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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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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大名黄老实,是飞沙客栈掌柜,与孙女阿发相依为命。其实阿发单名一个花字,带上姓氏就是黄花,好一大朵黄花闺女。黄老实早年磕掉一颗门牙,本想为孙女取名“花”之意,花者,柔美鲜妍,女子应如是。却不想因牙漏风,花愣是被众人理解成了发。再加上阿发胃口甚好吃的甚多,体态甚是丰满,堪当“发”一字。
黄老实又说:“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再过上约摸两天就会陆续有大批人住进客栈。”
凤栖梧目光扫向黄老实:“此话何解?”
“再过五日便是八月十五,这三年来,每年的这一天都会重复这样的事。”
黄老实与一行人将事情娓娓道来。北澜渊与南池溪,原本是是一对天南地北双飞客,逍遥行走于江湖的旷世侠侣。却不知是何种缘故,于三年前每一年的八月十五在焱都城墙上决一生死。据说打斗场面恢弘苍凉,日月为之变色。每每引得一大票人前去围观这难得一见的高手对决。
传闻北澜渊一身黑色装束,通身的肃杀之气。一身内力极其浑厚,刀剑近身全会被他刚劲的内力震开。他出手迅捷,是速度与力量的完美结合,江湖人称他为沙漠中的豹王。他从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对方绝无活路。他的拳头也是他最厉害的武器,凭着一身内力,打在对手身上,瞬间便可以把人震碎。其剑忘川,握在他手便是一把收割生命的镰刀,剑出必见血封侯。
南池溪一身火红,耀眼夺目。南池溪使得一手飘絮剑法,其剑奈何。她出手迅如闪电,身姿飘忽不定宛若柳絮飘飞。她出剑快,转变招式更快。一招击中对手要害,使得对手欲动弹而不得。在片刻内将对手身上的肉一丁点儿一丁点儿飞速切下,最后只剩一具白骨。大漠风劲,一吹,就像那柳絮纷飞,点点猩红。因此,此剑法又名,血红飘絮。
江湖上不少侠客都慕名而来,一睹沙漠豹王和飘絮剑法的风采。也有很多无辜的观众被北澜渊与南池溪伤及,更有甚者为近距离观看,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死无全尸极其惨烈。尽管如此,这些江湖人士的热情依旧不减丝毫。
果然,过了两日,飞沙客栈陆续住满了千姿百态的客人,均是为了那两人而来,有的还携带着锅碗瓢盆琼浆美酒,如此还是有好多人没能抢到房间。为了使这些人有地方可以睡觉,黄老实还准备了许多顶营帐。一到夜晚,看看客栈外头,一派夜深千帐灯的壮观风光。这几日,黄老实委实赚了不少。阿发更是开心,这就意味着她有更多的肉可以吃,也有更多的鸡蛋可以拿去埋在沙子里烫熟,这是她从小到现在的生活乐趣。她一笑,脸上两条缝隙就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是夜,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了。今晚的月亮已经很圆,散发着银白的光芒,为沙漠镀上一层略显圣神的光辉,清冷的月光却没有带给人们多少凉意。凤栖梧从背后抱住叶桐雨,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又在看月亮?”
“不,我在看外面那些裸男。”
他一把将她转过身来,严肃地说道:“不准看!”
“你这人怎生如此霸道,天气炎热那些人脱去了上衣吹风,在我眼皮子底下来回晃悠,晃眼得很。”叶桐雨笑着看着他的眼。
“你的夫君是我,要看也是看我的。”他一脸认真。
“我倒真未见过你脱了是什么样的,不知你的身材有没有比下面这些人好。”她笑道。
“那些人怎能与我相比。既然你想看那我便脱了。”说着他就要脱了外衣。
叶桐雨厚脸瞬间涨红,慌忙抓住他正脱衣服的手:“我只是玩笑话,你切莫当真。”
“你我成亲已经三年,却都没见过彼此不穿衣服的摸样,着实有些不像话。”他嘴角向右上方扬起,笑得有些坏。
“这”她正愁不知如何应对,楼下传来阿发与知秋的声音。
“你今天叫了我大块头,你要负责。”阿发对知秋吼道。所幸那些帐篷离得不算太近,应该听不到她这声音。不幸的是小秋没有看见他身后手中端着一盘糕点的季夏,更不幸的是季夏是在阿发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出现的,她顿时僵硬在后边。
叶知秋一头雾水:“负责?负什么责?”
“从没有人这般对我,你是第一个。你必须要对我负责任!”阿发又很认真地说了一遍。
“叶知秋!我从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兴趣爱好,也从不知你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我是一直错看你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季夏上前把盘子往知秋手里一塞,转身就气呼呼地走了。
“哎季夏,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啊!”叶知秋也急了,把手中糕点往阿发手里一塞,立刻追上季夏一把拉住。
阿发拿起一块枣泥糕塞进嘴里,边嚼边说:“哎你别走,你还要对我负责的!”
季夏抬起头愤愤地看着叶知秋:“你放开我,你去对她负责!”
“你误会了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我怎么会对这种大块头有兴趣。”叶知秋连忙解释。
阿发不高兴了:“你又叫我大块头,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听到这种话有多伤心,就算她再胖她心里还是会很难受,你必须对你说的这句话负责!”
季夏瞪大了眼睛:“她就是让你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是啊是啊,你真的误会我了。”叶知秋的眼神特别诚恳。
季夏低下了头:“对不起。”
“嘿嘿没事,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叶知秋马上换成了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态。
季夏的头低得更低了,转身就要进屋。叶知秋当然马上跟上。阿发也紧随其后:“你要负责!要给我买一篮子鸡蛋不然我不原谅你!”
026月下决斗
叶桐雨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小秋好像很喜欢季夏。”
“我真羡慕这二人,他们的情感可以不参一丝杂质。”凤栖梧淡淡开口,意味深长。
翌日清晨,叶桐雨正想着要以怎样一种声音和笑容呈现最我美好的状态来叫醒他,他却自己醒转过来。他见她瘪着嘴一脸不悦的摸样:“怎么了?”
“我都已经准备好叫醒你,你却自己醒了,我不开心。”
“那我再闭上眼假装睡着,你再叫醒我,如何?”
“好啊好啊。咳咳,栖梧,天已大亮,起吧。”叶桐雨赶紧扬起嘴角做出微笑的表情。
他缓缓睁开眼,手抚上她的脸,因为练武的缘故有些老茧,却不粗糙。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这一日一早,外边的帐篷大多数都被拆掉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向黄老实询问,他说北澜渊与南池溪决斗的时间一向只是在八月十五,却不知是哪个时辰哪一刻钟。这些人生怕错过,一大清早便赶去焱都城墙那等着观看决斗了。
城墙离客栈不远。从客栈的屋顶上,远远望见一望无际的黄沙,城墙如一排并列修着的低矮坟墓。那些看客缩在墙角,宛如长出的青苔。风沙飞扬,朦朦胧胧,形如鬼门关。
这么早的时辰,只怕北澜渊与南池溪还各自在家睡大觉,这么正式的日子,不好生休养着怎么有力气打架。果然不出她所料,夜色渐浓,那边也没什么大的动静,城墙上燃起了火把。有些人干脆不等了,回了客栈收拾了细软骂骂咧咧地就回去了。
“什么玩意儿,老子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看这场打架,等了一日连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他们早就和好回家生孩子去了。”“该不会两人都已经被仇家杀了吧?”“他,不来打架就是对不起老子的路费!”“传闻就是传闻,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说的,老子回去就撕烂他的狗嘴!”
亥时将尽,临近子时。这时客栈除了叶桐雨一行六人与黄老实祖孙二人,其余人全部走光了,就连外头露宿的人也全都归还了帐篷回去了。
“各位,都回房睡去吧。看样子他们今年不会再打了,也许矛盾已经解决了。”黄老实劝道。
“不,他们会来。”叶桐雨十分坚定。
“听我这个老人家的,赶紧歇息去吧。”黄老实又劝道。
“你们信我的,跟我走。”叶桐雨回头看了一眼众人,便出了客栈们。这五人竟全部跟了上来,阿发自然是听他爷爷的。
焱都城墙脚下,刚好子时。这时远处两个方向有两个人影快速靠近,飞身而上,立在城墙之颠。夜风烈烈,吹起两人的衣衫,飘舞飞扬。一身黑衣一身火红,来人正是北澜渊与南池溪。
“没想到你我竟想到一块去了,毕竟我与你之间的事,不是随便就给人参观的。”先开口的是南池溪。
“可还是有些人不知死活。也罢,城墙下的人,一会儿被伤及莫怪我没提醒。南池溪,动手吧。”北澜渊的声音洪亮有力。
“你我之间非要如此,你果真如此恨我?”看来这两人不是相互怨着的。
“你明知我自小便是孤儿,但我并不是无父无母。我寻着了我的母亲,你却在三年前的八月十五将她杀害。我怎能不含恨与你?你若再不动手,休怪我无情。”北澜渊的声音充满恨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三年来哪次决斗我怪过你无情了,不都是你先动的手?”南池溪似乎在跟北澜渊说,似乎又是对自己说。
“你不要再逃避我,与我正面好好打一次!”话音刚落,寒光一闪北澜渊的忘川剑便已出鞘,直指南池溪。
南池溪展开双臂,身形后仰,直直的向后划去。而北澜渊的剑尖正好离她的喉前一寸之距,伤她不得。
北澜渊一个剑花,一道剑气直劈南池溪面门。南池溪轻轻一跃,一个空翻避过他的攻势。北澜渊飞身向前一拳打向她的心脏,南池溪将奈何横在胸前,挡住他这一次的攻击,两人被这夹着浑厚内力的一击震开,分别落在城墙两端。
“南池溪,你让我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你。既让我终日活在这种痛苦之中,又何不与我来个了断。你死,让我痛苦得更加彻底,或是我亡,让我结束这样的煎熬。你不能成全我?”似是哀求,似是质问。
片刻的停顿。
“好,我答应你。我只有一句话要说,似水华不配为你的母亲。”南池溪,似乎在诉说着诀别。
银光闪过,忘川出鞘。南池溪高高跃起,身形变幻莫测,她轻功了得,一下出现在北澜渊前上方,一下又出现在他后边。她的身形被一团银色剑气包裹,是她剑法的转换。她招招夺命,形势却像在舞剑,没有一招针对北澜渊。
光团消失,只这一瞬。北澜渊找准这个契机,手中忘川飞速刺向南池溪。
她这是要自寻死路!
叶桐雨意念一动,便出现在北澜渊身边夺下他手中的剑,落在城墙之上。他二人也落在我附近五丈之处。叶桐雨将忘川丢还给北澜渊。
“没想到今年的看客中竟有武功如此卓绝的高人,还是个小姑娘家。你可是南池溪的帮手?”
“我与她素不相识。你真有这么恨她非要她死不可?莫非你看不出她不想伤你,最后还情愿把命给你?”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还请姑娘不要插手。”南池溪清冷的声音。
叶桐雨继续朝着北澜渊说道:“你若真如此恨她,大可不必非要等到每年的八月十五才与她相约决斗,一打就是三年也没分出胜负。你是恨她,你恨她为何迟迟没有给你一个解释。所以你这般决绝,甚至不惜以命相逼。”
“南池溪,今日我先不与你纠缠,改日再来取你性命!”说罢便飞身下了城墙,但叶桐雨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华。
“谢谢。”南池溪留下两个字,敛裾绝尘而去。
叶桐雨下了城墙。“雨儿姐姐你好棒!你可以教我武艺吗。”季夏拉着她的衣袖,一脸崇拜的表情。
“季夏,你若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啊。”叶知秋马上说道。
“我就想跟雨儿姐姐学,你教的一定没她的好看。”
“谁说的,你有见过我打架吗?”叶知秋很不服气。
“你若想学,哥哥也可以教你。”颛臾扶疏开了口。
“好啊好啊,那我便跟哥哥学。”说着便跑过去拉着颛臾扶疏的衣袖了。哎,小姑娘家忒不够坚持。
027池溪上门
一处地域之所以能成为名胜古迹,必是有独特的地域风光和人文情怀。一个人之所以能叫他人念念不忘,必是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独特的气质。南池溪就是这样一个令叶桐雨念念不忘的人。
南池溪为何要杀了挚爱的男人的母亲,她不忍对北澜渊出手,一味地躲避,最后竟因北澜渊一番话而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样一个女人,对她的挚爱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沉思的时候,叶桐雨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飞沙客栈走进一个耀眼的女人,一袭火红,一柄长剑,一头黑发。她是南池溪,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叶桐雨素来不爱太过明艳的颜色,太过招摇。除了凤栖梧能把红色穿得那般好看,南池溪也是驾驭得十分令人赏心悦目。她一头黑亮的长直发不用任何饰件束缚,如瀑般披着及腰身长。她眼眸明亮如星,唇上搽着火红的胭脂,柳叶眉长弯如新月。皮肤甚白,隐约可以看见脖颈上和手上淡淡的青筋。她就如那山间盛开的红山茶。
她走近,朝叶桐雨抿唇淡淡一笑微微点了下头,最为回礼她也朝她一笑。
“你是来找我的?”叶桐雨开口问道。
“也算是一个原因吧。我是来投宿的。”南池溪轻轻将剑放在桌上,一挥衣袖坐下。
“你在等他?”
“你果然是我的知音。”
“你们之间的恩怨不会再拖下去了。你真的打算死在他的剑下?”
“我不是为他而生,但我可以为他而死,这样也好。”她低首淡淡一笑,有些心酸。
“你们之间若有什么误会,为何不与他直言相告?”
“如果结局是他会受到伤害,我情愿不要让他知道。”
叶桐雨顿了一顿,为了爱的人不受伤害,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吗。她的爱如此狂热。“他的娘亲果然是你杀的?”
她低低叹了声气:“是我杀的。似水华真的不配做他的母亲,她竟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要伤害,甚至想要了澜渊的命。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做伤害澜渊的事,否则,我便会送他们上路。”
“你对任何人都绝情,你甚至对自己绝情,却唯独对他有情。可惜他尚不明白你这份情谊,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没有对不起他,我以我自己的方式保护他,死也值了。”
“他如此爱你,日日挣扎在爱情与仇恨的苦海之中。你若死了,他便没了活下去的意义,没有爱,甚至连恨,都没有。”
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叶桐雨,眼神迷茫:“是这样吗”
“南池溪,滚出来。”外头传来一声怒气十足的吼声。
南池溪嘴角一勾,抓起桌上的奈何,潇潇洒洒地走到屋外。叶桐雨只靠在门上看着。
“原来是你,似玉。”南池溪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这个叫似玉的人容貌没有长得如花,却有四成长得像北澜渊。
“是我,取你性命的人。”说着,似玉身边的两个杀手摸样的人便欺身而上,两把剑对上了南池溪。
不自量力,自寻死路啊,叶桐雨心里默默地同情下那两个杀手。
果然,南池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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