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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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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以为,云依馆还是你的云依馆吗?”凤月冷笑,“我这个人素来喜欢放养手下,但是要做一个细作,你还不及格,要是在做不干净的话,那就和窗外那风景一样,懂了吗?”门被人从外面关了起来,是萧墨,茯苓一直都知道,那个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素来做什么都谦谦有礼,但是直到今天,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都查不到他的喜好,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云依馆分明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啊,茯苓信手打开门扉,环视了一圈这个依旧歌舞升平的地方,还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客人,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这里的装饰更加的华贵,这里的跑堂换过……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茯苓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可现在看来,这里和她一样卖笑的姑娘,甚至都和以往不同了,她们虽然都在和那些跑堂的或者是客人交谈,但早就已经换了不知道是几批了。
她一直以为,这云依馆是她的,除了地契易手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其实,这些早就已经改变了,从她计划接近他,那个天下第一庄的主人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变了,只是他给她营造了一种假象罢了,是他一直再让她相信,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罢了,而她却真的踏进了他营造出来的围城之中。
可笑,可笑之极啊!
“主子,茯苓真的不用?”萧墨并不大放心的跟在凤月的后头,只要凤月说一句,他立马会趁着还没有走出大门之际,直接杀了她灭口。
“不用。”凤月用余光瞥了一眼呆呆傻傻站在那边儿的茯苓,“不过是个细作,你们都把人杀完了,要主子我怎么玩儿这个游戏啊?”
再说了,这背后的人啊,她还是很好奇的啊,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发生呢?对天下第一庄感兴趣的,茯苓的主子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从他身上下手,从两年前开始,把这个小美人送到自己身边来,实在是让她很感兴趣呢!
“让人盯着点儿茯苓就是了,虽然她有点儿笨,但是她那主子却精明的很,到现在还没发现呢,倒也是有趣的很呢!”
萧墨点头,紧跟着凤月的脚步,却警觉身后一凉,他警觉的将手抵在剑上,下一刻就要出鞘,却被凤月的扇骨死死的压下。
“主……”萧墨刚要出声,就被凤月笑着打断,“我听星儿说,这附近有一家做木须糖的很不错,正好那两个小鬼都爱吃,你去帮我买一点儿过来。”
老实来说,那股子劲风,萧墨觉得很不寻常,他本想执意留下,但凤月灌注在扇骨上的内力已经重了一分,如果他还是赖着不走,凤月的内劲儿非让他心脉俱碎不可,凤月决定的事情,一向是他不好阻拦的,他只好罢手,提着钱袋子去买木须糖。
凤月则一个人径直往人少的巷道走,直到没有什么人了,身后的人影还是尾随而至,她眼眸里不由漫上了笑意,直接运劲儿飞了出去,她倒是很像看看,这个跟着她的人有没有本事追得上自己。
从绿柳巷到花前街,最后到了城郊十里亭,凤月实在是失了兴致,这哥们儿的体力会不会忒好了一些,而且还孜孜不倦的,重要的是,她觉得这哥们儿压根儿还没认真对待呢。
“不玩儿了,要有事儿直接说事儿,我还得回家看孩子呢!”凤月背靠着石柱,整个人躺在石凳上,冲着四周黑漆漆的空气喊道。
她是真的不想玩儿了,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到了最后,她感觉是对方上瘾了,这功夫在她之上的,她确实认识几个,但是不多,一个是她家亲爱的干爹,一个是深藏不露的竹子兄,还有一个是他们家如花般人见人爱的花姐姐,玉无疆算是一个吧,还有的应该就没有了。
想想他们都算是当世顶尖的高手了,谁还能和他们相提并论来着,似乎没有了啊?难道最近江湖出了个十分厉害的黑马,连她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凤月现在关心的是,她和姬阴约好了今儿带着星儿他们放烟花的,要是回去晚了,那不就算是失约了,这可不好啊,做人最要紧的就是诚信啊!
“呵呵,月儿妹妹怎么还和当年一样的没有耐心呢,亏我陪你玩了这么长的时间啊!”
这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天然的邪气,带着十分的招人嫌弃的气质和本事,凤月认识的人里面,除了那丫的她一直讨厌的人之外,真的在没有别人了!
一想起这茬,凤月瞬间感觉整个人都瞬间精神了,连腰板都挺直了不少,感情这只有在电影和小说里面的惊悚戏码,她这儿是十分真实的上演了一回,而且,觉得不会错,这个声音,世间少有,除了那祸害!
她丝毫不客气的冲着某个方向骂道:“你丫不是死了吗,没事出来瞎嚷嚷什么?”
她怎么就忘了这么一个人了呢,那个打小就跟她八字不合的变态家伙,她就说呢,这丫的怎么会这么短命,如今看来,真是应了那一句,“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87 陪我玩场游戏
那声音的主人在此莞尔,“当然是害怕你太过想念我,所以不敢死啊!”
凤月毫不客气的翻了一记白眼,“自恋!”
她看这家伙压根就跟几年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她就奇了怪了,当年东辰皇宫那边,明明显示这丫已经死了,他怎么就又活过来了呢,而且啊,这丫死的时候,那尊容,她还见过,慕容哭丧着脸的样子,她也不是没见过的,那么忠心的臣子,当时哭得稀里哗啦的,比死了亲爹还要凄凉的,实在不像是装得啊!
又是一阵子的沉默,凤月见这厮好像真的没有出来的意思,也没有心情和他一直耗在这里,索性起身准备离开,她还要回家好好的团聚呢,不像这厮,只是孤家寡人一个,爱怎么玩都行,她可不一样,是个有家室有担当的女子啊!
“得,您老自己在这里玩儿着,我啊,不陪了。”
凤月走的甚是潇洒,一点儿都没有回头的意思,这下,可就真的是该那个一直藏在暗处的人着急了,约莫是一阵风吹过,他迅疾的从一边儿的暗处闪了出来,冲着凤月笑道,“怎么,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竟然,说起来要回家了,看样子,皇叔当真将你管的十分的好呢!”
浅浅的嘲讽,凤月知道这厮是故意的,那张嘴,果真还是同几年前一样的讨厌,她正了正身子,给他回了过去,“要你管!”
自打五年前,凤月离开东辰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姬无痕,如今再见到他,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得不说,时间还真的可以改变很多的事情,当年她本很讨厌姬无痕的,但现在这样相间,同刚才一样斗嘴,竟然让她有些分外的怀念,她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讨厌姬无痕。
上苍似乎总是喜欢眷顾男孩子,不管是姬阴也好,姬无痕也罢,他们的脸上,都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姬无痕,如今也是二十小几的年纪,而立之年都没有到,正是青葱大好年华,看着更加的郁郁葱葱,跟朵水仙花似得。
这个男人啊,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的邪气,并不像是姬家的孩子,反倒是像极了姬阴的大哥,玉无疆,要是这两个放在一起,说是亲兄弟,都是不为过的。
本来自己被人跟着,凤月是知晓的,加上在云依馆那样的地方,风月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茯苓身后的某个人物,但如今一见,分明是故人开的玩笑,又不由的失笑。
“怎么,看到我这样开心,竟然都笑出来了?”姬无痕走近了两步,除了眼里不改的邪气,竟然还多了几分的厚颜无耻,“难不成,这么快就嫌弃你们家那糟老头子了,仔细想想,其实,还是我的怀抱比较靠谱吧。”
“你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凤月对姬无痕这话,还是相当嗤之以鼻的,这货五年没见,怎么除了武功长进了之外,其它方面,竟然退化了这么多。
就这糟老头子一说,她怎么就听着这么的别扭呢?
“得,还真是说不得一点儿皇叔的不好。”姬无痕瞟了一眼凤月那已经冷下来的眸子,悻悻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夫妻两个不管是谁,都这么护短,真是让他瞬间失了兴趣。
“知道就好。”凤月孺子可教的点了点头,“话说,你没事诈尸干什么,有事儿赶紧说事儿,我还急着回去放烟花呢!”
“放烟花,放烟花?”姬无痕听着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凤月就奇了怪了,这货没事发什么神经,她是哪里得罪了这货了。
他们打小见面,就没有怎么和谐相处过,凤月对这货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丫是刺杀自己的主谋,至于姬无痕对自己的印象,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她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的时候,就送了他一份大礼,让他和他家小妾都受了不小的惊吓。在之后,到宫里之后,虽然他们表面上好好处着,但是每天毕吵,到了最后,还彻底站在了对立面上。
想想他们之间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回忆的,那这家伙主动找上门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又怎么能要求他对自己抱有什么好感呢?
凤月这么想着,心里便释然了,她十分淡定的点了点头,不就是回家放烟花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姬无痕瞅瞅凤月这丫头,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他,委实是有些不淡定了,“我说,你五年前的洞察力不是很好的吗,怎么到了现在,竟然连自己眼前的危机都没有发现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可不是来给你打哑谜的!”凤月一听这话,也可是生气了,她招谁惹谁了,竟然要在这边儿听自己最讨厌的人说教?
“你……”姬无痕拂袖指着这个不争气的丫头,人家都在自己的眼面前了,她还每天笑嘻嘻的,怎么就分不清西秦的局面呢,凤月可好,依旧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让他想下手,但怎么都下不去,弄得他像是什么坏人一样。
果然之前是和她敌对太久了,这忽然想要做个好人了,就可劲儿的难了。
姬无痕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凤月这丫头真正跑到西秦来,说实在的,并不算得上很久,而且,这才多久,他们夫妻才刚刚见面,哪里有什么心思好好的分析局势,况且是,这丫头看着冷心冷面的,但其实护短的很,一旦相信的事情,就很难在改变,即使被某些人蒙蔽了双眼都不知自。
他的那位皇叔大抵也是知道凤月这样的秉性,才一直瞒着没有告诉她吧,他希望她眼中的东西都是她想看到的那样,但世事怎么可能都这般的尽如人意呢?
也罢,也罢,他暂且还是不说了,且看看他能否管得住自己的亲弟弟吧。
“我,我什么我,你要说话,就赶紧说啊!”凤月双手叉腰的看着姬无痕,面对这个冤家,她习惯了用这样一种姿态来和他吵架了,从小养成的好习惯,想改都改不掉了。
当真是怀念的日子啊,姬无痕无奈的将凤月插在腰间的手放下,“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是没有改变呢,都是大人了,还是如此的孩子气。”
姬无痕的语气一点儿都不冲,甚至还是满含情愫的,是深情满满的,凤月都要糊涂了,这真的是她认识的姬无痕吗?她呆呆的看着他,五年没见,怎么感觉这小子身上的戾气都不见了,恍惚间跟隐世的高人一样了。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凤月有些怔怔的,她丝毫察觉不到姬无痕的敌意,一个好人变成坏人是可以理解的,但一个坏人变成了一个好人,这在凤月的字典里面,出现的概率是很小很小的,所以还是不很相信的。
“这个问题问得好。”姬无痕轻吟一声,在凤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跪在了地上,这可是让凤月吓坏了,她慌得要去探他的脉搏,“姬无痕,五年没见了,你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要求我吧?”
她说话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嚣张,但她的动作已经将她曝露了,姬无痕伸手拦着她搁在自己手掌下的手,“凤月,五年前,我和某人做了个交易,我把整个东辰交给他,但是他朝,他再不能阻挡我做任何事,只是他欠我的人情。”
整个东辰,凤月一愣,转瞬就明白了,姬无痕说的是姬阴,当年,他没有费多少的功夫,轻易的将东辰收入囊中,就连一点儿伤亡都没有看见,除了眼前的这位,实在是并不血刃的一件乐事,她一直就忘了问姬阴,是怎么做到的,当年姬无痕就算再怎么不济,再怎么不得人心,但太子党那个派系,也不是那么简单就瓦解的,如今看来,算是明白了。
“所以,你想怎么样,是要威胁我?”
凤月眼眸微眯,她瞬间警惕起来,却是惹得姬无痕一笑,“一定要疑心这么大吗,我如今孑然一身,忽然间想玩玩许久不玩的政治游戏了,但我现在可什么都不是,东辰一脉,不是只剩下了四叔的儿子吗,或者是小月儿你的儿子。”
“姬无痕,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凤月瞬间冷了下来,右手掌心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内劲,顺势就朝着姬无痕劈了下来,这家伙,这么些年不见,但是说起政治游戏来,他知道的还是很多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这分明是在试探她呢,警告她呢!
“小月儿啊,为什么你对你个人的看法,总是不容易改观呢,从来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实在是任性啊!”姬无痕一手扼住凤月的手腕,轻轻松松的化解了她的掌力,反手握住她的手,这份任性,他一直很讨厌,因为这是甚为东辰太子的他,从来不曾拥有过的,他实在已经习惯了去怀疑别人,不管是什么,习惯的要去怀疑,习惯的不去相信,到了最后,只剩下了孤家寡人啊。
但这讨厌的东西,却恰恰是他想要保护的,人怎么就是这么矛盾呢?
“我所想要的很简单,西秦和北幽之战,不可避免,要是让我选一个人,陪我玩这场权利游戏的话……”姬无痕别有深意的看了凤月一眼,清晰的吐字,“那么这个人,非你莫属,所以我选择让你陪我玩这场游戏,你是我要辅佐的人呢!”
“姬无痕你有病啊,没事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回聊!”
凤月条件反射的收回自己的手,他们夫妻二人,从来对这个不上心,凤月认为,姬阴同样知道游戏规则,她并不需要别人再来把这个规则细化一遍。
“这个嘛,你没得选,当年姬阴欠了我这么大一个人情,折合成银子的话,要很多啊。”姬无痕笑着看着凤月的背影,他就那样陈陈稳稳的站在那里,不到三个数的时间,凤月就已经转过脸来,还不等她说话,他便笑靥如花的冲着她走去,“既然是这样,属下恭请主子上车。”
凤月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在那边儿,这厮是故意的啊,有预谋的啊,看样子,这场游戏,只能陪着玩儿下去了,怎么最近总感觉自己很被动呢?
姬无痕静静的跟在凤月的身后,知道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除了这个方式之外,她大抵不会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的,凤月唯一的缺点在于,她实在太在乎姬阴,在乎的让他讨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早就已经丧失了某个资格,如今,他所希望的,只是好好的守在她的身边儿,在她没有看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有多黑暗之前,将那些污秽不堪的尽可能的处理干净,直到全身而退。
姬阴实在是个太过精明的男人,他清楚的明白,自己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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