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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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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却是另外一番景象,金玉满堂,珠宝的光芒几乎可以媲美灯光,一踏入地上桌上都摆满了财宝。这里与其说是藏书阁,不如说是藏宝阁。
每个人踏入这里都会眼睛放光,慧娘转头看他,却看到这个年轻人脸色依旧苍白,薄唇微抿,真正地面无表情。珠光照在他脸上,倒照得他的脸庞冰雕一般,有一种透明感。
“公子,账簿都在这里,您不能带出去,只能在这里看。”慧娘打开一个柜子,柜子里都是厚厚的账本。滕久望过去,只有一个晚上的功夫,他怎么可能看完?
这些账簿应该是多年积累而成的,他想要找的是汇总全部的苏家账簿,以及传说中的“名单”。看了信的慧娘为什么不直接拿出那本总账?
“苏妃娘娘要过目的,不是这些支账,她要看的是总账。”滕久不敢直言那份“名单”,生怕引起她更多的疑虑。
“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慧娘忽然倒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滕久微微愣住,貌似刚才他说错话了。探到流光阁这些消息都是来自他派出的暗使和老丞相搜集的资料,似乎中间有些消息不实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怎么,你怀疑苏妃娘娘?”
“大小姐已经很久没有插手家族大事了,现在忽然提出要过目账簿,似乎有些不妥。”慧娘不敢得罪她,吞吞吐吐道。
“在下明白了。”滕久闻言转身就要走。走出不到三步,慧娘果然慌了,“公子,请留步。”
他用扇子敲击手心,然后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其实娘娘担心的不是帐目出了问题,她关心的是那本名单。”
“公子这是变本加厉了。”慧娘几乎难以启齿,她已经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倒戈向苏家的态度,大小姐虽然是姓苏,毕竟已经是皇帝的女人,女儿向外,她现在要帮的是苏家,不是苏苕。但是最不能得罪的也是这位了。
果然有一份名单。滕久面不改色,“宫中那位已经开始怀疑我们苏家,大小姐是为了我们着想。这份名单由着我们保管,不如让她帮我们留着。皇帝再聪明,也不会想到要找的东西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这番话让慧娘心头一紧,最近已经有风声传出,病愈的皇帝忽然对苏妃娘娘冷淡了不少,盛宠不衰毕竟是美好的传说,苏家最近几年在京都风头大盛,若是陛下有心打压商业,最先动手的对象是他们吧……
“公子来得突然,这份东西不在慧娘身上。”她稳了稳心神,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家不好做主,只能拖到以后,待她陈诉给苏老爷后再说。
滕久扣了扣扇子,假装沉吟一番,然后低声嘱咐她道:“名单太过重要,不如让老爷直接送入宫中交到娘娘手中,我知晓你现在不还太信任在下,委托中间人办事确实容易出了差错。你回去告诉老爷宫中传出的风声,让他多加注意。”
慧娘见他言辞诚恳,处处为苏家着想,终于不再多疑,“如此,甚好。”
背后是堆积如山的账簿,滕久转过身闲闲翻开一本,果然都是陈年的账本,即使给旁人看到也无伤大雅,他浏览了个大概,阖上书,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最近阁里的生意似乎越来越好了。”
慧娘见他抬脚准备下楼,连忙跟上。还没有走几步,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反客为主了,竟然走在了前面。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不敢表露出来。
“流光阁毕竟上不了台面,公子在外面可不要多提。”
“来的都有哪些客人?”滕久却自顾问下去,留给她一个倨傲的背影。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走出了藏宝阁,慧娘忍气吞声,勉强回道:“还不都是那些大官,京都有钱人家。花起钱来不眨眼的。”
滕久看了看这阁楼的装饰,最大的有钱人家还不是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苏凌

因为嫌弃八哥太吵,苏长久将鸟笼悬在了窗外。
她往外面张望,不知道滕久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心里有些不自在,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然后什么也不告诉她,总有种被牵制着走的感觉。
祝缎存着心思,不欲久留,见滕久他们左等右等还是不出,便提出要自己走了。苏长久一把拉住他,“你就这样走了,可不够义气。”灯光她的五官柔和阴气,又看她拉住自己衣的手五指纤瘦,祝缎暗叫不好,敢情这厮是个女人扮的!
他连忙扯回自己的衣袖,“不走,不走。”他总不能把她一个女孩子丢在青楼里。但是坐下来后就不肯再跟她多说一句话了,更不敢邀她饮酒。两个人面对一桌子的饭菜和诸位美人儿,各自焦急地等待另外两只回来。
“哪来的八哥,真俊!”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然后就是八哥扑腾翅膀的声音了,伴着“小偷。小偷”的尖叫声。这回它可算喊对了。
锦衣装扮的公子看中了这只八哥,便叫手下的人去把鸟笼拎过来。刚把笼子提起来,一只手便伸过来,力气大得一把夺过去。“这鸟是有主人的。”
“大胆,我们苏公子看中你们的鸟,是你们的福气,还不快献上来。”那手下不耐烦地说道。
祝缎闻声走过来,只见走廊上站着个锦衣公子,正眼巴巴地看着鸟笼里的八哥,也不管自己手下说了什么。原来是苏家唯一的小公子,苏凌。
他低咳了一声,然后拉住苏长久,“把鸟给他吧,你争不过他的,也没有必要。”苏长久却不肯放手,“别人来抢你的东西,你怎么能就这样妥协了?这只八哥不能让。”
祝缎叹了一口气,刚想跟她解释,那人已经发飙起来,“好啊,竟然这样硬气,这里可是公子的地盘,不让?找打!”
“打就打!”苏长久正好闲得无事,手痒了。她一把捋起袖子,从窗口跳了出来。祝缎手一伸,只来得及拉住她一个衣角。他开始怀疑自己方才的判断了,她怎么看都不是姑娘啊……
笼子里的八哥见有人来救自己了,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得毛都炸了起来,在笼子里跳上跳下,恨不得马上冲出来去狠狠啄要拎走它的人。苏小公子却一把按住笼子,一张脸凑过来,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
一人一鸟对峙着,但是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就被走廊上乒乒乓乓的声音引走了。只见一个深蓝色长袍的小厮正跟几个家丁缠斗在一块。虽然一人敌几人,胜负很快就看出痕迹来了。
苏小公子看得开心,竟然拍起手来,“好玩,好玩。”还没看够,那个小厮已经一步走到他面前,然后伸出手,“把八哥还给我。”
“不给,不给。”苏凌捂着笼子不肯交出来。长久打量了他一下,隐隐明白方才祝缎跟自己说的没有必要了。“你今年几岁了?”
“哇,姐姐欺负人。”她刚问完,苏公子便大哭起来,甚至坐到了地上开始撒娇。他带来的家丁见惹了祸,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团团围住自家少爷,拼命安慰他不要哭了。
苏长久则呆立在原地,他怎么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女孩?
“小苏,所以叫你不要理会他。孩子最难缠了,京都的人没有斗得过他的。”倒不完全是因为苏家的势力,而是因为苏小公子苏凌是个傻子,什么也不懂。跟一个傻子计较,正常人都赢不了。
苏长久见他坐在地上大哭的架势,也不想再要回那只八哥了。终于感觉有点后悔,这家丁好像要把责任全都推到她身上了。
“算了,本人大人有大量,你家少爷喜欢,这只八哥送你们了。”苏长久完全忘记了这只八哥的主人其实是滕久。
“我们家公子不稀罕了,你敢欺负他,今天就别出这个门。”为首的家丁站出来,恶狠狠地盯着苏长久说道。
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这苏公子身上过,怎么就欺负他了?苏长久火气冒上,“把八哥还给我。”本姑娘不送给你们了。
祝缎又在后面扯她的衣服,“我们快走吧。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他完全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今夜已经呆在这里太久了,他要赶快回家才是。不然被家里人知道他晚归,第二天全家族的人都会知道。祝家知道还没事,传到姑姑家那可就惨了。他该怎么跟湖白解释呢?
苏长久一把扯回自己的衣服,瞪着他,“难道就这样被他们欺压着?而且不是我要跟他们纠缠,是他们不可放手,变本加厉地要欺负我们呢。”
“那你要怎么办啊……”祝缎忍不住抓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也是,好女孩会来逛青楼吗……
他倚在窗户边上,然后做了个随便的动作,“等会宋公子回来,若是看到你在打架,你可不要怪我没有帮你。我不会打架。”
苏长久的衣袖捋得越来越高,“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来!”气势十足的样子。然后走廊上又是乒乒乓乓的声音,祝缎都快哭了。
最后被苏凌公子哭声淹没的走廊上只有苏长久一人站着了,她手里拎着八哥,弯着腰看坐在地上大哭的苏凌,“哭,哭,你以为哭就能解决事情?我把八哥拿回去了,你再哭我也不会心软。好了,你不要哭了。”
苏凌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哇哇大哭。就是不让她离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抱着自己的胳膊大哭,苏长久觉得这比打架还要来得头疼。
这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流光阁的护卫。
祝缎看到这装备齐全的护卫,暗叹一声糟了,叫苏长久快点走,她却蹲在地上开始哄那个大孩子。
“他哭得我心烦。”苏长久一边说道,一边给苏凌擦眼泪。其实只是给他提供擦泪的布料而已。
“哎呦,我的祖宗,您怎么坐在这里哭了。”从藏宝阁回来的慧娘一看到这个画面,握着帕子便扑过来。护卫们顿住脚步,静观其变。
赵瓦从暗处走出来,悄悄跟滕久打小报告:“苏姑娘惹祸了。”
滕久面不改色,说道:“无事,孤将她带出来就是来打架的。”
主仆两个然后都不说话了,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就好像苏长久不是他们认识的人一样。祝缎也悄悄溜过来,看到他们都不紧张的样子,以为他们还不懂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在哪里。“这位公子是苏家唯一的公子。”
这句话终于引来滕久面色一变,他看了一眼哭得跟个花猫般的苏凌,“他是苏家公子?”
“你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苏家势力有多大,可千万别惹他们。不过好像迟了,小苏已经冒犯到他了。”
“唔,原来如此。”滕久点点头,却心不在焉。
苏凌嘟着嘴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还汪着泪水,“慧娘,她欺负我。”他指着一旁刚刚挑翻家丁的苏长久,一脸委屈地说道。
“冤枉,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他。”苏长久拎着鸟笼,满脸无辜地看回他们。“是他看中我的这只八哥,没有经过允许就要拿走,我只是为了拿回来而已。”笼子里的八哥上蹿下跳,似乎是为了证明她说得对。
慧娘见她是滕久带来的小厮,对苏凌笑了笑,“少爷,不过是一只野八哥,你喜欢,慧娘改日给你送上七只八只的,好不好?”
但是他不肯,偏偏就要苏长久手里的那只。
祝缎默叹了一声,被宠坏的傻子最难搞定了。他走过去,向苏长久伸手,“小苏,你还是把八哥给他玩吧。想来你家公子也不会反对。”
苏长久只好将笼子递给他,“算了,不跟孩子计较。”
这句话又惹得苏凌小公子大哭起来,“我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苏长久无语地看向他,貌似她又不小心触动了他的泪点……
“是,是,少爷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了。”慧娘安慰他。旁边的人都忍着笑,不敢出声。滕久站在后面看着,见这苏家唯一的继承人傻乎乎地被一群家丁惯着宠着,甚至愚弄着。他忽然替苏凌感到悲哀,如果他背后的家族垮掉了,他该如何生存?
他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不过是让苏家收敛一下而已,他没有打算将苏家全面摧毁。
最后苏凌小公子还是拿到了八哥,然后擦干眼泪,心满意足地跟着慧娘离开了。一大群家丁呼啦啦地离开,祝缎舒了一口气,“还好慧娘不计较,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出了流光阁,月光满街。
与祝缎告别之后,三个人回到马车边上。滕久见月色极好,便弃车不坐,徒步走在青石板小巷。赵瓦驾着马车缓缓跟在后面,而苏长久走在旁边。
“为何会打架?”滕久转着扇子,忽然问她。
苏长久没想到他会来问自己这个问题,打架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在小镇卖花的时候地皮流氓来找茬时而发生,还有地头蛇来收地盘费,一次忍气吞声还可以,三次五次,她可就按捺不住了。谁叫这些人总是欺软怕硬。
她淡淡地说道:“是他们先惹我的。”
“不是,我是问你这身打架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我看这招式不像是这里的武学。”滕久忽然转过头一脸认真地问她。赵瓦也忍不住看过来,他也奇怪苏姑娘的招式。
“额,这该怎么说呢。这是我这些年打架摸索出来的。”苏长久一笑,“怎么,你们想学?可惜我没有内力,也不会轻功。”
滕久“啪”地打开扇子,轻描淡写地给了评价:“三脚猫功夫,不学也罢。赵瓦,以后你教她几招,免得再出来丢人现脸。”
苏长久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

、谋划

三天后,苏老夫人进宫看女儿。
苏苕一身素装,坐在纱幔后接见自己的母亲。她最近食欲不振,面容清减不少。母亲又拿家里的事情来烦自己,她心里微微有点不耐烦。
她打开母亲呈上来的红匣子,里面搁着一卷羊皮纸。展开了匆匆过目,苏苕又很快收起来,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母亲,女儿知道了。”
“一切都拜托娘娘了。”
看着苏老夫人一步步离开大殿,苏苕撩起纱幔,忽然喊了她一声:“母亲。”
苏老夫人的背影一僵,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当年母亲将苕儿送入宫中,可是为了苏家今日的荣华富贵?”苏苕捏紧手中的帐幔,面有忧戚地看着她,“女儿恐怕不能再如以前那样保佑苏家了,那时候,母亲可还要女儿?”
“娘娘,您在说什么傻话。”苏老夫人恭敬地弯腰说道。
苏苕强忍泪水,手指慢慢松开,“女儿知道了,我不会再说这傻话了。”在你们心中只有那个傻弟弟,我算什么?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株摇钱树罢了。
掩饰住内心的不安,苏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迈出大殿,外面暖暖的阳光照在她苍老的脸庞上,苏家的生死荣衰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久不见的皇帝忽然出在明苕殿,而且还是在母亲送来至密名单的前后几天。苏苕露出一丝冷笑,如果没有这份名单,他都不肯来见自己吧。
这几天滕久夜夜宿在明苕殿,最着急的不是后宫妃嫔,而是太后娘娘。她握着还没有盖印的立后诏书,屡次上辰居殿来见皇帝。但是每次都被通报皇帝呆在明苕殿。
看到书桌上的奏章都搬走了,太后大发雷霆,“堂堂皇帝,理应日理万机,如今留宿女人寝殿,不分日夜,成何体统!”被留在辰居殿的赵瓦垂首不敢言。跟着陛下去明苕殿的是梁宝,而他负责辰居殿的日常运作。
“赵瓦,前方带路!”
“太后娘娘,陛下有令,赵瓦不得离开辰居殿。”赵瓦抱拳弯腰,恭敬地立在门边却不肯移步。
“好,好,来人,摆驾明苕殿。”太后握着诏书,面色肃然,今天她一定要让陛下在这份诏书上盖印!身旁的宫女眼尖,见到有侍卫要偷偷溜去通报,连忙指给了太后看。
“谁敢通风报信,立斩不误!”狠话一放,无人敢再动。
等太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明苕殿后,赵瓦垂头叹了一口气,陛下,您这次恐怕是玩大了。正为主子担忧着,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过头,只见苏长久手里捧着一株昙花,对着自己微笑。
“小苏,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陛下恐怕要被太后娘娘责骂了。”滕久从小到大都是太后一手养大的,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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