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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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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言一出,凤长卿和凤长歌同时起身道:“凭什么他可以坐小皇嫂身边?!”
宫清秋懒得理会二男,直接走到独孤隐跟前,拉着他在自己身旁坐下。
待所有人都坐好,她才启唇道:“其实,黑衣人是我哥哥宫辰。他恋慕宫春儿多年,虽不知他从何练得九阴掌,但他会救走宫春儿,助肘为虐,皆是因为宫春儿之故。”
“宫辰?姐姐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哥哥?”冷汐儿一听这话吓傻了。
“正是。方才从他的眼神中我便认出了他,他就是我哥哥。”宫清秋淡笑回道。
冷凝儿想了想,终于发现不对劲:“如果那是师父的兄长,宫春儿又是师父的姐妹,那岂非乱沦?!”
她此言一出,全部人都默然。
良久,凤长歌目光灼灼地看向宫清秋,哑声道:“问世间情人何物。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份苦,只有当事人才明了。即便是兄妹乱沦,为世俗所不容,但爱上便是爱上,这个没办法控制。”
“是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凤长卿也有所感慨,失神地看着宫清秋。
他分明知道在宫清秋心里,永远只有凤长歌一人,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失控的心。
只有要半点希望,他都想一试再试。
宫清秋错开二人深情的目光,转眸间,却见独孤隐也呆怔地看着她。
她只觉室内的空气沉闷,便起身道:“我出去走走……”
独孤隐看着她匆匆的背影,突然起身道:“清秋,等等我!”
他很快便追了出去,默默地跟在宫清秋身后。
凤长歌本想跟上,后来又觉得,宫清秋需要一点私密的空间。
凤长卿却不管这许多,想跟上被凤长歌拦截。
二人胶着在一起,差点没打起来。
那厢宫清秋走在前面,随意在蓬莱岛转悠,独孤隐走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不时恍神。
好半晌他才想起,自己忘了给她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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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不返
“清秋,今天的时间都给我,可好?”独孤隐走至宫清秋身畔,垂眸看向她秀美如玉的绝美小脸,看得目不转睛。
宫清秋浅笑颔首:“当然没问题。”
她的视线与独孤隐痴傻的双眼对上,不觉莞尔:“谁会知道傻傻的独孤隐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头?独孤,你没必要为了我做自己不擅长的事。”
独孤隐掀唇一笑,摇头道:“此言诧矣!我做的事,是我所喜欢的,无所谓擅不擅长。”
他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柔荑,与她十指相扣。
宫清秋未有任何挣扎。
在几个喜欢她的男人当中,独孤隐的爱最为隐晦。他总是小心翼翼,顾及她的所有感受,小心保护她的心,她的身。
若非早有一个凤长歌进驻她心底,她很可能会被这个男人迷住。
只是,世间并没有假设一说。
宫清秋和独孤隐走遍了蓬莱岛的每一个角落,这些地方,都曾留下他们的足迹。
这里有许多的快乐,都是属于他们彼此。
待到日落黄昏,独孤隐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深深凝望良久,他从怀中掏出一纸休书,递给宫清秋:“休书早就想给你,一直未有机会。”
宫清秋看着手上的东西,抿唇苦笑:“原来所谓的休书长这个样子。”
独孤隐,终是要走了吧?
也许从今往后,他将彻底走出自己的生命……
“我至今仍记得初见你的情形,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灵动的女子。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会跟你有一段短暂的幸福时光,也许有一日等我老眼昏花,我依然会记得那一刻绝美的你。”独孤隐遥望天际的夕阳,淡然启唇。
有些美好的加快,可以回味一生一世,关于宫清秋的,关于蓬莱岛的。
这个女人的幸福不在他手上,纵舍再不舍,他也要放手。
“原来你喜欢我,是因为我的美貌,你以貌取人。”宫清秋掀唇,努力想缓和沉重的气氛。
她不喜欢这样的生离死别,好像这个男人将一去不复返,永不再回。
她却不知道,她的直觉如此准确。
以至于将来的很多年后,她还是会责怪自己,当年为何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道一声珍重。
“清秋,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我看你离开再走。”独孤隐说着起身,将身畔轻盈如羽的女人拧在一旁。
宫清秋颔首,转身默默离去。
身后有独孤隐如影随形的目光,关于和他的点滴温馨,就像放映电影那般闪过她的眼前。
她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向独孤隐所站的方向,那里空空如也,未见有任何人,就好像,独孤隐方才不曾来过。
可她手中分明有独孤隐给她的一纸休书,休书上有属于独孤隐龙飞凤舞的字迹。
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在言语中多说一句废话,却总是在行动上成全她的幸福。
宫清秋倚在风中,怔傻良久,才痴痴傻傻地回到主苑。
众人见她不开心,都很识趣,没敢去吵她……
、病了
却不料,很少生病的宫清秋这回倒下了。
她次日一病不起,即便有像云悠然这样的神医为宫清秋看诊,宫清秋还是缠绵于病榻,没有好转的迹象。
云悠然说,这是心病,而宫清秋的心病,便是独孤隐。
凤长歌看在眼中,心微微苦。
他知道,在宫清秋心里永远都只爱他凤长歌一人,可是有那么一些男人,总能在宫清秋心里留下痕迹,独孤隐便是很有能耐的一个人。
即便是独孤隐走了,也在宫清秋心里留了一根刺,一根宫清秋不想拔去的心头针。
五日后,宫清秋的病依然不见好转。
凤长歌急在心里,他一大早熬了药端到宫清秋的寝房门口,却有人捷足先登,是云悠然。
“清秋,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你一向是个豁达的女人,此次怎会为了一个男人令自己病倒在榻。我不是凤长歌,也不是凤长卿,你有什么话尽管对我说。说出来,病才好得快。”云悠然扶起宫清秋,柔声道。
宫清秋看着云悠然良久,眸色黯然:“我只是觉得亏欠了独孤太多。当年是我利用他,他明知如此,还被我利用。为了成全我,他又给了我自由。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当晚我便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独孤再也不回头看我,想是,他再也不回来了罢?”
“傻丫头。人人道你强悍,却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会胡思乱想的小丫头。他若真不再见你,这证明他是不想你困扰,也是为你好,并非是在生你气。也许某年某月某日再相见,他身边已有了心爱之人,届时你就会知道,今日的胡思乱想是多余。”云悠然轻敲宫清秋的头,柔声笑语。
“有这么一天么?”宫清秋清减的小脸有点迷茫。
“我不知道是不是会有这么一天。但我知道,你若再不喝药,就一定没命等到那一天。你没看到凤长卿和凤长歌的样子,他们几乎没把我拆了。冷氏姐妹一个个看到我摆脸色,说我根本不是什么神医。我的神医招牌,几乎要毁在你的手上!”云悠然说着端过了一碗药。
他正想劝宫清秋喝药,宫清秋已抢过药碗,一口气把药喝完。
“这才是好病人。别再胡思乱想,睡一觉就会好了。待你的身子好些了,再服用我研究好的解药。”云悠然说着正要起身,宫清秋拉住他的衣袍。
他回头看向宫清秋,宫清秋哑声问道:“药已经好了么?”
“好了,只等你身子好些了,过两日便可服下。问题不大,你别担心这药没用。”云悠然笑着解惑。
宫清秋微笑点头,她正要躺下,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叫住欲离去的云悠然:“是了,这几日未见雪狐,让汐儿带过来给我。”
云悠然闻言一愣,假装没听到宫清秋的话,急步走出了寝房。
他看到门后的凤长歌,把他拉到一旁:“这事你自己解释,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开口。”
、丑得无与伦比
“待她好些了再解释。你通知其他人,对此事三缄其口。她一向聪慧敏感,要做到不留痕迹才有可能瞒过她。算了,还是我自己去说。”凤长歌说着把药碗搁在云悠然手中,自己去找齐所有人,核对所有的口供,这才稍安心了一些。
又过了两日,宫清秋的身子爽利了许多。
这日她已下榻走路,走要出门口的当会儿,突见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好像是冷汐儿。
“汐儿,做什么看到我就跑?”宫清秋追上几步,冲着冷汐儿的背影问道。
冷汐儿回头,咧齿一笑:“姐姐现在太丑了,我不忍心看,姐姐真该照照镜子,看看现在你有多丑!”
她说着朝宫清秋挥挥小手,便一溜烟地跑远。
待走离宫清秋的视线,她才松一口气。现在是人都在躲宫清秋,就怕她问起雪狐。
这段时间宫清秋和雪狐朝夕相处,感情很好,若是让宫清秋知道雪狐已经作为药引牺牲,不知道会不会再次伤心得倒下。
都说宫清秋而今脆弱,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她也觉得是这样,就怕看宫清秋伤心难过的样子。所谓的强女人,原来有一个易感的心。
“冷汐儿,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冷凝儿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冷汐儿一大跳。
她连对冷凝儿使眼色,冷凝儿没看明白,待到宫清秋到了自己跟前时,她后悔已太晚。
“凝儿,我现在有这么难看么?汐儿看到我,跑得比谁都快。”宫清秋看着冷汐儿跑远,不解地问道。
冷凝儿不知要如何作答,蹙紧眉头看着宫清秋。
宫清秋只道自己确实丑得不能见人,冷凝儿才以如此凝重的神情看她。
“师父真的真的很难看!”冷凝儿半晌才吐出这几个字,而后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去。
宫清秋哭笑不得,正要折回室内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丑,有一人恰好迎上前来,是凤长卿。
“我知道,现在我很丑,我这就回屋躲起来。”宫清秋未等凤长卿开口,便已率先道。
凤长卿扶正宫清秋清瘦的小脸,长叹一声:“小皇嫂若是能丑一点就好了,可惜还是这么好看,令我欲罢不能。”
宫清秋拍开凤长卿的手,只道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她现在有一张麻子脸,凤长卿肯定也会说好看。
她折回内室,看向镜中的自己。
清减了不少,双眼没神气,脸色醋黄。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不至于很丑,方才冷氏二姝为什么都说她丑得不能见人?
“是了,最近你可见到雪狐?”宫清秋转眸看向身后的凤长卿。
凤长卿不料她有此一问,一时怔在了原地,良久都不知如何回答。
“小皇嫂,今日的你看起来特别丑,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凤长卿抛下这么一句,迅速走离了宫清秋的视线。
宫清秋一脸莫明,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认为她很美的凤长卿也说了一句这样的昧心话,还有,为什么突然间就跑了?
、雪狐之死
宫清秋脚步一顿,突然忆起是自己问了一句雪狐,凤长卿才突然变了脸色。
她眸色一沉,步出寝房,只见是人见到她都在躲,她看起来像是洪水猛兽吗?
“冷汐儿,给我站住!”宫清秋瞅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淡然启唇。
见是宫清秋,冷汐儿当然是第一时间跑,却不料这么多人不叫,专点她的名,这是为什么?
宫清秋很快就到了冷汐儿跟前,轻拍她红粉绯绯的玉颊,笑道:“丫头长得就是好看。说说看吧,为什么见到我就躲?”
冷汐儿瞪大美眸,嗫嚅道:“我哪有,姐姐别瞎说!”
“可你分明就有。是你自己招,还是我去查?”宫清秋淡声又道。
冷汐儿不敢看宫清秋清亮的美眸,横竖都是死路,还不如她主动招了。
“你们都避开我,是怕我问雪狐,对吧?”宫清秋懒得废话,直切主题。
冷汐儿掌心渗出汗意,径自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它怎么了?说实话!”宫清秋挑起冷汐儿的雪腭,逼她正面自己。
冷汐儿美目左移右瞟,宫清秋见状冷笑:“你若不说话,我挖了你的双眼,给雪狐当狐粮!”
冷汐儿咋舌:“姐姐好暴力,就算姐姐有这种恶毒想法,雪狐也不可能——”
看到宫清秋突变的脸色,冷汐儿方知自己说错话。
“雪狐死了?”宫清秋哑声问道。
冷汐儿想了想,才回道:“姐姐莫伤心。是为了给姐姐制药丸,不得已才杀了雪狐。雪狐的心是治疗姐姐顽疾的最好药引,缺它不可。最起码,从今往后,雪狐会一辈子住在姐姐的身体。”
“是啊,这样的结果何尝不好?不像有些人,一走便没有归期,永不再返。”宫清秋说着,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别苑。
宫清秋一走,躲在暗处的所有人都冲到冷汐儿跟前,一人数落她几句。
冷汐儿心里苦闷,冲所有人一声咆哮,便跑了开去。
凤长歌去到主苑,看到榻上的女人,他也上了榻,拥她入怀道:“小皇嫂有一颗很大的心,能装下很多人,就连像雪狐这样的畜牲也能让小皇嫂伤怀。可是当我伤心的时候,小皇嫂却从未正眼瞧我。”
宫清秋稍微抬起身体,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吻:“这样补偿你,可以吗?”
或许,凤长歌的话在理。
去者已矣,有许多人会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人注定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主角。有许多人在成全她的幸福,她应该好生把握。
“不可以,待小皇嫂完全好了,我要小皇嫂帮我生几个小娃娃,以弥补我受伤的心灵。”凤长歌隐忍着笑意,温柔的吻落在宫清秋光洁的额头。
宫清秋笑着躲进了他的怀中:“待我身体痊愈了,我随你回京。为了我,你担搁政事太长时间,王子储正在伺机而动,我们要做好防范措施。”
“不急,待你的身体完全好了再回京也不迟。”凤长歌拥紧怀中的女人,笑得满足。
、恢复感观
正在宫清秋和凤长歌你侬我侬的当会儿,有人不识趣地闯入,正是凤长卿。
他冲到榻前,拉起凤长歌,一本正经地道:“你们未成亲,就这样躺在一起不像话,为了小皇嫂的名声,你应该节制一点。”
“无论你如何制止,我和小皇嫂都不可能分开,你最好看清这个事实。”凤长歌不想令宫清秋为难,唯有下了榻。
他在宫清秋耳畔小声道:“为了给我一个公道,小皇嫂是不是应该把他先解决?”
宫清秋哭笑不得,目送凤长歌走远。
凤长卿这一日赖在她的寝房不愿离开,直到用晚膳。
两日后,确定宫清秋的身子完全康复,云悠然才把早已备好的药丸递给宫清秋。
宫清秋服下后没有反应,所有人的茅头再对准云悠然,说他是庸医中的庸医。
云悠然倒也不辩解,若有所思地走离了众人的包围圈。
“小皇嫂,别丧气,大不了我带你走遍天下,直到找回小皇嫂的所有感觉。”凤长卿怕宫清秋沮丧,忙着安慰。
凤长歌远远站着,眸色黯然。
原本寄予很大的希望,却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云悠然还说成功的机会很大,谁知竟又是空欢喜一场。
“两年来我已习惯了,你们别再数落云大哥,他已经尽力了。”宫清秋话音刚落,云悠然突然去而复返,冲到她跟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清秋,我落了一个很重要的步骤,接下来你会有点疼痛,必需忍一忍!”
宫清秋点头,云悠然则动手把所有人都赶到室外,这才开始往宫清秋身上施针。
“清秋,忍着点,每一针皆打在你的痛穴,是因为你太长时间没有感观,需要一点刺激才能发挥药效,忍一刻钟就好。”云悠然轻拭宫清秋额畔的细汗,柔声道。
宫清秋咬牙点头,表示能忍住。
待到云悠然拔针之时,宫清秋已忍到了极限,她呼出一口大气,只觉全身发热,难受得紧。
凤长歌等在外面颇不耐烦,冲进室内。
“小皇嫂,你还好吧?”凤长歌轻抚宫清秋冰冷的脸颊,柔声问道。
宫清秋点头,而后顿住了眸光,她不确定地握上凤长歌的大掌,有感觉,温温的。
“小皇嫂回复知觉了?”凤长歌看到她眸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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