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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好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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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涌动的人头上那颗彩球时起时落,在众多高举的手掌中抛来抛去。景遥试了几次都无法靠近,忽地心生一计,伸手抽起前方一位肥男子腰间的钱袋里,对方心思全在彩球上却全然不知。景遥把钱袋里的物品一一全部倒出,扬手一撒细碎的银子纷纷落下。
“谁拿东西扔我?”人群里一名男子怒吼,摊开手里刚接住的东西,一看忍不住地惊喜地大喊:“天上掉银子了!”
男子的呼声一出,银子的魅力令众人疯狂百出的神态令景遥敬而远之,在大家纷纷弯身寻找着银子,手拿彩球的家伙一时不知所措地愣住了,景遥快步冲上前,伸出手掌抢上,眼角掠过一道白色的影子,待景遥回神时,彩球已被人捷足先登。
景遥缓缓地抬起眼,一袭白袍映入眼里,视线缓缓地往上移,近距离的凝视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正是之前在对面客栈窗户里观看的男子,他也是为了争茉莉的首位幕宾?景遥有些怀疑。
“我的彩球?”
男子惊呼的声音唤回了景遥的思绪,被夺走了彩球的男子朝白衣男子冲了过去,只是他使出的扑,抱,抓等的动作都被白衣男子轻易地闪开了,连衣角也末被碰到。
难道这就是武侠传说中的大侠!景遥兴奋地望着白衣男子。
此时身周的人们目光在那位男子的惊呼声里又重新被拉回了彩球上,蜂涌朝着白衣男子扑去。被夹在人群里景遥被黑压压的头颅挡住了大部分的视野,耳里听见了几个惨叫的叫声,随之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起,凌空点在涌动的人头上轻轻一跃于艺馆的楼台上。
台下此时已搭起了几道人梯,不断地有人试图攀爬到楼台上,也有人不小心掉了下来,一位栽下的男子刚好坠落在景遥身侧,其他人为了躲开纷纷窜开,夹在人间里景遥在推撞之间被挤到了牌扁下,尚末立稳又被撞了一下后背,整个人往前栽去,脚踝一歪,剧烈的痛楚传出。
景遥伏地试图站起身,脚踝处的痛楚与使不上劲的无力感终是末能令她成功站起来,头上方忽地响起一个惊慌的声音“牌扁倒了!牌匾倒了。”
巨大的牌扁在景遥放大的瞳孔里渐渐地放大,景遥使劲地想让自己站起躲开,眼看巨大的牌扁就要砸落到身上,白色的衣襟忽地占据了景遥的整个视野,一双手臂抱起了她,景遥处于愕然中尚末回过神。
“姑娘你没事吧?”
处于惊魂怔忡中的景遥,对白衣男子的声音恍若末闻,视线随着那颗在人群里被争来夺去的彩球移动。
双腿刚想动脚踝处传来的痛楚倏地令景遥拉回了所有注意力,却也禁不住疼痛感低吟由口中逸出。倏地抬头才发现原成功夺得彩球的白衣男子正凝视着自己。
之前一刻的画面在景遥的脑海里倒放,再次抬眼望着身前这雅逸的白衣男子,心里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是他救了我?景遥张嘴对白衣男子说着谢谢,却被铜锣敲响的声响淹盖了,景遥与白衣男子顺着声响望去,艺馆楼台之上已站着一位手扬曲谱的男子,嬷嬷手里敲锣的动作刚停下。
“台上这位公子就是我们茉莉姑娘挂牌的首位贵宾!”
景遥敛回了目光移到身前白衣男子身上,他望着台上欣喜若狂的男子清冽的眸底有丝失落。
见茉莉或许对他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思及景遥心里有丝愧疚升起,他是为了救我才错失机会的。也许自己该帮他把机会要回来,在景遥思量时白衣男子转身欲离去,景遥发声唤道:“大侠等一下!”
景遥拖着葳伤的右脚景遥蹒跚上前,“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或许日后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不知怎称呼你?”
景遥感受着白衣男子平静的注视,一会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姑娘不必放心上。”
转身,悠然离去的那一道白色身影走在熙攘的行人里渐渐地消失在景遥的视。
、7突然飞来横祸
景遥到家时,景家的宅子大厅里已点起灯火,烛光映着坐落一旁的景老爷与景夫人两人脸上,神情黯然。
敏锐观察的景遥已由他们的神色里察觉到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玲儿先一步上前了唤了声“老爷,夫人。”
景老爷同夫人闻声才惊觉身前站了人,之前流露脸的黯然已敛起,这样明显的举子看在景遥眼里更觉可疑,心里不禁地猜测起种种。
“已经这么晚了,你玲儿去一趟厨房让人上晚膳。”景夫人走过来挽起景遥的手,“娘今天一下午都没见遥儿了。”
景遥忽视着景夫人手指在自己手掌的抚摸,眼角瞥见玲儿尚末迈离大厅的身影在听到这话时身体明显的一僵。心里暗叹:没出息!
“下午时带玲儿出去走走了。”景遥笑道。
“脸上是怎回事?”
景老爷的声音提醒了景遥,出门前画在脸上几乎占了半个脸颊的黑色印子还末抹去。景遥也不作辩论坦言的道:“出门前我自己故意弄上的,方便,省事。”
景老爷摇了摇头,似叹息又幽怨的声音传到了景遥耳里,“遥儿,爹爹知道你是聪明的孩子,可是也不能在外胡来,毕竟你是个女子,没事就在家绣绣女红,下下棋。”
景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古代女子的青春就是这样给耗了的,景遥对景老爷的话故若无闻,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豆腐放进景老爷的碗里。扬着微笑,“爹爹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么?”
景夫人的惊愕与景老爷的诧异都落景遥的眼里。“老爷……”景夫人望向景老爷询问。
“我们是一家人!”景遥坚决的说。
景遥见景老爷点了点心里才松了下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们真的待她好好,也是很好的父母,能给他们分担一些的她是非常乐意的。
“今天县老爷又把你爹叫去了,让你爹参于县志的编攒一事。”景夫人担忧的道。
景遥由景夫人的语气中听出了无奈,“爹爹年纪大了,恐怕末能应付这重要差事,可拒之。”
“这籍口已被县老爷否决了,能拒绝掉爹已推了,听说当初是丁公子推荐的,县老爷一直没少受他恩惠,看来是势在必行。”
“爹谨守办事稳重,平常心待之就好。”景遥又道。
“也只能这么办。”景老爷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景遥见桌上的两人仍是愁眉未展,便主动地说起一些趣事,席间的气氛渐的热络起来,一家其乐融融。
景遥在房里无趣地玩弄着绣架,“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玲儿惊慌的喊声由外传来,景遥蹙眉望往门外,只见玲儿气喘吁吁地一路奔来,口里一直嚷喊着同一句。
“发生什么事了?”景遥对玲儿问道。
“老爷……老爷被县老爷抓起来了,夫人,夫人晕厥过去了。”
景遥身子一震,喃喃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同时响起一个声音:稳定,现在必须靠自己把事情尽快弄个明白再找对应之策。
“小姐……”景遥看着玲儿焦急无措泫然欲泣的样子,心更坚定,这个家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玲儿你找人去请大夫来看看娘,然后让家里的管家来到大厅里来见我。”
景遥说完了见玲儿仍愣在那,又加了一句,“你没听清楚么?”
玲儿头摇的象波浪鼓似,“小姐,玲儿对你另眼相看。刚才小姐说话时象变了另一个人。”
景遥真的服了玲儿这丫头,说正事呢还有心思扯到别处去。“听清楚了就快去办。”
景遥望着玲儿渐远的身影,一抹担忧悄然地爬上她的眉梢,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露出了坚决。暴风雨要来了么?
景遥在大厅里候了一会才见管家不慌不忙地走进来,脸上是平静淡然的神色,从容地道了一句,“小姐找我不知有什么事吩咐。”
不卑不亢的语气与态度令景遥多看了眼前的这位管家一眼,在景府里除了玲儿与厨娘彼熟,其他人景遥到了这个家也末曾多加留意过。
“管家,你可清楚家里现在能动用的现金有多少?”
管家抬眼望着景遥,眼里带着轻蔑“这不清楚,需到帐房核对一下,小姐要用钱可经了老爷的同意?”
“管家不知道我爹被抓了?”景遥双眼盯着管家问。
“小的现在才听到小姐说。”管家一脸惊讶地应着。
“现在我要到县老爷那探探爹的消息,你先准备好银票。”
“小姐,这事交给老奴去办就好了,小姐一个黄花闺女进出府衙怕招人口舌。”
“我救我爹是天经地义,钝愚之人才会无风起波。你快去办。”
管家被景遥一斥有些愣了,望着态度强硬的自家小姐,仿佛不认识似的。一会才垂下脸,缄默地离去。
景遥望着府衙的红漆大门,欲跨步上前,却被一名衙役拦下“官府重地闲人勿进,报案的请到一旁师爷的文案室。”
“放下你的手,我家小姐岂是你能碰的。”景遥来不及开口道明来意,身侧的管家已上前训斥那名衙役。景遥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在明代等级观念还是不可动摇的地位。
景遥见衙役脸露愠色,上前缓道:“这位大哥我们有事要见县老爷,能不能麻……”
“县老爷公务繁忙没时间见你们,去!去,去!”
“我们老爷在这县里也是有名望的人,县老爷忙不忙还要你这看门的做主?”
管家的一翻嘲讽当下令衙役黑了一张脸,同时也惹了景遥的不满,景遥上前挡在管家身前,由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压到衙役手里,“我们真有要事,请大哥帮忙告诉一声。”
衙役收下了银子后逐地眉开眼笑,“姑娘不是我不帮你,而且县太老去见丁公子的管事了。我知道莫管家是景府的人,你们要见景老爷到大牢去找牢头或能让你们相见吧!”
“谢谢!遥道别过衙役又向大牢的方向迈去。
、8智谋救父失败
景遥穿过充满霉味的幽暗长廊,在昏暗的大牢里见到了身穿官朝制服的中年男子,“请问景老爷关那一间牢房?”
中年男子打量着景遥“牢房重地是随随便便可以进来的?”
“你是牢头?”遥遥在得到男子的点头后从钱袋里一些碎银付给了牢头,被允许了能见上父亲一面。
当景遥走过充满异味的一间间牢房在最后的尽头见到景老爷时,虽有心里准备可是看到那身斑驳的伤痕,心还是禁不住地揪了一下。
屈打成招么?景遥轻咬了下唇,眼眶微红,暗下决心不管怎样都要让眼前这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子安恙地走出这里。
“管家,我要同我爹说说话。”景遥对跟在身后的管家到。
管家闻言抬眼看了景遥一眼,目光飘向牢里的主人,见景老爷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默然地转身离去。
“他们是以什么罪名关押爹爹?用刑如此狠毒!”景遥看着那一道道裂开的衣服口子里露出的血肉语音忍不住的咽哽。
景老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欺君之罪。县老爷说我编撰的部分有失实,显给皇上过目后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什么欺君之罪?我看那狗官与衙役是欺人太甚才对!皇上看了么?下罪了么?小小县令竟……”
景遥的一番忿愤还末说完已被景老爷一个噤声的动作阻止。回头瞥见牢头正伸脖望向这里。
“他们不能得罪,他们不能得罪!”
景老爷压低后声音飘进景遥耳里,心里升起一股无奈感,正有这样怯懦的人民才助涨了当官的所谓官威。
“不管怎样我都会用尽一切办法让爹脱离牢狱之苦的。”景遥一脸坚决。
景遥抬眼才察现景老爷在盯着自己看,颇有感概地说道:“我的遥儿真的不一样了!”
景遥心顿地漏了一拍,欲张口辩解,景老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遥儿,过来让爹好好看看,遥儿不再是小女孩儿,那怕爹爹不能逃过这一劫你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与你娘亲。”
景遥对视着那一双真情流露的黑色眸子,默默无言。
“时间到了!”
牢头的喊声敛回了景遥的思绪,握住那只抓在牢栅的大掌,“爹,相信我!”
景遥话毕即转身离去,照进牢内的光线拉着她的身影长长,随着步子的迈动渐渐地移动,朝着光的方向。
迈出了牢房,景遥瞥见管家还在一旁候着,上前朝他伸手“把身上的银子全拿出来。”
管家脸上有些犹豫有些不愿意,在景遥的凌厉目光注视下慢吞吞地掏了出来,景遥接过管家递来的银子,转过身全压在牢头身前的桌子上。“好好照顾我爹,如果你尽心另赏。”
“小的一定的当亲爹般照顾好景老爷。”牢头点头哈腰应着。
一离开充满霉味的牢室,一道急不及待的身影已奔至景遥面前,定眼一看是之前收了好处的衙役,喜冲冲地对景遥说:“景姑娘,县老爷回来了!他还说见你。”
“谢谢兵大哥,景遥这就过去。”景遥谢过衙役急急走了几步似孚又想起什么,转身对管家道:“有劳莫管家先行回去,想办法在今天之内尽快多收集些现金。”
管家低头回道:“小的会尽力!”
景遥见管家应声离去后,缓缓地吁了一口气,事情既有了转机,只是……
景遥在心里甩了甩头,把紊乱的杂思暂时抛开,对自己说:先救出人才是首要。
府衙内堂。景遥环视一周屋内的陈设,一个念头顿生,这官不是小贪小敛啊!办公的地方却比起景府还要气派堂皇,古董,字画,珍品入目皆是,连一个茶杯也是上品瓷器。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你是景顽头的女儿?”
景遥闻声转过身,对县令直呼绰号的不满轻蹙了一下眉头,直视上肥头大肚的县令应道:“家父正是县老爷口中的景顽头。”
带讽的一句也不知县令是听不懂或是装不懂,一脸正色的道:“他所犯何事你可知?”
“听闻了多少,今日来见县老爷就为此,要多少银子县老爷开个价。”景遥坦言。
县令涨红了一脸瞪着景遥好一会仍无话。景遥见他不说话迈步慢踱纤手一指,“县老爷的办公地方都让小女大开眼界,想必住家府上更甚眼前,你生钱有道是你的事,今日我来只为家父一事。”
景遥瞟了一眼见县令他的神色已恢镇定,露出虚伪的笑,“坊间传闻景姑娘是位多才女子,今日一见气魄也是非一般。景顽头一事我也明说了,只怪他不懂人情世故太自以为是。”
“要多少才能息事?”景遥自知这些开场白是县官敛财的法码,说的越多无非是想要更多,而自己要的是干净利落。
“这事……”县令迟疑了。
景遥见县令伸出三根手指头,暗诅:这肥猪还真是胃口不小!伴装糊涂笑道:“三百两虽不是小数目,我们会尽力筹备会。”
谁知县令一声怒斥:“是三千两,以景顽头所犯的事可以说是很相宜了。”
景遥虽心中有数,可是县令无耻的态度还是令她抽了一口手,差点没忍住揍上一拳。“办不到!”景遥一口坚决。
县令对景遥的态度又懵了,她那里是恳求的态度,在他这县令面前还狂起来了。“他犯的欺君之罪!”
景遥扬起微笑,“皇上看了么?受欺了么?再说若我爹是欺君,你就是监管不力与办事无能或能不掉脑袋但头上乌纱就铁定是免了。”
景遥见县令额上渗出了一层冷汗脸色是灰白,见计已成便道:“其中利害冲突你岂不明,我最多出五百两,我爹没事回家,你又继续当你的县老爷。”
“你……”县令一时语塞,一会才狠狠地吐出一句:“从末有谁敢这样得罪本官!你那么有能奈找他去!”
景遥眼睁睁地看县令气冲冲离开陷入了沉思,刚那一步错了?县令说的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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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事情峰回路转
景遥还末走进大厅两道身影已冲了过来,景夫人脸上带着焦急夹着忧心忡忡抢先问:“遥儿你爹怎么样了?”
“小姐……”玲儿脸上也是充满了关切。
这玲儿让她在家好好照顾夫人却让景夫人坐立不安地等了一天,景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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