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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爱美人妾爱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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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兀良哈箬笠带着数千名士兵涉江逃走,无力再战。阿速江大捷令言庭羲百战百胜的战神之名,再一次传扬开来,让敌国将士闻风丧胆。这一役,史书上称之为“阿速江大捷”。
夜,深深,帐外一片寂静,帐内烛灯如豆,何轻语窝在言庭羲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微眯着眼,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可是言庭羲却不断地在骚扰她,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抚摩着她的锁骨,令她酥痒不已,无法入睡。
何轻语抓住他的手指拨到一边,转眼他又溜了上来,几次反复,摆脱不了,“你不要闹了,我好累,我要睡觉。”
“我不累。”言庭羲又翻身压了上去,狐狸眼在摇曳的烛光下一闪闪的,薄唇勾起蛊惑人心得笑容,“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何轻语用手抵着他的胸,柳眉微蹙,睡眼惺忪,“你昨天打了一夜的仗,都没休息,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言庭羲没空回答何轻语的问题,低头伏在她的颈项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细嫩的皮肤上,灵活的舌头轻舔她柔软的耳垂,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慢慢地向下游移,另一只手按在她挺立的胸前,轻轻地揉着。
“言庭羲,你打的瓦刺溃不成军,不是应该长驱直入,直接打到瓦刺都城去,抓住瓦刺王,让他俯首称臣吗?为什么要主动派人去谈议和?”何轻语按着言庭羲的手,急急地问道。
“快过年了,打打杀杀不好。”言庭羲支起身体,看着何轻语,一本正经地道。
   何轻语一愕,撅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娘子知道什么?”言庭羲笑问道。
“飞鸟尽,良弓藏。”何轻语勾起一边唇角,半眯着眼眸,“不想马放南山,杯酒释兵权,就要留下永不臣服的瓦刺这个大外患,这样天顺帝才无法高枕无忧,他才不能下手对付你们这些臣子,剥夺你们手上的兵权。”
“我娘子好聪明。”言庭羲表扬了她一句,低头又去啃她的脖颈。
“你不要啃我,我话还没说完。”何轻语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睁开眼,不满地瞪着他,“我不是聪明,而是你做得太明显了,十个人都看得出来。天顺帝也不例外,他是不可能同意议和的,说不定他会派个监军带圣旨来逼你出兵。”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言庭羲狐狸眼一闪。
“抗旨不遵,可是死罪。”何轻语眸光流转,“王爷可要 考虑清楚哟!”
言庭羲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娘子尚且敢抗旨不遵,难道为夫还不如娘子?”
何轻语苦笑,道:“口谕和圣旨是不同的。”
言庭羲狐狸眼中闪过一抹阴霾,道:“语儿,为了让你回京,他是不会下圣旨逼我出兵。”
何轻语侧身,背对着他,道:“我不跟你回京。”
“什么?”言庭羲目光一凛,声音沉了几分,“语儿,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跟你回京,我又不是你的将士,用不着奉旨回京。再说,我好不容易才从南京城出来,怎么也要四处走走看看,等过些日子再回京。”何轻语把头埋在锦被里,生气地嚷道。
言庭羲伸手将何轻语的身子扳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语儿,你是我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就算他是皇上也一样。只要有我在,就能护得了你周全。”
“我知道你有能力护我周全,但是我真的很想出去走走看看,我不想坐井观天,困在王府内,看着年华老去,青丝成雪。”何轻语认真地道。
言庭羲研究了一下她的表情,唇角微扬,“明天我们去月牙湖好不好?”
何轻语回视他,轻声道:“好。”
言庭羲笑着低头在她眉心轻轻一吻,弹指将主火熄灭,拥她入怀,“我不吵你,睡吧!”
何轻语在黑暗里浅浅一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九月的天空,万里无云,碧空如洗,一望千里,阿速江平静地向天边流去,在远处与无边的秋色融为一体,群山连绵不绝,落叶萧萧。山路崎岖,何轻语与言庭羲缓步而行,静静地感受着秋风的清爽与周围的美景,身后跟着绮儿等数十名随从。月牙湖在群山之中,秋日照映下,湖面如镜,树影婆娑,空气清新。
“此处景色怡人,若是有舟,泛舟湖上必是幸事。”言庭羲笑道。
秋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的波纹。何轻语拉紧身上的披凤,胡天八月即飞雪,虽然现在还没下雪,可是山上的风还是寒冷刺骨,呵气成霜,“北国风光虽美,可我更爱江南水乡的和风细雨。”
 “明年三月我们下江南。”言庭羲笑,“三月景,宜醉不宜醒。残花酝酿蜂儿蜜,细雨调和燕子泥。”
何轻语眸光微转,“我要到天涯海角去看海。”
天涯海角?
这个地名,言庭羲没听过,但还是笑应道:“好.我们就去天涯海角。”
“我要去钱搪江观潮。”何轻语又道。
“好,我们去观潮。“言庭羲宠溺地笑道。
“我要去看泰山之雄,华山之险,衡山之秀,恒山之奇,嵩山之峻。”
“只要是语儿想去的她方,我都会陪你去。”言庭羲许下承诺,只要是她要的,他就会给她。
何轻语很想为他的话感动,可是,眸色微黯,苦笑一声,道:“汾阳王位高权重,琐事缠身,只怕没有这么多闲暇时日。”
“语儿……”
 
何轻语伸手掩住他的嘴,目光与他相对,轻叹道: “那些痴话我只是说说而巳,你不必当真,我会随你回京。”
言庭羲紧紧握住她的手,两人并肩而立,看着群山连绵,糊水泛波,静默不语。
从月牙瑚回到营地,已是掌灯时分,用过晚膳,言庭羲去了大帐,何轻语爬山辛苦,简单沐浴,便匆匆睡下。睡至半夜,迷迷糊糊间被人揽入怀中,是熟悉的气息,伸手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安心睡觉。
边境凤光虽然不讨何轻语的喜欢,可言庭羲还是带着她把附近的游玩了一遍。这一日,他们去了离营地三十里地的虎头镇。虎头镇的百姓因避战祸悉数逃进山林,等到言庭羲带兵将瓦刺军赶走,才重返家园,镇内才热闹起来。
虎头镇很小,只有两条街道,交叉成一个十宇。何轻语随言庭羲进镇游玩,战乱刚刚平息,街上路人稀少,没有人去管街边那个头上插着草标,篷头垢面的女子。
何轻语远远看见,道:“王爷,看来你派来安顿百姓的人中饱私囊,居然有人要卖身为奴。”
言庭羲脸色一沉,大步走了过去。
“卖身葬父?” 何轻语柳眉微蹙,看着女子面前的四个字,“这字是你写的吗?”
“是小女子写的。”那卖身女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声音低沉,“小女子的娘亲巳经病逝七日,求公子买下小女子.让小女子的娘亲入土为安。小女子会缝衣做鞋、扫地煮饭,也曾读书识字.绝不会给公寻添麻烦。”
“听你的口音,你并非本地人,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来虎头镇?“言庭羲沉声问道。
“公子,小女子的兄长二月出征,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娘亲不愿湘信这个噩耗,非要亲眼证实,小女子无奈只能陪娘亲前来,谁知娘亲半路病倒,走到虎头镇,终靠不治。小女子盘缠用尽,无路无走.才自卖自身。”卖身女哀声道。
“你兄长姓甚名谁?”言庭羲继续盘问。
“何、氏、死。”卖身女一字一顿地道。
“何是始?怎么会取这么个名宇?”何轻语笑道。
卖身女抬起头,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容貌,“乡下人不会取什么好名字,让小姐见笑了。”
何轻语眼中闪过一林异色,她是妇人打扮,可这卖身女不称她夫人却称她为小姐,而且这卖身女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想了想,从荷包里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放在卖身女面前道:“这十两银子你拿去,然后再找个活,也就能养活你自己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身女捡起那十两银子。
何轻悟微愕,明明给银子的是她,卖身女却谢言庭羲,视她为无物,看来这卖身女是被男色所迷,要以身相许了,虽然她能够理解卖身女要改变命运,拼命抓住这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机会,但是她不能引狼入室,淡淡地道:“不必谢了,你既有了银子,就快去安置你母亲的身后事吧!”
 “公子给小女子银子,小女子以后就是公子的人,甘愿为奴为稗,伺候公子,还望公子怜惜奴婢,给奴婢一个安身之地。”卖身女起身道。
何轻语眸光微转,道:“妾身恭喜相公收了个贴身使唤的丫鬟。”
“娘子缺人使唤,叫牙婆去寻那知根知底的来使,这外面的人不干不净,哪能随便收人进府。”言庭羲冷冷地扫了卖身女一眼,牵起何轻语的手。
“相公所言甚是。”何轻语跟言庭羲转身离去。
“你要干什么?”绮儿拦住欲跟上来的卖身女。
“奴婢是卖身葬母,公子给了奴婢银子,奴婢就是公子的人,自是要跟着公子。”卖身女礼所当然地道。
“相公,她一心要报恩,你说这可怎么办?”何轻语故意问言庭羲。
言庭羲点点她娇俏的鼻子,道:“银子是你给的,麻烦是你惹的。就有劳娘子你自己解决问题。”
“原来这银子是我给的。”何轻语把手伸到卖身女面前,“罢了,你既不领我的情,那就把银子还给我,你继续跪着,等哪位好心的公子来施舍你银子好了。”
那卖身女呆愣住,显然没想到何轻语会这样做。
言庭羲扬起唇角,看向何轻语的目光里满是赞许之意。
“你既然不肯归还我的银子,就不要在跟着我们夫妻两个,快去安葬你的母亲吧!再用剩下的银子做点小生意谋生,没必要卖身为奴。”何轻语只想打消卖身女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不是真的想把银子要回,放缓声音劝道。
“我不过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哪里会做什么小生意谋生。”卖身女打定主意要跟着他们,跪倒在地上,“求公子大发慈悲,收留奴婢。奴婢无家可归了,只求公子可怜可怜奴婢!”
何轻语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这样厚颜无耻的卖身女,真是世间少见,冷笑道:“施舍了银子给你葬母,你还不满足,还心生叵测,惦记上恩人的相公,真是可恶之极!我要再容忍你,就是好心没好报,让天下心怀善意的人心寒!来人,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拖到衙门去,打她五十板,要她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是,主子!”随从们应道,上前要去抓人。
那卖身女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伸手直直地抓向了何轻语。何轻语惊骇之下急忙向后退避,突觉腰间一紧,就听到言庭羲在耳边道:“别怕。”
话音未落,言庭羲已将她揽在身后护着,又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向卖身女,将卖身女踢出了数米远。

第三章

卖身女被言庭羲踢得蜷缩在地,“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和鲜血一起吐出来的还有个小桃核。两个随从上前将她架起,拨开她脸上的长发。
“静儿!”虽然静儿头发凌乱、脸色憔悴、双眼凹陷,但是何轻语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脱口喊出了她的名字。
静儿斜睨着何轻语,昔日眉睫间那抹淡淡的愁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怨恨的戾气,“何轻语,看到我很让你吃惊是吗?”
言庭羲面无表情地扫了静儿一眼,侧身柔声对何轻语道:“娘子,让十七她们先送你回营休息。”
“好。”言庭羲不想让她管,何轻语也无意插手,微微一笑,乖顺地带着绮儿廿二和四个护卫转身离去。
“六郎!”静儿娇滴滴的声音九曲十八弯,让刚走没多远的何轻语打了个哆嗦,扯紧披风,疾步逃走。
马车沿着山路不急不缓地向前行驶,精致的黄铜暖炉把这里熏得暖暖的,何轻语斜倚在软垫上,看着不定摇晃的车帘发呆。
“主子,我们真的回营吗?”廿二看着马车头也不回的驶出虎头镇,忍不住地问道。
“不回营,你想去哪里?”何轻语挑眉问道。
“王妃您不想知道王爷是如何处置静夫人吗?”廿二看着何轻语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想知道。”何轻语眸底闪过一抹异色,静儿从鹰潭庄出来,孤身一人千里迢迢地来到虎头镇,不去军营寻言庭羲,在镇上假扮卖身葬母的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阴谋,她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想知道原因,可是言庭羲要她回营,她只能顺他的意,不去过问,不去追根究底。
“可是……”廿二话没说完,嘴就给桃酥给堵上了。
绮儿瞪了她一眼,道:“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吃你的桃酥,不要在这里聒噪不休了!”
廿二从口中把桃酥拿出来,不甘愿地呶呶嘴。
何轻语知道绮儿和廿二都是一番好意,坐起身来,道:“廿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句话你可曾听过?”
“奴婢有听齐先生说过。”廿二点头道。
“王爷让我们回营,就是这个意思。”何轻语唇角微扬,淡然浅笑,侧身撩开窗帘,注视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初冬时节,花儿凋零,野草枯黄,树桠光秃秃的,入目一片荒凉景象。
廿二看着绮儿,绮儿眸色微沉,轻轻摇头,车内一片静谧。回到营地,何轻语懒懒地不想动,让绮儿和廿二去准备晚膳,她顺手拿起一本兵书,靠着火炉旁翻看,只是她素来不喜欢看这类的书籍,没看多久就犯困,迷迷糊糊地趴在小几上睡着了。
朦胧间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轻语睁开眼,见言庭羲大步走了进来,微微眯起双眸,道:“王爷,回来了!”
“你困了就去床上歇着,怎么睡在地上?”言庭羲几步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受寒生病可怎么好?”
何轻语从他怀里站起身来,道:“切身不困,妾身在看书。”
言庭羲看了眼滑落在地上的兵书,轻笑道:“看书看到和周公对弈去了。”
“王爷饿了吧?妾身去叫绮儿把晚膳送进来。”何轻语整了整衣襟,抬脚往外走。
言庭羲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怀中,在她耳边叹道:“语儿,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妾身不曾胡思乱想。”何轻语垂睑,睫毛微微颤抖。
“你若不是胡思乱想,又怎么会唤我王爷,自称妾身?”言庭羲收紧双臂,将她圈在怀中,“语儿,不是我不想让你去处置她,而是你重伤初愈,我不愿你为这些琐事烦心。”
何轻语眸光微闪,道:“我是睡觉睡迷糊了,用错了称呼而已,我才不会为这些琐事烦心。”
言庭羲笑笑,没有出言拆穿她的谎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静儿的事情,两人再没提及,从这天以后,何轻语就再没见过静儿,她是生是死,皆不得而知。
军营的日子过得平静,连续阴了数日后,天色放晴,冬日可爱,何轻语带着绮儿在营地里散步,听见不远处的几个将领在说话。
“过几日,钦差应该就到了!”
“我们很快就能班师回朝了。”
“这次要不是王爷,我们就不会这么快解决战乱。”
“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议和谈不拢,又要开战,不能回京与家人团聚。”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怎么可能谈不拢?”
“就是,不可能谈不拢的,皇上这次派出了杨小候爷,郑衍大人和谢柘大人来谈,肯定能谈拢。”
几个将领渐渐走远,何轻语眸光微转,一朝天子一朝臣,郑衍和谢柘巳然成了朝中新贵,与杨贽一样成了天顺帝的股肱之臣。
十月初一,小雪,凌晨时分,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中夹杂着雪粒子,打的帐篷沙沙作响。何轻语在言庭羲怀里醒来,听到外面的声响,口齿不清地问道: “什么时辰了?外面怎么这么吵?”
言庭羲亲了亲她,拉好锦被,“天还没亮,外面在下雨,我们再睡会。”
这么冷的天气,确实更适合盖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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