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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完美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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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在老太君高压手段下,陈园里再没听到关于沐清不是四郎陈愈亲生女儿的传言。
沐清终于不用偷鸡摸狗地暗中行事,虽然还是瞒着众人,只不过有了老太君的首肯和暗中贴补,很多事情好办好了。
沐清每十日也被允许出府一次,查看铺子的进度。不过每次身边都有张妈陪着,一来监督沐清如何运作,二来也是老太君怕人家看她年小可欺,糊弄过去,让张妈在旁见机给沐清提点几句。
就这样沐清的小食铺子,在老太君明里暗里的帮助扶持下,筹备工作进行得井井有条。
沐清给铺子的定位就是卖如馉饳、蒸包、煎饺一样的小点。这些小吃的共同点都是以馅料提味的,所以省了很多麻烦。
要想在喜欢吃米的南方立足,馅料要更加考究、花样翻新才行。
沐清选的主料包括鸡、鸭、鱼、肉、野味和酱肉,辅料除了青葱,还有咸蛋黄、各种蔬菜,沐清还让小白去找了如马齿苋、荠菜那样能吃的野菜,互相搭配,大约弄出 了近二十来种不同口味的馅料。做法有清汤、煎炸和涮锅三种。
另外,为了迎合南方人的口味,沐清还在铺子里经营米粉、米线,分别弄了两种吃饭,一种就是沙锅米线,另一种就是她前世最爱的过桥米线。而过桥米线出自云南,做法都相对简单,她口传给小白找厨房里的妈妈试做,老太君尝过后也赞不绝口,才让小白转教给“厨子”老李头。
铺子一共四个人。掌柜兼帐房是猗兰,对外称是老李头的外甥女儿,便宜跑堂李黑,主厨老李头,另外猗兰还雇了个白日帮着杂扫洗碗的伙计。门面背后带了个两进的小院,猗兰一人住。铺子准备开张前,李黑父子也搬到了隔壁租住,相互有个照应。
九月十五,沐清的小食铺子“糖心食铺”在东瓦开张了。为了缅怀过去,沐清取了这个在街坊们看来很是别扭的名字,不过反倒与张家、李记这类的名字区别开来,引来了不少好奇的路人。
糖心食铺的门脸不大,门楣上支起的竹竿上挂着五面三角旗,上面四面写着糖心食铺,最后那一面上画了只筒笔卡通大馄饨,招手迎客。
里面摆设干净清爽。门口柜台前立着摆放食谱的木台,内里摆了六张四方桌,配着同色靠背木椅。桌上放着沐清设计的简易的自动筷子木盒,酱、醋等白瓷小瓶,墙上挂了两幅沐清从陈徇那里求来的画,一副紫玉葡萄图,一副石榴图,至于用途沐清没有告诉陈徇。
随着鞭炮声响起,沐清老远坐在马车里,看着街坊邻里来道贺,脸上喜悦难抑,她终于开始在宋朝赚她的第一桶金了。
而与此同时,老太君坐在陈园里,笑道:“明月啊,清儿的铺子这时辰开张吧,没想到真给她弄成了。看来是小瞧了她,呵呵!”
张妈看见老太君满脸喜色,也笑答道:“还不是您老人家暗中扶持,不然哪里能开得起来。”
“还是我家清儿聪颖,像懋儿……懋儿也在天上看见了吧……”
老太君望着窗外,神思飘远了。
……
……
沐清入了宗祠,陈行也出发去了眉州。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
不想,九月二十五,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陈府的众人。
京里来信说,八月,永兴军路都巡检使朱能密结内侍周怀政,假造天书,伪降乾佑山。被刚判永兴的寇准上奏给了朝廷,朝廷派中使前来查问,不想朱能直接斩杀中使叛乱。
后叛军被朝廷连番追击,溃不成军,内部离心,朱能见大势已去,自杀了。而此后凡是与朱能有交者都被朝廷一一查办。而在永兴军路做官的三郎陈意也被殃及了池鱼。
幸得已嫁于大将张美之子的大姑娘陈霞托丈夫从中周旋,虽说没有入狱,但也被罢职免官,归家待用。
老太君听陈启正念过信,只道阿弥陀佛,命保住了就 好,其他日后再求也不迟。大家虽然惋惜,可好歹没牵累性命,拖累整个陈家,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虽说如此,但陈意罢官,意味着要举家迁回杭州。二房开始忙活着收拾院子,迎接这个被罢黜的陈家唯一的官老爷回家。
院子里众人各有各的心思,陈意虽然被罢,可旨意上说的可不是永不录用,说不定过上一年半载,等事情淡了,使点银钱便又能谋个官位,而老太君也特别看重这个做官的孙子,所以家里人也不敢怠慢。而其妻李氏也做了这么多年官太太,等回到这院里,会不会摆架子?后院两权分立的局面是不是又要变了?
不过,等到陈意与李氏回来,有心人才发现自己真是杞人忧天。
除了刚进门见老太君时,陈意露过笑容,自此就很少见这位三爷笑过,成日郁郁寡欢,每日除了请安之外,便是在书房读书。而李氏是个信佛之人,常常与老太君一起礼佛。不好争权夺利,倒是对了老太君的脾性。
日子相安无事中迎来了天禧五年的春节。
在爆竹声中,沐清终于长大了一岁。守岁那夜,她不禁想,不愁吃穿,顺便赚点外快,有压岁钱拿,这样做小孩的日子要是能平静地过下去也不错。
第二卷 初长成 第一章 再遇故人
岁月匆匆,转眼到了天圣三年冬,仁宗赵祯即位已经三年多了。
陈家平静了多年,不过今年年节似乎有了些变化。
老太君还算健朗,只是秋里大病了一场,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大概是老太太觉得自己活不了多少日子,所以更想看着儿孙满堂热热闹闹过个年,于是动了心思,招了所有在外的子嗣回家过年。
陈家的曾孙们也都大了,陈彻中了举人,陈徇也是秀才了。去年,陈彻已经娶妻,是扬州富商万家的孙女。本来这辈里陈徥为长,该先娶妻才是,奈何他志在四方,常年云游在外,不曾娶亲,谁说都不顶事,所以陈彻只好走在哥哥前面先娶了。
因常年服用舒泓的药调理之故,五娘秦氏前年生了个儿子,取名陈徉。而腊月里钱氏呕吐恶心,大夫诊脉后恭喜说有喜了。陈愈听说钱氏怀孕后乐不可支,兴奋地在屋里团团转,好像那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一样。
沐清站在旁边偷笑,心里却十分开心,养父养母终于能有自己的孩子。
张氏得知此事也是高兴,多年来不知谋算了几次要给陈愈房里送丫鬟,都被沐清和陈愈暗中破坏,不是拉出去配人,就是挑刺送走了。这下钱氏有孕,这类事件终于可以打住了。
这些年来,陈愈除了忙活家里的生意,也因陈意的事情多往京里走动,与马家交情日深。去年,陈意在马家和陈霞的帮助下起复了,从个七品县令升职到户部当了个六品的员外郎,一家也都搬到了京城。今年冬里,得了老太君的信儿,陈意一家也准备回杭州过年。
同时,远在眉州的二郎陈恕与儿子陈行也要回来了。眉州的生意不如以前,老太君只觉得发家之地,不好轻易弃去,招呼了陈恕父子回来,另外打发个可靠的掌柜去镇守,维持现状就好。
到了腊月二十,陈意一家与陈恕父子先后回到了陈府。
一家人总算都齐了,陈府也比往年更加热闹。
……
“小娘子,今儿是小年。天寒地冻的,不宜外出贺岁。您这身打扮……等会儿老太君差人过来找您,您叫奴婢怎么说才好啊?”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拉着一少年的衣袖,双眼红红的像只小兔子,牙齿紧咬着嘴唇泫然欲泣,巴巴地望着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身蓝绸棉服,外面罩了件青缎福字绣纹的棉褙子,褙子边上镶着圈白兔毛边。面容生得清秀可爱,白皙的脸庞,双颊泛着淡粉,眸色黝黑,纯净不染杂色。唇不大不小,肉厚色嫩,这会儿正撅着歪在一边。一双杏眼颇有些为难地看着樱宁。
这少年正是男装打扮的沐清。
如今沐清也快十二岁了,当年的小豁牙抽条成了大姑娘了。沐清对着木柱子比划过,自己的个头大概有一米六左右。老太君养得好,吃得好,身材发育比同龄小丫鬟们要早,胸前已开始鼓起小笼包了。沐清暗自庆幸,幸好这会儿是冬天还可以穿穿男装,估计到了明年夏天,包子还会长,再穿男装铁定不行。
宋代“男不圆月,女不祭灶”,沐清今日想趁着父兄们祭灶的当口溜出去看看铺子里她那几个老熟人,还有离开陈家多年的小白。小白当初为了她的铺子多留了一年才离开,到现在已经三年没回杭州了。
沐清常常感叹,从开第一家铺子到今天已经五年了,糖心食铺在杭州城里也开了两家。自己的小金库也日渐充盈,下一步得把眼光放得更远些。
因沐清往来铺子与陈府,每次都有丹枝陪着,后来不知怎得这小妮子和李黑竟然看对眼了,早先两年沐清便把她放出府和李黑成了亲,夫妻两个负责糖心食铺在城北的分店。猗兰认了老李头做义父,一起管着东瓦的总店。
说起猗兰,她一直不肯找人嫁了,丹枝屡劝不爽,沐清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她是不是对自家大哥陈徥有意思。可猗兰却坚决否认,只说不想嫁人,后来沐清也没有再提,毕竟猗兰的年纪在古代是大了,再现代可不算什么。沐清见怪不怪,只盘算着日后她能遇到个看对眼的。
而现在拉着她的小丫鬟樱宁则是丹枝的继任者。
“拜托!樱宁,你个小丫头片子越来越奸猾了。你知道你家小爷我怜香惜玉,最见不得美人落泪,还故意这般,真真让小爷头疼啊?!”
樱宁一听,双耳泛红,低声说道:“小娘子,您怎么又来了?”
“唉!好樱宁,你这般楚楚可怜,让我怎生舍得啊?”沐清顺手在樱宁的脸上摸了一把,恬着脸笑道。
樱宁受了惊似的退后了两步,撇着小嘴嗔道:“小娘子,你胡来!今儿说什么樱宁都不让你出门,哼!”
沐清挠挠头,故意嗫嚅道:“这个如何是好?今儿白钰要回来,说是在城北等我,你这拦着,他等急了,见不到我。说不定又回他那个不知什么山里去了,我还想劝他多留些时日……唉!”
“白,白大哥回来了?”樱宁双眼放光,“那小娘子,你赶紧去!屋里有樱宁看着!”
“啊!女生外向啊,一个白钰,就要撵我走了,我好伤心啊!呜呜——”沐清哀叹,可眼中满是笑意。
樱宁恼了:“小娘子,你明知我不是,白大哥他救过我爹爹。他一走就是三年,人家,人家只是想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沐清听罢,也感触道:“是啊,那小子今年也十五了……那我走了,要是有人来问,就说我去西院找娘了。他们找不到人,你就装不知道,懂吗?”
“嗯,奴婢记下了。就怕这招瞒不过老太君……”
“不管了。太婆婆她疼我,等回来也不会罚我的,我走了!”
沐清说完,樱宁给她拿了件黑色狐皮斗篷披上,她戴上风帽就出门去了。
……
北瓦,糖心食铺分店后院。
丹枝与猗兰一大早忙活准备了五色米食、花果、胶牙饧、箕豆,烧了糖豆粥,连同菘菜、鱼肉、糕点一起供在灶台上,然后她们二人回避到屋里。由老李头和李黑主持祭灶,父子两个用酒糟涂抹灶门,行“醉司命”之礼,口里祝祷,意思就是让灶神吃饱喝足早登天门,保佑来年一切顺意。
四个人忙活了半天,直到快响午才等到沐清过来。
沐清一下车进门就问:“小白回来了吗?我在余杭门外等了一个多时辰,这小子晃点我啊!!”
“没见着啊?”李黑答道,“今儿上午就忙活祭灶的事情,没见白兄弟来。”
沐清一愣,小白向来信守承诺,前些时候来信说今日会杭州,怎么爽约呢?
“不会出事了吧?”老李头不无担心道。
“白钰会功夫,按理说不应该的。小娘子,你莫担心,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说话间,却听到有人敲后院的门。
李黑忙去开门,就看见白钰架着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门外,赶忙帮着扶进院子:“白兄弟,你回来?这人是谁?怎么回事?”
“城外遇见的,这大冷天倒在雪地里,我雇了辆车顺路带回来了。”
沐清一听白钰回来了,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院子里,张口欲骂,却在看清那个被白钰带回来的男子时,惊叫一声:“小白,你怎么捡了这狐狸回来?”
第二卷 初长成 第二章 熟悉的陌生人
沐清没想到多年后再见舒泓时,他竟然如此狼狈。
若说当年他十五六岁还带着几分青涩,如今二十岁的他容貌成熟了许多,只是现在这奄奄一息的模样,实在和当初那只意气风发的狐狸联系不上。
舒泓倒在雪地上,是小白在城外捡回来的。
人常说:医者不自医。
沐清还以为他得了什么要命的病,或者遇到歹人受了伤,差点把当年他送给的仙丹原喂给他,不过鉴于不知贴着她身收藏多年的灵丹到底有没有过保质期,沐清没敢给舒泓用。
说白了,还有沐清那一点小小私心作祟,留着宝贝药丸说不定日后能用处更大。
最后沐清还是让李黑请了个大夫来瞧,结果被大夫告知这狐狸是有冻又饿,才会晕厥。
沐清听过直翻白眼,狡猾如斯,还能给饿死?!真是没想到,几年不见,狐狸也笨了。
沐清让李黑把舒泓挪到了老李头屋里的火炕上。这火炕是沐清买下这院子后让李黑给老李头专门砌的。
南方人都睡床,冬天里冷就灌上烫婆子放在被窝里取暖,烫婆子就是类似现代暖水袋的东西,只不过是铜锡制的。可老李头的腿上的风湿挺严重的,那烫婆子不顶大事,所以这火炕在这样的季节里更实用。
舒泓睡在炕上,身上盖了厚被,身子也渐渐回暖,脑袋里不知何时开始出现乱七八糟的幻影:一会儿梦见妹妹死了,接着娘也死了……后来舒家那个可恶的人不知怎的良心发现要找回他这个儿子,没想到他回去时那人不明不白也死了,然后自己被人追杀,他跑啊躲啊,暗骂为什么不多学些功夫,结果跑到了山崖,一个不慎堕下万丈深渊……
“啊——”舒泓大喊一声,睁开眼,从混乱的梦境里醒了过来。他喘着粗气望着头顶上木梁,这是哪里?
“来,喝口热粥垫点肚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端着个白瓷碗放在炕沿上,转身扶他起来。
“可还有气力自己喝?”
“多谢兄弟救命之恩,不知这是何地?”舒泓借力做起身,靠在墙上。
“不谢不谢!此处是杭州城。你在城北郊外的林子里饿晕了,是俺家白兄弟把你带回来的。”李黑说着就要给舒泓喂饭。
“劳烦兄弟了,我,我自己来。”
舒泓伸手接过冒着热气的饭碗,白米已经煮到软烂,粥面上撒着少许焦黄色丝状的东西,粥里浮着翠绿色的葱花,鼻子嗅了嗅,香气扑鼻。
舒泓也是饿极,但也不敢心急,舀了一勺慢慢往嘴里送,等肠胃适应了,才稍稍放快了速度。
“我家公子专门让俺浑家用鸡汤熬的,味道很鲜美。那上面的肉松也是我家公子用猪后腿肉和鱼肉做的。喝完粥,等晚些时候,再做些米面类的吃食给官人用。”
李黑看着舒泓不紧不慢地喝着粥,全然没有恶汉扑食的狼狈相,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哪家府上的贵公子,不然自家主子怎么识得。
孰不知舒泓是个大夫,当然知道饿极暴饮暴食,反而会伤了肠胃,于是慢慢地品着这美味的鸡粥,只觉得李黑口中的公子该是此间主人,年纪应该不大,对饮食很讲究。
“不知你家公子如何称呼?等会儿,在下也好拜谢恩人施饭之恩!”
“我家公子您不是识……”
李黑还未说出口,沐清已经进来了。
“在下姓唐,单名一个心字,是这食铺子的东家。你是被我家白哥救回来的,要谢也得两人一起谢,呵呵!”
“那是自然!”
舒泓对着说话间走进来的蓝袍清隽少年呆滞了片刻,忽然觉得眉眼间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一别五年多,舒泓记忆里那个肉嘟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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