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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不须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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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晴一双美目茫然地望着他,渐渐锁定他精深的眸子。韩聪锋芒微露地看着她。

青晴幽然道:“其实我们并不算相识。”

“为什么?”

“因为我从未看过你的脸,怎么算是认识呢?你现在戴着面具我会认得,等哪一天,你摘掉了面具我反而不认得?那岂不是没有相识一样。”

“所以呢?”

“所以我能不能看一下你面具下的脸?”

韩聪摇头,笑道:“那却不能,除非,”

“除非什么?”只见韩聪转动着坏坏的眼珠儿,笑道:“除非,你嫁给我。”

“就算是潘安,宋玉,也不能人家看一眼就要人嫁给他吧,何况,谁知道你是什么之流。”

“你表面上对我的样貌有憧憬,其实你心里是有其他的事吧,有事直说,我不喜欢转弯抹角。”

被他这样直挑,青晴就算有话也说不出了。开了几句玩笑,心中的凄然减去许多,只是果果从昨至今水米未进。

“韩聪,告诉我,我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你应该明白我的。”

“我是明白你,可是你这样做,怕是她会恨你到死吧。”

今日虽是果果嫁岳云未成,但岳云夫人的后备人选充沛极了,马上若干人选涌上来后补,岳飞与刘冰壁从这后补人选中挑了一位巩刺使的女儿,这位巩小姐对岳云思慕已久,听说岳云要成婚,悲伤了好些日子。

这回听人说,新娘跑了,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同时又替岳云感到伤心,她跟父母提出要顶替新娘的位置,不管日后岳云对她如何,此生若能与岳云共度,死而无憾。

这位巩刺使只好着媒婆去说,媒婆到岳府说了,刘冰壁又亲自看了巩小姐,觉得端庄秀丽,温柔娴雅,一口答应。就这样,岳云的婚照结不误,只不过新媳妇换了人。

岳云不是木偶,果果消失他心中正是痛苦,可是父命难违。加之他对果果有一丝怨气,你不告而别,却弄得我们一家人在亲友同僚面前,颜面丧失,父亲的面子上如何过得去?他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便与这位巩氏小姐结了婚。婚后发现,这位素不相识的妻子,不但聪慧过人,温柔沉静,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更是美丽。岳云渐渐爱之。

他去‘沈氏绸缎’迎娶果要,沈流霞并没有说果果是被青晴带走的,并吩咐其他人也不要说,所以他得到的答案是果果自己出走,不知所踪。

沈流霞之所以替青晴隐瞒,是连日来青晴那苦恼的样子,她虽不知道她究竟为何带走果果,但她知道事必有因,青晴不是一个胡来的人,她必有她的理由,虽然她不说。

她替她隐瞒是不想破坏青晴跟岳飞的关系,就这件事来说,仿佛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但不管是好是坏,她该留机会给青晴,让她自己对岳飞说。至于她怎么说是她自己的事。做为朋友她当然要包庇她一下。

青晴当晚也知道岳云临时迎娶了巩氏。这也不能怪人家,喜事不能白设。人怎能空等。果果虽然没听说,可是遥遥的爆竹声传来,经久不熄,她自思,又是谁家也是今日成婚?

 第一百五十五章 求和

宋徽宗于绍兴五年四月死于金朝,就是李圣泽刺杀他之时,那时他已经病入膏肓,李圣泽最终没有朝他的亲生父亲下手,任由他自然死亡。而金朝密不发丧,可能是觉得失去了制衡宋高宗的一棵棋子。

直到绍兴七年初,谎言再也瞒不住,凶信传到了南宋。

宋高宗马上派王伦为使,打着迎奉徽宗灵柩的幌子,暗中授意王伦向金求和。此时做为金朝傀儡的伪齐,在几次战争中,进不能攻,退不能守,伪齐已经失去存在价值,金朝也有要废伪齐的意思了。

宋高宗认识到这一点很是窃喜,既然伪齐不行,烂泥巴扶不上墙,那我拥有众多出色战将的宋朝要比伪齐强得多吧,他既然都能当您的属国,我为什么不能呢,只要您同意,开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他就没想人家金朝为什么要立伪齐,立伪齐还不是方便打你的宋朝?人家当汉奸不合格,你不消灭,反而自己站出来当汗奸。

当金的属国,他不在乎,既使不做皇帝,降低自己的名份他也不在乎,但手下这班臣子,除了秦桧大力赞成外,其余不但不会同意,还会招来一片骂声,将来一定又是一片如潮的反对之声,那些酸腐文人定会见风起浪,这却是最大的隐患。

那么既然预知这浪是要起的,为什么就不能想点法子,把这浪浇下去呢?

所以他左思右想终于找到一条最妙的化学药剂,这药剂倒在高浪上,这浪头绝对能平息下来,都不用他过多解释,他的面子也会很好地维护住。那么他想的到底是什么呢?

那就是向挞懒申请赐予河南之地:“河南地,上国既不有,与其付刘豫。曷若见归?”意思就是:河南那块地方,你们上国管理有些不便,与其给了刘豫。何如交给我来替上国管理呢?到时我孝敬您银子,丝绢。您要多少,我给就是了?这不比白白给了伪齐刘豫要有价值多了?

求和能要回土地,这就足以堵住幽幽众口。最先要堵的当然是武将的口,武将是他赖以生存的保障,他当然要给出一个漂亮的解释,不然武将势动起来,那可有些难以控制。

所以面对他们他可以说。你们打了刘豫半天没有争回来的土地,我们没耗费人力,没耗军饷,粮饷。就要回了河南之地。光凭这一点,对于这次议和,武将就得全体闭口。

宋高宗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骨子里重议和,表面上为要地。所以神人也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在涿州王伦见到了挞懒。转告了宋高宗的请求。在王伦归宋时,挞懒爽快地答应:“好报江南,自今道涂无壅,和议可以平达。”

有现成的银子拿,清福可以享。有宋朝这只偎膝而卧的听话的小狗,为我大金整理土地,有何不可?王伦扶徽宗柩回南宋,见了高宗兴高采烈地陈述了挞懒答应归还旧黄河以南的土地。“

那么宋高宗为议和的事就紧锣密鼓地张罗起来,绍兴八年,定都临安府,表面上仍以北宋京城东京(河南)开封为首都,另以建康为南宋的陪都。

他定临安府为实际首都,但是称呼上却不称都城,称为“行在所”,即是天子出行,巡行的所住之所,就是临时住所而已,把都城定这么一个含糊的意思,可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向金朝表示谦卑,我现在连都城都不建,我已经完全臣服于您了,我已经是您的属国。

第二呢,则是相反的意思,向国人表示,我们要回了河南之地,我们的首都仍是原来的首都开封,现在的都城不过是暂时的,我们还是有回去的。这样说可以让他显得冠冕堂皇,掩盖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其实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向金朝表示谦卑乖顺,而做的摇尾乞怜,低眉顺眼,小心冀冀。

为了议和方便,正式升秦桧为右相,兼枢密使。为了尽快促成合议,四月时,王伦再次参见挞懒,由挞懒引荐,去到金京城会宁府(今黑龙江阿城)朝见金熙宗。

金派使臣跟随王伦出使南宋。开始细商议和一事,当时的左相赵鼎虽然也赞成议和,但与秦桧在细节上又有分岐。

秦桧的眼里哪容得下沙子,赵鼎任相的资历要比他老得多,赵鼎的位子也要比他牢得多,他此次之所以能一跃而起,成为相国,那自是沾了与金议和的光了,他猜透了皇上的心思,皇上才让他上来。

如果将来和议完成,他的利用价值也就完了,皇上随时都可以听取别人的建意,拿下他这个相国的位子,长期来看,他新官上任,没有赵鼎的根深,而是资历浅薄。

既然知道将来不是赵鼎的对手,那么不如趁现在就搬掉他这块大石头。搬这块大石头,当然要用皇上的手搬,不然自己怎么能搬得动呢?

赵鼎斟章酌句,计较纠缠,使议和时间拖延。外面的反对议和之声已经传了进来,更有岳飞的《谢讲和赦表》传来,写道:臣愿定谋于全胜,期收地于两河。唾手燕,云,终欲复仇而报国,誓心天地,当令稽颡以称藩。

高宗读到这里,不但不喜,反皱眉头,以臣子来说,这确实是赤胆忠心,一心为国,但是宋高宗的腿已经想走了,胳膊还要在那里打拳,影响他的步调岂不是烦呢。

秦桧当然一眼了然于心啊,这事不怪底下的文人将士反对,甚至也不怪岳飞,议和拖这么长时间没有达成,是谁给了他们反对的时间。是谁给了岳飞写表的时间,归根结底还是赵鼎啊,如果不是他从中阻拦,和议早已闪电般地达成,这些人还会有机会反对,岳飞还有时间写‘表’吗。可能他的‘表’没等送到,和议就已经达成了。

所以这关键时期,要做关键的事。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天衣无缝地除掉赵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向皇上提出,由他单独主持议和之事。没了赵鼎,我会让议和无比顺利,闪电般地达成,谁也兴不起风做不起浪。

只要议和能顺利完成,不要旁生枝节,不要说废掉一个腐儒赵鼎,就是十个也在所不惜。但他不能直接勾掉赵鼎。

因为人家没有具体犯什么错事,你能说人家只不过议和时细致了点儿,为已方争取利益多一点,就划掉人家吗。不合情理呀,何况人家还是资深相国。

硬的不行,当然要来软的,宋高宗就把他排斥在议和事务之外,架空他的相国实务。把赵鼎晾到一边,赵鼎又不是傻子,相国一职已经有名无实,皇帝对他冷眼相对,已经不再器重。他只有辞去左相一职,这一条选择了。

这样的大臣还算是识时务一点,宋高宗还有些不舍,眼眶湿润,我们毕竟有一场君臣情义,赵鼎老泪纵横,原来皇上也是舍不得我呀,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但是皇上怎能让他误会了去,小脸一翻,御笔一挥,把赵鼎贬至潮州。您上那儿,好好呆着去吧,颐养天年。

赵鼎这块绊脚石终于去除,至于岳飞,一个在外武将叫得再响,可以忽略不计,议和顺利达成。

十一月,金朝派张通古为“诏谕江南使”,随王伦来到南宋,按照属国的地位,宋高宗必须跪接金熙宗的诏书,这一下算是石破天惊。

文武大臣如梦方醒,原来所谓议和是这样的议和,自己跪拜的国君,还要给别人下跪,而且还是侵略者,这些饱受儒学熏陶的,清高的傲然之士,怎能接受这种奇耻大辱。

我们又没有亡国,皇上您又不是勾践,凭什么给他们下跪!简直是丢尽了太祖太宗的脸。

连临安府的市民也沸腾了起来,我们的皇帝要给夺去我们半壁江山,残害我们父母,妻子,儿子,兄弟,姐妹的金人下跪,那我们成了什么,岂不是如蝼蚁一般无足轻重,没有尊严,我们的后辈将夹着脑袋苟且偷生地生活?

骂皇帝不敢,是欺君之罪,可是骂秦桧却没什么大不了,一时间就有人在街上贴标语,说秦桧是金朝过来的奸细。枢密院编修胡铨更是上疏激烈:“义不与(秦)桧等共戴天,”“愿断三人(秦桧,孙近,王伦)头,竿之蒿街,”提出这样屈辱求和,“臣有赴东海而死尔,宁能处小朝廷求活耶”。胡铨连翻发论,将反对议和之火熊熊点燃。

高宗与秦桧密谋的勾当被大白于天下,遮无可遮,掩无可掩,高宗恼羞成怒,恨不能将胡铨凌迟处死。

可是胡铨之所以大发言论,站在反对之潮的风口浪尖之上,这勇气绝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身后是浩浩然然的全体国民,上上下下的仁人志士,掐灭胡铨一个人的荧荧之火不难,可是一旦掐灭,火星四溅,瞬间就会成燎原之势。那样烧的将是他的大宋江山啊,到时候他连半壁江山之主都做不成了。

他们之所以反对,还不是因为跪接诏书,我不跪接不就没事了吗?他与秦桧秉烛夜谈,缴尽脑汁,想各种办法,这个时候外面一片反对,质问之声,只差让他这个皇帝下台了,君与臣被独立了,这个时候没有同盟,只有反对,两人坐在明灯下,冷寂的宫殿内,只有彼此,如果两人再不默契,两人都可能粉身碎骨。

所以臣知君意,君知臣心。没有多余的话,一个眼神就能明了对方的意思,合作深入,高度默契。

即将天明之时,那个迎徽宗灵柩的王伦来访,秦桧一见王伦忽然灵光闪现,本来徽宗死不死皇上是不在乎,除了表面功夫,一点也没往心里去,更谈不上悲伤。没准他死了,他还松口气儿。少了一个帝位的威胁。

可是他必竟是他父亲,是父皇,父亲死了,儿子哪有不服丧的道理,何况是万民为主的皇帝?所以皇帝正在沉痛地居丧期内,不能言政事。所谓:“谅阴,三年不言”。

既然皇帝不能言政事,那政事又不能荒废,得照办,所以就由右相秦桧代接诏书,他秦桧接诏书是跪是磕几个头,跟他们一般臣子就没什么关系了。就算再反对,也没有放屁的权利了。

所以绍兴和议在秦桧的大力努力下,君臣多个不眠夜的密谋下终于梦寐以求地达成。

 第一百五十六章 满江红

议和达成,南宋对金称臣,每年进奉,银五十万两,绢五十万匹。消息传到鄂州,岳飞当然气愤,我们有军队,有良将,又不是打不过金人,战场上他们惧我,我何惧他们,向他们称臣,还向他们纳贡,这样榨取老百姓多少血汗?

国仇家耻不报,却向敌人称臣,若是我们没有跟他们作战的实力也还可以苟且偷生,但现下我们占有优势,只要坚持做战,用不了多久,太祖交给我们的天下,就会故土重归,小小河南之地算什么?那半壁江山要回来才算本事,何至于向他们称臣纳贡?这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

好男儿当征战四方,可是也要有个前题,那就是要有机会才行啊。请战不批,却要议和,岳飞忧愤难休,气郁难解。每天痛苦无望,不知该如何度日。

在征战之初,这样的日子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他曾设想过,战役会有多么难打,要从哪里突破,要多长时间收复失地,与其他将领之间该如何合作,他已经找到金兵的弱点,他勤练水军陆军和拥有优秀的骑兵,拥有一批能独立作战的优秀将领,他的军队有铁的纪律,有雷霆万钧的速度和力量,有强悍的杀伤力,彻底颠覆了敌强我弱的局势,令敌人闻风丧胆,攻城掠地如狂风过境。

可是如今朝庭偷安求和,壮志何时铸?满腔激愤如利剑插在胸膛里,疼痛难受。这折磨却不如战死沙场来得痛快。

客栈内,青晴亦听说了议和的消息。虽然她知道这次议和在不久就被毁了。可是当她听到消息的一刹那。第一个感觉就是,岳飞的感觉,请战不成,他尚且伤心数日,何况这是议和。对于百战百胜。期望夺得旧疆的他,这无疑是当头一棒,心口插刀。

果果如今已经被青晴放开,因为听说岳云当日就迎娶了巩氏,她想闹也闹不起来了。她还能跟青晴简短地说两句话,虽然青晴看不到她的好脸色,但是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

这些青晴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最要紧的是,她要控望岳飞,她知道他伤心。就想陪在他身边。如果能减少他的难过,尽量减少,让他好过一点。

她与果果在这客栈内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从七月开始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她不放她出去的原因。当然是怕她再去找岳云。那样一来就前功尽弃了。

她身上一共是八十两银子,三十两是韩聪给的,五十两是窦铜还的,她本来把窦铜还的五十两还给韩聪,可是每月房钱加伙食就要花掉十五两,这五个月八十两银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韩聪时来时去,始终没问她要,她也就松了一口气,可是有一次他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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