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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有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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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银子,凤轻翔倒是有点为难了。竞价的时候只是意气用事了,如今要拿出真家伙来却犯了难,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去哪儿筹这些银子了。
催得急了,便干脆叫随行的下人将本准备好的银子拿了出来塞到老鸨怀里:“本公子今日出来有些急了,便没有带那许多银子,这里是十万两银票,你先拿着。等本公子去见了花魁娘子,明日便差人将剩下的银子送了来!”
老鸨拿过银子揣在怀里,却是有些嫌弃了:“凤公子今日既是拿不出那许多银子,那便见一见花魁娘子便好了,其他的可不要奢望,等凤公子拿了那剩下的银子来,老身定是会叫花魁娘子好好伺候着公子的。”
凤轻翔心下有些失望,却还是应允了,到底是他自己银子没有带够。
第二日天还没亮,宁安便大街小巷满到处都流传着一个佳话,说是郑国公府的长孙为了那花魁娘子一掷万金,那气度、那豪爽,简直是当世纨绔公子之典范!
又有传说那花魁娘子早已与凤轻翔情投意合,只是苦于花魁娘子身世清苦,自觉配不上了凤轻翔,整日以泪洗面。而凤轻翔为博美人一笑,特地在花魁娘子初夜这一日掷了两万两黄金以给花魁娘子赎身。
各种版本如狂风浪潮一般袭来,便是不出两个时辰,不仅西宁的大街小巷,便是国公府也人人知晓了。
他们郑国公府出了这样一个纨绔,一个为了花魁娘子而败了两万两黄金的纨绔!
且不说那凤轻翔的生母林氏恨铁不成钢,气得牙痒痒,却说那郑国公听到这消息,直要火冒三丈,当即就抡起棒子要去打断了凤轻翔的腿。好在护儿心切的林氏拼死拼活的拦住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靠着儿子往后继承了这国公府好耀武扬威,这要是打死了还得了?
但是最终凤轻翔还是免不了遭了一顿家法,在床上躺好几天才缓过了气儿来。只是挨了打的凤轻翔却并没有因此而醒悟过来,反而心里更是惦念起了那位花魁来。
作者有话要说:
☆、能有点儿素质?
“近日来对娘子思念日深,只是烦于琐事缠身未能与娘子想见,还忘娘子海涵……哈哈哈姑娘,这郑国公府的小公子也真是可笑。”红笺手里拿了一张信纸,上面挥毫泼墨的扬扬洒洒一满面字迹,却正是现正在病中休养的凤轻翔差人送来的。满纸的情深意切却还不忘了吹嘘吹嘘自己事业有成,公事缠身,说得自己好像多有成就似的,就连红笺看了也甚是鄙视:“明明是被自家老爷子打得下不了床了,这会儿倒是找了这样一个借口,这凤公子脸皮真是够厚的。”
凤于飞摆弄着梳妆台上的首饰,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一声:“脸皮厚才好,他若是脸皮不厚了,以后可怎么经得起那般的打击。”
倒是真是要叫他要叫郑国公府身败名裂,最好的闹出一个天大的丑闻,叫全世界都知晓了,在千里之外都要指着郑国公府那一群狼心狗肺的背吐口水!
“对了,这里凤公子还说了,两日后便是他的生日。他想要邀姑娘去游湖,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凤于飞不动声色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只髻子,笑了一笑:“游湖?倒是想得些主意。既是生辰,又来邀请我了,要是再不去岂不是失去了这样一个机会?”
两日后的游湖,定又是一番精彩呢!
前些日子下的一场雪,到今日已经完全消融了。只是这几日的太阳却有些毒辣了,直叫人都有了夏日的即视感。游湖其实只是乘坐一搜画舫,在船上开一些小宴会,不过是些自诩风流的佳人才子想出来的一些自认为儒雅的活动,在一起吃喝调笑了,倒真是没多少心思和时间去看湖上的景色。
凤于飞来得不算早,但也没有甩大牌来得太晚,正正好赶在凤轻翔刚刚到了湖边,她便也到了。
“玲珑迟到了,还请公子勿要怪罪才好。”凤于飞微微一愣,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孩儿一般惴惴的瞧了凤轻翔一眼,这才又轻轻的道:“凤公子这几日在外奔波,可是劳累了,直叫玲珑思恋得紧。”
“娘子心里有我便好,如此便是再劳累也是值得的。”凤轻翔上前一步,就要去牵凤于飞的手,他将那‘花魁娘子’去了两个字,这‘娘子’二字叫着着实是占了便宜去的。
凤于飞也只是在心里嗤笑着,却并不点破。她听着只是占了些便宜,但这若是听到别人耳朵里,那效果可是不一般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不远处又走来一队人。领头的那个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穿了一身乳白色的绣山水的锦袍,外面罩一件同色轻纱,看起来多了几分飘逸。但他周身贵气逼人,生生的将这一身儒雅给逼下去了,凤于飞觉得,这人实在是不适合白色,但他又好像着实喜欢穿这白色,真是奇怪的兴趣和审美。
只是真是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个倒霉的男人啊!这一刻凤于飞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好在没有把于心放出来,要不然这会儿可收不了场了。
正发愣间,那一堆人便走到了跟前。领头的那一个正是龙渊,见着凤于飞在这里,倒也不意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凤轻翔说了句:“凤公子倒是懂得享受,本王听闻这花魁娘子可是心气高得很,今日却是被凤公子请了来。那一日花魁娘子一曲琴音绕梁三日,传闻叫人听了不识肉味,不知今日本王是否有那荣幸欣赏一番?”
“王爷说笑了。”凤于飞暗地里蹙眉,这摄政王果真不是个好缠的,这一上来便要寻她的麻烦,看来今日有了这个灾星的加入,她的计划实行要困难许多了。“玲珑一介伶人,哪里来的心气不心气,只是玲珑琴音粗糙,怕是入不得王爷的耳了。”
装什么不认识!那一日这王爷可是在醉红楼听了一个现场,还玩心大起的给抬了个价,这才落得凤轻翔脑子一热多花了好几十万银子,还因此挨了一顿打。
龙渊只是睨着眼前这女子,眸中神色讳莫如深。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凤轻翔看着心爱的女子就要吃了亏去了,连忙上前打圆场:“草民参见王爷,不知王爷驾到,草民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今日草民备了画舫,若承蒙王爷不弃,一起游湖赏景,草民实感万分荣幸。”
“自然是好的。”龙渊瞥了湖边的画舫一眼,率先踏了上去。其他跟着的也都是一些官家子弟,个个虽是对这花魁娘子垂涎得紧,但到底有龙渊在这里,一时倒还不敢太放肆。
众人一起往画舫走去,正要上船,却只听一声娇笑:“王爷!”
凤于飞闻声看去,只见船头站了一个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孩,只十六七岁的模样。此时脸上正是灿烂而活泼的笑容,五官脸面虽是长开了些,但这女孩凤于飞还是有印象的。
她的庶妹,现在镇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凤轻柔。
真是想不到,六年前这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竟然就有将自己的嫡姐弄死的本事了。看着凤轻柔笑靥如花的脸,这说出来都叫人不敢相信。
虽然之前铁板上订钉的婚事竟然被一个小娃娃给搅和了,凤轻柔也因此被煞了一个大面子去,在国公府中很是寻死觅活的闹腾了一阵。
但那一些小性子全部都是闹给龙渊看的,却是没想到龙渊连个安慰的信儿也没给。一个人闹得没趣儿了,凤轻柔也收敛起来了。只是龙渊这般优秀的男人,凤轻柔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放弃?
再说龙渊处在高位,就算是凤轻柔心里有怨有委屈,到了这份上也只能舔着脸巴上去,叫人家能再娶一次她了。
龙渊只是冲着凤轻柔微微点了点头,便进到船舱里去了,他素来是这样冷淡而高傲的人,在他眼里,眼前的凤轻柔和别的仰慕他的女子一般,毫无新意,甚至连这个女子叫什么,他都没有兴趣知晓。
但凤轻柔却不知道这些,从小便迷恋上了这个神一样的男人。这个掌控着整个西宁国的命脉,权倾天下的如神袛一般的男人,从她知晓□□的那一刻开始,便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为着这个男人,她甚至不惜除掉了自己的嫡姐,只是企盼着有一天,她能代替自己的嫡姐嫁入摄政王府,成为这个男人的娘子,成为整个王府乃至这整个西宁的女主人!
今日本是凤轻翔做东,给自己庆祝个生辰。既是龙渊来了,那主位自然是龙渊坐下无疑了。但这主位旁边只有一个客座,本是凤轻翔准备着自己做主位,而叫凤于飞坐旁边的。此时却是凤轻柔先一步坐下,叫凤轻翔很是一愣,当即就冷下脸来斥责:“这成何体统!轻柔,还不下来!”
“哥哥。”
凤轻柔被吓了一跳,她今日虽然化了很精致的妆容,但细看还是有些憔悴在里面。加之本就柔弱的容颜,顿时便惹得人一阵怜爱。
只是凤轻柔来这一遭,让凤轻翔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想要表现的。所以一向疼爱妹妹的凤轻翔,这回却是板起了脸:“轻柔,王爷今日在这里,便要注意些体统,你坐到那里去!”
凤轻柔本意是做出些惹人怜爱的样子,好叫龙渊见了安慰几句的,却不想自家哥哥竟是开始训斥她,当时便觉得很是没有面子。
这会儿心里憋了一股气,那双刻薄的眸子往在场的人中一扫,最终捡了一个软柿子来捏:“哥哥今日将这风尘女子带来便是体统了?那一日爷爷搬出的家法,哥哥难道忘记了不成?这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住嘴!”
难堪的事情被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揭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凤轻翔虽是纨绔了些,但男儿的硬气到底是没磨灭的。此番一听更是怒从心来,连带着对妹妹的几分和颜悦色都不见了,直接恼羞成怒:“你是越发没法没天了,在这里搬弄哥哥的是非,倒是你想要去尝尝了爷爷的家法不成?!”
两兄妹一时间剑拔弩张,怒目而视。凤于飞在一边冷眼看着,吵吧!吵得越发厉害才好,最好要吵得凤轻柔那小毒妇心里怨恨着,恨不得弄死了凤轻翔这个哥哥才好!
“你倒是会看热闹!”
正冷眼瞧着,却忽听得耳边一声嗤笑,凤于飞心里微微一惊,回头来看却是什么都没有。再往上首看去,正瞧见上首龙渊一只手支着脑袋,对着她高深莫测的笑着。
刚刚那声音正是龙渊用了内功,传进她耳朵的。
这是在对她试探了。
看看两兄妹的争吵还在继续,这实在是叫人不适。
凤于飞蹙蹙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表□□言又止的看着凤轻翔,直等到凤轻翔恼了准备对凤轻柔动手时,才赶紧上前一步把人拉住,哽咽了说道:“凤公子又何苦为难了二小姐!玲珑自知身份低贱,入不得这般大雅之堂。既是如今叫二小姐不高兴了,玲珑便走就是,凤公子又何苦为了玲珑与二小姐兄妹隔阂,这倒是玲珑的不是了。”
一番话说得隐晦而又得体,虽是没有半分指责凤轻柔的意思,但众人却也都自动脑补了。这分明就是那骄纵又不懂礼数的二小姐的错嘛!如此看凤轻柔的眼光便都有些鄙视和厌恶了。
小姐儿们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名声和脸面,凤轻柔虽是一心恋着龙渊,但别家公子若是对自己嫌弃了,心里定是不舒服的,更何况如今龙渊还在场,这不是明摆着要来坏她的名声吗?
本来觉得这玉玲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心里只是鄙夷看不起而已,如今便是怨恨了。又听得凤于飞这般装模作样的作践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回头狠狠的瞪着凤于飞。
但这到底是个正经的场面,凤轻柔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怨恨也只有压下去。当着龙渊的面反而只能越发的做出委屈的神情来:“我们兄妹两便是这般吵吵,又不会掉了一块皮去,你一个青楼的贱籍女人在这里插嘴,莫不是真想我们兄妹隔阂了去不成?”
“好了!轻柔你是越发没有教养了!”
凤轻翔轻喝一声,凤于飞青楼女子的身份现在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大的阻碍。本来凤轻翔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如今被凤轻柔一而再再而三提起,不由得更加恼怒了起来。
这时看了半天戏的龙渊终于开口了:“既是叫了个伶妓来,那便听曲儿赏景便是,凤二小姐又何苦此般计较?今日可是令兄的生辰,你这般惹得令兄心里不舒坦了,倒是不好了。再者本王可是对玉玲珑姑娘那一日传神的曲子很是向往,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听到?”
“这……”龙渊都出来解围了,凤轻柔再也不好放肆。只是无措的看了龙渊一眼,却见龙渊的眼神并不在自己身上,便往凤于飞那里瞪了一眼,坐到下首去了。
凤于飞嘴角勾起,斜视了凤轻柔一眼。
演得再柔弱也只是一个小丑罢了,凤轻柔,等我玩够了你再叫你尝尝六年前凤于飞所尝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贱人就是矫情
兄妹之间的这场争吵虽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却很是煞了风景。划船游湖本是见风雅的事,经过了这一遭倒是变得糟心了起来。
凤于飞被凤轻翔安排在身边,大家一起口不对心的说了几句祝福生辰的话语,便只闷闷的喝起酒来。一来摄政王在这不敢放肆,二来刚刚的争吵叫他们还一时提不起玩闹的兴致来。场面如此便冷了下来。
龙渊悠闲的执了酒杯在手里把玩,睨着垂眸的凤于飞,忽然道:“适才花魁娘子说要表演琴技,如今却是冷了场,莫不是本王今日没那荣幸听花魁娘子的琴音了?”这语气淡淡,无半分威胁之意,但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了‘难道本王的面子还不够,你是想死了吗?’的信息。
凤于飞在心里又将龙渊鄙视了一番,不情不愿的站起来福了福身子:“王爷身份尊贵,该是听着那仙乐长大的。玲珑这般粗鄙的琴音,怕是入不了王爷的眼,故此不敢现拙。如今既是王爷吩咐了,那玲珑便弹奏一曲。”
龙渊点头,外面早有下人送了琴进来。凤于飞调了琴弦,将那日的‘梁祝’再弹奏了一遍。
那一日是在花魁初夜,这样的曲音有一种哀悼身世之感。而如今在这般微风和煦的日子,再弹奏这样的曲子,无疑不是煞了风景。
曲音刚落,本就冷清的画面却是更加的冷清了。
只上首的龙渊淡笑着,似乎是认真听了,但又似乎是没听。凤于飞也拿不准,这位爷的性格太难揣测了,但倘若他不发声,这后面还怎么演下去?
正苦恼之时,只听得一声轻嗤:“切!本小姐还以为这个甚么样的仙乐,直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便只是这般的哀乐。今日我大哥做个生辰,你却弹这样的曲子,莫不是在诅咒我大哥耶?”
凤于飞眸色渐深,这风轻柔嘴巴还真真是一等一的毒的,自家的大哥便都这样坦然的诅咒了,这心肝儿还不知黑成个什么样了。正准备要反驳几句,将这祸水东引,却听龙渊开口了:“本王听着倒像是个凄美的故事,只是不知这琴音可有何典故?”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凤于飞终于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不显,只是上前福身道:“这琴音确是有个典故的。里头说的是一名祝英台的富家女子,女扮男装去了书院读书。但对同窗共枕寒门学子梁山伯动了感情,只是那梁山伯却是一木头呆子,只知读书。三年竟是没发现祝英台是个女儿身,当时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太守的公子,名为马文才。这马文才却是发现了,几人科考学成之后,祝英台与梁山伯道明了身份,并且要梁山伯去家里提亲。但回家后马文才却是先提亲来了,家里人便将这祝英台许给了马文才。梁山伯得知此后,悲愤而死,最后祝英台在出嫁途中路过梁山伯的墓碑,坟墓炸开,两人双双化蝶飞去,只留马文才一人在时间孤独终老。”
“确是个悲惨的故事。”龙渊点点头,似乎听得很是入神。
凤于飞眸光闪了闪,继续道:“确是悲惨了,但这梁山伯与祝英台门不当户不对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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