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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穿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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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礼的上至名门贵族,下至不入流的江湖帮派,一应俱全,不过大多也逃脱不过几个送礼的固定模式,银子,珠宝,首饰,衣衫。倒也有些别出心裁的送些特别的小玩意的,比如眼前这个,一个木头制的小乌龟,初看平平无奇,毫无新意,不过一拿起来,乌龟背上的壳子便向着两边散去,露出底下的字条来。
“在下仰慕姑娘风姿已久,日日思念,以致形销骨瘦,终是不忍思念之苦,相邀姑娘今夜在清月河畔,一同赏月。姑娘若是不来也无妨,不过是多一具坠河浮尸而已。”一一青浦县知县王平邑。
青浦县是哪个鸟县?莫不是想飞黄腾达想疯了,一个小小县令居然跃了这么多级送礼,凌萝撇了撇嘴,将纸条叠好,放回原处,谁知就在放下的一瞬间,龟壳却突然合上,手指来不及抽出,而后便感觉到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龟壳马上又弹开去,凌萝抽出手指一看,指尖被扎破了一个针眼,正在往外冒着血珠,血色并不鲜红,似是有些发乌。
刚才放字条的暗格向下翻去,露出放在底部的另外一张字条。
“若想活命,姑娘还是赴约为好。”
……阴我?凌萝哭笑不得看着手指头,除了颜色灰暗外并看不出什么一样,运转了一下内力,好像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这是闹哪样?将自己打包送上门,对方不接受便要那人陪葬?当自己是苦情剧的男猪脚么,她冷笑一声,将字条弹入龟壳之内,小乌龟晃了两下,然后便轰的一下,由内而外的燃烧起来,不过片刻,只余一条团灰烬留在桌面之上。
***
天公不作美,莫非也觉得这是一场孽缘的开始?凌萝站在所谓的清月河畔,焦躁的等待着,为了找这个鸟河,真是脚都快走断,才找到这个远在城郊的水沟,也不知道哪个脑残,还取了这么个清雅的名字,误导后人,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继续焦躁的等着那个暗算她的知县到来,如果不是那个味道有点熟悉,她才不要赴这个莫名其妙的约会。
一个惊雷劈了下来,紫色的闪电照亮了半边天空,黑色夜幕乌云坠坠,有点暴风雨前夕的意味。
尼玛到底来不来!将脚边的石头恶狠狠的踹如水沟里,发出扑通一声闷响,抬头看了看压得极低的天,难道因为天气恶劣,那人放我鸽子?她郁闷的想着,纠结要不要打道回府算了。
“你到底是谁”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低沉厚重,凌萝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黑衣如墨,脸上带着半黑半百的面具看不到摸样,身子和半边脸像是想要融化在这夜色中,半张白色的面具显得尤其的突兀起来。
“你又是谁?”凌萝警惕的看向他
他不再说话,剑势凌厉的朝着凌萝攻去,空气中隐约有兹兹声,那是快速的摩擦产生的低鸣,剑锋犀利,皆是朝着要害,凌萝抽出腰中软剑,知道今天怕是遇到高手了,这么快的剑,除了聂轻尘,她还是第一次见。
往后飞掠数丈,后面便是空阔的水面,凌萝一咬牙,顺势而上,手中软剑一拧,用尽全力的朝着那人面具劈去。
那人身形一闪,躲在了一颗大树身后,凌萝足尖一纵,借力使力,朝着树干中间刺去。
软剑势如破竹的刺穿了树干,整个大树一分为二的从中裂开,耳边风声呼啸,她仿佛听见了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
空中又是一道惊雷劈过,大树随着雷声向两边倒去,软剑从一个人的胸膛中穿过,那人失去了树干的依附,软软的挂在剑上。
凌萝接着电光望去,看见的却是一具女人的尸体…她面色青紫,看起来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半点疼痛的模样。
连小怜的侍女?!凌萝看清剑上所刺之人的面目之后,手腕一抖,软剑“铮”的一声跌落地上,那尸体也跟着剑一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凌萝的大脑一片混乱,手止不住的有些微微发颤…
她杀人了?
夜幕好像更低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许多人靠近一般,凌萝回头望去,只见年紫脸色满是诧异的站在她身旁,小王爷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面上威严而严肃,眸中有一丝怜悯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拿下。”温润如玉的男声响起,没有半点情感,说着最简单的命令,仿佛对待的是一件死物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咳,有人领便当去了。。。
不要霸王人家嘛!!【扭动
、催眠or洗脑
空气里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是食物与动物发臭的气息,整座地牢好像是建在地狱的深处一样,寂静的让人害怕。
凌萝锤了锤被石地膈的生疼的背,一股馊味随着脚步声飘来,抬头望去,一个穿着守卫服的人像是甩飞镖一样,飞快的游走在各个的牢房间,托盘随着他手腕的轻转,平稳的落在每个牢房内。
凌萝默默的走到牢门前,端起自己的盘子,再极其机械的走到了床边,整套动作十分流畅,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样。
“又是嗖的,格老子的!老子要吃肉!”旁边房间的莽汉在看清饭菜后又咆哮了起来,凌萝习以为常的揉了揉耳朵,仿佛对这种咆哮很是受用一样,因为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这座沉闷的地牢才会发出一点声响,让人明白自己不是身处在最幽怨的地狱里。
瞟了瞟墙上的正字,她不禁有些愣然,她竟然已经在这个关押重犯的地方待了十天了?
一股烦躁从心底升起,该死的秦夜,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半点消息,看了看托盘里明显比别人好太多的菜色,这大概是证明她还没有被那个变态遗忘的唯一证据吧。
早知道那天就不该乖乖听他的话,去赴那个见鬼的约会,也就不会在这个鬼地方不见天日了!“混蛋!”拿着筷子发泄一样的戳着米饭,谁知筷子碰到软绵绵的米饭却一下子从中间断了折了开了,露出里面的一小张字条,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只写了三个字一一催眠术。
凌萝看着自燃的字条纳闷极了,催眠术是个什么意思莫非是暗示她用催眠术逃出去?可是尼玛老娘没有学过这个技能。。。烦躁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饭,对着空气中让人作呕的味道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字条,哪里还有半点胃口,随手一丢,将饭碗丢回了托盘上。
突然一阵声音从门锁那传来,凌萝抬头望去,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手中拿着她牢门的大锁,两只眼睛绿油油的瞪着她的托盘,好像要滴出油一般。
“你不吃?”壮汉的语气貌似疑问,奈何肢体背叛了他,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端起盘子狼吞虎咽起来,就差连碗一起吞下去了。
“你会开锁为什么还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凌萝无语的看着坐在地上吃的欢快的壮汉,一头雾水,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能走却不愿意走的。
壮汉扒完最后一口饭,有些心满意足的往后一坐,十分豪迈的剔起牙来,“早知道你的饭菜这么好,我就早点过来了。”壮汉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
凌萝看到他脚旁边放的大锁,突然有了兴致,若是能有这么个帮手,要想出去岂不是一如反正,她走到壮汉对面一屁股坐下,笑的一脸谄媚,“大侠,不如你带我出去,我保证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凌萝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说到做到。
“老子答应了师傅,不会出去的。”他摆了摆手,说完还打了个嗝
凌萝看着眼前的莽汉居然是个怕师傅的怂货不禁惆怅,但依旧贼心不死的往前凑了凑,“那要不你把这开锁的功夫交给我,我以后每天叫人给你送好吃的进来!”
壮汉摆了摆手站起身,“本门秘技,传男不传女。”他说完便拿起脚边的大锁,走到门口,将门又锁了起来,刚刚锁完,就听见守卫过来收拾碗盘的脚步声,啧啧,时间掐的倒是准。
凌萝对于壮汉的软硬不吃十分郁闷,这破地牢,简直就是一个锁城,无处不在的各式各样的锁,根本就是个插翅难飞的监牢。
她恶毒的朝着壮汉牢房的方向翻了一个白眼,都说吃人的嘴短,这货哪里有一丢丢不好意思的样子?过了片刻,旁边的牢房突然穿了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一样。
什么声音?凌萝正纳闷,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她赶忙两眼一闭,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睡得很沉的摸样。
“她吃了么?”一个低沉的男声小声的询问着。
“嗯,全部吃完了。”答话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这两个声音凌萝都表示没有听到过。
紧接着就是牢门开锁的声音,凌萝心中像有无数只小猫在挠她的小心肝让她睁开眼请,却又要咬紧牙关作沉睡状,感觉到一个男人将她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凌萝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那个牢房的四面墙一下子成了保护她的结界一般,现在结界没有了,她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指甲用力的捏了捏掌心,让自己尽量的淡定下来。
被抱着走了好一阵,那人才将她放在了一张软榻之上,房间内的有着十分浓郁的梵香味,熏得凌萝头昏眼花,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去把主子请来吧,就说李婆婆已经到了。”低沉男吩咐完毕后,就走了出去,紧接着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凌萝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定房内除了自己的心跳外再无其他声音之后,才悄悄的将眼帘掀开了一条缝。
看房内的摆设,应该还是在王府内,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个院子里,但是一想到秦夜和年紫都还在这座院子里,凌萝不免的稍稍心安了一些。
门外先是传来一阵十分微弱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一些叮叮当当的声音作响,脚步声在门口便停了下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直到凌萝等的已经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门外才终于有了动静。
“王爷吉祥”说话的是一个十分年迈的女声,说的虽然是恭敬的话,却没有听出半点尊敬的意味
“方才一些小事耽搁了,让婆婆久等了。”封临对她的怠慢视若无睹,友好的答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把丫鬟侍卫全部留在了房外。
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房内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两人进屋后便一言不发的品起茶来,凌萝一动不动的在床上闭目挺尸,对于一个明明很想动却又要装出淡定睡觉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王爷把千里迢迢把老身请来,总不会是为了品茶吧!”老太太终于说话了,先是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而后还冷哼了一声,明显十分的不爽。
“可是本王的手下有所招待不周,怠慢了婆婆?”封临并不生气,语气难得的透露着一丝低调
装你妹低调的华丽,大尾巴狼!凌萝暗暗的在心里呸了一声,一想起那晚,他毫不犹豫的把她仍到地牢里,像是对待一只蝼蚁,她就恨得牙痒痒。
“王爷调/教出来的手下,必定是人中龙凤了。”老太太怒极反笑
“婆婆乃当时高人,本王手下不知轻重,还望婆婆恕罪了。”封临一反常态,出奇的谦卑。
凌萝不禁有些茫然,这个老太太是什么人物?竟然能够让傲娇小王爷摇身一变就成了进退识礼的贵公子。
“王爷有事不妨直说,不必来这些圈圈绕绕的,我年纪大了,脑筋自然转的慢些。”老太太的声音冷若寒冰,没有波澜
“那小王就直言了。”封临顿了顿,声音徒然的有些犹豫起来,“本王的爱人失而复得,奈何却因为一些巧合,对本王完全没有了记忆,甚至还有些怨怼。。。”像是因为心爱之人对自己的误解,他的声音越发的阴霾起来,“本王知道婆婆所习的秘法可以让人忘掉前尘过往,犹若新生,是以特地不远万里将婆婆请来,只希望能够多一次机会,让她爱上我。”他的声音忧郁中夹杂着一丝深情,像是有股催眠的力量,将人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
“真是看不出,王爷还是个情种。”老太太冷哼了一声,又道,“这世上的东西,都是需要等价交换的,我若是答应了王爷的请求,就是犯了族规,不光要从族谱上除名,后半生也不会再有安稳日子,老身奔波半生,已无力在操心着红尘之事,王爷还是另请高明罢。”
凌萝简直就要一个鲤鱼打挺的蹦起来为老太太的鼓掌了,自从进了王府以来,封临就犹如那天上的月亮般,被众人仰望,被如此直白的拒绝,倒是头一次听到。
“只要婆婆能让本王达成夙愿,本王必定不会亏待婆婆。”他顿了顿,朝着凌萝所睡的软榻阔步迈去,“李氏一族的族长之位。。。”他并没有说完,不过言下之意已经昭然若揭。
房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凌萝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的脸侧来回摩挲,刚才的谈话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计范围,如果是催眠,那就终有解开的法子,但是听封临的意思,却像是要洗去她的记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失而复得的爱人,心存怨怼,。。。无数的片段在凌萝的脑中飞速的闪过,最终都滑向一个不可预知的无底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乃们有木有看出什么端倪,哟西~
、四喜丸子与八大豪侠
叮叮当当的声音朝着床榻走来,凌萝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越来越厚重,重到让人觉得也许就这么闭着过完一生,也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王爷的爱人好像不想乖乖听话呐。。”
她听见老太太喃喃低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而后一股浓烈的香味钻入耳鼻,神智就好像被抽离一样,一点一点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过往前尘,皆为孽障。。。”
听不懂的咒语不受控制的飘入脑海里,挣扎无效之后,进入了沉沉的梦魇之中。
阴沟里翻了船一一这便是凌萝最后的意识。
***
烈日炎炎下,一名碧衣少女端着托盘,在王府内宅的长廊上快速的走着,裙角随风飘舞,霎是清爽。
“浅浅姑娘”门口的侍卫看见少女自觉的让开身子,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眼珠都没有转一下。
一进门,就看见案上之人剑眉微蹙的看着不知内容的信件,少女端着托盘熟门熟路的走到旁边的侧室,静悄悄的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浅浅。。。浅浅。。。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人家这么叫自己,就没来由的一阵发怵,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吧啦着盘子里水晶糕,好看的额头中间挤出一个淡淡的川字,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苦恼。
这已经是她来到王府的第七天了,哦不对,是她失忆后醒来的第七天。
她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封临,他握着她的手,好看的眸子下有着淡淡的青色,面颊上带着狂喜以及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说她叫浅浅,是他的贴身侍女,被山贼偷袭,正中心脏昏死过去,失去了记忆,足足昏迷了十天才醒过来。
她看着他坦承的摸样,实在觉得很违和,她很想告诉他,她叫凌萝,看眼前的这个情况,应该是狗血的穿越了,可惜这个叫封临的男子表情实在太过认真,让她着实不忍心打断他,也就只好顶着一副痴呆的表情佯装默认了。
王爷说她身子刚好,不能进行大范围的活动,只能够在这庑禅院内行动,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一个小人上窜下跳的咆哮着,说她低能弱智,竟然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她十分不满,于是决定多方打探,不过这院子每日来的人都屈指可数,不过是门口的两个守卫,伺候她的两个侍女,以及每天定时来送饭的婆子也就五个人而已。
封临在她刚醒的那会出现了之后,便不见了人影,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老老实实的跪在床侧,低着头,一副等待使唤的模样。
啧啧到底是王府,身为丫鬟居然还能有两个配备的手下,凌萝望着跪着两个小姑娘表示对自己这次的穿越还算满意,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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