子,别气啊,齐古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王爷这段日子有多苦,您也明白啊。」晓初拍打着门替王爷说话。
「主子,是晓阳不好,那日王爷过来,同我们说一大篇话,是我先被感动了,还感动得乱七八糟,才会求各位姐姐帮帮王爷的忙。」
晓阳仗着主子疼她,居然把所有的罪全往自己头上揽,这让里头的赛燕更难理解这群女人。
「主子,您生气没关系,可是别气坏身子,您现在可不比平常时,得多顾念着孩子啊。」琉芳说道。
对!顾念完孩子顺便顾念起孩子的爹,怎样,她的亲人全转移阵线,站在齐穆韧那一边了?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跪地求情,把她们从魔鬼手里救回来?不是她,她们现在不晓得能不能在青楼里当上红牌呢?
亲人亲人,喊假的,一碰到强势的、厉害的,一个个全往人家身边蹭。
「主子,我们错了,我们马上搬家,再不理会王爷,行不?」晓阳见风转舵,可惜来不及了,船已经撞上礁岩,沉定啦。
「走开,叛徒!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们。」
阿观大叫完,坞起耳朵,半句不想再听她们说话,迳自走进内室。
赛燕静静地端了杯温水给她,阿观接手喝下,看见赛燕的欲言又止,迁怒问:「怎么,你想替她们说话?」
她摇头。
「我只是在想,以诚待人真的有用?」
可不,她的真诚全喂给狗吃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叛徒,亏她剜心剜肉养着,养到头……养出一个联手夜奔敌营。
阿观躺进床铺里,拉起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圈。
她想揍自己一顿!
因为,说谎的不只有她们,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没有隐约感觉到什么?谁能待她这样?谁会为她专心、为她小心翼翼?如果她愿意自己推理分析一下,恐怕早就知道答案谜底,她啊……何尝不是在欺骗自己?
第三十九章
「你知不知道,对救下自己一命的恩人落井下石,是很不道德的?」
赛燕点头,她同意,是不太道德,可是话憋在胸口,有点难受。
「你「死」后,我远远见过王爷一眼,他憔悴到不成人形。」
「你也想帮他说话?」
「不是,我是想帮自己说话。离开齐宥宾后,我想如果要改邪归正,我必须要做多少好事才能弥补?还是干脆做更多的错事,来掩饰过去曾经犯下的错?
「到底是佛家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真的,或者是做再多的善事都洗刷不清过去的污点?如果世人都无法原谅我,是不是天地间再无我容身之处?」话说完,赛燕静静看向阿观。
阿观岂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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