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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虐渣男(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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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藜根本来不及反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靠!杀人怎么还来第二次!?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刀子并没有落在她和小包子身上,而是被一个突然飞来的木棍打飞了。
  杀手一看有人妨碍,当下不再犹豫,飞进树丛中不见了踪影。
  “你们没事吧?”一个年轻男子背着一箩筐的木柴跑了过来,见她们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还好我赶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秦藜也是一阵后怕。若不是他的出手相救,怕是自己和小包子早就死了。
  “谢谢你,少侠,多亏有你我们母子才能平安无事。”
  小包子也惴惴的道谢,“大哥哥,谢谢你。”
  面对他们的感谢,年轻男子却露出诧异的表情,“少侠?大哥哥?喂,是我啊,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秦藜又仔细看了看他,长得挺帅,不过却不是她认识的人。秦藜问小包子,小包子也摇头表示不认识。
  年轻男子有些着急,手脚比划着,“城外,野菜汤,土地庙,你们不记得了吗?”
  秦藜恍然,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邋遢男!居然是你!”
  对于他乡遇故知般的重逢,邋遢男——哦,不,是莫流很是欢喜,还没等秦藜问,就自己噼里啪啦倒豆般把自己这两天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自那天分别后,莫流突然灵光一现:既然秦藜可以挖野菜填饱肚子,那为什么自己不能用同样的办法赚钱呢。
  然后他就发现,世界上还存在着樵夫这种职业(秦藜很想吐槽他之前居然不知道),再加上他的剑法不错,所以就决定暂时砍柴来换取盘缠。
  秦藜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话说,剑法不错和做樵夫有半毛钱关系吗?”
  莫流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没啥太大的关系。”
  秦藜OTZ。
  今天正巧莫流去给王员外家送柴,这才撞见了秦藜和小包子被人刺杀。
  莫流有些疑惑,“大姐,你人这么好,究竟是谁要害你啊?”
  秦藜自然不会说是孟驸马爷,一来,是她不想把面前这个看起来傻傻的蠢瓜牵扯进来,二嘛,就算告诉了他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就莫流现在表现出来的智商来看,这妥妥的猪队友节奏啊!
  秦藜随便扯了个谎,便把他对付了过去,待二人各自送完东西,莫流又把她和小包子送回馒头店,这才放心的出城砍柴。
  而回到馒头店的秦藜,却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冒出一身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收藏~(≧▽≦)/~

  ☆、第一虐③

  回到馒头店的秦藜,却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冒出一身冷汗。
  林冬梅已然被孟延亭派出的杀手所杀,而杀手却去而复返,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孟延亭要杀孟斌!
  为保全自己的荣华富贵,杀死妻子尚不足够,竟还要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
  悲愤之余,秦藜在心中冷笑:孟延亭,老虎不发威你当她是病猫啊,既然你这么欠虐,就休怪她无情了。
  ***
  孟延亭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昨天自己派出去的杀手非但没有杀了孟斌,还回来报告说林冬梅还活着!哼,估计是第一次就没有杀利落,还强词夺理说林冬梅有诡异,诡异你个大头鬼啊,他和林冬梅生活了十几年,她是人是鬼难道他还不知道吗?分明就是为自己的办事不利开脱!
  昨天晚上,公主又犯了傲娇病,死活不让他碰,还不让他找丫鬟发泄,害得他只能自己泡凉水澡解决,。今天早晨起来脑袋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下了朝更是鼻塞头晕,坐在轿子中被这么左颠右摇的,更是难受极了。
  孟延亭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快点回到公主府,喝一碗姜汤盖上被子闷头大睡。
  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还不待他眯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就听到轿外一阵骚动。
  他原想着不过是市井繁闹,这家挡了那家的路,就没怎么在意,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外面的吵闹声停歇,这才掀了帘子询问,“阿幕,怎么回事?”
  阿幕是他的家仆,守在他的轿旁随时听候差遣,是以孟延亭一问,阿幕便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
  原来是一家卖鸡蛋的和一家卖菜的撞到了一起,鸡蛋碎了一地,卖鸡蛋的小贩就揪住卖菜的小贩赔钱,卖菜的就说鸡蛋是你自己撞碎的凭什么叫我赔,于是二人就争执起来,引来了路人围观,就把道给堵起来了。
  孟延亭皱起了眉头,不悦道:“真是晦气,还不快点把他们赶走,挡着本大人的路。”
  阿幕领命便去哄赶,路人见有官家的人来干预,纷纷识相的离开,一时间人流四窜。
  也许是被别人挤到,一个小孩扑倒在孟延亭身上,那个小孩邋里邋遢的,还流着鼻涕,孟延亭很是嫌恶的推开他,那小孩倒是冲他嘿嘿傻笑,然后便跑开了。
  被这么一闹,孟延亭更加烦躁了,感觉头昏脑涨,恨不得把脑袋劈开才好,于是挥袖进到轿中,吩咐阿幕赶快回府。
  公主府。
  公孙绫仍是和往常一样在房中看着书,在他回房的时候眼抬都没抬,倒是身旁的侍女碧禾走过来恭敬的询问:“驸马爷,午膳已经命厨房做好,您是现在用呢还是一会儿再用?”
  “我不用了,去吩咐厨房煮碗姜汤,端到房里来。”脑袋涨得疼,他现在只想到床上睡一大觉。
  “可是——”
  “咳咳!”
  碧禾的话被一声清咳打断,公孙绫放下书卷,对她道:“既然驸马都说不吃了,还费什么话,还不扶本公主去用膳。”
  那边孟延亭已经脱掉外袍躺到了床上,碧禾无奈只得吞下“公主等了驸马一个上午”的话,搀扶着公孙绫去用膳。
  然而,还不待她们走出房间,公孙绫突然停了下来,“碧禾,你下去。”
  碧禾不明所以,但以她多年侍候公孙绫的经验告诉她此刻不要多问,遂应声退下,并关好了门。
  正当孟延亭因为受凉而睡得昏昏沉沉时,一旁有人不断地推他,他以为是姜汤煮好了,于是迷迷糊糊的回道:“放桌上……”
  可是那个人还是总推他,他瞬间就怒了,吼道:“不想活了!给我退下!”
  可吼完孟延亭就傻眼了,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小丫头,而是当朝的婉仪公主公孙绫!
  只见公孙绫冷笑着,“呵,驸马好本事啊,叫本公主滚?那是横滚还是竖滚?驸马爷要不要做个示范?”
  孟延亭哪里想到是她,当下小心赔着不是,“公主,为夫没想到是你,还以为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下人呢,都是为夫的错,公主莫怪。”
  公孙绫仍是冷笑,却突然转了话题,“驸马,今日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在回来的路上堵住了,唔……公主,我很累,想睡会儿,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孟延亭正处在要睡不睡的模糊阶段,突然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衣服,他一睁眼,就看到公孙绫半伏在他身上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襟。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孟延亭强压下睡觉被打搅后的烦躁,问道。
  公孙绫冷着脸,答道:“自然是做驸马昨日没有做成的事了。”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身下人的腰带抽掉。
  孟延亭昨日被公主拒绝,心中很是窝火,再加上因为昨天冲了凉水澡感了冒,现在自己想休息一下却被她莫名其妙的揪起来欲行夫妻之好,心头的火气越来越大,语气也不免重了许多,“我现在很累,晚上再说。”说完就蒙头大睡。
  公孙绫不再拉扯,心中却凄凉万分。
  冷眼瞥向地上的一块粉红手帕,那是刚刚孟延亭脱外衣时掉出来的,做工劣质,颜色粗俗,不是公主府内之物。
  昨日那般死缠烂打的求欢,今日换做她的主动却丝毫不理,不是因为累,而是早就在外面偷吃饱了吧。
  公孙绫冷哼,“驸马,今后你休想再碰我!”
  说完甩袖而去,留下孟延亭一人在床上愤怒不已。
  身为人·妻,不尽妻子职责,在丈夫疲倦的时候偏要求欢,如今更是赤·裸裸的威胁!若不是看在你是公主的份上,我会忍你这么久!?
  即便是往日里的欢好,自己也是处处顾虑,不能尽兴,哪有以前和林冬梅在一起的肆意销魂。
  不知不觉间,孟延亭开始怀念起林冬梅了,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在床第间更是对自己有求必应的小女人……
  ***
  馒头店附近。
  一个鼻涕横流的邋遢男孩跑了过来,冲着不远处等待的女子招手喊道:“大姐姐,任务完成,已经把你给我的手帕塞到那位大人的怀里了,他完全没有发现哦。”
  秦藜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脑袋,把之前约定好的冰糖葫芦递给他,男孩开心的接过糖葫芦跑远了。
  刚刚从孟延亭怀里掉出来的手帕正是秦藜让这个小男孩趁乱做的手脚,而这也正是她虐渣男的第一步。
  孟延亭身为驸马身份尊贵,不是她一介平民能够轻易扳倒的,至于报官,那就更不可能了,先不说官官相护,一般的县令谁敢招惹驸马啊。
  既然孟延亭有公主做靠山,那她如果想要顺利完成任务,就必须从这个婉仪公主下手。
  经过她的调查,婉仪公主公孙绫和孟延亭的夫妻关系只能算是举案齐眉,而公孙绫这个人呢,为人高傲冷艳,秦藜想,这样的人肯定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她昨天去打听了一下,果然孟延亭没有一个妾室,甚至是通房丫鬟都没有。
  因此,她便导演了今天的这一出,公孙绫看到丈夫怀中的手帕,即便是没有撕破脸,也一定会在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这对她的后续计划很是有利。
  秦藜没有想到的是,昨晚孟延亭夫妻的小别扭无异于催化剂般助长了效果,在公孙绫的心中,自己的丈夫就是背着自己在外面偷了腥,并且是不可容忍的。而孟延亭的心中,厌烦极了爱端着公主架子的公孙绫,甚至万分怀念起娇小可人的发妻来。
  孟延亭在朝威风八面,回到公主府就得谨小慎微的讨好公主,一天两天没问题,时间长了便会心生怨怼,而像孟延亭这样的大男子主义,又怎么能够一直容忍自己的女人时刻踩在自己的头上,甚至连寻欢作乐的权利都被剥削!?
  把丈夫紧紧攥在手心儿是没错,不过前提是这个男人得非常爱你,否则的话,男人的欲望迟早会喷发而出,压抑得越久越狠,喷发时越猛烈。
  秦藜要做的,便是加快孟延亭这座欲望火山的爆发,一旦孟延亭的所作所为不能被公孙绫容忍,那么孟延亭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夕垂,火红的夕阳燃烧着天际,夜晚将至,也到了她该出场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_<%求消灭零评论%>_<%

  ☆、第一虐④

  孟延亭喝了姜汤,又睡了一下午,这才感觉好多了。
  身体舒服了,脑袋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虽然不满公孙绫的冷傲娇横,但他以后的仕途还要仰仗她的公主身份,是以虽然心中不快,仍是决定去哄一哄她。
  然而,孟延亭将公主府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公孙绫,找来下人一问,这才知道公孙绫午间没用膳就进了宫,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孟延亭心中本就窝着火,听下人这么一说,火苗腾腾的就窜了上来:一有点不高兴就往往宫里跑,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欺负她了!?果真是公主脾气!
  甩袖出府,孟延亭像以往一样沿着小路散心,路旁杨柳依依,温润柔软,河水潺潺,清澈怡人,心情总算舒畅了许多。
  他正要离开,却听到一阵舒缓的琴声响起,似三月的春风,轻抚着他心中的烦躁。
  鬼使神差的,他寻着琴声而去,在层层杨柳下,发现了静坐凉亭凭湖抚琴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天蓝色罗裙,长发飘飘,一头青丝只用一根木钗随意的束起,在微风吹拂下尽显渺渺仙气。
  女子背对着他,孟延亭看不到她的容颜,不过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仿佛面前恍若谪仙的女子他本就熟识……是在梦中曾经相遇吗……
  心中强烈的渴望让他顾不得其他,快步走到凉亭之中,“姑娘……”
  琴声乍然而止,女子缓缓起身,转身露出容颜,在孟延亭惊诧不已的目光中浅笑嫣然,唤道:“夫君。”
  ***
  孟延亭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林冬梅,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呆愣原地,心中万千个念头呼啸而过:林冬梅找来了?她是来找我算账的?如果我给她钱能不能把她打发掉?不,她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打发掉的人,还是杀人灭口稳妥……
  心中杀机渐起,孟延亭思索着用什么办法把她骗到没人的地方,却不料面前的人儿突然哭成了泪人儿,抱着他就是一顿倾诉。
  “夫君,我可算找到你了,你知道吗,公主想要梅儿的命,她不想梅儿找到夫君。”
  孟延亭却是一愣,“公主?要你的命?”
  怀中的人儿抬起头来,虽然仍是泪眼汪汪,却是万分体贴的看着他,“夫君,你不用多说,梅儿都是知道的,公主蛮横强势,你娶她为妻亦是迫不得已,梅儿不会怪你的。至于公主想要梅儿的命,你千万不要生她的气,她只是太在乎你了,不想梅儿把你抢走,梅儿……理解。”
  孟延亭只是愣了一秒,就马上反应过来林冬梅这是误会了,她以为自己娶公孙绫为妻是被强迫的,而杀手也是公孙绫派去的,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夫君……”怀中的人儿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就像是海浪中漂泊无依的船儿找到了依靠的海岸,这种被依靠的感觉让他揉碎了心,二人之间曾经的美好一幕幕的会放在眼前,他甚至生出了一个念头:或许,不杀她也没有关系。
  看着孟延亭眼中变化而过的情绪,秦藜暗中冷笑,不过这还不够,她要的不仅仅是他的杀意消退,要达到目标还要再加把力。
  秦藜埋首于孟延亭的怀中,小鸟依人的轻声说道:“夫君,一别两年,梅儿一直在想着你,如今再次见到夫君实在是太好了,梅儿好开心……”
  怀中是温香软玉,孟延亭不禁将手揽到她的腰上,听着她的甜甜细语,心却飘向了旖旎的远方。
  阔别两年的妻子似乎发育的更好了,腰肢纤细,胸前久违的柔软要碰不碰的抵着他的胸膛,像是羽毛般轻骚着他的心房,让他恨不得将她立马压在身下,尽情驰骋。
  “——可是,夫君,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心中的旖旎春梦被怀中的人突然打断,他被推开,眉头刚刚皱起,就看到小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的不快顿时被心疼取代。
  “梅儿,你怎么了?”
  他出声询问,可她却别过了头,甚至连他伸过去帮她擦泪的手都推开了。
  “梅儿……”
  “夫君,不要再叫我梅儿了……”面前的人儿虽然这么说,眼泪却如掉了线的珠子般啪啪的往下掉,仿佛这些话是割着她的心才说出来的,“如今你娶了公主,已是尊贵的驸马爷,梅儿自知身份低贱,不敢与公主争什么,更不想因为自己伤了夫君与公主的感情,所以……所以梅儿自求休书一封,还请夫君成全!”
  说到这儿,更是泣不成声,孟延亭看得一阵心酸。
  他的梅儿啊,他的梅儿是如此的善解人意,自己当初怎么就误会她要揭穿自己呢?甚至是派杀手去暗杀她,自己怎么这么?不是人!?
  “不,梅儿,我不会休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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