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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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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管二丫脸上见鬼一般的表情,和王二郎带着两个弟妹一同上山去了。
王二郎平日里虽然宠着这个妹妹,可是心月说得也很有道理,不过是让她打扫个茅厕而已,她和心月一般大,总不能让心月干活她站在一边儿看趣儿吧?
这个妹妹也该动动手了,不然日后怎么找婆家?
头一次,他觉得这个大嫂本事不小,连他娘都管不了二丫,竟会被她三言两语给吓唬住了。
王大郎不在家,这砍柴的担子就交给了王二郎。只是王二郎平日里喜读书,颇识得几个字。王猎户也打算让这个儿子去考科举的,他三个儿子,王大郎臂力过人,是个做猎手的好材料。
这个二儿子,他不想让他再走老路了,所以,不管家里再穷,也咬牙把他送到镇上的私塾里念了几年。王二郎聪明好学,深得先生喜爱。
无奈天外横祸,王猎户瘫在床上不到一年就去了。王二郎只好回了家,和大哥一起担起了养家的担子。
不过他也没做过什么重活儿,除了跟着王大郎上山砍了几次柴,其余的时间还是在家里温习。
如今他拎着砍刀带着一家上了山,他则找那些枯树枝子砍着,心月带着两个小的捡些蘑菇,采些野菊,摘些野花椒。
几个人倒也其乐融融。
二丫一个人闷在家里,想着心月临走前交代的刮茅厕的事儿,心里就恨不得把心月给掐死。
可是杨氏不在家,她没了仗胆的人,如今二哥也站在心月那边,她怕心月回来真的连饭都不给她吃,想想没吃饱饿肚子的滋味,咬咬牙,就拎了瓦罐子,捏着鼻子去刮茅厕里的屎尿。
虽说家里不富裕,可打小儿,他爹也没舍得让她做过粗活,更别提刮茅厕了。
没舀几勺,她就恶心地再也受不住,就着粪坑哇哇大吐起来,把早上好不容易抢来的半碗高粱粥儿悉数吐出来。
肚子更饿了,胃火烧火燎地难受,她气得把长把木柄粪勺恨恨地戳在地上,恶毒地骂着心月:“死小娼妇,让我做这个,也不怕天打雷劈!等娘回来,就让她住茅厕里,天天看着屎尿。”
骂了一通,出了一口恶气,她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跺了跺脚,她转身狂奔进堂屋里,躺在炕上,不去想刚才看到的恶心东西。
可是她越强迫自己,就越抑制不住地想,想得她胃里又犯酸水,止不住地趴在炕沿上就呕吐起来。
恰好这时,她二婶李氏摇着帕子过来了,见大门虚掩着,也不吭声就推门走了进来。
自打老大死了,王大郎就没往他家里送柴禾,上次在老大家,李氏也没赚到什么便宜,和王二铁两口子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儿想来和杨氏说道说道。
只是院子里静悄悄的,没看到几个孩子的身影。
李氏站在院里就喊了一声:“嫂子在家呢吗?”
二丫这时正吐得天昏地暗的,哪里顾得上?
李氏吆喝了一声,见没人应声,索性自己推开堂屋的门。
“嫂子躲屋里吃什么好东西呢?”她开着玩笑一脚跨过高高的门槛,一眼就看见炕上披头散发地趴着一个人。
她还以为是杨氏呢,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嫂子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怎么也不见你媳妇在跟前伺候着?”
连问了几声没人应答,李氏就有些不快,甩着帕子正想说几句风凉话。
二丫已经抬起了头,冲她虚弱一笑。
李氏这才看清原来炕上趴着的这人不是杨氏,她就问二丫:“你娘呢?你哥哥嫂子怎么都不在家啊?敢是上山打柴了?”
二丫正要说话,喉咙又发痒,复又趴在炕沿上吐酸水儿。
李氏站在跟前看得真切,眼珠子滴溜乱转了几圈,暗自点头。
等二丫吐完,才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娘到镇上表姨家去了,大哥进山,二哥和大嫂带着弟妹也上山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李氏眼中意味不明的笑意。
二丫虽然不大懂,但是也觉得二婶那眼神有些不大正常,下意识地就要解释她怎么会吐,李氏已经拿帕子掩嘴笑道:“都忙着呢,就你这孩子一人在家啊?”
还没等二丫回话,李氏又急急地说道:“家里的猪还没喂呢,二婶先走了。”甩着帕子一摇一摆地就晃出了大门。
二丫吐得有点儿发晕,躺炕上愣了一会神,就睡着了。
四十六章 毒舌二婶
出了篱笆院的李氏,像是捡到了一块宝一样,急急地跑回了家,和王大郎的二叔王二铁神叨叨地说道:“老大家的二丫头看那样子,怕是有了……”
王二铁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瞧自家婆娘眨巴着小眼睛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儿,顺嘴就接道:“有什么?大哥一死,家里精穷,还能有什么?”
李氏顺势就把帕子甩到王二铁脸上,“谁说这个来着?我是说你那侄女儿怕是有身子了。”
“啊?不会吧?她才多大啊?”王二铁惊得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子里跳出来了。
李氏见他不信,气得捣他胸口一拳头,“什么不会?你也不想想你那好大嫂是什么样子的?早年间你不也说她好看呢,这不,你大哥才死没几天,她就浪到镇上快活去了。”
对于杨氏和镇上的郑屠夫的事儿,李氏虽然不清楚,可听到村里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早就信实了。
好看的女人能有几个是正经的!
还是她这般相貌不出奇的女人最本分老实!
“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大嫂那样儿,二丫能学不会?”她嗤笑一声,说道。
王二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拍着巴掌道:“嗨,真是家门不幸啊。”
想了想,又嘱咐李氏:“这事儿等大嫂回来你只可悄悄地说给她听,且不可传到外人耳朵里。”
“哼,倒看不出来你还挺维护你大嫂呀?”李氏愤愤不平地说道,言语里颇有些醋味,“要想别人不知道也成,让那王大郎每日给我们家送一捆柴禾来!”
有了这个把柄,她觉得有了辖制王大郎的尚方宝剑了。
二丫出了这等丑事儿,王大郎不能不顾及妹妹的名声。若是二丫的名声坏了,将来连带着下面那两个小的的亲事也会受拖累。
身为长子,王大郎不会不考虑这一点的。
她觉得等王大郎回来,自家又会过上和王猎户在世一样的舒服日子了。
晌午的时候,王二郎和心月带着弟妹从山上回来,已是硕果累累。
王二郎背上背着一大捆柴,足够换十个铜板的了。
心月褡裢里盛满了采摘的蘑菇、木耳、花椒等东西,三丫和三郎两个人提着的小布袋里也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野草。
虽然两个小孩子都是玩心大,但是采的东西心月看过了,都是能用的。
先不说那些野枣野梨都是能当零嘴吃的,就那些野菊花等晒干了也是好东西。
心月觉得,杨氏要是带着孩子们勤勤恳恳的,两个儿子又大了,靠着山定不会饿着的。
就算是她想改嫁,只要她肯干,不贪图虚荣,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粗茶淡饭地还是能填饱肚子的。
何况在山沟里再开上几亩地,一家大小的口粮就有了。这些猎户也不指着种地,所以当地的官府只征收些毛皮,并不要粮食。反而因为种地的少了,还鼓励垦荒呢。
当初王猎户活着的时候,也开了两亩地,不过等他病了,杨氏又不下地,王大郎除了砍柴还要打猎,家里没人能耕种,也就渐渐地荒芜了。
心月已经盘算好了,这人其实只要肯干,还是会过好的。就是多吃些苦多受点儿罪罢了。
杨氏也正是吃不了这样的苦,光想着吃香的喝辣的不干活儿。只是这世上哪有这么轻巧的事儿?
等王二郎和心月一行四个人进了家门,家里静悄悄地好似一个人也没有。
院子里撂着尿罐和粪勺,茅厕那儿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却不见二丫的影子。
王二郎把柴禾垛到锅屋旁边,满院子里找二丫:“不是刮茅厕的吗?怎么茅厕没有刮干净人就不见了?”
刚才他进茅厕里看了,压根儿就没有刮过,也不知道二丫这丫头在家里做什么了?
心月冷哼了两声,把背上的褡裢拿下来,和三丫三郎两个蹲在院子里把采来的蘑菇木耳一一地分开晾起来。
虽然心里明镜一样知道二丫绝不会做这种脏活,不过她还是不点破。让王二郎亲自看看二妹的懒样才好!
王二郎把尿罐和粪勺都收拾了,这才来到了堂屋里。
一进门,就发觉二丫正侧转脸睡在炕上。
他心里那个气啊,这个妹妹,真是懒到家了。
娘不在家,撇下四个孩子到镇上走亲戚去了,大嫂和他们一同上山,这二丫按说年岁也不小了,转眼就能说亲了,竟然连个茅厕都不刮,就躺这儿混吃等喝是吗?
他恨得上前一把就掀开二丫身上盖着的素绫棉被,这可是杨氏最喜爱的被子。
当然,也是郑屠夫出钱给她买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我们在山上大半天回来连口热乎水都喝不着?”王二郎愤怒地喊道,眼瞅着二丫慢腾腾地翻过身来伸了个懒腰。
“二哥你咋呼什么啊?人家胃疼躺了这会儿才好些了,你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地睡一觉?”二丫不紧不慢地坐起来,拢了拢头发,一脸无辜地望着王二郎。
王二郎望着这个白胖胖的二妹,心里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明明她和大嫂一般大,为何大嫂什么都能做?他这二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就是娘惯出来的吧?这个样子,将来找了婆家可怎生是好?
不行,娘不在家,他这个当二哥的可得好好管管这个妹妹了。
他冷着脸瞪了二丫一回,直看得二丫心虚地低下了头,半天才拉着王二郎的袖子摇道:“二哥,你也不说说大嫂,我一个姑娘家哪能让我做那样的脏活呢?我还没做几下,就恶心地吐了大半天,连饭都吃不下了呢。”
“那正好,今儿的午饭你可以省下了。”已经收拾好东西跨进门的心月恰恰听到了这一句,赶紧就拾了一个话把儿。
既然恶心地不想吃饭,那就不做她的份儿了。
二丫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哪里会真的不想吃饭?
她早上只抢了半碗的高粱米粥,才刚也都吐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胃里早就什么也没有了,正饿得火烧火燎的。
一听说连午饭也不给她吃,顿时气得火星乱冒:“姓李的,你别太过分!你饿着我试试,等我娘回来看不揭了你的皮!”
瞧瞧,又来了,就会这一套!
心月满不在乎地讥笑着,半天才冷声道:“你让你二哥评评理,我们几个人谁没有做活儿?爹没了,家里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可养不起光吃白饭不做活儿的人!”
说着,眼风一撩王二郎。
想来王二郎看懂了她这个眼神,闻听忙点头:“大嫂说的是,娘不在家,这个家你说了算。连三丫和三郎都上山采摘蘑菇了,你这个做二姐的还好意思躺家里?看样子还是不吃饭才有精神干活儿。”
二丫被王二郎这话给噎得一声都吭不出来,连她二哥都站在大嫂一边这么说她,她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她撇了撇嘴,挤出两滴眼泪来,一头又倒回炕上:“呜呜,娘不在家,你们都欺负我……”
心月见这家伙又犯了无赖劲儿了,不想理她,对着王二郎摊了摊手,自去淘米做饭。
四十七章 恶人多得是
王二郎甩了甩头,径自出了屋子。两个小的孩子也跟着心月一起到锅屋里打下手去了。
有个名人说得好,“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趁着三丫和三郎还小,得赶紧锻炼他们才行,省得让杨氏给惯坏了。
二丫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干嚎了一阵子也没趣儿了。
午饭端上来,高粱米饭配着采来的木耳香菇,里头还放了点儿腊肉,香喷喷地勾得人馋涎欲滴。
二丫一翻身从炕上就坐起来,来不及拢头发趿拉着鞋就往桌边坐去。
心月嘴角微微翘起,不紧不慢地给王二郎和三丫三郎盛好了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锅里就剩了一点儿锅巴了。
二丫见又没有自己的份儿,不管不顾地拿了空碗就去锅里铲那最后一点儿锅巴。
心月不动声色地把锅往自己身边拖了拖,冷冰冰地说道:“不做活的人没饭吃。以后,这就是家规!”
凭什么大家上山辛辛苦苦采摘来的东西,要让这个什么都不做的人吃呢?
若是不给她点儿颜色瞧瞧,还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欠她的!
王二郎也实在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见心月给他使了个眼色,就装聋作哑不说话,只埋头大口扒饭。
两个小的更是饿得什么也顾不上只知道吃了。
二丫知道自己理亏,恨恨地瞪了心月一眼,挪到三丫和三郎中间,笑着讨好他们:“三丫,三郎,你们小,吃不了这一大碗,分点儿给二姐好不好?”
三丫吃得满嘴流油头都不抬,三郎嘴里含得满满的饭粒呜噜不清地回道:“大嫂说不干活的人不能吃饭的,二姐你没听见吗?我们可是都干了活儿的。”
气得二丫端着碗的手直发抖,却无可奈何。
她想往王二郎那边靠,可是王二郎碗里的饭已经下了一大半了,等她再磨两句,人家也吃完了。
好歹盘子里还有点儿菜,不吃饭吃点儿菜也好啊。
她伸了筷子就去夹菜,还没等她筷子伸到盘子里,“啪”地一声就被心月一筷子给打下来。
二丫再也受不了了,疯了一样地踢开了板凳,冲心月吼道:“你胆子不小啊,不过是十两银子买来冲喜的,克死了我爹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摆起款儿来了。”
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杨氏像极了。
心月坐在那儿没动,只淡淡地笑道:“你有这劲儿还不如留着把茅厕刮干净。我好不好的,只有你大哥说了算。你要是觉得我胆子大过了头,大可以等你大哥回来让他休了我啊。”
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让二丫张口结舌了。
这也不管用啊?
她难道不想在这家里混了吗?
众人都低了头吃饭,没人理她,她放下空碗眼中含泪又回炕上躺着去了。
等吃过午饭,心月收拾完了,又要和王二郎上山去。
大门这时候被人推开了,两人伸头望去,却是李二婶。
她晃着圆滚滚的身子一摇一摆走近,满脸堆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问道:“大郎媳妇这是要上哪儿呀?”
心月对这二婶也没什么好感,只淡笑着应道:“上山砍柴去。”
李二婶听了并没有要走的样子,依然站在那儿,笑道:“正好啊,大郎不在家,你和二郎倒是个能干的。”
心月没吱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二郎也只是腼腆地笑笑,虽然没有大郎那种蓄势待发的气势,但也让李二婶没法打动。
“啊,那个,你也知道的二郎,你爹活着的时候,我们家的柴禾肉什么的都是你爹管着的。如今你爹没了,就该大郎管。大郎不在家,大郎媳妇也使得的。”
原来为了这事儿,就说猫哭耗子假慈悲,李二婶无事是不登门的。
当初王猎户许是觉得弟弟腿脚不灵便才这样的,如今他没了,王大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一大家子靠着他吃穿,二叔一家竟然好意思提这个?
难道这也要父子代代相传吗?有手有脚的凭什么要别人养活啊?
王二郎有些书生气,对付李二婶这样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从他那涨得通红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得出他也生气了。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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