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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创我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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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端上酒,丁冬终于睁开眼,瞅着酒色以及酒中晦暗不明的沉浮物就直皱眉。没敢端,转过身面对墙,“佛家戒酒,宽恕则个。”
  这会她倒成和尚了?难不成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认出她女子身份?恐怕是这酒有问题吧,她看酒的时候,眼神很嫌恶呢。
  “对,”梓染哈哈大笑,从善如流,“是本……本主的疏忽,还请小师傅海涵,我饮酒,您饮水便好。”一时高兴,差点没说出本王两字来。
  丁冬回过身,端起水盏,与他一饮而尽。
  梓染遂叫掌柜拿了地契、房契和一百五十万两的银票过来,大小额皆有。方便使用。这是惯例。
  “小师傅,出家人清苦,梓染在护城河外,还有千顷良田,一并赠予小师傅吧。”京城外的地价可不太低,想想她要了一条街的地盘,可能要安顿不少的人,她有那么多亲属吗?为何从未见过她呢?还是她想做什么?不管做什么,有房有地,才叫有家。有了家,她便哪儿也去不了了,索性就再给她地。梓染盘算着。
  丁冬合十施礼感谢,“梓染施主真是善心,良念,细心周到,小僧定会在佛前多多为施主诵经祈福。”才怪了,有钱有房有地,本小姐也是款儿了,谁有空回去做假和尚?这会她完全高兴过了头,完全忘记了先前的尴尬。
  “有劳小师傅。”梓染忍得不行,恭敬地送他们三位出门,临分别,梓染说:“小师傅如再得好物件,请先往本铺,梓染一定从善从优。”
  “一定一定。”丁冬笑逐颜开地施施然而去,这么头大肥羊不宰白不宰,还是头挺帅的肥羊,嘿嘿。
  她是笑着走了,门后的梓染也笑得直不起腰来。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明知他早看穿了她的身份,还装得似模似样的,恁得搞笑。且看看她还要做什么,挥了挥身,一条人影就悄悄跟在了丁冬他们的后面。是他的暗卫队长,影子。
  丁大小姐拽了净明和净灵,大摇大摆地进了天下第一楼,京城最大的酒楼。现在咱也是有钱人了,得先吃顿好的慰劳下自个儿,跟和尚们一块,嘴都能淡出鸟儿来。身边俩傻子从二百万始,直到现在还懵懵懂懂的没缓过神来呢,嘴角还口水滴答的。丁冬狠狠地在两人头上一人一巴掌,俩人捂着光头,哇呀一声才算回了魂。
  “到这来干嘛?”净明揉着光头问。
  “祭五脏庙啊,到酒楼来,还能为了什么?”丁冬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店小二皮笑肉不笑地过来了,“三位小师傅,化缘请去后巷,本店有后门……”话没说完就被一锭银子砸到脸上,捂住一看,妈呀,十两!店小二的脸立马学了川王,笑得每根神经都在抖,“您请,您们楼上雅间请。”
  “临街的雅间有没有?”丁冬越来越感谢电视剧了,更感谢那位星眸的帅哥,不但给钱,给房,给地,还额外给了一百两的碎银。这份细致体贴,啧啧。
  “有,有,二楼,尽左。”店小二抖着让客,冲楼上吆喝:“楼上的,芙蓉园有客到。”
  丁冬眼角直抽,丫呸的,就差没喊接客俩字了。
  顺梯而上,楼上另有店小二哈着腰引向芙蓉园。“您几位里面请,这间最雅致,最敞亮,本来一位大爷包了的,临时有事没来成,正巧给您。”
  小二话挺多,还全是生意经里的精词,就为衬着客人贵重,好多拿赏。不过一半没瞎扯,这雅间还真挺雅,红香木的长条案几,金黄的软塌铺着裘皮,雕梁画栋的俩扇大窗。朝着街也朝着阳,米色窗帘直垂到地,珠花垂帘将邪间一分为二,内里专供小憩,有更软更厚的卧塌。墙上美人图,以及各体书法。
  “不错,”丁冬点头,扔过去一锭十两的银子,同时扔过去的还有香炉,怎么哪哪都有这烦人玩意儿。“挑店里最好的上。”
  又是一张笑到神经质的脸,这位小二声音都抖:“好,好。”带好门,跑去报单,心里还在嘀咕,见过大方的,没见过这么大方的,还是和尚,荤腥不忌?假和尚?摇头,不多嘴是规矩,有钱拿就行了。
  丁冬摊手摊脚躺在长塌上,长长呼了口气:“累死了。”
  净明和净灵因为她大方地扔出二十两银子,嘴脸还抽在一起的站在那。二十两啊,得买多少米,多少盐,多少鸡鸭鹅下多少蛋啊?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丁冬斜斜瞥了他俩一眼,“钱财乃身外之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与人与己方便时不必太计较的。我们现在已经有地有房,还怕没钱?先坐下吧。”
  俩傻瓜磨磨蹭蹭盘坐在团垫上,已有小二端茶送水过来,丁冬掀了下茶盖就让换白水,这沫子和当铺的有一拼,看来酒也一样是喝不成了。有好菜没好酒太难受了。
  翅参钱包肚,燕窝熊掌等等流水般地端了上来,净明和净灵看得又直犯傻,嘴里流着口水念着佛,心痒得又实在不行。丁冬瞧着俩人辛苦的样儿,好笑地摇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俩和尚听了,连连点头,马上提起筷子不亦乐乎地吃起来,酒坛子也抱着不撒手。丁冬心里叹气,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当和尚?年纪小小就要吃诸多的苦,正长身体的时候肉丝都碰不到,难为他们了。
  她掂起筷子尝了尝,东西是好东西,这天上飞的地下跑的精品快齐活了,可味道却像清水煮的,跟寺里一样,除了咸味没别的。放下筷子,歪到里间卧塌上睡觉去了。
  什么声音?叮铃当啷,乒乒乓乓,嘁哩咔嚓,稀里哗啦的?丁冬拉起毛子捂住脑袋。还在响,还越响越大声。谁这么扰人清梦?大小姐的起床气不是一星半点。掀毛,怒吼:“丫呸的,别吵了!”
  终于安静了,扭身继续睡。有什么东西从她头顶飞过去,咦?不对呀,跳起来,搞什么?一地碎片,破杯烂碗中间站着木头样的五个人,俱都瞪着眼睛盯着她。
  我脸上有花吗?丁冬抹把脸,看看手,白净净的,没东西呀?这么瞪着我,还摆着古怪的架势?
  “打架啊?”丁冬恍然,“要打出去打,拆了房子我可没地儿睡觉了。”她摆摆手,缩回塌上。天没塌呢,觉就得继续睡。
  “气死我了”!天下第一楼大堂,一位锦袍华服的男子掀帘大步入内,小二迎住:“礼王爷万福。”
  “福个屁。”礼王爷一脚踹过去,被身后人拦住,他瞪眼,“二哥,你又拦我!打个纨绔你拦我,踹个小二你也拦我?”
  “五弟,那纨绔是国相的嫡次孙,他再惹事生非,你也不能出头干涉,否则只会让父皇难堪,于你也有弊无利,何必自寻烦恼?至于这小二嘛,你这一脚过去他哪里还有命在?你撒气是假,敢情是给二哥哥我做脸是吗?”礼王爷的二哥,仁王爷,当今皇帝的二皇子,摇着纸扇,阴着脸慢吞吞地说。
  “九弟,你怎么看?”礼王爷不理二皇子,拉住身后另一位。
  “我也想揍那混帐的,不过二哥更言之有理。”好嘛,这位敢情是来和稀泥的,两边都不得罪。
  旁边的食客轻笑,有客问:“这几位是?”
  另有客悄声低语:“见着五皇子礼王和二皇子仁王了,旁边那位就一定是九皇子智王爷了。”
  侧边一位食客也小小声地说:“这三位爷乃是贤妃娘娘一母所生,最是契厚,从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
  听到者都暗暗点头,表示知道了。这几位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赶紧低了头认真吃饭。
  “哼!”五皇子显然不领九皇子的情,用扇子敲他,“你最惯会和稀泥,烂好人!”说完拔腿就欲往楼上去。
  “爷,爷,五爷……”店小二不怕死的急忙拦在前头。
  “怎么?”五皇子扬眉,脚尖又微微提起,“没挨窝心脚还不自在了不是?”
  “不是,不是,”掌柜的满头大汗颠儿颠儿跑过来,“爷,您体谅则个。今儿晌午店里客人爆满,只余爷们的芙蓉阁空着,奴才想着二爷说您几位爷要出城游玩,晌午不会回来,就……就让给其他客人了。”说完不停地擦汗,这店的金主是二爷,芙蓉阁一向只供几位爷使用,平时偶有贵客也或让之。今天的事儿是自己自作主张了,可想想怀里二十两的赏银,咬着牙,发着抖地过来回禀,再说客人还在楼上呢,他不来说清楚麻烦就大了。唉,还真够倒霉,本来这仨爷出去玩,必至晚方回的,哪曾想会撞上个什么恶少和他们抢猎物,又出手不得,半道给气回来了呢。
  “让出去了?”二皇子没立时发作,“是哪府的贵客?”
  “是……是……”掌柜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叩头。
  “是什么?”五皇子一把拎起他,扇子高举,作势欲打。
  “是三位正音寺的僧人。”掌柜的头都叩出血来了,可再不说命就没了。
  “僧人?”一向好脾气的九王也发作了。
  二皇子的脸阴沉似水。
  五皇子一把扔开掌柜,噌,噌,噌冲上楼,二皇子和九皇子也黑着脸跟上去。
  净明和净灵吃得正美,喝得舒心,芙蓉阁的门轰地就被人踹飞直砸过来。
  净灵一掌拍开,门外人已吼着进来。“滚出去!”五皇子踹飞门,冲着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和尚大吼。
  净灵拍开门板后,还没看清来人,耳中就听见怒吼,酒意上涌,手指五皇子,“大爷,嗝,大爷包了的,你们,才滚出去。”这厮打着酒嗝,学着丁冬说话的样子。
  于是,乒乒乓乓,叮铃当啷,稀里哗啦,唬哩咔嚓声就响了起来。这边正打得热闹,那边传来大吼叫他们别吵。净明和净灵收了手,这三位爷却愣住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眼见那边那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地吼完,还让他们出去打后又躺下睡,一向沉稳的二皇子彻底被勾了上来,大步上前。
  净明一脚拦上,五皇子挡住他,净灵拳击五皇子,九皇子攻击净灵,四人又打成一团,二皇子不理身后,直冲到塌前,一爪抓向塌上混人。
  塌上人慵慵地伸了个懒腰,正好躲过。二皇子又一脚踩去,对方恰好翻了个身,踩空。二皇子双爪齐下,对方坐了起来,又堪堪避过。可气的是对方还闭着睡着,嘴里叽哩咕噜:“丫呸的,睡个觉都不安生,蚊子真多。“随意挥了挥手,像在赶蚊子,而旁边的二皇子却已觉劲风扑面,脚下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
  二皇子心里顿时明白,遇上高人了。回头看五弟和九弟也已经成了乌眼鸡,他抬抬头,示意停下别打了。五皇子揉着打肿了的腮帮,也知道遇上的是硬茬子,听话的停了下来,九皇子青紫着一只眼睛,也恨恨退到一边。门外的护卫已冲了进来。
  “敢问高僧,来自何处?”到底是二皇子沉稳,拱手问礼,同时示意护卫止步。
  “贫僧师兄弟来自正音寺。”净明合十回礼。净灵还在蹦跳,“正打得过瘾,怎么不打了?”
  净明给了他一脚,净灵这才安份了。对面三人华服美佩,气度不凡,肯定大有来头,既然他们都停了手,自己这边不能再做无谓纠缠,没看到有那么多护卫吗?
  “正音寺?骗鬼!你们喝酒吃肉,还带着个假小子,分明就是欺世盗名的假和尚!”五皇子跳脚,塌上那人披头散发,曲线玲珑,分明就一女子,还穿着僧衣,和尚庙会有女弟子?打死他也不信。
  “唉,扰人清梦,真真罪大恶极,偏还振振有词,假仁假义?”塌上人施施然起身,顺手捋着头发,挽起,发带一拴,大束马尾顺肩垂下,再撸了撸,轻飘飘甩向脑后,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二皇子的瞳孔骤然缩紧,眼前当真是一女子。眉似远山黛,目似清泉流,唇若花瓣红,声如银铃脆,穿着僧衣,却是别有风味,一身短襟,更勒出风情线条无数。饶他阅美无数,亦从未见过如斯佳人。他微微眯眼,淡芒闪过,“巧舌如簧。正音寺几时出了酒肉和尚?还外带女和尚?”莫不是和尚招妓,假扮僧人在此淫乐?观她却又十分不像。
  丁冬嗤笑一声,倚去栏边,“佛经有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何处无佛’?至于本小姐嘛,”她抿起上唇,吹了吹刘海,“客居正音寺的香客尔。”
  二皇子哑然,五皇子怒接:“客居?穿僧衣?污名寺之誉。”
  “啧啧,这位公子,好大的火气。”丁冬斜斜飞了他一眼,“锦衣美服定裹高贵之心?烂衣破履,定会藏污纳垢?观公子等人气势非凡,怎会着皮相之相呢?”
  “你……”五皇子噎住,被她拐着弯儿地骂,偏还没法回。
  丁冬转颈,笑吟吟对净明和净灵,“两位师兄,酒足饭饱,且离去否?”
  “走。”净灵直冲冲大步向门口而去,过五皇子时,还很“不小心”地撞了他一下,无视直出。
  净明边走边施礼,“宽恕则个。”
  丁冬缓步,揉着颈项,摆着头,兀自嘀咕:“得找地儿补觉。”手指又轻拍着打出哈欠的娇唇,眯缝着双眼就欲越过三人而去。
  “慢着,”二皇子伸臂拦至,“假冒高僧,殴打皇子,罪大恶极。来人,将他们三人押至京兆伊府下狱,待本王亲审!”
  一众护卫欲一拥而上。
  “等下,”丁冬正色,“王爷可以不讲理,皇子可以打人不许人还手,这都没有问题,但是,他二位确是正音寺的修行僧人,今日事,皆因丁某一人而起,与他二人无关。王爷,您也不想得罪禅宗吧?”又挤挤眼,“事儿闹大了,未必您几位脸上就会有光,我的事儿,我自个儿担着,放他二人去,我跟你们走。”古代只论王权,不论道理,她心里很清楚,今日事儿不会善了,早做好了思想准备,只是不能拖净明和净灵下水,不能给老方丈找麻烦。
  二皇子盯着丁冬看了会,他的本意也只为留下她,那两个和尚嘛,抬抬头,“放俩僧人走。”
  净明和净灵跺脚不肯离开,丁冬狠狠瞪了他俩一眼,顺手把背包扔了过去,“方丈大师的命令,你俩敢不从?还不快滚?”
  净明接住背包,知道里面的东西很是稀奇古怪,如果不带走,之后被搜出来,丁冬再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事关重大,先走为好。扯住净灵快步离开了。
  护卫们又要上来拿人,丁冬笑了笑:“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带路吧,我自己走。”
  众护卫不知捆好还是不捆好,看着二皇子,见他微微颔首,便将丁冬围在中间,下楼奔京兆尹府。
  路人一阵议论纷纷,“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会要被押往大狱?”
  “你懂什么?她得罪了几位王爷,瞧这漂亮的小脸蛋,进了大狱,可全毁了。”
  “唉,真是可惜啊,小小年纪,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定是被那几位爷瞧上了,用这种法子……”这位没再往下说,不过言下之意谁都听得明白。
  跟在护卫们后面骑在马上的几位王爷也听了个真真儿的,怒瞪那人一眼,那人赶紧缩着脖子埋在人堆里溜了。五皇子的唇抿得死紧,今天一气再气,他简直快要气死了,真搞不懂,二哥不抓那两个和尚出出气,抓这个女子做什么?她又没打架?不就穿了僧衣嘛,如她所说,客居寺庙无更替之衣,方丈暂借,也没什么不妥啊?莫非?想想之前那路人说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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