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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酒梦若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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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一惊,连忙扑过去解开她的穴道。霍小筏一恢复自由,立马手脚并用不受控制缠了上来。红莲想推开她,哪料到一低头便望见她眉目风情姿态妖娆,一张小脸绯红诱人娇艳欲滴。樱唇微张,长睫轻颤。这个模样的霍小筏,饶是清心寡欲的圣人都难以自持,更别说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十八少年郎。

他停下了手上推挡的动作,心里暗暗思忖着。若是叫慕容胤阳或是沉夜公子在她的生死与清白中做抉择,他们二人也势必会选前者罢。想到此处,红莲便缓缓伸手回抱了眼前软玉温香的身躯,已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低低唤了一句:“小筏”

谁知已被药性折腾得神志不清的霍小筏在听到这两个字时,却突然两眼大睁,口中喊了一声:“大冰块。”便猛然使力推开了他。自己则慌忙地缩进床角里,双瞳有了些微泪光,一边死死咬住自己下唇甚至到淌出血来。

红莲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推跌到了床下,他惊愕抬头看霍小筏现在的模样,口中迟疑地唤她:“小筏,你”

“出去!”霍小筏大叫一声打断他,松散的领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已烧至火红。她越发的呼吸急促,往墙角又缩了几分。

“你这样会死的。”红莲往床边挪了一步,担心她现在这个状况:“那药极烈,如若如若不与人欢好驱散毒素,定会将你活活烧死!”

霍小筏不肯听,突然动手将床上的枕头被褥朝他扔来,脸上凄楚地留下两行泪,口不择言大喊道:“出去!!你出去!!!”

红莲见她如此疯狂的举止,知她必定极其难熬。又见她脖颈间的烧红又深了几分,明白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体内药性逼死。一咬牙,欺身上前制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将她一把压在床上,口中吼道:“你会死的!!”

霍小筏本就全无内力,能在这时保持理智已是到了极限。她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绝望,瞳孔也慢慢涣散,眼见着就要失去意识——

“砰!”

门突然被人从外头猛地震开,月光从来人身后溢了进来,将影子拉长在房内,一直延伸到床边。那人一身墨袍几乎都要隐在夜色中,只剩一双深不见底阴沉似冰的眼睛,在黑暗里像是闪着怒意的火苗在跳动。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看着床上面色潮红双目涣散霍小筏,低声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红莲猛地一震,顷刻之间只觉得从头一直寒到尾,那种彻骨的冰冷气势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一刻都不敢留,从床上跳了起来,还是忍不住冒死回头望了霍小筏一眼,这才逃一般地飞离了霍小筏房间。

慕容胤阳面色阴沉盯着床上衣衫凌乱痛苦万分的少女,缓缓伸出手来轻抚少女光滑的脸颊,一面挥起长袖骤然合上了门。

霍小筏舒服地在他手上蹭着,口中难过地低喃:“渴好渴”

慕容胤阳深邃莫测盯着她妖娆的脸,拂开她胡乱散在额间胸前的发。拿起桌前一杯茶喝了一口,迅速低下头吻住她的唇,柔软舌尖撬开牙关将水一点一点渡了进去。

霍小筏尝到甜头,不自觉想要更多。怯怯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他的唇边,嘴角还无意识露出一个满足而喜悦的笑容来。

慕容胤阳眼里的光又深了几分,墨眸如玉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女。

霍小筏感觉身上的人停了动作,体内那把火好像又烧了起来一般。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颤动,手胡乱地去扯开自己的衣领。

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慕容胤阳募地伸手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有些低哑地问:“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霍小筏哪听得懂这些,只觉得浑身热得要被烧起来了。不满地星眸半睁,眼底横波流转,慵懒朦胧地望着眼前俊美的男子,低低地唤道:“大冰块大冰块”

慕容胤阳眸间猛地一沉,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倾身向前,用自己的唇齿堵住她还在喃喃的话语。

她在一片昏沉中只觉得一丝清凉入口,像是被人带着一并沉入的湖底,渐渐熄灭了她体内那一把蠢蠢欲动的煎熬之火。她长这么大从没有尝过鱼水之欢,只觉得眼前之人身上的温度高得烫人。唇齿交缠间他疯狂的掠夺,和平素里那样冰冷漠然的他大相径庭。一遍一遍仿佛都要将她带上云端,虚幻缥缈的快感显得尤为不真实。

她知道,眼前这个抱着她的男子,是她爱的人。

床栏上的轻纱静静滑落下来,月明风清,纸窗被门外的风吹得猎猎作响。窗外月光透过纸窗斜斜地打了进来,照在轻纱暖帐里两个相映的人影身上。

在最后铺天盖地的一片黑暗沉浸下来之前,她紧紧咬住了慕容胤阳的右肩,用力到甚至都渗出血来。一只手与男子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缓缓抓紧了身下微凉的丝滑锦被,用力到指节发白。口中却低声而微不可闻地唤了一句——

“大冰块。”
31。明月小蛮战前之备
窗外阳光悉悉索索照了进来,透过床幔轻纱,斑斑驳驳地打在霍小筏的脸上。

她小小地嘤咛了一句什么,正准备翻一个身,却突然感到全身动弹不得,像是被人抱在怀里锢住了动作。

被人抱在怀里?!

她募地睁开眼睛,一张俊美雕刻般的脸赫然在眼前放大。

大大冰块?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和红莲在房里折腾打架时,好像是喝了慕容云星送来的莲子羹,然后逐渐觉得热不可耐,神智也逐渐模糊起来。

可大冰块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疑惑地抬眼细细端详眼前仍在熟睡的男子,眼前人均匀的呼吸声绵长温和,长长的睫毛无意识地轻颤着,白皙的脸庞上薄唇轻抿。霍小筏忍不住伸手出去轻抚他的脸颊,他这个样子实在像极了一个孩子,平素里冷静强势的一面都不知所踪,只剩下全身透出的安宁平和。

以前看过的童话故事中说的睡美人,应该也不过如此吧。

她看着他,只感觉心里像是有小鹿在乱撞,脸逐渐红了起来。

谁知睡美人就在此刻把一双亮如寒星的眼眸缓缓睁开,正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霍小筏不知所措,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往床里缩了缩。慕容胤阳见她这样,将手在她脉上一探,似笑非笑地打趣她:“总算是恢复了神智。”

她脸上又是一红,把脸埋得更深一些,不理他。

慕容胤阳伸长手臂把她搂进怀里,她先前离被子远了,身上微微有些发凉。发丝的清香飘在他的鼻间,他露出从未对他人露过的温柔笑容,看得霍小筏目瞪口呆。

但那笑容只是一闪而过,霍小筏不依,窝在他怀里,伸手去够他的脸,耍赖道:“再笑一个罢。”

她的语气太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赖泼皮,慕容胤阳被她逗得好笑,只是不搭理她,将脸上的神色微微收了收,道:“不许胡闹。”

霍小筏可不怕他,嘻嘻笑着又去拉他俊俏的脸,慕容胤阳无奈,反手轻易就制住了她。

两人又闹了好一阵才起床,霍小筏怔怔地望着床上那一滩落红,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径自出着神。

慕容胤阳回过头来,见她这般不由停了动作,面露难色,口中迟疑地道:“昨夜这般也是权宜之计。这样不明不白失了清白,你现下心里定不好受。我心意如此你也明白,我定不负你!”

后头那话颇有些誓言的成分,听得霍小筏却不悦地皱起眉,不满道:“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多不甘愿,是因为毁了我清白才肯的。”

慕容胤阳但笑不语,丢来她的外袍,道:“还不快穿上,小心害了风寒。”

两人在房内用过早膳后又温存了一番,慕容胤阳这才起身出去了,留霍小筏一个人呆在院子里。景如影远远地走过来,见她肤若凝脂气色微红站在一棵含苞待放的桃花树下,抬头静静地不知在凝望什么。

待她又走近了几步,霍小筏听到脚步身转过头来,看到她不由好奇地问:“你们没去商量正事吗?”

景如影摇摇头:“商量完了,那南宫秋还不肯死心,就想着要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慕容胤阳,听着直腻味。今早从那夜被抓的黑衣人口中套出了他们后日将再来袭,吩咐我们回来做好些准备才是。”

霍小筏把目光收回来,担心地问:“那不会有什么危险罢。”

景如影见她这幅小女儿模样,笑着打趣:“我看你是担心慕容胤阳吧,他武功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比起他,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罢。”说着,她的神色也渐渐凝重下来:“那些黑衣人不会傻到过来硬碰硬,定是像上次那般先使计下毒,才趁机偷袭的。你武功也就是个半吊子,若是动起手来你必定讨不着好处,慕容胤阳还会因为护你而分心。”

她这话本说得无意,落在霍小筏耳里就觉得有些低沉,好像自己有多拖累慕容胤阳似的。昨夜也是,是自己不济竟被下了那春药,他也是百般无奈才会要了自己。想到这里,她眉间的阴郁又重了几分。

景如影猜她定是误会什么了,拍拍她的肩,口气却有些语重心长起来:“你别胡乱动别的心思,慕容胤阳这个人,比你所知道所想的要无情多了。从第一次他见你,就为你不知破了多少例。后头这些年我们都是眼见着他一点一点变得丝毫没有人情味,对待我们稍还好些,对待外人那更是心狠手辣。不然他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成了武林公认的下一任盟主,这些日子他的确变了很多。最起码变得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会愤怒会惊讶会开心,而不是像从前那般只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家族工具。”她把脸微微转了点过来,看着眼前有些愣愣的少女,笑道:“是你改变了他。虽然我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上你的,又不如南宫锦瑟貌美,不如洛清荷贤惠,就连功夫都不如顾双霜。但他真真切切是被你改变了许多,我们看在眼里,都很感谢你。真的。”

霍小筏哪里受得了这么温情,眼角微微有些濡湿,却故意恶声恶气地说道:“什么叫不如南宫锦瑟貌美,不如洛清荷贤惠,不如顾双霜功夫高。在你眼里,我霍小筏就是这么一无是处吗?哼,本姑娘还有好多拿手绝技没有露出来过,日后你们知道准得大吃一惊!”

景如影懒得拆穿她,但唇边的笑愈加深了,显得整个人平素里刻薄的棱角都柔软下来。微风细细拂过她们眼前,景如影顿了顿,将目光又投在了霍小筏脸上,眸间有一丝担心,又嘱咐了一遍:“上次我们也和那些黑衣人交过手了,他们虽然武功不算顶尖,但各个会吸功大法,阴毒缠人。你可得要千万小心,况且这赤剑门内也不太平,别被有心人害了去。”

这话说了不到几时,慕容伴月也跑了来,细细教了她一遍峨眉刺的使用方法,神情难得的一本正经。

霍小筏心里感动,多少年了,自从父母走后,真心待自己好的人也就有沉夜一家。如今竟三生有幸认识了他们,彼此交心真心相待,再也不是从前顶着三小姐的名百般心虚地承受,如今她是以霍小筏的身份,堂堂正正呆在他们身边。

她刚一个人在院落里使了一套峨眉刺,身上出了汗,有气无力地伏在桌子上休息。

门轻轻响了响,她抬起头来,见着来人,不由端正好了身子,笑嘻嘻唤道:“师父!”

景络一身锦衣站在门外,翩翩有礼温润如玉,低声应了一句,缓缓走了进来。

“师父有什么事吗?”霍小筏把头微微偏了偏,问道。

景络点头,从怀里慢慢掏出一蓝一紫一青的玉瓶,挨个放在她的眼前。

霍小筏“啊”了一声,将脑袋凑过去欢喜道:“好漂亮。”

闻言,景络不由失笑,点了点她的眉间道:“这可不是给你来观赏的。”

霍小筏嘟嘟嘴,把身子摆正回来,胸有成竹地抬眼看他:“我知道,定是你拿来给我防身用的。”说完,她从袖里把峨眉刺和一个红瓷青底的玉瓶拿出来,摊开手道:“你瞧,这瓶赤木散是今儿上午如影拿来给我的,还有这峨眉刺,刚儿个伴月才来细细教了我一遍。我哪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别看我这样,我在踏雪教可学了不少功夫。”说着,还挥了挥手中的拳头,擦在空气中发出哧哧的声响。

景络也不恼,像是喜欢看她这样的孩子气,耐心地又把眼前三个玉瓶推到她跟前,道:“知道你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只是那些人来得突然,令人防不胜防,总好歹做些准备。这青瓶的里头是小还丹,中毒后一颗便能解。蓝瓶里装的是混风金元露,受了伤后滴上一滴便能止血。最后是这紫瓶,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得用,这个是方才在院外如影碰见我时让我捎来给你的,她琢磨了好一阵才决定要给你,这里头装的不是药,是剧毒。而且还是天下第一的奇毒,切记自己千万不能让这紫瓶碎了,倘若身体发肤沾上一滴都能溃烂致死。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能用!”

霍小筏恍然大悟,警惕地盯着桌上那紫瓶,小心地咽了口口水,问:“这这不会就是那传说中的梅花三弄罢?”

景络见她胆小成这样,刚才那抹气势早就不知跑哪去了,微微觉得有些好笑,安慰她:“这个不打紧,这紫瓶可不是轻易就能碎的。是如影采了蜥蜴和蛇的外皮,混在上好紫檀楠木里烧炼而成的。平日里揣在身上没事,就是提防别被利器贯穿。贯穿也就罢了,千万别让这个滴在自己身上一滴。倘若真有个万一,就将我先前给你的小还丹吃了,然后撑在如影来便可。”

霍小筏见他难得这么严肃的阵仗,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摊在桌上的一堆东西收进怀里。

景络又细细吩咐了一些事,霍小筏不情不愿听着,脑海里像是突然捉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插了一句:“师父,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师母啊?”

哪晓得景络闻言,还嘴取笑了她一句:“怎么?是迫不及待想要来说一说你和胤阳二人的婚事了罢。”

果然和景如影是两兄妹,别瞧这景络平素温和斯文,该含糊的时候绝不含糊,说话一针见血。霍小筏抽了抽嘴角,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大冰块那种人,谁乐意嫁给他呀?师父你可别乱说。”眼眸一转,神色却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景络只觉得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见霍小筏露出一个故作深沉的笑容,挑眉问:“我这不是在问你和伴月的事嘛,别岔开话题啊。”

景络不自在地咳了咳,佯装不悦地看着她:“这话可别胡乱开口,说出去坏了伴月名声。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你别想歪了。”

这下霍小筏可不乐意了,脱口道:“什么兄妹不兄妹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看不出伴月的心意?”

景络顿了顿,说:“有些事情我也弄不明白,自古最毒相思苦。这些儿女情长可比医术难懂多了,我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他日能够行走天下,悬壶济世不敢说,但定将尽我之能去救助他人。若是我许下什么,日后必会负她,况且我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待她究竟如何,仅是兄妹之情抑或其他,我不能轻易耽误了她。”

霍小筏翻翻白眼,你这样不就是在耽误她么。这古代的人在儿女情长方面就是啰嗦,想这么多做什么,觉得喜欢就在一起不就好了。

这话她可不敢说,再者有些事还非得要局内人才好解决,外人也插手不了什么。

后头紧接着又过了几日,那些来袭的黑衣人却没有来,弄得所有人虚惊一场。倒是景络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32。明月小蛮青楼少女
沉夜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房内把玩着先前那枯灯神僧给她的锦囊,想着当时枯灯神僧说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直犯迷糊。

他当时所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究竟会有什么死劫,而且那死劫还是来自于慕容云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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