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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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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你刚才想干什么?”天顺帝站在威尔斯面前威严地问道。
“陛下,王爷,这位威尔斯先生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向我行吻手礼。”何轻语一边拉住言庭羲,一边向两人解释。
“吻手礼?”言庭羲皱眉,脸色并没好转,光听这名字就觉得不好。
何轻语微微笑道:“威尔斯先生,两国习俗有别,在大汉您向女子行吻手礼,可是会被人打的。”
“那么我应该怎么向夫人您行礼?”威尔斯虚心请教。
天顺帝被李景明让到上位坐下,其他人都站了起来。
“拱手为礼。”何轻语示范给他看,“您右手握拳在内,左手在外放在右手之上。”
“How can you play the piano?(您怎么会弹钢琴?)”从震惊恢复过来的安宁高声问道。
“音乐是相通的,我学过抚琴,所以会钢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能实言相告,何轻语只能撒谎,至于他们信不信,她也不管了。
“夫人,您真的很聪明,您刚才抚的那首曲子是您做的吗?您能告诉我曲名吗?”威尔斯问道。
何轻语眸色微沉,道:“曲名叫《蝶恋》,作曲的另有其人。”
“夫人,您能告诉我,作曲的人是谁?”威尔斯寻求知音人。
“对不起,不能。”何轻语歉意地道。
威尔斯遗憾地摊了摊手,又提出另一个请求,“夫人,这首曲子,我非常喜欢,您能把这首曲子送给我吗?”
虽然历史已改变,但是何轻语不想把这首《梁祝》送给外国人,因为这首曲子是奶奶最喜欢地,沉吟片刻,道:“我另外弹一首送给您吧。”
“真是太感谢您了,夫人。”威尔斯欣喜若狂。
何轻语重新坐在钢琴前坐下,想了想,弹起《四小天鹅舞曲》,只用了《天鹅湖》中的一小段,应该不会影响到柴可夫斯基日后的创作。
跟刚才充满忧伤的《梁祝》不同,《四小天鹅舞曲》欢快、活泼、跳跃,节奏干净利落,质朴动人的旋律有着田园般的诗情画意。
“威尔斯先是,您记住了吗?”何轻语弹奏了三遍,才停下来问道。
“是的,我记住了。”威尔斯左手放在胸前,“我该怎么报答您呢?夫人。”
“不用了。”何轻语起身,手指轻轻地划过琴键。
“夫人。。。。。。”
“够了,她不是什么夫人,她是本王的王妃。”言庭羲上前阻止两人继续聊下去,一个转身,对天顺帝行礼,“皇上,微臣家中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不等天顺帝同意,言庭羲就带着何轻语转身出了厅门,扬长而去。天顺帝眼底闪过一抹带着怒意的杀机,不发一言,拂袖离去。大厅内众人见状,纷纷找借口告辞离开。李景明和杨贽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忧色,自从正月十六早朝后,皇上和言庭羲在御书房里密谈后,这一个多月,两人就变得很奇怪,今天更奇怪,究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在御书房里谈了些什么?
离开公主府,言庭羲沉默地将何轻语带回了王府,刚一进屋,他就用力地将她抵在墙上,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啃噬,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每一点甜蜜,粗暴的举动,将她的樱唇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言庭羲,你疯了!你放开我!”何轻语的声音含糊不清,双手用尽全力的降妖推开这个莫名其妙,狂性大发的男人,可是力量悬殊,她在他两臂之间奋力地挣扎了许久,也无法撼动他半点。
良久,言庭羲喘着粗气离开何轻语的唇,幽深的墨瞳深深地望进她的眼中,缓缓地伸出拇指,轻轻拭去她樱唇上的血丝,像宣誓般地道:“语儿,你是我的!”
“言庭羲,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何轻语惊恐地问道。
“语儿,你是我的!”言庭羲重复着,将何轻语紧紧搂在怀里,“语儿,你是我的!”
何轻语微微蹙眉,他的力气太大,箍痛她了,“言庭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事发生,我不会让事情发生的。”言庭羲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前。
言庭羲的语气,让何轻语更加确信有事发生,担忧地皱紧双眉,会是什么事?“言庭羲,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轻语努力地向后仰头,表情严肃地盯着言庭羲,“我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事发生,你不要胡乱猜测。”言庭羲直视着她,“语儿,答应我,你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显露你的才华。”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何轻语眸底闪过一丝慌乱。
“语儿,你是我的妻子!”言庭羲再次吻上她的唇,跟刚才那个粗暴的激吻不同,这个吻缠绵温柔,一点点的蚕食她口中每一寸地方,品尝她的甜美。
何轻语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不去深究他刚才失控的真正原因,她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她。

第十六章

何轻语两首钢琴曲,让人耳目一新,更有人夸张地感慨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此言一出,吸引了大批喜欢抚新曲为乐的才子佳人,他们纷纷递贴进府求见。不过这些帖子,何轻语是一张都没看到,全都被言庭羲派人在府门外给截住了。
春分过去十五天就是清明,寒食节与清明节是相连的,这三天,府里不许动火,怕惊扰了祖先,只能用冷食,何轻语连着两日吃冷食,就觉得胃不舒服,鼓鼓胀胀的。
言庭羲下朝回来,见何轻语恹恹靠在软榻上,没精打采的,扬声道:“来人,去请太医过来,给王妃诊脉。”
“不用去请。”何轻语按着胃,蹙眉坐起身来,“我没事,就是吃了两天冷食,胃有些不舒服,一会让采薇泡杯热的杏仁茶喝,就好了。”
“去年,你没这么难受。”言庭羲脱下朝服,只穿月白色中衣,走过去把何轻语抱在腿上坐着,“那次重伤,对你地身体损害很大,你以后要少操心,多休息。”
“我还要怎么休息?我天天再加吃了睡,睡了吃,就快赶上庄子里养着过年的猪了。”何轻语已习惯的抱着她说好,窝在他怀里,嘟着小嘴道。
“要是猪都长成你这样,屠夫肯定舍不得杀。”言庭羲促狭地笑,揉捏着她腰间的肉肉,“那我们过年可就没猪肉可吃了。”
何轻语咬着下唇,斜着眼看他,小手伸到他腋下,还没等她用力拧,就被他给抓住了手。
“哈哈,被我抓到了!”言庭羲得意地扬眉。
何轻语眸光微转,另一只手过来帮忙,却是自投罗网,一双柔荑全落入言庭羲的掌中。
“娘子,可还有第三只手?”言庭羲笑眯眯地问道。
“我没有手,可是我有嘴。”何轻语扑过去咬他,言庭羲欣然张开嘴,迎接她主动送上来的樱唇,脸上的笑意更浓,灵活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勾起她的小香舌,品尝她的甜蜜。
夫妻俩嬉闹了一会,何轻语的胃没那么难受,喝了一杯热的杏仁茶,庸懒的靠在软榻上看书。下午两人都没出门,一人一本书一杯茶,窝在房里消磨时光。
婢女们小心地在外边伺候着,何轻语看书看得累了,搁下书,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挺直的鼻梁,就如被刀雕刻出来一般,眼睛狭长而明亮,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在眼下投下浅浅的墨晕,薄唇轻抿,皮肤好,样貌佳,真是秀色可餐!
“娘子看着可还满意?”言庭羲眸光流转,唇角弯成好看的弧度,看着何轻语,笑容满面地问道。
何轻语叹了口气,道:“不满意也不能退货,我也只能委屈着假装满意。”
“为夫不能让娘子假装满意,为夫一定要娘子真正满意才行。”言庭羲丢下书,就去捉惹了事,想要逃出屋外的何轻语。
何轻语逃得快,言庭羲追得更快,顺利地将人给拿下了,抱在怀里,坏笑道:“娘子,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这回我可是要好好惩罚你,你别想逃。”
言庭羲说着就把人望卧室里抱,眸中的热火已经燃烧。何轻语也不挣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唇边露出狡黠的浅笑,提醒他道:“言庭羲,明天是清明节,要上山给祖先扫墓,你不要乱来呦。”
言庭羲低头看去,见怀中的人儿一脸的坏笑,狐狸眼一闪,道:“你是故意的。”
何轻语挑起一边柳眉,有恃无恐道:“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坏丫头。”言庭羲心有不甘,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咬她的樱唇,把她吻得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才肯作罢。
翌日天还没亮,大雨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地打在屋顶,惊醒了沉睡的何轻语,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言庭羲。”
“嗯!”言庭羲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沉沉地睡去。
 
“言庭羲。”何轻语轻轻地往他颈项吹了口气,言庭羲没动。眸光微转,往他耳朵里吹口气,言庭羲还是不动,伸手捏着他的鼻子,“言庭羲,该起来了。”
言庭羲手臂一揽,脚一抬,翻身就把何轻语压回床上,含糊不清地道:“还早,再睡会。”
“不早了,快起来,别让父王母妃等我们。”何轻语扯着他背后的衣裳,“快点啦!”
“我不起来。”言庭羲撅起嘴,“除非你亲我一下。”
何轻语看着闭眼睛向她撒娇的男人,凝眸浅笑,微微抬起头,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亲了,快起来。”
言庭羲睁开双眼,刚睡醒,眸底神色迷离,看着身下娇柔的妻子,很想拉着她在床上缠绵一番,可是要上山扫墓,只能放弃这个美好的打算,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道:“今天暂且先放过你。”
“妾身谢谢王爷宽宏大量。”何轻语笑道。
两人起身唤婢女进来伺候梳洗更衣,随便用了点糕点,就去给言丗臣和太妃请安,一家四口随言氏族人一起上山给祖先扫墓。
何轻语坐在马车上,撩开窗帘往外看,车外风大雨大,路上行人却不少,打着油纸伞,携妻带子去山上扫墓,随口吟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杏花村没有,桃花村倒是有,那里卖桃花酒,为夫陪娘子去畅饮一番。”言庭羲靠在锦垫上,笑眯眯地道。
“怎么去呀?这么多人!”何轻语看着跟在后面的一长串的马车,撇嘴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言庭羲挑眉道。
“算了,等下次有机会再去吧!”言丗臣这一房,人丁稀少,就言庭羲一个男丁,他有时现任的汾阳王,是言氏一族的骄傲,引人注目,两人就算能偷偷溜走,铁定会落下埋怨,何轻语不想没事找事,惹麻烦。
“真是委屈我家娘子了。”
“我又不好这杯中之物,有什么好委屈的。”何轻语放下窗帘,“这雨再不停下来,一会山路可就难走了。”
“你亲我一下,我背你上去。”言庭羲把脸凑到何轻语面前。
这男人越来越爱撒娇了,何轻语抿唇一笑,屈指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言庭羲眼一眯,道:“看来为夫要好好教教娘子何为为妻之道了!”
“妾身错了,王爷饶命!”被压在软垫上的何轻语识时务者,连忙求饶。
“要为夫绕过娘子不难,娘子可知要怎么做才能让为夫原谅?”言庭羲支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狐狸眼里柔情似水。
何轻语乖乖地樱唇,言庭羲满意地笑纳了这份战利品。马车到山脚下停了,山路崎岖,马车上不去,言氏一族人都下了车马,接下来的路就要步行爬上去了。好在雨总算停了,这一路是缓坡,不算太难走。
摆好祭品,众人下跪,族长念祭文。祭拜过共同的祖先,言丗臣带太妃、言庭羲和何轻语去祭拜言丗臣的父亲。
祭祀完毕了,众人往山下走。雨过天晴山色新,空气清新,带着泥土的香气。走到了山下空地,几个年长的老人辛苦了,说要在这里歇歇。
趁着长辈休息,五六个十一二岁的小子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鸢,在空地里放了起来。丫鬟小厮们也带了纸鸢来,嬉笑打闹着把它们放上半空中。
“我比他们放的好,比他们高。”言庭羲和何轻语并肩而立,仰头看着天上的纸鸢道。
何轻语好笑地斜了他一眼,“你多大了?还跟小孩子比。”
“说的是,如果我像善康(言庭羲族兄的字)一样十六岁生子的话,儿子应该也有这么大了。”言庭羲摸着下巴道。
何轻语笑出声,道:“说的是,都是老头子了就不要再逞强,那些个纸鸢啊!还是留给孩子们放吧!”
“老头子?”言庭羲挑眉,狐狸眼一闪,“我要是老头子,你就是老婆子。老头子配老婆子,刚刚好。”
何轻语撇嘴,道:“谁跟你刚刚好?人家才二八年华,青春年少,美貌如花。不想有的人都年近三十了,老皮子老脸,是大叔了!”
“娘子记错了,为夫今年才满二十六岁。”言庭羲面带忧色地长叹一声,“娘子年纪轻轻的,记忆力就这么差,等老了可怎么办?真是让为夫担忧。”
何轻语嗤笑一声,正要说话,就见言庭羲的几个族兄弟招手叫他,道:“他们在叫你,快过去吧!”
“我去去就来。”言庭羲走了过去。
何轻语就走到太妃身边,陪太妃说话。见言庭羲和那几个族兄弟凑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分开开始放纸鸢。
看了一会,何轻语明白他们是在比谁最先放上空,谁放的最高。显然言庭羲没有吹牛,他轻轻松松就顺着风把老鹰纸鸢升上了空中,回头冲何轻语笑,洋洋得意的像个大孩子。
何轻语讶然失笑,竖起右手大拇指称赞他。
放了一会,言庭羲的老鹰纸鸢和一只蝴蝶纸鸢靠的太近,两根线在空缠绕在一起。两人努力地想要分开,谁知一只蜈蚣式样的纸鸢缠了上来,三只纸鸢越绕越紧,无奈之下,三人只得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断了纸鸢线,没了线的牵绊,三只纸鸢在空中坠落。
言庭羲看落地方太远,就没过去捡,径直走向太妃和何轻语,在何轻语面前弯下腰。何轻语拿起丝帕拭去他额头和鼻尖的汗,笑道:“廉颇尚未老矣!”
言庭羲直起身子,朗声笑了起来。
在空地上又逗留了些许时间,吃了些冷食,就上马车往回走。送言丗臣和太妃回了院子,在折回隰桑院。已是黄昏,何轻语进屋就往软榻上倒,显然今天是累着了。
清明一过,天气渐暖,转眼就到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季节。三月初三,上巳节,每逢这一天人们都要走出家门道水边洗濯污垢,祭祀祖先,称之为袯褉、修褉。不过洗濯这种行为在大汉朝已经不时信了,却而代之的是踏青赏春、曲水流觞。
往年上巳节何轻语都是在徐府和众姐妹斗花斗草为乐,可今年她却不能娶徐府,只因为太后颁下懿旨,要在宫中设群芳宴,而各府的女眷必须出席。
何轻语接到这个旨意,一脸忧虑。
“你不想去就别去,量她也不敢按什么罪名。”言庭羲语气淡淡的,却满是自信。
何轻语注视着他,抿唇不语。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言庭羲微皱眉。
“言庭羲,你胆子还真不小啊,敢藐视太后,不遵懿旨。”何轻语眯着眼,纤手一指,学太后的声音,“你就不怕哀家砍了你的脑袋?”
言庭羲勾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道:“娘子的胆子也不小,敢学太后说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呆久了,这胆子变大了。”何轻语眸光微转,“后天,我还久去上林苑赴宴,我倒要看看这个太后她又玩什么把戏。”
“好,你想去就去,把十七和二十二一起带去。”
“不是不让婢女跟着吗?”曾有人扮成婢女,跟随外命妇混入宫来意图不轨,为了杜绝再有此事发生,陈友谅就下旨,凡进宫的命妇、世妃不许带婢女同行。
“我让你带,你就放心带进去,不会有人说话的。”言庭羲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同样的事,他绝不允许发生两次。
“好,知道了。”何轻语淡然浅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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