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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聘后(后宫仅一位之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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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便送到了赵盈雪住的紫苑宫。

  赏赐送来时,七公主赵春雪正好过来,瞧见了那摆满了屋里的金银、首饰,眼里闪过嫉妒和恨意,但很快便藏了起来,笑吟吟地道︰「哎呀,六皇姐又做了什么讨得父皇欢心,得到这么多赏赐,看着真教人羡慕。」

  她与赵盈雪只差了几个月,面容虽不若盈雪那般清艳娇美,但一张小巧的瓜子脸配上细长的柳眉和杏眸,也显得秀美可人。

  赵盈雪没回答她的话,随口招呼道︰「七皇妹若是喜欢,这些首饰就挑一套带回去吧。」这些年来父皇赐给她的首饰不少,多到她都戴不完,因此很大方地赠送。

  除了她,皇宫里还有四个尚未出嫁的公主,除了赵春雪,其他三个还很年幼,一个八岁、一个三岁、一个才一岁多,只有春雪与她年纪相当,有空时便会来她这里走一走。

  赵春雪有时话里虽会带着些酸意,但除此之外其他都还好,因此赵盈雪并不讨厌她。

  听见这番话,赵春雪忍不住朝那些首饰看了几眼,想起什么,她心思一转,过去挑了支掐丝金发钗,接着带着热络的笑容朝赵盈雪走过来,「六皇姐,你瞧这支发钗如何?」

  来到赵盈雪身前时,她突然摔了一跤,那发钗的尖端狠狠从赵盈雪手背上划过。

  赵盈雪手背一痛,还未开口,耳边便响起赵春雪的惊叫声,「啊,我不是故意的,都怪这该死的裙子绊到了我的脚,才不小心伤了六皇姐!」她拿着沾了血迹的发钗,一脸惊慌失措。

  服侍赵盈雪的一名大宫女菲儿见状,急忙吩咐小宫女去取来药箱。

  赵盈雪看了眼手背上的伤口,不发一语地任由菲儿为她止血上药。

  见她一句话都没说,赵春雪一时摸不清她的心思,惴惴不安地道歉,「对不住,六皇姐,都怪我不小心弄伤了你,你若生气,就骂我打我吧。」

  赵盈雪仍是没有开口说话,手背的伤很痛,那伤口很深,横过了她整个手背,血流了不少,宫女花了一些工夫才将血止住。

  见她不搭理自己,屋里那些宫女也都忙着处理赵盈雪的伤口,没人理她,赵春雪被晾在一旁,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瞥着赵盈雪手上的伤,她神色变幻不定。

  方才那一瞬,她萌生了想杀六皇姐的念头,因此冲动地伤了她,但此刻很后悔,暗暗责怪自个儿不该如此莽撞。

  六皇姐眼下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自己这般伤了她,要是她去向父皇告状,也不知父皇会不会责罚自己。

  直到敷了药,将伤处包扎起来后,赵盈雪才神色淡淡地启口,「既然七皇妹是不小心的,这件事就算了。我有点累,就不送七皇妹了。」

  「那……春雪先告退了,六皇姐好好休息。」赵春雪垂着脸退了出去。

  待她一走,一旁的菲儿便出声禀道︰「公主,春雪公主方才似乎是存心弄伤您的。」适才她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赵春雪是刻意用那发钗划伤公主。

  赵盈雪轻点螓首,「我知道。」

  在赵春雪刚才刻意朝自己跌过来时,她就发现了,却没能闪开她手里握着的那支尖锐的发钗。若不是当时下意识地退开了半步,她怀疑那发钗会不会就不是划伤她的手背,而是剌向心脏?

  「那您还让她就这样走了?」

  赵盈雪反问︰「不让她走,难道你要我也把她弄伤,报复她吗?」

  「可公主难道就这样算了?」

  赵盈雪摇头道「这春雪突然跑来弄伤我,定是有什么原因。」比起手背上的伤,她更想弄清楚春雪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菲儿闻言一怔,接着思及什么,急呼一声,「啊,难道她偷偷在那发钗上抹了毒想害公主?若梅,你快去请太医过来!」这种事在宫里不是没发生过。

  听见她的话,赵盈雪惊讶地低头看着手背上的伤口,旋即想到,「她不至于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毒害我吧?她难道不怕父皇惩罚她吗?」

  春雪若真想害她,应该是在暗地里下毒手才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怕别人不知道是她做的吗?

  「不管是不是,还是让太医仔细为公主诊治较妥。」菲儿劝道。

  赵盈雪点点头,下一瞬想起什么,吩咐菲儿,「你派人去春雪那里打听看看,这丫头最近都做了什么、见过哪些人。」

  春雪突然跑来弄伤她,一定有原因。要说是因为嫉妒她得到父皇这么多赏赐便伤她,又不太可能。

  因为以往父皇也赏过她好几次,春雪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来。

  第四章

  「过几日是下官义父六十五岁的忌辰,下官已向皇上告了半个月的假,要前往茔县为义父扫墓。」走进育心阁,戚敬元在为赵央和赵盈雪授课前这般说道。明日他要动身前往与陉江镇,这一来一返约需十一、二日的路程。

  他事先已特意调查过,今年戚家人并未打算要前往老家茔县祭拜义父,只会在都城里的一处道观做法事,因此他才会以去茔县祭拜为名告了假,以掩人耳目。

  不过他虽不克亲自前往,也另外安排了人前去扫墓。「听说近来常有暴民作乱,戚师傅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才好。」赵央好意提醒他。

  「多谢殿下关心,下官会多加小心。」戚敬元接着朝赵盈雪看去,想到有半个

  月见不到她,他眼神不禁柔了几分,「公主和殿下在宫里也要多保重。」

  听出他话里的关心,赵盈雪嘴角漾开一抹暖笑,说道︰「戚师傅不用担心我们,放心去吧,我和央弟会在宫里等你回来。」

  戚敬元点点头,准备开始授课时,瞟见赵盈雪包扎起来的左手,眉峰微皱,「公主的手怎么伤了?」

  「是昨日春雪过去我那里时,不慎弄伤我的。」她将事情简单地说了经过。

  听完,戚敬元脸色顿时一沉,「可给太医看过了?」她话虽说得轻巧,但他却听出赵春雪分明是有意伤她。

  他担忧的表情令她心头滑过一丝甜蜜,「已给太医看过,只是外伤,不要紧。」先前太医诊视后,说伤口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一旁的赵央也心疼地说道︰「昨儿个菲儿告诉我,说皇姐手上的伤口极深呢,痊愈之后说不定会留下疤痕,七皇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拿个发钗,怎么会把皇姐的手给伤成这般?!」

  听见赵央的话,戚敬元阵底掠过一抹寒芒。若他猜得没错,赵春雪怕是为了那件事而伤了盈雪。

  他特意地叮咛她,「以后公主要多加提防春雪公主,离她远一点。」

  察觉他话里似乎另有深意,赵盈雪心思一动,问︰「为何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本不欲将此事告诉她,但顾虑到她的安全,略一犹豫,戚敬元附耳对她低语了几句话。

  赵央看着他们,很好奇戚师傅对皇姐说了什么,竟让皇姐听了之后惊讶地瞪大眼,问道——

  「这事是真的吗?」

  戚敬元正色道︰「千真万确,所以公主要多留神点,也许春雪还会对你下手。」

  「昨日被她伤到是我大意了,她不会再有第二次下手的机会。」在明白春雪伤她的原因后,赵盈雪啼笑皆非,觉得自己真是无妄之灾。

  春雪根本弄错了该恨的人,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好吗?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眼楮一亮,「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正好可以利用这事来退了与祁浩天的婚约?」

  「你暂且先勿轻举妄动,这事我自有安排。」他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揭露此事。在当初从辰刚那里得知此事时,他曾打算利用来搅黄盈雪与祁浩天的婚约,但这春雪胆敢伤她,这事便无法善了,他会让她付出百倍代价。

  「皇姐,你同戚师傅在说什么?」赵央按捺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袖问。

  赵盈雪拍拍他的手安抚,「回去我再告诉你,现在先上课,戚师傅明日就要走了,你不是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他吗,趁今天快问吧,要不然就得等到半个月后了。」

  赵央温顺地点头,开始提出自己记下的几个问题询问戚敬元。

  待为他解说完问题,戚敬元再讲解了一篇文章后,授课的时间便到了。

  看出戚师傅似乎还有话想对皇姐说,赵央先行离开。

  屋里只剩下两人。这次要分离这么久,戚敬元到底有些放心不下赵盈雪,再次叮咛,「下官不在的这段时间,公主若有什么紧急的事,就到下官的府邸去找一个名叫聂宁的人,他会帮你。」这看似平静的深宫里实则暗潮汹涌,他怕她一不留神,就会被那些觊觎太子之位的虎狼给吞了。

  其实若是她肯疏远赵央,便不会让自身陷入这泥淖里,但她一肩扛起照顾赵央的责任,将赵央护在自个儿的羽翼之下,令那些人视她如绊脚石,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也是他不怎么喜欢赵央的原因,他不满她大部分的心思都围绕着赵央转,让赵央躲在她的背后,理所当然地依仗着她的保护和照顾,要是没了她这个皇姐,他只怕早被那些人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放心,我能带着央弟在这皇宫里活这么久,自然有我的生存之道,况且还有我父皇在呢。」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这番话仍是让赵盈雪心里甜滋滋的,有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倒是你要去的茔县,离都城很远吗?」

  她没离开过都城,因此不知晁国实际上究竟有多大,她只听说过几个比较知名的大城市。

  据她所知,在晁国周边还有三个与它规模相当的国家。北方有北鑫国、南方是竣国、西方是永晨国。

  几十年前琰国常与晁国交战,那时赵知熙仍是皇子,他十分勇猛,率军杀敌时往往身先士卒,屡屡击败琰国大军,最后琰国不堪连年征战,这才派遣使者送来了上千名美人和一大笔金银珠宝的赔款,与晁国签下了议和书。

  赵知熙也因战功赫赫,最后因此登上皇位。

  「茔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来回约莫要八、九日的路程。」戚敬元不着痕迹地转开话题,「不知下官半个月后回来时,能否见到公主答应要送给下官的那座时钟?」

  她想给他一个惊喜,因此没答应他,而是假装为难道︰「那种时钟制作不容易,没个一年半载恐怕做不出来。」

  其实零件先前已准备得差不多了,她盘算着在他回来之前,那座时钟应该能顺利完成。

  他突然倾身逼近她,让坐着的她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避开。

  「你要做什么?」

  他眯了眯眼,笑得十分可亲,「下官怎么听说,铸造处已将零件铸造出两套了?」

  「那两套一套是要送给央弟当生辰贺礼,一套是我自个儿要留着。」言下之意是,这两套里没一套是要给他的。

  她刚说完话,就见他突然倾下脸靠向她,那姿态就像是要……吻她一样,她耳根倏地涨红,胸口就像在击鼓一样咚咚咚剧烈地跳动。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将他推开,但伸出的手冷不防被他握住。

  他那双深黑的眼凝着她,悠然悦耳的嗓音拂在她耳旁,「要不下官付给公主一件报酬,请公主将那时钟割爱给下官吧。」

  说着也不待她同意,他便径自从怀里取出一只锦囊塞到她手里,「这就权当下官给公主的谢酬。」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捏了捏那只水蓝色的锦囊。

  「公主回去看了便知。」戚敬元退开一步,嘴角扬着一抹深笑,说道︰「时辰不早了,下官告退。」

  目送他离去后,赵盈雪迫不及待地打开锦囊,从里头取出一只约莫手掌大小的木雕,雕的是一个男子,她仔细看那男子的容貌,竟神似戚敬元。

  她失笑,他居然送给她一尊自己的木偶当报酬,亏他想得出来。

  她轻轻抚摸着那木偶,笑斥,「刻得真不像,你哪有这么憨厚可爱?」

  话虽这么说,她含笑的眉眼却又流露出对这木偶的喜爱之色。

  她想他送自己这只木偶,应该是想让她睹物思人吧,看见它时,便能想起他。太狡猾了,竟用这种方法想让她时时惦记着他。

  赶在赵央生辰前两天,同时也是戚敬元离开的第三天,两座时钟陆续制作完成。

  赵盈雪与宫女捧着时钟准备返回紫苑宫,途中恰好遇见了赵琛。

  「五皇兄。」她有礼地唤了声。

  「皇妹,咦,那两个宫女手上拿的可是时钟?」赵琛问,类似这模样的时钟他先前已在勤光殿里见过,觉得甚是巧妙,因此求父皇也赐下一座,现下铸造处正在赶制。

  「没错。」赵盈雪点头。

  赵琛刻意笑问,「皇妹,这两座时钟里可有皇兄的份?」

  赵盈雪这几日都待在铸造处,自然也知道赵知熙赐给赵琛和几个宠妃各一座时钟的事,因此晓得他并非是真心想要,便应酬地笑答,「父皇已赐给五皇兄一座时钟,这会儿正在赶制,再过几日便能完成,那时钟比起我手上的更精美呢,届时这两座皇兄可就瞧不上了。」

  「皇妹太过谦虚了,为兄看这两座时钟比起父皇那座丝毫不逊色呢。」赵琛随手拿起其中一座银质雕花时钟观看,发现后方开了扇小门,他打开,看见里头的钟摆、齿轮、捶铃等零件,觉得甚是奇巧,多看了几眼,心中忽地闪过一念,接着不动声色将时钟还回去。

  听赵琛话意分明是在暗指她所用之物比父皇的还好,这可是顶大帽子,赵盈雪驳道︰「皇兄请看,这两个时钟只是银制的,送给父皇那座是采鎏金浮雕的工法所制,不论是材质或是做工都更为精致,不是这两座时钟所能相比。」

  在制造这两座时钟时,她便考虑到不能比送给父皇的还要好,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连外观都相对的低调朴素。

  「虽比不上父皇那座,却也十分精巧,就不知是谁有这福分,能得到皇妹做的这两座时钟?」赵琛旁敲侧击地问。

  「一座是要送给央弟当他的生辰贺礼,另一座是要送给戚太傅,感谢他多年来对我和央弟的教导,这事先前我已禀明了父皇。」因早已征得父皇同意,赵盈雪倒不怕他拿此事来做文章。

  「听你一提,央弟的生辰可不就在两天后吗?哎呀,你瞧,这事我差点给忘了,这是央弟十四岁的生辰,为兄也得回去备份贺礼给他。」他暗自冷笑,他这份贺礼定会让太子毕生难忘。

  目送他离开,赵盈雪蹙起眉,不知为何方才见他盯着这时钟看时,她莫名有种不祥的感觉。

  赵琛与赵盈雪分别后,来到了生母常贵妃所住的繁星宫,对常贵妃说了几句话。

  听完后,常贵妃迟疑地道︰「春雪先前是剌伤了盈雪,但盈雪并未怪罪她,且两人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这么做,她只怕不肯,毕竟这事要是暴露了,可是死罪。」

  春雪那日误伤盈雪之事,翌日这后宫里便传得人尽皆知。

  「母妃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可知春雪先前为何要剌伤盈雪?」赵琛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哦,是为何?」虽然春雪一口紧咬自个儿是不小心才弄伤盈雪,但宫女们暗地里都在传说,她那日是存心的。

  「春雪与盈雪有夺爱之恨,所以那日她怕是在心怀怨愤之下故意剌伤盈雪。」

  赵琛说出真正原因。

  「夺爱之恨?这话是怎么说?」常贵妃听见儿子的话,很惊诳。「这件事儿臣也是近日才从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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