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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本红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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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见完了?
秦惊羽赶紧跪好,目光垂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双手放在膝前,腰身挺得笔直。
来人走到离她数步之遥,即是放缓速度,一步一步,慢悠悠过来。
眼前青光一闪,一双镶着金边的牛皮武士靴映入眼帘,秦惊羽抬眸看去,来人一身宽袖窄领的青色宫卫服饰,腰带上银光闪耀,一双俊目盯着她一瞬不眨,唇角勾起,微微含笑。
“雷牧歌,怎么是你?”秦惊羽瞪大了眼,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老师是你搬来的?!”
她就说嘛,韩易生性淡泊,平日都是上完课就走,从不在宫中停留,这会怎么有空来见太后了,原来是他去找的救兵!
雷牧歌并不作答,只是看向她的膝盖:“跪疼了不?”
秦惊羽扁嘴:“你不是说无计可施,不会援手吗,干嘛还来啊?”
雷牧歌剑眉一轩:“怎么,心里还在怨我呢?我随口一句,你就这么耿耿于怀?难不成你心里一直念叨着我?”
“少臭美!”对于这一连串的质问,秦惊羽别过脸去,本不愿理会,瞥见他一身帅气的戎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借了人家衣服,混进宫来的?”
雷牧歌听得好笑:“这就是我的衣服。”他爽朗一笑,又道,“我没跟你说吗,从今日起,我司职郎将,负责宫禁安全守卫,统管羽林郎。”
“郎……郎将?”
秦惊羽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见他走过来两步,敛容整装,突然膝盖一曲,在她身边并排跪倒。
“哎,你……你做什么?!”秦惊羽被他这一举动惊得瞠目结舌,又听得远处侍立的宫人内侍低呼之声,有些慌乱,急得直推他,“喂,你发什么神经,疯子,赶快起来,起来啦!”
雷牧歌端正跪好:“我没疯,我陪着你跪。”
秦惊羽气得直捶身下的石板,口不择言:“雷牧歌,你以为你是谁啊?谁要你来陪我跪?你该干嘛干嘛去!听到没有?!”
雷牧歌转头过来,眼底满含宠溺,悠悠叹道:“你在这里罚跪,我救不了你,难道还能心安理得站在一旁看热闹不成?”
“你——”秦惊羽压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脑子有丝迷糊,声音却是柔和下来,喃喃道,“你还是起来吧,不用管我……”
“傻瓜。”雷牧歌仍是望着她笑,笑容里却有一丝难以描述的酸楚,“我不管你谁管你呢?不论怎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样的眼神,似是又爱又痛,又是无奈,直把秦惊羽看得呆住,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雷牧歌,你莫不是……断袖?”
雷牧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就听得不远处一声少女惊呼:“牧歌,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但见秦飞凰提着裙摆一路飞奔过来,站在两人面前,娇声叫道:“不是说三皇弟犯了错在受罚吗,你怎么也跟着在罚跪,一定是皇祖母弄错了,我这就去请她老人家出来——”
“不用请,我已经来了!”
听得那威严一声,秦飞凰怔了一下,转眼换上一副羞赧可人的神情,退后两步,敛衽行礼:“凰儿见过皇母妃。”
太后被一干内侍簇拥而来,手掌里垂着一串佛珠,眯眼看着那一站两跪的人影,轻哼一声道:“牧歌也来了,怎么是跪在地上?”
秦惊羽微微测验,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却听得雷牧歌朗声答道:“回太后,臣听闻三殿下在凤仪宫受罚,特地过来说明缘由,请太后主持公道。”
“哦?”太后应了一声,诧道,“什么缘由?”
“当日三殿下出宫准备献于太后的生辰礼物,与臣在街巷偶遇 ,是臣邀约三殿下去往落月山一游,没想到却遇上山崩,被困在山野一日一夜,害陛下与太后担心,臣罪该万死,请太后责罚!”
呃,他怎么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秦惊羽手指一动,就被他手掌按住,宽大的衣袖掩住了这个私密的小动作。
“原来是这样,我和陛下倒是冤枉羽儿了。”太后目光微闪,朝着底下温言一笑,“对了,你们两个以前也没见多好,这回牧歌一回来,一下子就如此熟稔了?”
雷牧歌不慌不忙答道:“三殿下听说臣在演武大赛中夺魁,想要臣教授武功,强身健体,臣已经答应了,以后每日未时就在明华宫习武,时间为一个时辰,方才臣已经禀报陛下,陛下也是欣然同意。”
“嗯,这个主意好,羽儿自幼体弱娇气,兴许练练拳脚功夫,会有好转。他母妃总是舍不得他吃苦,由你来教,倒是合适——”
太后话声刚落,秦飞凰已经迫不及待叫起来:“皇祖母啊,既然都解释清楚了,您还不让羽儿他们起来?这地上多凉啊,老是跪着会生病的!”
“是,是,知道你这个大皇姐心疼弟弟!”太后呵呵一笑,转向地上两人道,“都起来吧,羽儿回宫歇着去,牧歌今日初初上任,凰儿陪他四处转转,我也该回房午睡了。”
两人低头称谢,目送太后凤驾离去,这才站起身来。
跪了这样久,秦惊羽早已全身虚弱无力,还靠雷牧歌在一旁搀扶,这才勉强站起,揉着酸痛的膝盖,不住吸气。
秦飞凰看在眼中,假意询问:“三皇弟,若是走不动路,我叫个太监扶你回去好不?”
呵呵,几下打发掉自己这个电灯泡,好与情人卿卿我我啊?
秦惊羽看穿她的心思,暗自好笑,摆手道:“没事,我走几步就慢慢适应了,大皇姐,雷郎将,你们有事先请,不必管我的。”
“那好,你自己小心。”秦飞凰说着,就去拉雷牧歌的手,嗓音娇憨,浅笑晏晏,“牧歌,我们走吧。”
雷牧歌面容肃然:“公主稍等,我还有话给我这位徒弟说。”
徒弟?
好吧,看在他如此帮她的情分上,她忍。
秦惊羽咬唇,但见那张俊脸凑近过来,在自己耳边轻声言道:“我没有说谎,拜师已成定局,以后你每日都须跟我练武,风雨无阻。”
“什么?!”秦惊羽惊得险些跳起来。
雷牧歌满意看着自己造成的惊悚后果,又补上一句:“还有,今晚穆妃娘娘在明华宫安排了一场拜师宴,我会准时到场,不见不散。”
拜师宴?
不是吧,她怎么有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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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暗夜生光 第十七章 终于开战
华灯初上,夜色微臣,明华宫里摆酒设宴,一派热闹景象。
昭仪穆云风含笑坐在正殿,看着众人忙里忙外,将食案有条不紊抬上来,安置到位,案上荤素各色佳肴,羹汤清酒,摆得满满当当。
眼见一切弄妥,客人将至,却见汝儿匆匆前来报告:“禀娘娘,三殿下说他腹痛,不便出席……”
“哎,这孩子!”
回宫这么久了,还在闹别扭呢。穆云风摆了摆手,起身朝外走:“你去宫门口候着,雷郎将也不是外人,若是来了就引他进了,我去唤三殿下。”
偏殿里灯火微暗,光影淡淡,一进门,就见那少年皇子四脚朝天躺在软榻上,先来一步的琥珀侍立榻前,轻声劝慰。
“殿下,宴会就要开始了,你快起来吧,雷郎将就快到了……”
“他到他的,关我什么事?”秦惊羽正为吴峰等人下落不明而担心,燕儿在暗室还没被放出来,自己又没法出宫找人,消息中断,只能干着急,此时听她催促,没好气道,“主人不是我,客人也不是我,我闲着没事,正好睡觉!”
琥珀笑着摇她:“娘娘说是拜师宴呢,殿下不去,这师可怎么拜?”
秦惊羽瞥她一眼,翻过身朝向墙壁:“谁爱拜谁拜去!”
“这可由不得你!”
穆云风正好听得最后这句,大踏步走了过去,琥珀连忙行礼,秦惊羽也是急急从榻上坐了起来,跳下地去扶她:“母妃身子不便,怎么不在正殿好好歇着?”
“还不到三个月,没事的——”穆云风挥手屏退了琥珀,面色一整,沉声又道,“知道我身子不便,为何不肯听话,非要我亲自来唤你不成?”
“孩儿不敢。”
秦惊羽扶她坐下,自己立在一旁,撅嘴道:“我不想拜师习武,我对这个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成天在外游荡玩耍,结交损友?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还有,那日不是说出宫去买图样吗,图样呢,拿出来啊!”
秦惊羽握住穆云风伸过来的手,嘻嘻笑道:“雷牧歌不是说了,他在街巷遇到我,邀我去落月山游玩,我买图样的事被他耽搁了,母妃要算账,找他去!”
“你呀!”穆云风气得手指戳向她的额头,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就是牧歌帮你撒谎隐瞒,准备太后生辰礼物,哼哼,到时候看你那什么宝贝出来?!”
“母妃不用担心,宝贝我自然是有的,就是有点舍不得。”那串明珠世间罕见,用来做生辰礼物再适合不过了,只是免不了一番肉痛,要不,只送珠串,把那块碧绿宝石摘下来做个纪念……
穆云风不知她心里正在打着小九九,见她低头不语,又语重心长道:“这回你被困山里,牧歌着急得不行,兴师动众,花了那么心思精力去营救,要不是他,你能平安回来吗?过往如何暂且不提,如今他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这样情深意重的孩子,这样难得的相处机会,天赐良机,我真不懂,你还在犹豫什么?”
“才不是他救我的呢,是——”秦惊羽抓住她话中的语病,低叫道,“母妃,你是不是给雷牧歌说了什么?”怪不得他成天把自己盯得死紧,原来是这位母妃在悄悄放水当内奸!
穆云风眉头一皱,轻轻摇头:“我没有,牧歌回京这才几日,我就匆匆见过他一面,情况紧急,话都没讲两句。哎,我倒是想说什么,但是没有机会啊。”
秦惊羽朝她看了又看,感觉也不似作假,正在郁闷,忽闻外间琥珀轻唤:“娘娘,雷郎将已经到正殿了。”
“这就来了。”
穆云风扬声答应着,推他一把:“少给我摆架子闹脾气,好好陪牧歌吃饭,听到没有!要是再不听话,我这就去求你父皇,把那半月的禁足期限改为半年好了……”
半年?那还不要她的命?!
秦惊羽吓得赶紧将她衣袖拉住:“母妃饶命!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
真不愧是混过江湖的女侠,这招杀手锏,来得真是又急又猛,直接扣住她的脉门,连垂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缴械投降了。
“这就对了。”穆云风抬眼端详下她的装扮,笑吟吟拉她出门,“吃个饭,只是举手之劳,难不成母妃还会害你么?”
害她当然不会,不过是想着办法把她往雷牧歌身边推而已!
秦惊羽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吃饭可以,但是习武之事就算了吧,外公都说我这身子没法习武,何必做这白用功呢?”
“傻瓜,谁叫你真的习武了,跟着牧歌比划比划就行……”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正殿门前,秦惊羽只得收了声,遵照礼仪侧立一旁,待穆云风踏进门槛,这才随之进去。
“臣见过穆妃娘娘,三殿下。”
雷牧歌仍是那一身英挺威武的宫禁郎将服饰,只是头盔摘下放在一旁,一件两人进来,即是恭敬行礼。
“免礼,这里没有外人,牧歌不必拘束。”
穆云风含笑上前,亲自将他扶起,对于这位意想中的女婿人选,真是越来越满意。
三人入了座,穆云风居中,雷牧歌在左,秦惊羽在右,却是形成一个品字型。
穆云风率先举杯,微笑道:“牧歌,今日我要谢谢你,对羽儿如此照顾,特别是这一回全靠你悉心救助,他才能平安脱险。”
雷牧歌怔了下,取了案上酒杯,双手端举,不卑不亢到:“此是牧歌份内之事,不足一提。”
穆云风满意点头,正要端杯饮下,一只小手过来,夺了她的酒杯。
“母妃身体要紧,不宜饮酒,这酒让我来代劳吧。”秦惊羽说完,瞪了雷牧歌一眼,一口饮尽。
穆云风收回手,若无其事继续与雷牧歌寒暄笑谈:“这个孩子,别看他平日嘻嘻哈哈的,其实心肠好,知道心疼人……”
老天,她又不是什么滞销货,需要这样大肆推销吗?
秦惊羽低头,又听得穆云风朝雷牧歌笑道:“羽儿年纪小不懂事,若是往后有什么差池,牧歌,你要多帮扶担待……”
雷牧歌听得不甚明白,却仍是点头称是。
“还有……”
“母妃。”一直在自己案前默默取刀切割烤肉的秦惊羽起身上前,恭敬将装满小块烤肉的瓷盘奉到穆云风面前,轻柔唤道,“这烤肉味道甚好,母亲请用。”
这谦恭孝道之举,引得穆云风欣慰一笑,却忘了自己所说话题,只举筷食用。
她这一开动,左右两人也跟着吃喝起来。
这回的酒宴是穆云风亲自过问准备,食案上菜肴丰富,令人食指大动,就连那清酒也是上口香醇,席间穆云风与雷牧歌低低叙话,问些军营生活,以及家人近况,秦惊羽也懒得理会,自顾自吃菜。
没过多时,就见穆云风招来殿门口的琥珀,欣然起来:“好了,我有些困了,先回寝宫歇着去。”
雷牧歌作势起身,却被她按住:“牧歌被我拉着说话,菜都没吃两口,羽儿就替我好好招待,以表谢意。”
“是,母妃。”
接收到她警告的眼神,秦惊羽再是不情不愿,也只得应允。
琥珀搀扶着穆云风走出殿门,外间侍立的宫女太监也被尽数唤走,殿内殿外一下子冷清起来。
“我哪里招惹你了,这里不待见我,打进殿到现在,就没正眼看过我呢!”
秦惊羽哼了一声,夹了块肉在嘴里大嚼。
雷牧歌见她不答,也不再追问,起身端起自己面前的食案,举步上前。
秦惊羽正端着杯子喝酒,一见他的动作,惊得险些呛到:“咳咳,喂,你做什么?”
雷牧歌将自己的食案与她面前的拼到一起,摆放整齐,这才回答:“与你坐近些,方便说话。”
秦惊羽犹在记恨他自作主张,打自己个措手不及,此时也懒得理他,低头夹菜吃。
“在想什么?”杯子刚空,他就利用臂长手快的优势举壶斟满,眼神明朗,笑容灿烂。
秦惊羽瞟他一眼,这家伙长得人模人样,再加上一张正经诚恳的笑脸,实在狠不下心来置之不理。
“我在想啊,你雷府里的厨子是不是集体罢工了……”
雷牧歌轻笑道:“这倒没有,我家下人极是忠心。”
“那你怎么老是来我这里蹭饭?”
“怪不得脸色不好,原来是不欢迎我。不过,我就来了两次,实在不算多——”雷牧歌掰着手指,一次一次说给她听,“上一回是道别践行,这一次是答谢拜师,说到底,还差一次接风洗尘呢!”
这个人,脸皮怎么就那么厚,一个劲往她这里黏?!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这态度就一点没变,而且还更加变本加厉……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秦惊羽盯着他左看右看,横瞧竖瞧,仍是不得其解,不知不觉将一壶酒喝了个大半,打了酒嗝,闷声道:“我反正是不会跟你学武的,你开个条件吧,我们交换!”
雷牧歌挺身跪坐,慢条斯理斟酒递给她,笑容淡淡:“真的?”
“当然是真的。”
他笑了起来,眉眼间带着难言的喜气:“那好,你做我的男宠。”
“什……什么?!”秦惊羽一口酒刚进嘴里,就是扑的一声喷了出去。
雷牧歌也不见怪,举袖擦了擦脸颊被溅到的酒水,笑道:“这样就吓到了?那好,就换一个吧……”
秦惊羽摸了下微烫的脸颊:“你说。”
对面簌簌轻响,雷牧歌陡然站起身来,绕过食案,欺身而至。
秦惊羽呆呆仰望,一时不明所以,这家伙要做什么,一脸严肃的表情,以下犯上,还有点君臣有别的自觉不?
“我府中老管家有位远房亲戚的孙女,当年曾在明华宫做宫女,后来出宫嫁人,听说雪儿夭折之事,她觉得奇怪,就说了一句话——”
秦惊羽心头一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望着他摇头傻笑。
“她说,当初身染重病奄奄一息的是小皇子,怎么过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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