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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发迹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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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说:“愿意啊!我不就是要出名么?”
陈三强说:“那好办!”陈三强说完,刚好有一个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儿朝他们走来。陈三强拦住他。那公子拿着斜眼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仿佛在质问陈三强为何拦住自己的意思,陈三强说:“我向哥们打听谁是这地界里的头号窑姐?”
那公子横他一眼:“你打听她干什么?”
陈三强说:“想玩呗!”
那公子说:“就凭你?”
陈三强说:“是我家公子。”
那公子朝吴三桂看去,只见他器宇轩昂,知是非凡之人,便长叹道:“即便如此,恐怕也来不及了!”
陈三强说:“公子若肯给我们带路,便来得及!”
那公子轻蔑地看他一眼说:“你以为你家公子是谁啊?”
陈三强说:“难道有什么厉害角色占了先么?”
那公子说:“我看你与我有缘,给你说说也无妨!”
吴三桂见如此,赶忙说:“如此甚好,请随我进茶馆一坐!”
那公子便随吴三桂、陈三强进了一家茶馆。
陈三强问:“请问公子贵姓?”
那公子傲慢地说:“本公子姓刘,是前朝锦州知府大人之子!”
吴三桂见他那副神气,心中便觉好笑。
陈三强恭维地说:“难怪公子器宇非凡!只是我想请教这锦州城里谁是最出色的窑姐?刚才公子说我们只怕迟了是什么意思?”
刘公子轻抿了口茶之后,慢条斯理地说:“要说这锦州城里的妓女出色的真不少,有色相出众的,有丝竹盖人的,有色艺双绝的。可是,要说真正出名的应算玉春堂里的白蔷薇了!”
陈三强问:“那白蔷薇为何这般出名?”
刘公子说:“那白蔷薇的真实面目,本公子福浅,没有见过。便是现在的锦州知府大人的外甥李公子也不过与她有一面之缘!”
陈三强问:“白蔷薇凭什么赚钱呢?”
刘公子说:“就凭让众人隔着帘子看她在里面做几个风情姿态,也不知倾倒了多少痴情公子,还怕赚不到钱!”
陈三强说:“这白蔷薇很漂亮么?”
刘公子说:“白蔷薇自诩能与天下名妓陈圆圆媲美!而与她有一面之缘的李公子说他从未见过这等姣艳的女子。也正是如此,李公子被她迷上了!”说到这里,刘公子心里似乎很气恼。
吴三桂听了,心中一震,从没听说有女人自诩与陈圆圆媲美的。
陈三强说:“既然无人见她之面,她又怎么出名的呢?”
刘公子说:“据说此女是李自成的宫里的。因为李自成从西安撤走时,来不及带她走而被留下来。玉春堂的老板花了一万两银子从西安将她买来。之后,便将她藏在玉春堂里,不让外人得见。声称只有能出资万金又身为王爵之人才可与她同床共枕。舍此以外,只可隔帘窥其身姿。”
陈三强问:“那李公子为何能见其相貌呢?”
刘公子说:“那是因为李公子花重金买通了白蔷薇隔壁的一妓女,用钉子钻一小孔窥了。这事被老板知晓后,那妓女被罚作下人,白蔷薇因此被藏得更紧了。”
陈三强说:“这么说,依然没有占有她的身体?”
刘公子说:“连面都没有见,怎能与她共枕?”
陈三强问:“可是刘公子刚才为何说我们可能要晚了呢?”
刘公子说:“事情还得从白蔷薇说起。白蔷薇待价而沽这么长的时间,虽有不少公子哥儿前来问津,却不见王侯将相前来,心里未免有些失望。加之李公子以威势与金钱两样一逼一诱,竟然让白蔷薇有所松动。据说今天上午双方讨价还价,我去看看动静,没有想被李公子的家人驱逐出来。”
陈三强想:难怪他刚才是一副倒霉相。陈三强问:“若是我家公子要你带我们前去,你可否愿意?”
刘公子说:“若是以前你说这话,我准要数落你!我堂堂刘公子,也算是出身于高贵名第,岂是替人跑腿拉皮条的主儿?今日你这般说,我也不骂你,但你要我带你家公子前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陈三强说:“我家公子可是非寻常人可比,刘公子可不要失之交臂啊!”
刘公子便讥笑他:“难道你家公子是锦州城里的平西王吴三桂不成?”
陈三强惊道:“刘公子怎么知道?”
刘公子更是惊诧莫名,仍然不相信地问:“你家公子真是平西王么?”
陈三强点点头。
刘公子跑到吴三桂面前,跪下,说:“恕在下眼拙,不识平西王威仪!”然后对陈三强说:“既然是给平西王带路,我刘某何乐而不为!”
当下几人随刘公子奔玉春堂来。
六、吴三桂在玉春堂里卧花眠柳
吴三桂跟随陈三强刘公子身后风风火火地来到了玉春堂。
玉春堂里正闹哄哄的站满着人。
刘公子分开众人,将吴三桂往大堂里面引。
李公子的家人见刘公子去而复返,以为他是带着家人前来闹事的,赶忙告诉正要与玉春堂老板签订白蔷薇的卖身之契的李公子。李公子一闻,大怒,他忘记了签约,恶狠狠地对刘公子说:“姓刘的!你想搅烂本公子好事?本公子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公子说:“刘某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搅混李公子的水?正主儿在那里。”说完,用手指点着已坐在那里的吴三桂。刘公子本想告诉李公子关于吴三桂的身份,是吴三桂用眼色止住了他。
李公子顺着刘公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见吴三桂架起二郎腿,一副不可侵犯的神气,心里哪里还忍受得了?他气愤地吼道:“不管是谁,都别想搅了本公子的好事!奴才们,给我将这几个小狗轰出去。”随着李公子令下,他的家人如狼似虎的扑向了吴三桂等人。
吴三桂的侍卫立刻围在吴三桂身边,并与李公子的家人动起手来。李公子的家人虽然凶恶,但哪是吴三桂的训练有素的侍卫的对手?几个回合之后,李公子的家人便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叫起苦来。
李公子的脸往哪儿搁啊!他对玉春堂老板说:“先签了白蔷薇的卖身契再说,等下我再叫人来找这群王八蛋算账!”
玉春堂老板唯唯诺诺答应了,正要签字,被一直没开口的吴三桂突然喝住了。吴三桂说:“此字慢签,本公子还没有答应呢!”老板见这阵势,只好又退到一边。
李公子见好事即将化成泡影,恶狠狠地对吴三桂说:“你是诚心要与本公子捣乱吗?”
吴三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李公子恶狠狠地说:“好!你既然有此胆量,就该报个名来,好让本公子找你算账!”
陈三强说:“他就是皇上御封的平西王吴大人!”
李公子讪笑起来:“你想哄谁呀?平西王会到这种地方来?你是想用平西王的威名吓唬吓唬我李某么?”
吴三桂说:“本人就是吴三桂!”
李公子一听,怔住了。他想:别说在这锦州地界里,就是在大清国里,谁敢冒充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名?一想到这不会有假,李公子吓得哪有魂在,转过身子便往外跑!李公子的家人先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哄哄哼哼的,突见李公子跑了,哪里还记得痛,跟着便一溜烟地跑了。
正在这时,白蔷薇的房里传来白蔷薇的声音:“请平西王吴大人进来吧!”
众人一听,有如仙音,顿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了。
吴三桂听见之后,心神也为之一荡。于是起身而去。一女子赶忙前来引路,将他带至白蔷薇房门前。
吴三桂推门进去。突见一女子跑到他面前说:“不知平西王驾到,请恕奴婢不迎之罪!”
吴三桂哈哈大笑道:“姑娘好大架子,比见皇帝还难呢!”
白蔷薇说:“平西王说笑话了!”
吴三桂说:“姑娘既然有这么大的架子,必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了!”说到这里,便走过去说,“请姑娘抬起头来,让本王一饱眼福。”然后,并不等白蔷薇抬头,便用手掌托住她的下巴,稍稍往上一抬,吴三桂便能看清白蔷薇的容貌了。
吴三桂一见之下,顿时忘神!
白蔷薇轻言相问:“奴婢与平西王爱妾相比如何?”
吴三桂一惊,立时清醒过来,问:“姑娘见过本王爱妾么?”
白蔷薇说:“没见!但奴婢想她既是声色甲天下之名妓,必有仙女般的姿容!”
吴三桂说:“你既然没见圆圆,又怎么自诩能与圆圆媲美呢?”
白蔷薇说:“平西王觉得奴婢与她相去甚远么?”
吴三桂说:“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白蔷薇问:“在平西王看来,奴婢与她相差多少?”
吴三桂说:“其实两人根本不能比!”
白蔷薇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么?”
吴三桂说:“两人都美,只是不同罢了!”
白蔷薇说:“平西王觉得奴婢与她相比,不同之处在什么地方?”
吴三桂说:“本王也一时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的!”
白蔷薇说:“能不能用其他办法描述?”
吴三桂说:“我尽力而为吧!如果把圆圆比作高贵典雅的紫丁香,那么姑娘便是艳丽娇美的红牡丹。圆圆给人的感觉是艳丽却不妖荡,如淡紫的丁香静静地开放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已经融入她的肌肤里,嗅之,有着春的神韵;抚之,有着神的魅力。而姑娘给人的感觉是娇媚迷人,如天香国色的牡丹,倾国倾城,朵朵娇媚,枝枝艳丽。姑娘的身上处处透着诱人的成熟之香,惹人抑制不住地想去攀摘。吴三桂出身行伍,为人粗鲁,不知话中是否有冲撞姑娘之处?若有,只盼姑娘海涵了。”
白蔷薇说:“有平西王如此赞誉,奴婢死也心甘了。”
吴三桂问:“若本王有与姑娘相拥之念,不知姑娘会以为本王唐突否?”
白蔷薇一怔,她从没见过如此坦白要与自己相拥而卧的男人!今日见平西王如此,只认为他是王者之气概英雄之行径,哪里还会认为他唐突呢?于是她娇滴滴地说:“若平西王愿意宠爱奴婢,奴婢便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得相报于平西王。”
吴三桂听了,心中大喜:这姑娘实在合本王口味!他立马说:“本王今夜就宿于此!”
白蔷薇一听,也是惊喜异常!想自己日夜所盼,不正是为了得个高贵的公子么?今日能得平西王这等英雄所宠爱,自己还有何遗憾?
当天晚上,白蔷薇果然使出浑身解数迎合吴三桂,让吴三桂觉得她与自己配合得浑然天成,有如鱼得水之感。
吴三桂的筋骨得淋漓尽致的舒展以后,便问:“姑娘出生何处?”
白蔷薇说:“米脂人!”
吴三桂说:“那姑娘与李自成同乡了!可我听说姑娘是有人从李自成宫中买来的,是否属实?”
白蔷薇说:“确实如此!”
吴三桂说:“那姑娘是如何到李自成宫中的?”
白蔷薇说:“只因牛金星见李自成终日郁郁寡欢,想买奴婢以悦李自成之心。”
吴三桂说:“李自成可与姑娘有染?”
白蔷薇没有想到他会问这问题。说实话,她没有见过李自成,然而她的心里确实盼望见到李自成。白蔷薇说:“奴婢敬重他是个英雄,但无缘与他相见!”
吴三桂也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面前称赞李自成来!他本想生气,但转念一想:也许她根本不知我与李自成有仇呢?于是又气消了,问她:“可你怎么没被李自成带走呢?”可是突然想到这话不对,若被他带走了,此时这姑娘哪里还在这里?然而,话说出来了,又无法收回,只好怔地看着她。
白蔷薇倒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感叹地说:“奴婢出身寒微,流落成风尘女子,一生再无奢求,只盼能得王公贵族一时之爱便足矣!”
吴三桂听了,顿时生出几分感慨。
七、吴三桂在锦州城外搭台祭祀父母弟弟
吴三桂自从与白蔷薇有鱼水之欢后,便将自己的爱分配了一些给她。吴三桂从从容容地跟陈圆圆、白蔷薇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陈圆圆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推,倒将吴三桂推到了不拔之地,心里有些后悔,同时也不乏酸意,便问吴三桂:“她有什么迷人之处,竟把夫君迷住了?”
吴三桂笑眯眯地说:“自有绝妙之处!”
陈圆圆心里便有些紧张,问他:“妾与她相比,谁更美些?”
吴三桂说:“爱妾当然比她更美些!”
陈圆圆问:“那夫君为何这般痴迷?”
吴三桂说:“这是两种不同的境界!”
陈圆圆撒娇道:“夫君能否用话描述出来?”
吴三桂想起自己对白蔷薇的话,便脱口而出:“你是紫丁香,她是红牡丹。”
陈圆圆想了想吴三桂的比喻是什么意思,然后问:“夫君是认为妾典雅,而她娇艳么?”
吴三桂说:“你说得有些像又不完全像!”
陈圆圆说:“你干脆把你的感觉描述出来吧!”
吴三桂想起了那晚与圆圆的销魂之夜,便说:“爱妾是怎么扮演荡妇都不像荡妇,而她却不扮演,身体的处处都充分展示着荡妇般的诱惑力!”
陈圆圆想了想说:“你跟她在一起快乐么?”
吴三桂说:“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能主宰一切的男人,是一个对女人而言的真正男人。”
陈圆圆问:“那你与我在一起呢?”
吴三桂说:“当然也很快乐!但我总觉得有如与神仙在一起一般,即使产生淫荡的念头,也不能尽兴而为!”
陈圆圆问:“是妾做得不好么?”
吴三桂说:“是因为爱妾身上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光辉。”
陈圆圆说:“既然如此,你何不将她接到家里来?”
吴三桂说:“现在我明白了,不接来比接来好!”
陈圆圆问:“为什么?”
吴三桂说:“因为更容易让人知晓我沉湎于女色!”
陈圆圆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然后说:“夫君不可忘了我!”
吴三桂说:“白蔷薇固然迷人,但我更愿意与神仙待在一起!”
吴三桂隔三差五地呼朋引伴浩浩荡荡去玉春堂与白蔷薇厮混。而白蔷薇因被吴三桂所宠,再也不肯接待任何客人。不久,锦州城里无人不知吴三桂与白蔷薇的风流事。
吴三桂不知自己做得怎么样,加上父母弟弟的忌日在即,吴三桂便想去问问那老者。
那天下午,吴三桂单骑奔郊外而来。
老者一见吴三桂,便当面称贺。
吴三桂便知自己做得不错。吴三桂说:“感谢先生指点迷津!现在我父母忌日在即,我想奏请皇上,为我父母、弟弟疏乞赐恤。不知先生认为是时候了么?”
老者说:“本应如此!”
吴三桂说:“那晚辈回去便写奏折!”
老者说:“还有一事,不知……”老者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吴三桂知他心有顾忌,便说:“先生有话尽管道来,晚辈无不遵从!”
老者说:“只怕公子到时又有些舍不得!”
吴三桂一惊,不知他指什么,但联想到既然是舅舅的幕僚,绝不会做对自己有危害的事,便毅然说:“先生只管差遣,晚辈无不从命!”
老者说:“自古君主都怕臣子功高盖主,恐怕臣生叛逆之心。现在公子已属此类。虽然公子经过此段装扮,让人减少了对你怀疑之心,但对朝廷之中那些精明之士来说,他们未必相信,也未必心服。所以,我请公子自辞亲王,以示谦卑,这样既可抚众臣之心,又可懈皇上之意。不知你肯否?”
吴三桂说:“晚辈本来尚没将这些放在心上,何况现在对己有利,晚辈从命便是。”
老者说:“如此甚好!我已为公子拟就奏折,公子看看如何!”
吴三桂接过一看,大意是:
自从出镇锦州以来,我常思之,觉得自己有负皇上圣恩,因此,坚辞亲王以服众臣之心,敬请皇上准许。另外,我父母兄弟忌日在即,我奏请皇上恩准臣子设坛祭祀,一则表达自己纪念之意,二则可使自己不忘李贼灭门之仇……
吴三桂见老者文章如行云流水,潇洒自如却又滴水不漏,便大加赞赏。
吴三桂回来之后,便将先生所书奏折上呈皇上,不久就被御批下来,同意他所有的请求。
吴三桂安排部下,在锦州城外搭一祭祀台。
锦州城里的百姓见吴三桂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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