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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可怜身在帝王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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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翛笑笑,早在允礼抱住虚脱的她时,那极轻极淡的伤口也随着消失了。
她早知道,他不会在意,而那个举动也明白地告诉她,他不会在意。
那就够了,已经够了不是吗?
瑾翛翻出衣服下面的伤口,细细的,杂杂的,可是,一点都不丑陋,最丑陋的伤口,是看不见的,它长在人的心里,像毒瘤一样,不住地蔓延,腐蚀着一切良知,你的自私、你的嫉妒、你的贪婪、你的自负,会铺天盖地,爬满心胸,于是心就变成了魔鬼,不时地展露着龇牙咧嘴的丑陋,真正残缺不全的,是这种人。
她纯洁吗?依然。
只有心灵才有资格讲纯洁,肉体,不过是寄主,它不会被赞美,也不会被亵渎。
一层薄膜又代表得了什么呢?难道阿伊雪就纯洁吗?如果当性变成了爱情的主题,那层薄膜变成了婚姻的底线时,那么这样的爱情、这样的婚姻,不是太可悲了吗?
爱情也许力求完美,但真爱却能包容缺陷。这个世界上许多人把爱情等同于真爱,其实不然,大多数的人并不懂,真爱是陪伴、是依偎、是搀扶、是成全、是包容、是奉献、是不离不弃、是与子携老、是患难与共。所谓真爱难寻,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遇到,而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经历所有。
也许,瑾翛心里的那份坚定,是源于真爱。
可是,这样的真爱,真的应该维持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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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忌辰 京极小筑诉衷肠(上) 】ǎ|ǎ|ǎ|ǎ|ǎ|ǎ|ǎ|ǎ|ǎ|ǎ|
允礼端着热腾腾的粥进来,多难得,从小就只有别人伺候他,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瑾翛爱情的奴隶,就这样一来,甘心为她服务一生。
瑾翛放下衣服,毕竟男女有别。
允礼看到了瑾翛细微的举动,打趣道:“还遮遮掩掩呢,别傻了,这几天可都是我帮你上药的。”
“美吧你!”瑾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做了什么给我吃啊,小礼子?”
“鱼片粥,太医嘱咐要吃写活血补身的膳食,厨房里的人一直备着呢,就等主子你醒过来。”允礼小心地吹了吹粥,“来吧,要不要我喂你吃?”
瑾翛乖巧的坐回床上:“来吧!”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允礼埋下头,有苦笑,在心里。
“怎么眼眶这么红?”瑾翛吃着允礼一口一口细细喂着的粥,尽管温暖,却仍为允礼脸上的憔悴而心疼,“你一定,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是吧?”
“哪有?我每天都有偷睡一小会儿。”允礼笑笑,云淡风轻,只要他的翛儿醒过来,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
“你……”
“你……”
两人突然同时开口,允礼碗里的粥也见了个底。
“想说什么?”允礼温柔的开口,他知道,翛儿醒来之后,一定会有想知道的事情。
“阿伊雪,怎么样了?”尽管一想起在刑房里的经历,就仿佛是另一场心痛的真实触感,可是,那个女人,毕竟,是允礼的妻子啊。
“皇上已经让傅慎处决了她,皇上让我写封休书,再此,我与她就全无关系。”允礼冷冷道,是妻子又怎么样?不过都是政治与权力的牺牲品,原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允礼,听我一句好不好,不要写休书。”瑾翛吞下最后一口粥,真诚地望着允礼。
“为什么,翛儿,难道你还要对她宽容吗?她对你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原谅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成为我休妻的理由,你难道不知道吗?”允礼重重地摆下碗,这些天,由于担心瑾翛,他都没有时间去思考到阿伊雪,连生气都显得微不足道,在他的心里,只有瑾翛是重要的,至于别人,管他是生是死,如今瑾翛醒过来了,居然那么容易就原谅了要伤害她的人,他为瑾翛心痛,为瑾翛不值,为瑾翛生气。
“可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情愿的。”瑾翛站了起来,衣群边带着忧伤,“允礼,也许你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对于一个普通女人而言,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求依靠,你曾经是阿伊雪向往的依靠,然而,却被我脆生生地抽走了。在这个世界上,谁不希望一辈子顺顺利利、一帆风顺,若非生命堪虑,谁又愿意落草为寇,若非情势所逼,谁又愿意郧落风尘,若非情非得已,谁又愿意枉送性命。”
允礼紧紧跟在瑾翛的身后,眉眼中是深深的沉思。
“阿伊雪固然有错,可是,我们遭受了果,也应该正视它的因,因,是我们种的,那么这个果由我来受,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至于阿伊雪,我知道爹爹不会放过她,那就是她的惩罚,而她从此失去了被爱与爱的机会,那更是她的果。不要再怪她了,她在世的时候,只落了个名份,这是她唯一的财产,既然她往生了,又何必再剥夺?”
瑾翛顺手摘下一朵向日葵,它的颜色开始深沉,人心,总是在变吧?她不是个狠毒的人,她一直不是,可是,那并不代表她不会反击,只是,有时候,以德报怨会让自己的心胸舒坦一些。
“我知道了。”允礼接过瑾翛手中的花,反手握住瑾翛的小手,“你永远看得比我透彻,也许,对她的亏欠,我所能还的,只能是名份。”
瑾翛顺势靠到允礼的怀里,他身上总是有淡淡的阳光的味道,暖暖的,甜甜的。
阿伊雪的事,让瑾翛有了另外的看法,这样下去,对于他们两个,真的好吗?
夕阳把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仿佛那些衣角的灰尘,都坠落成光影,开始滋生出不同的情绪。
●【第二十六章 忌辰 京极小筑诉衷肠(中) 】ǎ|ǎ|ǎ|ǎ|ǎ|ǎ|ǎ|ǎ|ǎ|ǎ|
第二天清早,瑾翛一大早就起来梳洗,暂时住在隔壁厢房的允礼也一大早地就被人从床上拽下来。
“翛儿,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啊?身体不是刚刚好,太医说了要多休息,不然这些丑丑的疤痕不容易好。”允礼睁着惺松的睡眼,边打着呵欠边对瑾翛说,唉,这几天他基本没合过眼,终于瑾翛醒过来了,居然大清早就把人抓起来。
“我要出去一趟啊,你走不走?不走就回去睡觉!”瑾翛也不理允礼,胤禛好心放他假来陪她,又不是让他来睡觉的。不过他累了这么多天本应该让他好好歇歇啊,可是今天却不行,因为今天是洛旖的忌日,瑾翛必须回京极小筑,她也不忍心把累垮的允礼叫起来,可是她担心他等下起来的时候找不到他,没准又得惹出什么事情来。
“去哪?”
“回家!”
还没到京极小筑,蓉儿大老远地就狂颠过来。
“不是吧,蓉姨,我穿成这样子,帽子戴得这么严你都认得出来?”因为脸上的伤还没有好,也为了避人耳目,所以瑾翛是一副蒙面侠客的打扮,斗笠戴得颇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允礼刚还在笑她摆明着是贴着标签说某某某在这里呢。
“死丫头,哪有人像你这样掩饰身份的,你不知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你就不能作正常一点的打扮吗?”
“我很不正常吗?”
“对,不正常到我一眼就知道是你这死丫头。”蓉儿说完伸手就掀开瑾翛的斗笠。
“呀,你脸怎么成这样子了?”蓉儿被瑾翛脸上的伤疤吓了一跳。
瑾翛赶紧把斗笠重新戴好,忘记了蓉儿毛毛躁躁的性格了,早晚得坏事。她当然知道那些道理,只是她这样打扮总不比穿成个小家碧玉戴张面纱招摇吧?这脸上的伤,可不大好被人看见。
“进屋再说!”瑾翛一手拽一个,丢进了屋里。
“翛儿你小心点,你身上还有伤口。”允礼担心瑾翛动作过大,扯动了伤口。
“没事儿!”瑾翛不在意地说。
“什么没事,究竟发生什么事?我说干嘛今年四爷昨夜就过来了,一个人对着小姐的画像嘀咕了大半夜,原来是你丫头出事了。”蓉儿脸色有点发青,“说,到底怎么了?”
洛旖过世以后,蓉儿可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把瑾翛留下来,她对洛旖是极度死忠的,所以也不舍得瑾翛跟着胤禛进府受委屈,可是瑾翛很坚决的离开了,虽然是这样,但这些年蓉儿俨然就是瑾翛的另一个母亲,对她的爱是无微不至的,也许,是感怀洛旖的早逝,希望可以给瑾翛更多的爱。
“你说四爷来了?那我进屋找他去。”瑾翛赶紧把难题丢给允礼,“蓉姨,你什么事情就问他好了,他什么都知道!小礼子,你好好陪我蓉姨!”
“爹,蓉姨说你回来了!”瑾翛兴奋地闯进卧房。
“瑾儿?”胤禛回过头,“我就知道你一定醒得过来!”
“我昨天不是派人去给您报信了吗?”瑾翛一拍脑袋,“瞧我这脑袋,蓉姨说你昨夜就来了,当然没收到我的信了。”
“傻丫头。”胤禛起身,摸摸瑾翛的小脸,“让爹看看,伤得不严重吧!”
“当然不严重啦,你那些太医的药还真好用,不过几天,现在是不痛不痒的。”
“瑾儿?”胤禛看瑾翛异常兴奋的样子,他知道瑾翛是担心他为她的事情难过伤心,才故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唉呀,爹,你不要这么看我啦,我没事,真的没事。”瑾翛对着洛旖的画像,笑得很真诚,“其实,那些事,对我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爹,真的,你昨晚一定对娘自责了一夜,但是瑾儿真的没有事。”
“瑾儿,爹没有办法好好保护你……”
“爹,瑾儿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除了和老十七的不行,其他的,爹什么都会答应你。”
真是的,这就是底线,不过还好,不是提这码事。
“瑾儿想请爹收回让允礼休妻的决定!”
“为什么?那个女人那么可恶,不休了她,我们皇室不都给她玷污了。”
“可是爹,我毕竟欠她啊,那个名份,不过是个虚名,怎么说她也是先皇御赐的婚配,是允礼的嫡福晋,如今人已逝了,又何必,再添一笔忧呢?”
见胤禛不语,瑾翛乘胜追击:“咱们又何必在她死后,给外人留下话柄?这无论是对皇室,还是对允礼,甚至可能是对瑾儿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爹,你就答应我吧,对外就说她急病死掉的,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爹……”
我就不信撒娇都不成,瑾翛在心里暗道。
“真受不了你!”胤禛宠爱的拥着瑾翛,“傻丫头,你对人家好,可是人家却不懂得啊……罢了罢了,答应你就是了,跟十七说不必写休书了。”
“爹,您真好!”
“不过……”
“不过什么?”瑾翛从胤禛的怀抱里面退了出来,总感觉胤禛话里有玄机。
“不过你得答应爹,接受爹帮你安排的亲事,不要在跟允礼纠缠不清了,我无法容忍再有第二次这种事发生。”
“知道啦,只是啊,现在哪有人敢娶我啊。”瑾翛半假半真的说,虽然知道那件事的人不多,但瑾翛清楚胤禛明显是想把她和傅慎的婚事给包办了,可是,本来就并不爱傅慎,在没过门就有顶他知道的大绿帽,人家怎样也不会接受吧。虽然皇上一句话十颗脑袋都不敢拒绝,可是,这样她就能幸福吗?
“昨天傅慎来向我请旨,希望可以娶你。”
“什么?”那家伙,到底为什么这么傻?
●【第二十六章 忌辰 京极小筑诉衷肠(下) 】ǎ|ǎ|ǎ|ǎ|ǎ|ǎ|ǎ|ǎ|ǎ|ǎ|
“瑾儿,其实爹一直想跟你说,对于你跟十七,明明彼此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再坚持了。这个世界也许有很多奇迹,但是,你们的那个奇迹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你懂吗?”胤禛语重心长,他何尝不希望女儿有个好归宿,像允礼这样好的归宿,可是,不能啊,天理不容啊!
“爹,我们其实,并没有在坚持什么,可能彼此都在逃避吧,逃避现实,逃避绝望。”
“瑾儿,你知道吗?在我与你娘成婚的时候,我也曾有过放弃一切,只为她的念头,可是,就在一瞬间我发现我做不到,权力对我的诱惑远远大于我的想象,权力对于男人,有一种无法抵制的致命的诱惑,它不同于金钱与女人,只是一些表面的诱惑,它就像魔蛊,片刻间,就深入你的骨髓。”
瑾翛楞楞地看着胤禛,她知道,这些年来的胤禛,一直忙于政事,看起来他很满足,可是,心里的苦痛,却从来不为人知。
胤禛对着洛旖的画像,深沉地倾诉着,似是对洛旖说的,也似是对瑾翛说。
“从小就知道,我不能率性而为,我是一个皇子,一个并不受重视的皇子。这样的身份,让我总是不断地问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哪里错了?我不优秀,皇阿玛也是这么说,在众多的兄弟中,我顶多就是一个陪衬,如果我不挣扎,渐渐的,我会变成隐形人。”
“瑾儿你知道的,这些,旖儿和你,都非常的清楚,可是除了你们,除了十三,还有谁能懂我?”
“好不容易,我让自己变得有点出息了,随皇阿玛征战、南巡,陪着他踏过每一寸权力的土地,尽管知道眼前那个一样伟岸的身躯,才是皇阿玛心中的‘最优’,可我就是不甘心,他与我一样只不过是个中庸之人,却因为他的母亲,于是永远比我优越。”
“我也有地位渐渐变好的额娘啊,可是我知道,在她的心里,我不如死去的那个弟弟,也不如活着的那个弟弟,甚至,可能连十三,我都比不过,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在我至亲的人心里,其实我什么都不是。”
“直到遇见旖儿,你知道吗?旖儿就像上天给我的礼物,在我黑暗的生活中,给予我无限的光明,如果没有旖儿,我想现在,我不过也就是个混生等死的闲散宗室,呵……”
胤禛自嘲的笑笑,停顿了许久,似在回忆什么,终于,安静的他又再度开口。
“可是原来,权力带给我的,除了那种挥霍的快感外,更多的是无奈,也许不是权力的问题,是人生必不可少的经历。我必须为了政治,与素不相识的女人成婚,我必须为了兵力,假装我的宠爱我的讨好,我必须为了权力,打压我的手足,甚至,是儿子。”
“当皇阿码把年善柔作为牵制其他皇子夺嫡的工具嫁给我时,我知道他的用心,也知道他的苦心,我终于明白他并不是全然忽视我的,可是,每次当我看见年善柔的时候,我就仿佛看到一副枷锁,为了让年羹尧臣服与忠心,善待他的妹妹,就成了必然,旖儿,你知道吗?对着一个你全然不爱的女人,你必须作出一副宠溺的神情,这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恶心很虚伪。”
“可是帝王之家就是这样啊!瑾儿曾经说过,可怜身在帝王家,是啊,谁又看得到繁华背后的凄楚,谁又看得到龙椅上的血迹?”
“瑾儿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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