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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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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留下了,她害怕自己会失控。
门吱呀一声又被开了,这次顾银绫身边站了个高大的男子,苏长久以为他就是涟衣哥哥,连忙走上前,走近的时候,苏长久猛地站住,盯着那个人看,这个高高大大的汉子不就是洪三么……
洪三也看到了她,他巨塔般的身体一怔,然后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羞赧和惭愧,然后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身边的女子。顾银绫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双手绞了绞手绢,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姑娘是来找他的?”
洪三低下头,指了指身边的女子,“姑娘,这位是我新娶的妻子,顾银绫。”他刚介绍完,顾银绫便幽怨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她转向苏长久,“既然是来找他的,那我先走了。姑娘不必有所顾忌。”
她说完就转身走了,洪三默默地看着她离去,没有说什么。
苏长久见他这副样子,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了。她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开口说道:“算命先生真的守诺言,将你安排到郡王府做事了吗?”
洪三连忙回过神,重新看向苏长久,他心里对她有着愧疚,虽然他们之间只有一纸婚约,彼此也谈不上有多少深厚的男女感情。“是,我本来在郡王府做武师,后来郡王妃给我安排了银绫做我的妻子,又将这座橘园交给我管了。”其实之间还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洪三实在难以启齿,他好像变得越来越坏了,他做的一些坏事,他不想让苏长久知道。
见苏长久还要问,他连忙打断她,有些急切地问她:“姑娘怎么会来这里找人?出宫一趟不容易吧……”
苏长久觉得洪三真的变了很多,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急切地打断她的话,他只会安静地听完她说的话,然后再给出自己的看法。她压抑下失落的心情,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橘园里有叫程浪衣的雇工吗?”
洪三点点头,“有的。我去叫他过来。”他竟然没有问她为什么来找这个人,甚至也没有邀请她进到橘园等。饶是粗线条的苏长久也忍不住难过,原来洪三冷情起来会把她当成陌生人对待。或许是不想让顾银绫误会什么吧,苏长久想到这个,又觉得自己在这里责怪洪三的做法实在太小肚鸡肠了。
这次洪三就没有出现,直接让程浪衣出来了。苏长久告诉了他涟衣的事情,程浪衣没有表示多大的气愤,脸上更多的是哀伤。他抱起自己的妹妹,手伸过去,几次想看白布下的涟衣,手抖得一直掀不开那薄薄的白布。
苏长久看着他难过的样子,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直到程浪衣进了橘园,苏长久才想起自己藏在小巷里的棺材还没有跟他说。她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了。洪三到了里面后就没有出来,苏长久抬起头往里面看了看,只看见顾银绫孤零零地坐在橘树深处的秋千上,隔得太远,长久看不清她的表情。
长久微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理了理自己方才因为奔跑而凌乱的衣襟,然后大踏步走进橘园里,四周响起一片狗叫声。苏长久就在这些护林狗的虎视眈眈下镇定地走到剧院深处,一直走到银绫跟前。
顾银绫抬起脸,看着她毫无顾忌地走过来,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那些狗,“你不怕被咬吗?”
苏长久摇摇头,这些狗不过是叫得凶而已,一般不去招惹它就不会被咬。她看着娇弱的顾银绫,“你不喜欢洪三吗?”
“……”顾银绫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揉了揉手心的绣帕,然后点点头。
见苏长久脸色严肃起来,她又轻轻说道:“他也不喜欢我。他只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娶了我。你不懂,除了这些事,我们还有很多矛盾。”她哀怨地摇摇头,然后站起来,就像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个人,自顾地往橘树深处走去了。
长久站在晃荡的秋千旁边,用她足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洪三喜欢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他。”
顾银绫没有理会她的话,她受到的伤害,无关紧要的人又怎么能理解……
走出橘园,苏长久回头看了看它,她好像还没有来得及问洪三关于刘书深的事情。不过,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吧,苏长久不想去打扰他们了。
好像他们三人之间的情谊都随着时间与人事化成了春天的融冰,无迹可寻。
作者有话要说:

、朝堂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事情。
滕久走出明苕殿的时候,看守冷宫的宫女正匆匆走来,站在殿外向大宫女杏儿汇报情况。他走过去,宫女们跪了一地,他挥了挥手,让她们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是修媛娘娘吞珠自戕了。”
滕久微微一愣,是那个从未谋面的江修媛吧。“通知她的家人了吗?”话一出口,宫女们纷纷诧异地看向他,滕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冷着脸,没有理会她们。
有个大胆的宫女红着脸禀报:“陛下,修媛娘娘在宫外没有亲人。”
“让苏苕妃子全权处理这件事。”滕久感觉自己越说越会暴露错误,他双手负背,闲庭漫步般离开明苕殿,去往朝殿了。宫女们目送他离去,纷纷舒了口气。
殿内,苏苕妃子慵懒地靠在卧榻上,长发铺开,仍由杏儿帮她梳妆打扮。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新嵌的指甲,淡紫色花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杏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自己贴身丫鬟出宫至少要过一天才能回来,清早只能让别的宫女照料自己了。
杏儿微微诧异,“不是娘娘让姜柔代替杏儿出宫了吗?”
苏苕妃子怔住,想了想,自己最近记忆是不是越来越差了,她搁下手,“姜柔?方才我刚让她打水去了。”正说着话,姜柔捧着脸盆进来了。
苏苕妃子抬眸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姜柔温顺地低着头,露出的侧脸弧度温润无害。杏儿原本梳着头发的手顿住,连忙将梳子抽出,看着姜柔,“姜柔,你怎么在这里?”
姜柔放下手中的脸盆,一脸无辜地看着杏儿,“杏儿姐姐,怎么了?”
“你昨晚不是代替我出宫了吗?”杏儿急得要跳脚,这么多年她几乎就没再犯过这样大的差错。
姜柔比杏儿还要吃惊,“杏儿姐姐说什么呢,姜柔昨夜一直在殿内,没有出去过呢,更何况是出宫。”她脸上吃惊的表情让杏儿看不出一丝伪装。
杏儿还要说什么,苏苕妃子不耐烦地坐直身体,“行了,别吵了。先去守门的侍卫那问问昨夜有谁领着轿子出偏门了。”她又想了一下,重新倒在卧榻背靠上,“算了,不过是一具尸体,丢了横竖也不会怎么样。杏儿,这次你亲自去苏家一趟,让他们像模像样地办一场丧事,糊弄过去就好了。”
杏儿委屈地屈膝,“是。”领命离去之前又狠狠瞪了姜柔一眼。姜柔依旧满脸无辜。
“娘娘,您要相信姜柔啊。”趁着杏儿不在,姜柔温顺地蹲在卧榻边上,给苏苕妃子揉捏腿部。苏苕斜眼看着她,眼角风情万种,“姜柔,来,给我洗脸。”
她脸上淡淡的笑容意味不明,让姜柔有些惴惴不安。
***
苏长久带着令牌,从宫殿偏门进去了。她走到小道上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穿着杏色宫裙的宫女。长久低着头,微微让开一点路。两个人擦肩而过,杏儿走过去后又忍不住回头去看她,却发现对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转身各走各的。
走了一会儿,杏儿才意识到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那个宫女身上的蓝裙宫装不是跟姜柔最近新做的宫裙一模一样吗?!这些宫装还都是经过她审过才发放到底下小宫女手上的。
不过其他宫殿也新做了宫裙,杏儿想到这点,心里的疑惑减了几分,却暗自将方才见到的宫女模样记住了七八分。
苏长久回到太医院,却看到里面乱纷纷的,忙成一团。她连忙拉住一个医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医女打量了一下她,然后匆匆忙忙地一边走一边说道:“是丞相大人忽然晕倒在朝堂了,医官正赶着过去。”
看着他们背着药箱,上了停在大门口的马车,然后一路疾驰驶向朝堂。苏长久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她转身就要走进后院,崔判官手里捧着一株新栽的草药过来,见到她站在院门口,“苏姑娘,你的那只猫呢?”
苏长久环顾四周,不过离开一夜,那只白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管它了……”话还没说完,脚踝处忽然传来一阵拉扯的动静,她低下头,小猫赫然在用自己的嘴咬她的裙角。
这只猫是从哪里跳出来的……
“它不是在这里吗。”苏长久无奈,弯下腰要把它一把拎开,但是猫不肯被抱起来,嘴巴死死咬着她的裙角,然后要拉着她去哪里。
崔判官看了看一人一猫,然后对苏长久说道:“苏姑娘,你还是跟着它走吧。”这只猫比谁都固执。他说完就自顾捧着药草去往药圃。苏长久看着他有些萧索的背影,微微叹气,“崔判官,等有空你出宫去找下涟衣哥哥。”
“你昨夜出宫了?”崔判官顿足,转身看她,脸上隐隐有些期待,“涟衣她……”
苏长久不忍心看到他难过的样子,一边跟着猫跑着一边匆忙说道:“你去看看吧。”她很快地跟着猫跑开了。
此刻朝堂偏殿里挤满了人,宫女侍从进进出出,帮忙端水换巾帕。而临时用的卧榻上躺着悠悠转醒的老丞相。他侧过头,看到年轻的皇帝坐在一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老丞相吓了一跳,他竟然晕倒在朝堂上,又兴师动众地引来医官。“陛下,臣有罪。”他颤颤巍巍地要爬起来,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按住了他,“丞相,你休息一下再起来。”
方才朝堂上因为君臣意见不合,老丞相也是急火攻心才晕倒。滕久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匆忙召来医官们,朝堂乱成一团,正事已经商议不起来了。滕久干脆宣布退朝,然后移驾到了偏殿,准备跟老丞相详谈。
正好老丞相年纪已大,滕久开始思虑着提拔哪个大臣来代替他。他正准备询问老丞相的意见,殿外却传来宣报声。
是惊动了太后。
太后的日常起居都是许昭容在料理,因此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走进偏殿后,太后有意让许昭容站在了陛下身边。滕久将位置让给了母亲坐。
老丞相见太后也来看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老臣何德何能,竟劳驾了太后娘娘。”
太后照例是安抚了他一番,见他气色已经恢复正常,这才舒了一口气。“丞相何必自谦,你对我们母子多有帮助,这份恩德不会忘。”她看了滕久一眼,“陛下为何与丞相起了争执?”
滕久嘴角微微一扯,却被太后瞪了一眼,提醒他不要忘了维持皇帝的威仪。许昭容好奇地看着他,在他发现之前,又羞赧地垂下头,身子微微偏了过去。陛下似乎变了呢……
“丞相着急孤的婚事。”滕久规规矩矩地回答道。
许昭容听了,又忍不住抬眸看他。脸颊忽然浮现淡淡的红晕。太后注意到自己侄女的小心思,心里不禁感到好笑,小怜樱啊,又不是你的婚事,你在这里害羞什么……
老丞相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又老生常谈,“后宫不可无后,陛下如今身体大愈,应该及早立后完婚才是。”他这番话正合太后心意,她虽然也是有意让自己侄女许昭容作为皇后人选,但现在看来明显不行。许家的地位还不够高啊……
“丞相的意思,是要及早立后。予正有这样的打算,不过选后一事乃是大事,不如在早春宴席上,邀请各位大臣亲王女眷前来赏花饮酒,让陛下看看有无合意的。”太后想了一下,正好宫廷大宴因为储久重病而多年没有举行,现在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可以热闹热闹。
太后这个建议,丞相自然没有意见。他厚着老脸说道:“不知老臣孙女可否随她小祖母前来。”
滕久闻言,转头看了老丞相一眼,原来老家伙在打这个算盘啊,怪不得朝堂上如此坚定地提出立后之事。他微微一笑,深冬般的冰脸柔化了不少,“春宴讲究的是热闹,自然人多越好。”
太后听了更是高兴,以为他终于开窍了。她满意地点点头,“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商议好这些事后,老丞相的病似乎也轻了不少。太后坐下来,又与老丞相交谈了一些事情,拉了会儿家常。许昭容在太后默许下,低着头跟滕久退出去了。
滕久侧过身,看着许昭容低着头娇羞的样子,记忆里这个小表姐一直在母亲身边长大,不喜说话。他们有时候会在宵衣殿碰面,但是那个时候滕久还不是“储久”,披头散发,不能见人。许怜樱也不敢看别的男子,走到哪里都是低着头默默无闻的样子。
后来太后将她嫁给了皇帝,许怜樱没有说什么,温温顺顺地接受了。皇帝不喜欢她,连碰她一下都没有。许怜樱还是没有说什么,呆在太后身边,古井无波。
作者有话要说:

、剪梅

许昭容拘谨地站在一边,脸上还浮着淡淡的红晕,“陛下,您是准备立后了吗?”
“你脸红什么?”滕久见她难得娇羞,忍不住问她。
殿上处于高位,风吹来有些大,许昭容按下自己微微飘荡的衣带,轻轻地说道:“陛下立了后,便是娶了妻子,这样才算是真正成家了。表姐是为你感到高兴,之前你被苏苕妃子迷惑了,为了她连妻子也不肯娶,姑母不知有多难过。”
母亲的心思,滕久比谁都清楚。因为苏苕妃子,储久和母亲的矛盾越来越大,加上母亲有过一段时间垂帘听政,朝堂上有不少大臣只听太后娘娘的命令。对于立后的事,太后也看得极其重要。
许昭容见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听说昨夜江修媛没了,陛下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看来他喜欢的果然只有苏苕妃子。她想起自己在太后娘娘的鼓动下前往明苕殿闹事,其实她不过是带了很多宫女去见了苏苕,走到内殿,就看到苏苕正在纱帘旁边认真地串珠子。
她那个样子竟然使得许昭容都不忍心苛责她独占陛下,这样用心地生活的女子,正是许昭容所羡慕的。
这座宫廷就像荆棘满布的花园,不断磨损着她的锋芒,现在她只想圆润地呆在太后身边,百毒不侵,与世无争。最近她正在抄写佛经,越写心里越宁静。
滕久站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墨香,心想她应该也是个才华不俗的女子,常年隐居在宵衣殿也有点委屈她了。他双手负背,望着前面层层叠叠的金瓦碧灯,“春宴的事情,由你负责如何?”
许昭容微微诧异,但是她很快敛了表情,“陛下,这些事都是苏苕妃子管的,昭仪不可逾制。”
“如今后宫只剩下你二人,孤不可厚此薄彼。”滕久留下这句让许昭容浮想联翩的话便大步离开了偏殿。许昭容对着他的背影慢慢行了个礼,“谢陛下。”
春宴这个消息传到明苕殿的时候,苏苕妃子正在处理江修媛发丧的事情。她坐在窗前,红木方桌上摆着笔墨,淡色帖子上写着蝇头小楷。她看了看,然后才抬起头,漫不经心地说道:“陛下既然交给昭容姐姐办事,我们看着便是了。”
说着,她顺手将手里的帖子递给旁边的姜柔,“去,照这个去做。”
姜柔温顺地应下来了。
***
苏长久补了个眠,睁眼便看到床头蹲着一只白猫。
小猫见她醒了,扑上来咬住她的衣袖,又要拉着她走。长久只好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了下,又跟着小猫走去。这次它带着她跑到了药圃。冬天正慢慢过去,田里隐隐有春天的痕迹。
药圃里忽然多了很多人,都在帮忙种药材。崔判官正望着田里刚刚发芽的绿苗,其实他心思有些恍惚,苏长久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直到毛茸茸的小东西扑到他怀里。
他回过神来,小白猫圆溜溜的眼睛正盯着他。
苏长久看到侍从抱着刚才地里挖出的茉莉之类的植物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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