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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娆农门贵妻-锦绣农门之冲喜新娘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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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再这么闹下去可没有什么好事儿。
王大郎默默地看着心月,手情不自禁地就朝她伸了过去,握住了她枯瘦无肉的小手。
才几天的功夫,这双手上已经生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这姑娘在他家受了多少罪啊。
心月此时正被石头缝里一颗散发着浓郁气味的小树给吸引住了眼光,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王大郎给握着呢。
这棵树向四周扑散开来,约莫有一人高,枝干上满是尖利的小刺,叶缝里长着一串串红彤彤的小圆果,有黄豆粒大小,有的果子都炸开了口,露出里头黑亮亮的麻雀眼珠子一样的种子。
再凑上去闻闻那浓郁得化不开的味道,心月点了点头,这不是花椒吗?
山上也是常见的,小时候跟着外婆也好在山上采这东西,为的就是省几个钱给她买点儿肉吃。
她顺手就摘下了一串,放在鼻端嗅起来。
看王大郎家的锅屋里并没有,摘些回去也好炒菜时调调味儿。
可是就在她把花椒放在鼻端的一刹那,王大郎竟然伸手“啪”地一下给拍掉了。
心月回头瞪他一眼,却发觉他微黑的脸色苍白了。
“你怎么敢摘毒刺球?”还没等心月发问,王大郎已经低低地吼道。
虾米?
这东西叫毒刺球?
心月顿觉好笑,点着王大郎的鼻子,“你是说这东西有毒?”
“嗯,我们这儿的人都不敢碰这东西。”王大郎老实地点头,一把拉过心月的手凑到眼前细细地看起来,“你有没有被扎破?村里的老人们说被这东西给扎破了可是会死的。”
“是吗?”心月笑得开怀,“这么厉害?”语气里隐然带了一丝玩笑。
“当然!”王大郎重重地点头,眼睛依然在心月的手心里看着,“你可别不当回事儿。”
他抬头飞快地瞄了一眼心月,低下头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可不能出事儿!”
心月光想着怎么逗逗他,没有听真切,仰脸问道:“你说什么?”
王大郎的脸腾地红了,尴尬地笑道:“没什么。我是说你可别大意了。”
刚才那句“媳妇”是那么地自然地就说出了口,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才几天的功夫,这媳妇就印在他心上了。
被她问起来,虽然是夫妻,但他还是羞得不行。
情窦初开的少年,脸皮还是很薄的。
心月的个头整整比王大郎要矮一头,此时仰脸恰好看到了他的耳根子,只见那儿红得似要喷出火来。
她撇了撇嘴,暗地里笑了。打量姐啥都不知道呢?哼,肯定不是好话!
其实也不是坏话!
十一章 调皮的小妖精
趁着王大郎正查看她一只掌心的功夫,她飞快地伸出另一只手去够花椒树。
王大郎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那只作恶的小手,却还是慢了一拍,那只小手的中指已经被花椒树上的刺给扎破了。
一颗殷红的血珠慢慢地渗了出来,凝在指腹,就像一颗鲜亮饱满的红宝石一样。
雪白的指腹衬着那一抹殷红,差点儿没耀瞎王大郎的眼。
他脸上的红潮立马褪去,换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的悲愤伤痛。
“你,你怎能这样?你是故意的?”少年急躁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拉了心月的中指就含在嘴里吮吸着。
温热的舌尖触到了指尖,麻痒的触感让心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呸”地一声,王大郎吸出了一口血水吐在地上,瞪眼吼着心月:“你还笑,你还笑!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东西扎着会没命的吗?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语气里,七分焦躁三分不安。
见这少年确实急了,心月也忙收了笑容,默不作声地立在那儿。
“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娘待你不好,不,不想活了?”少年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双眼瞪得滴溜圆。
天,这都扯哪儿去了?
眼见着这少年一脸的悲痛伸过手来揽过她入怀,心月才赶紧把手伸出来,“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哪里会死的。”
王大郎却不管不顾地圈住她,使劲地搂紧了她,“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娘不好不还有我吗?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你怎么就不信我?”
脖颈间一阵湿润温热的气息喷过来,心月的身子忽然僵了僵,心,没来由地一阵悸动。
按说,她被前世那个渣子劈腿男友伤透了心,已经不敢再相信男人了,更不会轻易对男人动心的。
怎么这个少年就能让她有这种感觉?
是错觉吧?
若是她死了,他会伤心的吧?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就有满满的喜悦。
轻轻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才发现少年的眸中不知何时已经水气氤氲。
我的个娘哎!
他哭了吗?
感动死姐了。
心月伸手慢慢地抚上少年刚毅的脸颊,轻声安慰他:“我跟你弄着玩呢,这东西没毒的,我们家那儿都吃这个呢。”
“真的?”王大郎像是深海里溺水的人忽然抓到了一根稻草一样,黑眼珠子立马晶晶亮了。
“当然!十里不同俗八里不同音嘛。”心月笑着撇撇嘴,“你们这儿的人有被扎过吗?”
“没听说!”王大郎摇摇头,“只是打小儿就听老人说这东西不能碰!”
“这就是了,没有被扎过又怎能确定这东西有毒呢?这不过以讹传而已!”心月捏了捏他挺直的鼻尖,笑道。
折腾了这么一会子,王大郎见她确实没事儿,心也慢慢地放下来了。
心月捏完了他的鼻子正要垂下手来,却被他一把给捉住了,放在他的脸颊慢慢地摩挲着,半天才喑哑地说道:“那你别再吓我了,有什么不适赶紧告诉我!”
见这少年如此深情款款,心月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点点头。
又等了一会儿,心月浑身上下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并没有像王大郎听来的那样。
王大郎才放了心,拉着她慢慢走去,嘴里还嘀咕着:“调皮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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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电了,这才上来。发的晚了,请谅解!
十二章 山间多宝物
时不时地就在路边见到一株野生的花椒树,心月来了兴趣。
既然这个地方的人都不吃,说不定摘了拿到镇上能卖几个钱呢。
王大郎悬着一颗心,见心月非要摘,只好自己动手,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扎,倒让心月站在一边拿了褡裢装。
摘了一会儿子约莫有一大捧了,心月说够了。
不能把时间都耗费在这上头,等改天带着小叔子小姑子一齐来摘就是。这林子里肯定还有不少能吃能用的东西呢。
王大郎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去,一路走着心月的眼睛也一直在草丛树缝里逡巡着。
忽然。一棵大树底下有一蓬黑乎乎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睁开王大郎的手就直奔过去。
走到近前,她顿时发出一声欢呼。
果然不出所料,这正是一丛郁郁葱葱的大蘑菇啊。
她伸出手就要去采,王大郎在她身后一个箭步蹿过来,飞快地攥住了她那只伸出去的手。
就知道这丫头挣开他又要惹事,果然如此!
“又怎么了?”心月回头怒视他,“这也有毒?”
王大郎先把她拉过来牢牢地圈在怀里,才点头道。
窝在他怀里,清晰地听得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可见吓得不轻啊。
心月眨巴眨巴那双灵动的大眼,仰着巴掌大的小脸故意问道:“也是村里的老人们说的?”
“嗯,他们说这叫毒伞!”王大郎老老实实地答道。
“噗嗤”,心月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伸出纤细的指尖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哪来那么多的毒物?”
“你们家也吃它?”王大郎捏了捏她挺翘的小鼻尖,接过话茬问道。
这厮,倒能融会贯通。
心月有些心虚,不过还是点点头,不这样,他能信吗?
王大郎就纳了闷了,她娘家也不过离这儿几十里山路,怎么和他家差别这么大呀?
怕这家伙看出什么端倪,心月推了推他,“来吧,咱们摘些回去,晒干了冬日里吃!”
王大郎只好随着她,两个人又摘了半背篓的蘑菇。
摘的时候,心月特意找来一丛颜色鲜艳的蘑菇给王大郎看:“喏,这样的不能吃,颜色越好看的就容易有毒!”
原来如此,王大郎佩服地看着这小丫头。小小年纪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她娘家那块儿和这儿确实不一样?
且不说少年人的心思流转,单说心月摘蘑菇摘得都不想走了。
摘完了蘑菇又发现了野生木耳,当然也是王大郎口中的“毒物”,不过他很快就被她娘家人都吃这个理由给说服了。
忙活了半天,两人已经摘满了一背篓的野物。心月高兴极了。
有了这些东西总能对付一阵子,靠山吃山,这儿的人看样子只知道打猎不知道这些美味的野菜呢。
以后可好了,不用忍饥挨饿了。
两个人坐在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歇息着,忽然心月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正和她说笑着的王大郎时刻注意着她的面色,看到她这样,不由担忧起来,莫非刚才被花椒刺扎破了中毒发作了?
这可怎生是好啊?
哎,都怪她,不该那么粗心大意由着她的性子来。
让她暂时高兴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
他恨起自己来,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十三章 内急
心月一大早上在家里喝了一大碗稀得光是水的稀饭,半山腰上又吃了半个红薯喝了好几大口水。刚才光顾着摘蘑菇了,没想到这一歇下来就有些内急。
憋得她心烦意乱的,又不好意思说。
这地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虽说是夫妻,可还在孝期里也没圆房。
何况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呢,就这么当着一个才熟悉了几天的少年那个,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可这种事儿是越想越急的,憋得她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王大郎急急地问着她,又是抚额又是低了头看手上被扎破的地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这荒山野地的,万一有个好歹,让他如何是好啊!
“那个,那个,我想嘘嘘。”被他一连串的发问催得越发难为情的心月,低了声说道,声音低如蚊蚋。
“嘘嘘?”王大郎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啊?
“哎呀,嘘嘘就是嘘嘘啦。”心月受不了他这种帮倒忙的性子了,噌地起身涨红着脸说道。
好端端地怎么生气了?
王大郎百思不得其解,也跟着站起来。
心月受不了了,赶紧往林子里头走去。
王大郎也赶紧跟上,还着急地问她:“你这是怎么了?别往里头走了,林子里头有野兽呢。”
“人家要尿尿!”心月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你好意思跟着?”
啥?
原来嘘嘘就是尿尿啊。
明白过来的王大郎顿觉尴尬万分,不好意思地垂了头,“那个,那个,你去吧。我到那边坐着。”说完看也不敢看心月一眼,三两步跑到了石头后面。
心月又觉得好笑,哎呀,自己这都弄得什么事儿呀?不过一个少年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前世里和那渣子男友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么害羞过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这都装的什么范儿呀。
笑归笑,内里憋得急,她也只能快步往林子里走去。
差不多看不到王大郎的身影了,她才找了一片平坦的地方开始解裤带。
这地方没有人烟,她也不敢往里再走。
蹲下去一会儿就畅快了,心月站起身来提着裤子要系上,忽然听到身后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响声。
幽静的林子,一丁点儿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不自觉的,她的汗毛忽然都竖了起来,手下的动作也加快了。
可是越慌乱那裤带越系不好,正在此时,身后忽然掠过一阵风,空气中有隐隐的腥气。
不好,莫不是碰到野兽了?
她赶紧回头一看,就见离她约莫十丈开外的一处草丛正在拂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里头走来。
妈呀,快跑吧。
她吓得尖叫一声,提了裤子就往外头跑。
守在十丈开外的王大郎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拉过背上的弓箭就往心月那个方向冲过去。
远远地,就见那丫头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提着裤带往他这边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身后,树枝摇动,树叶刷刷地响!
有猛兽!
长年在山里打猎的王大郎机警地眯起了眼,手中的弓拉开,箭出鞘,迎了过去。
跑到王大郎跟前,惊魂未定的心月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才敢回头看过去。
就见林子深处,飞鸟惊起,一人深的草丛左右摇摆,从里头蹿出一头乌黑的猛兽来,隐约还听得见那东西哼哼了几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兽?
十四章 凶险万分
王大郎却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绷紧了声音飞快地说道:“快跑,是野猪!”
这东西皮很厚,一般的弓箭压根儿射不死它。
平日里在山坡上是不常见的,今儿也是他大意了,跟着心月一路往里头采摘蘑菇,忘了这茬子。
若是在平常,四五个人围杀一头野猪是没问题的,可是现在只有他一人,他可是没有把握!
他见心月还在他背后不走,回手就猛推了她一把,“快跑,下山去!”
他希望他能撑得久一些,好给她多留一些时间。
心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身子往后退去。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决然地转身就跑!
眼看着那野猪龇着獠牙带着一股罡风朝他扑过来,王大郎不慌不忙地稳稳地端着弓,瞄准了野猪的身子。
待到那野猪近前约莫十米左右的时候,他才松开了弦。“嗖”地一声,箭带着一声呼啸朝着野猪飞过去,直插它的前胸。
野猪的身子歪了歪,前奔的势头猛顿了一下。
王大郎面上一喜。这一箭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弓弦拉得如同满月一样。
射到野猪身上非死即伤!
他站在那儿又拔出一根箭来,眼睁睁地盯着那头野猪哼哼了两声歪在了地上。
甚好!
幸亏射死了,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见那野猪许久没有动静,就想上前看个仔细。
能把这死野猪给拖回去更好,能卖不少钱呢。
他刚跨了一步,那野猪哼了一声就站立起来,一双血红的猪眼盯着王大郎,张开了长长的猪嘴就朝王大郎冲过来。
好家伙,等了半天竟然没死!
受伤的野兽更疯狂!
王大郎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赶忙拉弓射箭。
野猪跑得飞快,那箭射在了野猪的背上,虽然让它摇晃了一下,可旋即,它奔跑的速度更快了,就像是一股旋风一样横冲直撞过来,看那样子,不把王大郎给撕了是不罢休的。
王大郎和野猪之间的距离也就三四丈,只一眨眼间那野猪就裹挟着一股腥风撞了过来。
王大郎根本都来不及挽弓射箭了,眼看着野猪已经奔到他面前,飞扑上来,他只能一个后仰,身子弯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堪堪地躲过野猪的奋力的一扑。
虽然没伤着重要的地方,但是他左膀子还是不小心被野猪的獠牙给挂着了,硬生生地撕裂开一块肉,左胳膊上的袖子被扯得稀烂。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王大郎身上的那件白色麻布对襟褂子被染红了半边。
痛彻心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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