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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角作者:尘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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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抽插起自己来,淫靡的水声很快发出,像是粘稠的蜂蜜在煨得刚好的蜜壶中翻滚。手指触碰到带来无限欢愉的那一处,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柳恒澈那边似乎因之失去了理智。
  “远志,远志,远志……”他叫喊著,肉体摩擦的声音变得快速而巨大,周远志在那种极富冲击力的节奏中很快被他同步,一面飞快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後穴中抽插。前後同时夹击和恋人失控的声音使得性爱真实到毋庸置疑,周远志只坚持了一会,便觉得要去了。他喊著柳恒澈的名字,听到那边同样狂野的呼应,肉体的摩擦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床被摇晃得“嘎吱”作响,他的脑门发烫,跟著眼前一瞬间像是爆开了各种色彩,阴茎颤抖著猛烈射出一股股热液,好一会才停下来。
  周远志喘著粗气,像刚刚跑了马拉松一样地软倒在床上,短暂的满足过後,身体里升起了真真切切的空虚感。
  “阿澈……”他抓过手机,将那个小小的机器牢牢攥在手里,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柳恒澈一样,“阿澈,我想你!我好想你!”
  “远志……”柳恒澈在那头有发狂的感觉,他很少能听到周远志这麽直白的表达,听著恋人喘息著说想他的话语,他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现在就冲出门去买了飞机票冲过去找周远志,但他知道不可以。
  “远志,再忍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到时候恐怕我会做得你下不了床。”
  周远志沈默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好啊,我等著。”
  柳恒澈一瞬间就看到了这句话对自己的影响,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又再度精神起来。他苦恼地对著话筒抱怨:“远志,哪个王八蛋教你这麽说话的?”
  这次换成周远志在笑了,爽朗的笑声中尚有一点狡黠,他说:“你。”
  柳恒澈无奈地捏著手机,想著早知这样,就应该给周远志换个能视频电话的智能手机,他想看他的笑脸,看他沈陷在情欲里的脸孔,射精後的绮丽姿态,还有这样难得的调皮模样……
  以後,也能一直看到这样的他吗?以後,周远志也会一直属於他吗?
  他不放心。
  柳恒澈有一种深深的惶恐。
  “远志,”柳恒澈坐起身来,像是随意地闲聊,“你说,权势这种东西到底好不好?”
  “嗯?”周远志也躺倒在床上,射精後的懒洋洋让他的思绪转得有些慢,“你在说林悦文?”
  柳恒澈停了一下:“……嗯,也不单指他,我只是忽然觉得像林悦文这样的,本来已经有了一定的权势地位了,何必绞尽脑汁,费尽心机,最後弄成现在这样……”
  “权势是毒药,是无底洞。”周远志斩钉截铁地说,“但也是好东西,有了权势,你可以享受很多,也可以做很多好事,所以我不否认这东西对我也有吸引力。”
  “那麽比如为了一个好的目的,必须争取权势,而在争取权势的过程中,损害了别人的利益,那个别人也不是好人,你觉得这种事情是不是情有可原?”
  “阿澈,不管目的是好是坏,损害的那个别人是不是坏人,不正当的手段就是不正当。比方说林悦文害了你,哪怕他争权夺位是为了搞慈善,这一点也绝对不可原谅,何况大多数人争取权势只是为了自己享受罢了,至於制裁坏人,那是专属司法机构的权力。”
  “所以你很讨厌这种人?”
  “极其。”
  柳恒澈停了下来,周远志听到话筒那边传来的呼吸声,有些急,有些重。
  “阿澈?”周远志有些疑惑。
  “没事。”柳恒澈说,“我也不喜欢那种人。”
  周远志叹了一口气:“可惜娱乐圈里最多的就是这种人,我们也只能管好自己而已。”
  “嗯。”柳恒澈应了一声,“远志,不早了,你睡吧。”
  “托你的福,我得先把枕头处理掉。”周远志皱起眉头看著被弄脏了的枕头,想到刚才的迷乱,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不如留下来当个纪念吧。”柳恒澈打趣著。
  “算了,我可不想被人当成变态。”周远志笑著说。
  “嗯,那麽远志,晚安。”
  “晚安。”
  柳恒澈挂断电话,看了屏幕半晌,才起身收拾。他将被弄脏的床单随便团了团扔到一边,然後关了灯,直接睡在被褥上。
  不管喜欢不喜欢,明天总是要来的。
  他想。



  第十章

  周远志没有料到,这一通甜蜜的电话,是他和柳恒澈在那件事发生前最後一次直接对话。在这之後,由於庞老爷子对他的器重,周远志得到了加戏的荣誉,跟著剧组在那个小小的城镇窝了将近一个月後,他才得以完成任务,重返A市,而当时那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周远志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了解到了这一点。
  宽敞的机场大厅里,电视中正在播放娱乐新闻,打扮得像孔雀一样的女主持和娘娘腔的男主持正一惊一乍地对话。
  “那麽今天已经进入到前影星柳恒澈强暴未遂案立案调查的第四天,公安机关的调查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之中。昨天晚间十九时三十分,柳恒澈在代理律师的陪伴下离开了拘留所,目前正在家中等候调查结果……”
  “嗯,没错。与此同时,本案的受害人王小姐则还在市三人民医院静养,据王小姐的家人和朋友声称,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为王小姐讨回公道。”
  “小艺,说到柳恒澈这个人呢,我们其实很熟悉对不对?”
  “对啊,其实早在前年的十月份柳先生就曾有过涉毒前科,并因此与原新丽影文化娱乐公司解约,当时,他曾欠下巨额债务,不得不前往H影视基地谋生,并且在那里也闹出了很大事情……”
  “你是说《武圣》剧组事件是不是?那个时候柳恒澈可是以英雄的面目出现在大众面前呢!”
  “是啊是啊,不过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对不对?……那这次案件的著眼点呢,我想还是要落在当时的目击证人……”
  “周大哥?”经纪人杜若回过头喊了一声,“周……”
  周远志猛然扔下所有行李,疯了一样向机场外跑去。他跑了几步又折回去,翻出自己的钱包和手机带在身上,根本无视杜若的询问,再次向前跑去,边跑边打电话。
  盲音、盲音、盲音、盲音、盲音……
  机场门口等候出租人的人群排了长而又长的队列,周远志抓住栏杆,翻了过去,中途绊了一下,险些摔倒。他受过伤的膝盖磕在铁栏上,痛得差点跪下去,但他很快又站直了身体,一瘸一拐地冲到队伍最前列,将正准备上车的人推到一边。
  “喂,我说你怎麽回事!”
  周远志匆匆打开钱包,看也不看抽出一沓钱交到对方手里:“对不起,我有急事。”回身关上车门,“万和路紫檀小区。”
  出租车司机大概本也想说两句,看著周远志一脸快急疯了的样子,还是把话咽回去,一踩油门,车子向前飙出。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出机场後只见高速路和普通道路上都是车辆。车阵中人们烦躁地按著喇叭,甚至摇下车窗互相对骂。
  三月末的春风温暖地拂过已然冒出绿芽的枝头,拂过刚刚绽放的花蕾,多情而细腻,周远志却只觉得浑身冰凉。他拼了命地打著柳恒澈的手机和他租屋的电话,然而所有的回答都是无人接听。
  司机看他急得快疯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先生,这条路这会很堵,要不我放你到前面地铁站下来,你换乘地铁试试?”
  周远志看了眼前方的路况,同意了司机的意见。他在中途下了车,又挤入地铁,途中依旧不停地拨打电话,柳恒澈那边似乎永远都没有人在。他在拥挤的、闷热的人群中,在嘈杂的噪音中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可是脑子里却像是塞入了无数只嘈吵的鸭子一样,根本一刻也不得安宁。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
  他想起柳恒澈温和无害的微笑,他撒娇的样子,挺拔的身影,他说著:“远志,我喜欢你!”他还说:“远志,我想你!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柳恒澈根本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身边两个乘客正在交谈,打扮时髦的女孩子讥笑著她的同伴:“我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你看你,当年那个伪君子出事你还挺他,帮他捐款,现在知道了?”
  矮个的女孩面露忧伤,笨拙地辩解:“他不是这种人,他怎麽会是这种人,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坏人!”
  “别傻了,干这行的哪个不是私生活混乱,道德败坏?不过像柳恒澈这种人面兽心的……”
  “闭嘴!”周远志的一声大喝让旁边的人都为之侧目,“闭嘴!”他板著脸孔,像一只就要喷吐火焰的怒狮,“呼哧呼哧”地瞪著那个时髦女郎,“柳恒澈不是这种人!”
  “你谁啊你……”
  或许是周远志的表情太过可怕,那女的说了几个字就没再说下去了,她拉著同伴的手说:“晦气,我们到那边去。”
  两个女孩子离开了,车里过了一阵也平复下来。人们又再度进行著自己的交谈,只是所有人都避开了周远志几寸,看他的眼光如同在看一个神经病。
  周远志在紫檀花园附近那一站下了地铁,夜色已经降临到这个大都市。人们匆匆来往於他的身侧,商业大楼的霓虹将本应成为黑色的天幕照耀得光怪陆离,周远志觉得,那简直就像是一张嘲讽的丑角的脸孔。
  他匆匆向著柳恒澈的租屋走去,还没到楼下,远远就已经看到不少车辆和人群聚集,有人抽烟,有人在电话,还有人在窃窃私语,看起来他们互不相干,但是一旦有人或是车子经过,他们便会立刻涌上去,如同一群嗜血的苍蝇!
  周远志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这熟悉的场景将他再度带回了一年多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虽然当时是上午,现在是晚上,但却是同样的人,同样的事,他甚至怀疑,这些人中有很多在一年多前就曾与他擦肩而过。
  他们在等柳恒澈,他们等著抓他的把柄,口诛笔伐,等著逼死他!
  他们已经逼过他一次了,他好不容易才能撑著,没有倒下,现在却还要来第二次!
  一种庞大的愤怒在瞬间占据了周远志整个身心,他捏紧了拳头,一步步向那群人走去。人们大多根本没有注意到周远志的靠近,有人在闲聊间隙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後又转过头去。周远志朝著离他最近的一个记者走去,他把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骨节摩擦著几乎像在释放热气。
  对方终於注意到有人向自己走来,那个年轻小夥子疑惑地站起身来。
  周远志在向他靠近,或许是周远志浑身散发出的戾气太重,年轻人有些警觉地倒退了两步:“干什麽?”他问。
  周远志差一点就要冲出去狠揍对方了,但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人从背後牢牢地抓住了他。周远志因为行动被阻拦,愤怒地转过头去大喊:“放开我!”
  高个子的男人像是夜色中的幽灵一般,苍白著脸色,站在周远志身後。他用青筋迸出的手牢牢抓住周远志的手腕,低下头来问:“周远志先生?”
  周远志愣了一下,怒气在这个空隙散去,冷静和理智回来了一点。
  “……穆显?”
  男人点点头:“跟我来。”
  年轻记者向著他们两人看了几眼,似乎想要问些什麽,却又有些犹豫,然後在他打定主意要上前询问的时候,穆显已经带著周远志离开。
  “柳先生不在那个小区住了。”他在前方轻声说。
  周远志感觉到了明显的压力。他是第一次与穆显见面,这个传说中的恶鬼一般的经纪人的确有恶鬼一般的震慑力,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凶恶,但却让人无端发冷。他太冷静了,仿佛不是人类!
  “我将他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切断了外界联系他的方式。”穆显拐入一条僻静的林荫道,那里的梧桐阴影下停著一辆深黑色的宝马,“上车。”他替周远志打开了车门,车子很快驶向另一个方向。
  “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先生委托我联系你,我查到你今天的飞机,但赶不及去机场,不过我想你一定会来这里,所以就在这里等你。”
  “他还好吗?”
  “除了精神不太好,其他都还好。”
  周远志沈默了片刻,问:“那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次穆显微侧过头,给了周远志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想,这件事你还是直接问柳先生比较好。”
  周远志在一个多小时後见到了柳恒澈。穆显将他安排在一处偏僻、老旧的小区一个不起眼的一室户中。
  周远志进门的时候,柳恒澈正坐在阳台旁的椅子上发呆。屋里没有开灯,都市的霓虹光影也照不到这里,他看到那个坐在黑暗中沈寂、孤独的背影,一瞬间那种怒不可遏的感觉又回来了!
  穆显按亮了灯,刺眼的光线令柳恒澈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几秒锺後,他适应过来,但在看到周远志的时候,却猛然调转开了视线。
  他在逃避面对自己。周远志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
  “你们谈吧,我明早九点再过来。”穆显扔下这一句,替他们关了门离开。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你……回来了。”柳恒澈终於还是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在狭小的客厅里走了两步,似乎在试图找些话说,找些事做,“行李呢?吃过饭没有?”
  “到底怎麽回事?”
  “嗯?”
  “强暴案是怎麽回事!”周远志猛地一拍桌子,木头发出“砰”然巨响,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震怒。柳恒澈也像是吓了一跳,面上露出个苦笑。
  “被冤枉了。”
  “被冤枉了?”周远志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柳恒澈走到一旁打开冰箱:“帮你做个蛋炒饭吧。”他说著,真地拿出鸡蛋,磕开後加了盐、味精、酒,打起蛋来。
  “怎麽被冤枉的?什麽时候被冤枉的?”
  “四天前。”柳恒澈搅拌著蛋液,“四天前的晚上,我和欧子琳一起从片场回去,在停车场听到有人喊救命,我让欧子琳报警,然後去看了一眼,有个女的倒在地上,衣服蒙著头,好像刚刚被人……”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面上露出颓然、懊丧的神情,“我想去看看那个女的怎麽样了,结果她好像以为我是伤害她的那个人,我们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警察到的时候,她指认我是意图强暴她的人。”
  柳恒澈轻描淡写地说著,仿佛事情与他完全不相关一样,可是周远志看到他拿著碗的手在不停地抖。他走上前,牢牢地抓住那只手。
  “你是被冤枉的,没道理接受惩罚。”周远志从他手里将那碗蛋液接过来,放到一旁的台板上,“警方怎麽说,调查结果呢?”
  “没有明确的可以指认我的证据,但也没有证明我无辜的有效证据。”
  周远志大吃一惊:“欧子琳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柳恒澈脸上一瞬间露出了个轻蔑的冷笑:“她说她什麽也没看到。”
  周远志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这句话:“什麽也没看到?”
  “她说她是一个人到停车场去,听到呼救声後报了警。”
  周远志在那个瞬间,愤怒至极!



  第十一章

  这本该不是一起复杂的案件,却因为谎言、媒体热炒、证据的莫名缺失变得格外复杂。
  周远志想尽了一切办法,他花钱请人调查,自己也放下一切到处奔波。根据供述,受害人声称她是在停车场被人从背後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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