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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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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头!”
“你——”萧逸旻咬咬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只不过在我面前他从来就欠些口舌,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没能再说出什么婆婆妈妈的大道理,就那么死不甘心的瞪着我。
他乐意瞪着我我也不回避,也是瞪大了眼睛嘴角含笑没事人似的礼礼貌貌的回望他。
最后被我逼急了,萧逸旻终于忍无可忍,一掌按在了桌角那本破书上。
“秦妃色,你这性子,太不肯饶人了。”
、【第40章】 君子可欺
在体格上萧逸旻跟萧逸舟属于一路货色,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所以他这一掌下去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震慑力,只是——
秦妃色?
我愣了一愣方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多年不曾这般理直气壮的直呼过我的姓名,也难怪如今乍一听来我会不习惯。
嘿,可这也倒是奇了。
不论是萧逸舟先甩了我还是我后弃了他,萧逸旻他这个中间劝架的和事老儿这么义愤填膺一副苦大仇深相又是所为哪般啊?
我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却是不觉跟着一凝抬头去看他。
彼时萧逸旻正死死的抿着唇,眉心紧蹙,颇有几分威严之色。
我捏着下巴咂了咂嘴,觉得这表情似曾相识,又琢磨了好一会儿方才恍然记得——
确乎早些年我女扮男装随萧逸舟上书房玩耍的时候,这厮就已经是这么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了。
因为萧逸舟没有兄弟,那时候萧逸旻是他的伴读,跟萧雨茴的书桌并排坐在萧逸舟身后两侧一左一右。
彼时教导萧逸舟读书的太傅姓刘,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儿,也不知道是跟二大爷结了什么大不了的怨,总之是殃及池鱼,他很不待见我。
不过因为是萧逸舟带着我的去的,把我撵出来也是万万不能的,只是丫坚决的就是不肯让我挨着萧逸舟坐,就在书房的最后单独给了摆了张桌子,不偏不倚,远远的正好对着萧逸旻这厮的后脑勺。
太傅大人人虽小气但文化程度很高,他讲的之乎者也我压根就听不懂也没兴趣听,闲暇无事就盘腿坐在书桌后头嗑瓜子咬核桃,再就每当到了下学十分写张纸条塞到挖了心的核桃壳里丢萧逸旻脑门上,示意他传给萧逸舟,好约了随后去哪里耍。
碍着萧逸舟的面子,萧逸旻起初还忍着,后来被核桃砸的次数多了就黑着脸回头瞪我,咬牙切齿能把我这“秦妃色”三个字念出各种狰狞的语气来。
被他回眸关照的次数多了,我渐渐发现这货唇红齿白是个美人胚子的架势,于是也不再给萧逸舟传纸条了,开始找了本老旧的诗册一笔一划的给他抄情诗,仍是塞到挖了心的核桃里扔出去,只是我不舍得再砸他脑门的后果是回回不偏不倚就刚好砸到了太傅大人的脚后跟。
再到后来,咳……这货就不带搭理我了。
当时我只道他是个小屁孩子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小子才是真正的天然黑啊,那么丁点儿大的年纪就已经知道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道理了。
忆起往昔种种,我感慨良多,一时头脑发热,忍不住就挤眉弄眼的冲他龇牙笑笑,“嘿,萧逸旻,我抄给你的情诗你都还留着么?”
“……”萧逸旻面上忽然一红,眉宇之间竟是难得现出几分恼怒之色。
我本以为他是得甩袖跳车的,可难得这货居然挺了过来,红了半天脸之后还能重新调整出一副正儿八百的神情又拐回正题上,“为人处世张弛有度,嬉笑怒骂你都向来拿捏得当,须得糊涂的时候你又为何非要那般计较?”
荣华富贵,万千宠爱!
凌琰现在给我的也不过如此,换成萧逸舟,他放纵我的程度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我之所以会跟萧逸舟计较——
那是因为我确实对他认了真。
正因为认真过,动了情,所以才会苛求,再不能逢场作戏的将就。
只是感情的事,不足为外人道。
我心下黯然,面对萧逸旻的时候仍是笑的没脸没皮,十分灿烂,“你这么兰心蕙质世事通透,当初怎么就回回都被我算计到了?”
萧逸旻连带着脖子都有点涨红,嘴唇嗡动半天终于还是略有些闪躲的移开目光。
许久不曾调戏他了,他这副小清新的模样一如当年,看的人神清气爽身心愉悦啊啧啧!
“我问你话呢!”我嘿嘿一笑,裹着被子下榻,凑到他面前蹲着去捕捉他的目光。
这车里的空间本就比不得外头,又因着此时俩人离得近了,我刻意呼出来的气息刚好能够不痛不痒的刺上他的脸孔。
萧逸旻那一张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憋了好半天才神色恼怒的往旁侧偏过头去,“我从不曾算计过女人的心计!”
说白了,就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呗!
想他冰清玉洁一君子,防备不来也是情有可原。
萧逸旻这话说的含蓄,至于神色之间几分真假我肯定是不会刨根问底去追究的。
毕竟拿核桃砸人家脑袋本就是我不对,这会儿应该行善积德将功补过。
见着他脸上表情始终局促,我也觉得没劲,就耸耸肩转身重新往那睡榻摸去。
萧逸旻死不吭气的在我身后沉默了片刻,又在我即将爬到榻上之前开口叫住我。
“哎!”仍是那么个欲言又止的死人德行。
他这个人轻易不多话,今天算是开了荤了,只怕是不让他把肚子里憋着的都抖落出来他也不能顺心。
我虽然不耐却也还是强压着脾气回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还有一句话说!”萧逸旻道,那个表情,严肃庄重,倒是让我不由的也跟着生出几分紧张的情愫来。
我狐疑的看着他,也忘了继续往榻上爬,不觉脱口道,“什么?”
似乎仍是很难启齿,萧逸旻又是脸色涨红垂眸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才道,“兰心蕙质常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
擦,没文化怎么了?不带这么打击报复的!
再者说了,谁让你丫的小白脸天生不检点生了这么副皮相来着?
萧逸旻说完复又拾起桌角上那本破书,只是这一次他很仔细的把书本摆正了才信手翻开一页细细的看。
我心里凭空被他怄出一股邪火愤愤的爬到榻上,砸着嘴正琢磨着再要怎么整他,冷不防听到外面驾车的小厮一声惊呼,身下车厢突然剧烈一震。
尼玛,天才入夜这就遇到劫道的了?
怎么说也是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萧逸舟这个皇帝做的未免太失败了。
因为是在下坡路上,这一个急刹车来势又凶,我坐在高处整个人都从榻上翻下来。
萧逸旻本就挨着墙角坐的,倒是没怎么移位,只是他人品好,助人为乐的金牌品质不改,我摔出去他就刚好做了那个垫背的。
两个让人撞的头昏眼花的爬起身来,身下马车已经停了。
外面的山野间寂静无声,皎月如纱,从掀起的窗帘一角射进来,野草的味道盈满鼻息,我觉得有点发憷。
我与萧逸旻面面相觑,俩人同时懵了。
当然,形势危急,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萧逸旻已经回过神来,一巴掌把矮桌正中才点了不久的油灯扇灭,只留几缕清冷的月光照明。
因为之前跟凌琰一起也被人劫了一回道,所以相对而言我还是比较淡定,但是反观身边那位——
呃……脸上的表情虽然姑且也还能用“蛋定”二字来形容,已经是一脑门的冷汗了。
尼玛,这货是萧逸旻啊,手无缚鸡之力,我能指望他个毛线团啊?
我欲哭无泪,萧逸旻抿了抿干涩的唇角,隔着宽大的衣袖轻拍了下我的手背。
此时他的目光坚毅,与平时判若两人,但是顶着一脑门的汗怎么看都不太雅观。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他这该算是个安抚的意思,然后他已经转身过去想要掀开帘子往外走。
月光透过帘子边缘的缝隙透进来,映着他那张小脸煞白,衬着月光都有那么点诈尸唬人的意思。
我下意识的想拽他回来,但转念一想横竖已经是这么个我为鱼肉的处境,窝着也未必就能逃过一劫。
这么一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指尖擦过他的衣袖,眼见着他一把抖开帘子一角钻了出去。
然后几乎是与此同时,连句开场白都没听见,已经是眼前白影一闪,轰的一声——
得,出师未捷,丫已经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巴掌给拍了回来。
彼时我刚好已经把摆在车厢当中的矮桌拖到一旁,正双手攥着从我那包湿衣服里翻出来的匕首在车厢底上打洞。
强忍着尖声尖叫的冲动,我匆匆抬头扫他一眼,见他双目紧闭歪头倒在那,身上无伤该只是晕了,遂也就放宽心,继续把那车板儿挖透了跳下去。
双脚落地,我心里跟着有些踏实,呼出一口气,待到再要抬手去拖萧逸旻的时候忽听得外头马匹一声嘶鸣。
尼玛,这是要把老子的腰撞断啊!
真不是我自私自利见死不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喂!
这会儿我也再顾不上萧逸旻,赶紧双手抱头,全身缩成一团蹲下去。
马车伴着马儿的嘶鸣声往山下呼啸而去,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四下瞟了瞟。
山野间寂然无声,没见着什么大队人马,只一双做工极其精致的软底长靴出现在丈余之外的乱石路上,不徐不缓款步朝我走过来。
那靴子上的锈纹莫名竟有几分眼熟,我心下正在狐疑——
“唉!”那人已经在我面前长身而立,衣袂翩然而舞带起香风阵阵,“怎么还是这个蹲车底的习惯!”
、【第41章】 东窗事发
凌琰的声音我是熟悉的,虽然始料未及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我心头绷紧的那根弦还是霍的一松,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是你啊!”我闭着眼使劲的呼出一口气,自顾埋头调整呼吸。
“要不你以为是谁?”凌琰漫不经心的反问,蹲下来抬手蹭蹭我的脸道,“还好么?”
他的掌心干燥温热,沾了我鬓边的冷汗有些滑腻,让我多少有点不自在。
我白他一眼,拍掉他的手,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琰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我也并不觉得太稀奇,只是按照之前萧逸旻给我的消息推断,这货此时还应该是喝高了正在他府上呼呼大睡来着。
诚然你得相信,我这么知书达理的人问这话的初衷自然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抱着个学习的态度跟他交流一下。
“呵——”我那夫君的态度也是相当不错,不过他也没有马上回我的话,而是抱着我起身往山下走,“荒山野岭的不安全,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虽然此时他说这话很有些逃避话题之嫌,但毕竟人家态度诚恳是摆在那的我也不好说什么,遂也就闭了嘴,双臂圈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我沿着那些荒芜的山间小径行走。
因为天下晴好,虽说只有微弱的月光打下来,但以凌琰的目力,想要寻路也还是绰绰有余。
有他在我也不担心什么,就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只不过左等右等,他见一直走了小半个时辰愣是还没下到半山腰,终于有点不淡定了。
你说这三更半夜的,有好好的有马车你不坐非要自己在这跋山涉水的走夜路,就算要锻炼身体也挑挑时候不是?
当然,介于锻炼的不是我的身体,我也没太有发言权。
夜里山间的空气有点凉,我身上只裹了一层萧逸旻的外袍,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凌琰怀里蹭了蹭。
“阿琰!”我抬头看他,尽量不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今晚我们要在山里过夜么?”
“不会,晚些时候方墨会找过来的。”凌琰道,仍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前行。
听他这话像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是冲谁。
我拿眼角的余光偷偷扫他一眼,见他神色无异也不好主动交代些什么,正郁结着,不期然他脚下步子已经停了。
“到了!”凌琰道。
这荒郊野岭的我本是没什么指望,这会儿听到他略显愉悦的吐气声不免诧异,就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眼前出现的是一座木制的阁楼,看那院前的篱笆和月色中隐约现出的门板颜色,应该都是有些年岁了。
而它之所以是木制而非竹制,那是因为大周这破地儿地处偏北,受气候影响,整个地界里长的竹子也找不出几根来。
那阁楼规模不算太小,从左到右应该有四五间房的跨度,远处群山环抱,一眼看去很有点原始度假别墅的感觉。
当然,那说的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时候,这会儿秋意正浓又夜半三更——、
还是挺渗人的。
整排的阁楼屋子正面一排共有七八扇的窗户,只有最右边的两扇之内有昏暗的灯光透出来,凌琰就直接抱着我登上那几层旧楼梯上到门口。
因为他双手抱着我抽不出闲来,我就勉为其难刚要抬手替他敲门,他已经砰地一声一脚将那木门踹开了。
他这个举动我始料未及,我心下一惊,惨不忍睹的闭了眼,暗暗捉摸着他这仗势欺人的一脚下去将会引发的后果,但是很意外的,门板没裂反而应声而开。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门应该只是虚掩着的。
我心有余悸的睁开眼,以最快的速度在屋内扫了一眼。
屋子里果然是没有人的,桌椅板凳却是一应俱全,茶具摆设这些也不缺,最主要的是地面干净,桌面器皿上头也都纤尘不染,竟像是常年有人打扫的模样。
我心下狐疑就问凌琰,“这是什么地方?”
“后山就是大周贵族冬季狩猎寻乐的猎场,这里是偶尔作他们歇脚取水之用的一处闲置的房舍。”凌琰道,脚下不停,抱着我又行几步已经错过那道厚重的青色门帘进了里屋。
与外间无异,里屋也是无人,床帐、桌椅,甚至笔墨这些都有。
而此时,这屋子的正中就安置了一个黄杨木的大浴桶,看木色应该是新置办的,最奇的是里头大半桶水都还青雾袅袅冒着热气呢。
我这夫君为人处世素来周到,比萧逸舟那混蛋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在半山的冷水了泡了小半天了,这会儿被这热气一熏我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的从他怀里滑下来,奔到那浴桶前,先撸袖子往脸上泼了两捧水,然后才又扭头问他道,“你怎么会知道这儿的?”
“前几日靖王世子邀我出游路过山下时偶然听他提起,不曾想还真有这么一处地方。”凌琰眉宇间略有些得意之色,款步跟过来,也学我撸袖子探手试了试水温。
“水温刚刚好,你先泡着吧,驱驱寒气。”凌琰说着,转身走到一侧的盆架前扯了毛巾擦手,这才略有所感的撇撇嘴道,“这地方不错,就是常年无人居住有些冷清了。”
夜半三更,谁也不能是来看风景的啊。
我对凌琰的这个话题没兴趣,不过反正都是明媒正娶拜过堂了,我在他面前也没什么顾忌,趁他说话的空当已经兀自动手把自己扒光了迈进浴桶里。
温热的洗澡水带着一种分辨不出的轻微的药香渗进毛孔,那叫一个舒坦。
到底还是自家相公亲呐!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索性身子往下一滑把整个脖子以下都沉到水底,凌琰已经重新转身走到我身后。
他也不说话,只是眉目含笑的半趴在浴桶边缘,伸手把之前萧逸舟给我简单扎在脑后的长发散开了。
他们这些老封建的原始人不提倡剪发,在水的浮力下长及腰身的黑色发丝如十数条黑亮的小蛇浮出水面,以我的脑袋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攀沿着散开,遮住了水下的大片光景。
凌琰眉心微蹙,抿着唇在桶沿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不死心的把右手从我后颈的发丝间穿过去,以指腹轻轻揉捏我的下巴。
夫妻之间要的就是心思坦荡,没有必要非得去装成一副君子皮相,在这一点上我与他的态度倒是不谋而合。
我扶着浴桶边缘转过身去,仰头抬起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摆出一副十分慵懒的表情眯缝着眼睛冲他柔柔一笑,“做什么?”
因为他所占的位置偏高,此时我挂在他的脖子上,之前掩藏于水下的皮肤就大片的破水而出。
凌琰的目光落在我肩上停滞片刻,略有几分迷离,然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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