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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罢人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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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告诉自己,那是值得我用一生去守护去珍惜的女子,是我值得用生命保护的女子,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直到楚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可,左家并不是我的财产,相反,它是我的责任和担子,是我亏欠义父的情义,我不可以拿左家开玩笑。
就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一无所有。
那天我实在受不了等待消息的揪心,匆匆赶去都城,看看是不是能够闯进去,把她救出来,却惊奇地发现她毫发无损,但那个男人正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多日的紧张焦躁在那一瞬间全部变成了愤怒。那一刻我真想一掌扫过去。那个人怎么知道的黛儿,又为何对她如此亲昵?一时间怒火冲昏了头脑,细细想来,凌渊没说错,我忽略了黛儿原本就不属于我,她本就有她爱的人。
我只是后怕,若她死了,我会怎样?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会加剧多少倍,现在想来,简直就是无法想象。所以,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了,纵使要我的命,也随天意好了。我本就一无所有,只能用命来救她,用这条性命换她,我也不觉得可惜的。任夏与我十多年的好友,虽在用毒施药上互相不服,但我信他不会伤害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遇袭

半个月后,蛊毒除尽了,黛儿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虽然任夏百般挽留,她却执意要走,任夏见此也不好在再劝,便让她走了,且说以后若有需要,赤焰族随时欢迎。黛儿应是应下了,却没把这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以后何去何从,也未曾打算过。
途中经过宁州,终是不忍移步,黛儿迟疑着敲开了左家的大门,左家还不知道左烟的事情,任夏说要在合适的时机才能告诉左家人他的死讯,那,什么才是适当的时候呢?回暖已经回朝了,据说闻道正在着手准备回暖的婚事——对象不是左烟,回暖自然不高兴,回京城跟他爹哭闹去了。也好,要是她在,黛儿恐怕更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这件事情。
迎接黛儿的是左戎和左贲,这两人黛儿认识,左戎是左家堡的管家,左贲则是左家堡对外事务的负责人,但很奇怪左戎一脸精明圆滑像只狐狸,但左贲却是老实得很,这两人不应该把活倒过来么?因为左烟对她的眷顾,黛儿很方便在左家住下了,左家人对她说少主这几日外出,他们会通知他,慕容黛在这里,黛儿心下一凉,左家人怕是很久都没联系上他了吧,却又怕怠慢了自己。
黛儿静静的呆着,一个人静静地想着左烟活的时候和他的笑容,却又不能表现出伤悲,心里总是憋着股气,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该相信谁。一路上她都做的隐蔽,龙吟啸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黛儿,黛儿其实也故意不想让他找到,临行前他们的那番话,总让她觉得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那天黛儿又想起左烟笑着对自己说:“不知今冬你能否遵守诺言,陪我赏雪——而且是三个月。”那时候左烟的眼中除了期待还有一丝叮嘱,之前过于伤心,没有想到这些,现在想来,却是十分奇怪。若说左烟已经下定决心要救自己,怎么会反复叮咛我这句话?左烟给了黛儿信任,又是什么信任呢?黛儿突然想起什么来,左烟给过自己一支簪子,什么叫做“会用上的”,黛儿赶忙找那支簪子,这簪子被她放在怀中很久了,如今开始细细打量。簪子很普通,但是凑近了看,上面竟有一道十分细的凹槽,黛儿有些紧张,已经能感知到了一点什么。
颤着手把簪子首尾慢慢旋开,竟然还是螺纹的,那簪身里面果然是空的,藏着一根纸卷,黛儿的心突然跳得厉害,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好好端详过这簪子?黛儿埋怨自己,竟然随手一放置于怀中,如果黛儿看过,是不是又是另一番场景?可是现在,慕容黛竟不敢打开它,这是他要对自己说的话么,是什么话,黛儿不确定自己看到它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黛儿好害怕最终明白,自己错过了一个男人,一个爱她护她犹如珍宝的男人。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强抑着泪水把它打开,是左烟清秀的蝇头小字:“黛儿,我觉得有些话要告诉你,但不知道应不应该讲。就把它写在这里,若你能发现,便是缘分使然,或者证明在你心中,我并非全无地位。我非左家人,本是青木族的王,微生林的儿子,母妃姓梅名舒,我满岁那年,母妃遭人构陷,卷入宫廷之争。所幸平日宽厚待人在嫔侍之助下,逃出王宫。本是带上了我,但不意失散,后来我遇上师傅左傲,师父膝下无子,见我心生喜爱,便收我为义子,左家人只以为我是他的亲生骨肉。据我所知,母亲后来遇上你爹慕容珌,在他家见到了龙断云之后,心生爱慕,便跟他走了。后来我十五岁那年才知道吟啸是我同母兄弟,但两大势力积怨已久,不能因个人恩怨而停止,我们,一直都是对手。吟啸也不接受我的存在,一直对青木王室心怀敌意。
这些,你都应该有理由知道,这样许多你疑虑的事情便有了解释,他为了保护你瞒着你,你也不必怪他。义父临终之时嘱咐我要守住左家,即使要卸却此担,也要交予明主手中。我看到这信之时,我必然已经归隐江湖了,你不是总说不知道如何还我人情么?帮我一个忙,你我算是两讫。左家每年都有大量金银入库,只留一年生计所需,别的赠与吟啸。他,需要这笔钱。答应我让左家面与战火灾乱,若要离开帮他们找个好主子,不要让吟啸知道这是我的意思。另:当心左戎。左家令牌在你琴身之中。”
左烟,你知不知道你很不负责任?这么大个摊子,你就这样丢给了我,你给我回来,黛儿瘫坐在琴凳上,泪水划过脸庞,“笃笃笃。”有人敲门,黛儿赶紧抹了眼泪,“谁?”“老奴左贲。”“进来吧。”黛儿尽量平复着心情,装作若无其事。左贲低着头进来,四处谨慎地瞧了瞧,轻轻地掩了房间门,他的眼睛有些红,压低声音问她:“少主呢?”心里一阵汹涌的酸楚,要怎么说呢,“他,他说有些事情要办。”她话一出口,发现自己已经慌了阵脚,自己明明应该“不知道”他的行踪才来这里的。“慕容姑娘!”左贲有些气愤的打断,“姑娘准备瞒多久?少主虽是经常外出,却从没有过和左家堡失去一个月的联系。一个月前,少主和姑娘去了南方。姑娘却一个人回来了,老奴虽然愚笨,却也能猜出一二。”左贲越说越生气,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不禁有些摇晃,“老奴从未见过少主对谁用情如此之深,但老奴也从没见过姑娘般寡情之人!”
“左先生!”黛儿也生气了,却不知道气从何来,到底是气他还是……气自己,亦或是气他说中了什么。“再怎么说,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晚辈虽然敬重你,却不代表任你指摘,这事情,亦与你无关。眼下左烟要我暂时接手左家,不知道先生可有意见?”左烟信中未提及左贲,但言下之意,他应该可信,就冲左贲哽咽的声音和发红的眼眶,黛儿决定赌一把。
“姑娘要接手左家,可有左家世代相传的铁令牌?”“若我没有,又当如何?”“若非见到令牌,姑娘休想动左家一草一木!”左贲拂袖欲走,“若我有这令牌,先生就会助我?”他闻言一愣,依旧开门出去了,他走后,黛儿果从琴身中找到了那枚铁令牌,上书小篆两字:“左令”。黛儿用指腹轻触那两个微凸的篆文,似乎能感觉到左烟的气息,心里又是酸酸的。左烟,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是她,是不是就不会感到棘手?可是,我终究不是她,没有她聪明,没有她能干,没有她决绝……我终究,不是她。黛儿正在哀叹自从穿越,麻烦不断。麻烦?黛儿灵光一现,东岳,快出来!“找我干嘛?”依旧是那沉沉的从地底透出的声音,不咸不淡,可黛儿这次却丝毫未恼,反而是觉得好生亲切。“我要怎么办呢?”“我也不知道,但我能保你不死。”“你不是说过你会帮我的么。”“连观音都无法助人,我怎能一直助你?求人不如求己嘛,我只是可以告诉你,你不会有事,这已经是泄露了天机的,其余的恕我不能相告啊,你尽管放了手脚去做。”万事只能求己?黛儿只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如此棘手尴尬的境地……
黛儿不由的沉默了,四周静悄悄的,叫人有些害怕。东岳!你出来,你先别走……你告诉我……他现在怎样了?若非黛儿现在只是用冥想与东岳对话,怕是早就带上了哭腔。他,好吗?
无尽虚空之后,东岳叹了口气:“哎,这种错过,的确是他的遗憾,可未尝不是你的。左烟已经不在了,他入了六道轮回,已经忘了尘世牵绊了。”东岳也会叹气么,他又是为何呢,他的声音慢慢的轻了,直至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
“这遗憾……未尝不是你的。”难道只有逝去了,才确定曾经存在过么?黛儿不想承认自己的迟钝,但她却实实在在的后悔了。不知道这份遗憾,会不会深入骨髓?好在,他已经放下了,不烦扰了。如此也罢,也没什么不好的,对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吧,只是留下黛儿依然在这红尘奔腾中不知所措。
自己要从哪里做起?昔日左烟在时,左家堡看似波澜不惊,可何尝不是暗潮涌动,这么大的家业,怎不让人心生杂念?只是顾忌于左烟,按兵不动而已,如今却是蠢蠢欲动了。有人说,一倍的利润令人亢奋,十倍的利润是让忘却理想,五十倍的利润让人践踏法律,那么用心机权利夺取左家的一本万利的买卖,是不是能让人变成魔鬼呢?
疯狂的人类是尘世间最可怕的东西,黛儿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成为众矢之的,若现在亮明了来意,怕是死的要多难看就多难看。至于龙吟啸和经丘呢,黛儿总有些无法言语的感觉,总觉得这件事不能求助于他们,左家的事情若是把他们搅合进来,怕是更加糟糕。再说了,左烟想要帮龙吟啸的事情,左烟不想让龙吟啸知道。为今之计,只有先按兵不动,待他们斗得差不多时,杀一儆百,先等他们自己掐起来,再把那冒头的椽子先处理了,后面也就好办多了。但是黛儿对左家毫不熟悉,若他们有人利用职务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左家搬空了,或许自己也是难以察觉的,怎么办呢?若他们明里不动,她也是无可奈何啊。
黛儿正在苦恼从何入手,却有人沉不住气要来试探了,“你是谁?”黛儿毫不客气的质问那个溜进自己房间的丫头,长得还算水灵,但眉间的机灵却让她有些反感,怎么,一个丫鬟长得这么聪明,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随意闯进来么?那个丫鬟也不害怕黛儿叫她,大大方方的往面前一站,“我是管家派来的,管家让我平日里照顾姑娘。”哦?左戎开始行动了?“你叫什么?”“奴婢叫做茗星,从今日起安排姑娘的起居。”安排?这丫头一声比一声叫人不爽。“嗯。我知道了。”黛儿淡淡的应允了一声,以示自己还是比她要有分量,你再嚣张,也得上司点头才行。不过,黛儿也没想为难她,这时候沉得住气的才是可怕的对手,左戎若是全无动静,黛儿还真是不知道应该从何着手呢,这儿看着像是多了条眼线,但或许是多了一条消息来源,只是左贲今后怕是不易见着了。
茗星此时正卖力的擦拭着本来就已经很干净的家居摆设,一副很勤快的样子。“茗星,你来左家多久了?”“回姑娘,五年了。”黛儿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左家对你好么?”茗星微微擦了下汗,“嗯,若非那日管事救下我姐妹二人,怕早已是别人的案上鱼肉了。”这样子啊,左贲救的人,左戎怎么能敢用她?“你与茗月是姐妹?”茗星一愣,“是啊,父母死得早,姐姐与我相依为命,但最近姐姐突然失踪,少主不在,左家人人都忙,好在管家愿意帮我,正在托人找呢。”小姑娘的眼睛有点发红,这么单纯的小姑娘也敢用,左戎你真是……
左戎的把戏,黛儿已经猜出一二,不就是借着帮茗星找茗月,来控制茗星,虽然已经知道一些,黛儿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沉住气,以免旁生枝节。左贲似乎已经知道左烟或是遭遇不测,那左戎也应该猜到,但他们料不到的是左烟会把家业交给一弱质女子。他们必然觉得是事出突然,左烟来不及交代,黛儿在暗处,这是她最大的优势,不能轻易放弃。如今他们俩不管是想吞左家也好,想保左家也罢,定是不愿意左家支离瓦解,他们既然各有打算,那也按兵不动,暂看看他们的实力,毕竟仅凭黛儿一人之力,怕是难有胜算。
但,他们的速度比黛儿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当夜,他们就行动了。当那个黑影在黛儿窗前一晃而过的时候,黛儿稍一思索便跟了上去,呵,不快不慢的,正好给人跟上么?大概跟了五里多地,跟着黑衣人上了一座荒山,那黑影闪进前面的一座破庙里。他们仍是不敢肯定左烟出了什么事情,才选在外面动手吧?投鼠忌器?他们看来还不会把自己怎样。
原应是青灯古佛的所在,此时却透出隐隐杀气,怎么?左戎竟然敢动自己么,黛儿心想判断难道失误了。依她看来,左戎在吃不准左烟情况的境地下,应该是把慕容黛困起来,好让其不要插手堡中事物便可。若左烟突然出现,也好多了件谈判的工具啊,现在他竟然想要杀了自己么,只是为了不让一个外人接下去不要管他们的闲事?要知道,得罪了落影门,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利益,真的可以让人嗜血残忍不计后果么。
正当黛儿悄悄进入破庙,胡乱的想着的时候。那黑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五指成抓,向黛儿面门径直袭来,猛地向旁一闪,来人自然击空一招,凌空一滞由爪变掌,横着向左劈开,黛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挡,绕着他的手腕一圈,把他的掌风化去,向后退开数步,“有话好说嘛~”就刚才这两下,黛儿已然知晓,自己虽在短时间内胜不了他,但他想伤了自己绝无可能,再说他应当无意杀人。
可是他手中突然一道闪光,什么啊,剑!天呢,自己就一直在猜他们不敢真的杀了堡主故交,可惜猜错两次了都,真的为了财富和权利不惜与落影门为敌么?黛儿其实忘了一点,想来顿时心惊——无论是不是杀了黛儿,左家龙家本来就是势不两立。黛儿霎时间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抗,她可不想丧命于此。
他手中有利器,她不敢硬碰,只是四处躲闪,他似乎也不急着把我逼入绝境,只是很执着的把黛儿困在破庙中央,黛儿有种不好的感觉,想要夺路而逃,余光却瞟见头顶上什么东西掉下来,向上一看,一座古钟正堪堪下坠,“你让开!”他依旧不依不饶缠斗,黛儿觉得无奈,如此死缠你也跑不了啊,何必呢。正想着一片黑影笼罩了两人,黛儿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咣!”大钟受到撞击,正嗡嗡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地牢

大钟直直落下,两人便被罩在其中,大钟边缘与地面严丝合缝,似乎连手指不可能伸入缝隙,如何才能逃生呢?“咣!”大钟受到撞击,正嗡嗡作响。黛儿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故事,有一个美国农场主的妻子,每天都在饭点之时吹响骨笛来提醒丈夫回家吃饭,骨笛声音高亢,可以让在远处田地里作业的丈夫听见。有一日农场主听到笛声没有立刻转身回家,这一迟,竟让他看见了树上的虫子正在纷纷往下掉落,后来究其原因,才知道骨笛频率和毛虫内脏频率相近,两者产生共振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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