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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完美生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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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伤。
看着沐清苍白的小脸,双眸失去了往日灵动耀目的光华,沉寂如夜,舒泓的心没由来地跟着痛起来。
他借着例行诊脉的借口,上门看看沐清,却不知如何劝慰,只得将自己制好的补药送给沐清,轻轻地叹了口气:“逝者已矣,积郁成疾,老太君定不喜见你如此。老太君底下有灵,也盼着你开心快乐。诺,这些日子难熬,这个留着补身吧。神医出品,千金不换。”
沐清拿起药瓶时,舒泓人已经走了。
沐清眼眶一湿,一滴泪落了下来,正好打在药瓶之上,溅起零落细小的水花。
陈意从东京赶了回来到了杭州时,老太君已经下葬了,他们一家在老太君坟上三柱清香三叩九拜以尽孝道。
等陈意回到府中,一家人总算到齐了。大老爷陈启正把两房的人都召集到一起,按老太君临终前的意思准备正式分家。
陈启正向陈意告知了老太君关于家中大项分配,陈意听罢点头称是,并无异议。
可陈恕知道这分产里少了城东两家药铺,猜测是老太君私下给了二房,心中不忿,便借着机会挑了出来:“城东的药铺契书一直在老太君手里,她老人家这一去,那两份文书可没找见。谁不知老太君疼你家的闺女,平日就她守在身边。老四,你可不能藏私,吃独食。”
“这事我确实不知。清儿一直给老人家守灵,心力交瘁,加上这些日子忙里忙外,我也没得空去关心这些事。”
陈愈摇头,夫人身子重,女儿伤心难过,自己忙着筹备葬礼,两边顾不上,哪里有心思关心家产。
“二哥,这话不对。那两间铺子的文书要真在清儿手里,也定是老太君私下给清儿的。怎能与公中的混为一谈?”陈忢插口道。
陈恕冷笑道:“得了,你们二房得了好处,捂着藏着还来不及,哪里愿意吐出来大家均分。老太君走以前身子虽然不爽利,但也不至于病入沉疴,这一下走得这么突然。谁也料算不到。”
“再说了,当时老太君她老人家也没把自己的嫁妆私房都分了,可见老人家也并无预料到。现在老太君的遗物除了陪葬的,其他的充了公产,分家时候均分。这少了的契书却没一个瞧见,保不齐还是清儿私藏的呢?”
陈恕、陈行父子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肯定了契书在沐清手里。
陈愈心思百转,他相信自己的闺女,而且老太君那么疼清儿,这东西定是留给清儿的。
“老二,你也知道老太君疼清儿,那两间铺子该是老太君单独留给清儿的。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作甚?”陈启正不太满意二儿子这番作派,出声喝道。
陈恕不服气,反驳说:“那两间铺子虽说规模不大,可却是陈家药铺里最顶尖的两间。儿子辛苦经营多年,一手打理出来的。当初去蜀中前,那铺子可是在我名下,我走之后,老太君收了契书,铺子交代四郎是代管。她老人家也从未当众说过要把铺子分给何人?我为何不能问?”
陈恕咬牙暗恨,爹为何胳膊肘都往外拐!非要便宜那小丫头片子!
他就是不服气,继续道:“哼!即便是老太君留给她的,可她一个姑娘家,不便抛头露面,得了铺子也打理不好,浪费了老太君的心血。”
一直静坐不说话的陈念突然开口道:“你一手打理?呵呵,陈家的基业都是老太君一人打下的。什么时候那两间成了你的铺子,从始至终那也是公中的,老太君若属意给清儿,那就是清儿的。”
陈念是嫡长子,却是陈启正已逝前妻所出,何氏乃是填房,进门后陈念规她抚养。陈恕虽然是何氏所出,却不能算是嫡长。从小到大都被陈念压一头,加上陈念行商手段厉害,久而久之,他心中偶有不服,但却不自觉地敬畏。
这家里陈恕谁都不怕,唯独怕死了的老太君和自己的这个哥哥。
去蜀中是他违了陈念的意思,后来又惹了祸事,最后还是陈念帮着摆平。所以那以后,他更是在陈念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
陈恕顿在那里,不再吭声,就听见陈念道:“这两间铺子的契书,烦劳四郎去问问清儿。若是老太君留给她的,便由你们自己处置。若不在她手里,那还是得查上一查,免得被谁盗了去。”
陈愈虽然觉得陈念忽然帮自家说话有些奇怪,但他所言倒也在理,于是便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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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长成 第二十四章 产权转让
陈家家大业大,财产虽已划分,但具体到细枝末节的事项时还有待商榷。
涉及到陈府里的,像祖宅如何分配,家中大帐房里的人员如何调配零零总总的一些细节。至于府外的事项,头一桩就是铺子经营问题,原来进货渠道原都是统一调度的,一分家这问题就来了,是照着原来办,还是各自为政;外加还有宗从们在生意上的分子等一大堆问题要处理,着实麻烦。
一来二去,还要耗些时日。
陈意因有官职在身,不等久待,老太君丧事一了,他启程回京,留了陈徥在杭州处理后续事宜。
关于药铺契书一事,陈愈说与沐清时,沐清不由在心中冷笑,这二伯一家还真会算计,连老太太留给自己的东西都惦记。不过这也难怪,谁叫自己先驳了人家的面子,没看上那个李牧。
沐清倒不是很在乎那两间铺子,只是讨厌二伯一家的嘴脸。
这药铺是明面上大家知道的,她思来想去还是交出去算了。
对于陈家明面上的产业她不愿掺和,原因无他,自己身份敏感,老太君走后,谁又能镇得住这家里的“有心人”。
虽分了家,可这一家子都还住在一个大院里,自己出手经营,万一出了岔子,免不得背后有人戳事弄非。到那时,自个手里握的这份家产,只怕会引起别的麻烦。自己可以无所谓,但也不想给爹娘添堵。
况且沐清还存着小心思,她可不想就一直在这院子里等着嫁人,再钻进另外一个院子,一辈子守的就头顶那么一方蓝天,看不见其辽阔全貌。总有一天,她会出外闯闯,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沐清取了两张契书,对陈愈道:“爹,那铺子是老太君留给我的。但清儿自知年幼,那么大两家铺面清儿自问管不了,而且那两间原本就是爹打理的,清儿早就想将铺子交给爹。只是因为老太君的丧事给耽搁了。如今老太君的事情已了,契书我就交给您了。”
陈愈摆摆手:“东西在便好,你自个收好。爹帮你看着就好。日后等你将来出嫁了,还是当嫁妆。”
沐清不收回,直接将契书塞到陈愈手里,说道:“爹,大房分去一半产业,三房人虽不多,但按人头算也得了不少,算起来咱们二房分得的才是最少的。爹有没有想过,二伯为何提起这事?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们二房人不比大房少,即使清儿多得了两间铺子,也不至于如此小题大做。二伯追究,只怕不光因为清儿是唯一一个独得一份家产的小辈……”
陈愈皱眉,不得其解。
“清儿不愿拿这两间铺子,除了怕经营不当,最后丢了太婆婆辛辛苦苦创下的产业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怕留下这铺子,让爹与三伯、五叔生了嫌隙。”
“嗯?怎么会?”
“爹,人道是,亲兄弟,明算帐。一说到钱,这麻烦事便多起来。原来咱们二房单独的进项也就是几间铺子和田产,外加些月例银子和分红。如今二房独立成户,这些产业的收入归了二房公中,进项自然也要跟着变化。平日,三伯在外当官,五叔也不大管家里的生意,定也不知那两间铺面的详细情形。可二伯挑事,三伯与五叔家便有了印象。”
“照常理说,分家后没了大房经手,进项应比原来多些。可万一少了,有那些个好事嘴长的将两件事相互拉扯,说咱们家掌着二房的生意,却经营不善,累了翁翁、婆婆和另外两家。咱家多两间铺面不怕亏,可不顾念兄弟就不对……即使三伯、五叔当时不计较,可时间长了,还是容易生出事端。”
沐清说得口干,饮了口茶,继续道:“三伯家常年在外倒也好说,可翁翁的脾性您也知道,花钱大手,又耳根子软,容易相信人。五婶婶面上粗枝大叶,可也是个精细人,心里多少总会有些想法。她那个性子闹将起来,动静小不了。清儿猜想二伯本来就存着心思,能收回再分最好,不能的话,也给二房其他人提个醒。清儿不愿看见家宅不和,这两间铺子还是归了公,日后也免得被人拿来说事。”
陈愈点点头,抬眼望着女儿,心中莫名。
他许久没与女儿亲近,眼见沐清一天天出落得越发像她父母。
这些年,沐清被老太君养着,跟在自己身边时间少。转眼六年,没想到,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心思竟会如此通透,想得这般周到。看了老太君还是平日里教养得好,清儿长大了,成熟了,日后嫁人了,定也是管家的好手。
陈愈心中不禁酸楚,幼弟早逝,死前都不能得见亲儿,真真遗憾。但思及他与琼娘地下有知,也定会为有这样七窍玲珑的女儿而高兴。
他抚了抚沐清的头,叹道:“清儿说得有理。既如此爹就收下了,只是委屈我儿赔了自己的嫁妆。”
沐清不以为意,蹭到陈愈身边,撒娇道:“爹,你就安心吧。清儿偷偷跟您交给底,老太君偏疼清儿,所以私下留给清儿不止那两间铺面,清儿的嫁妆少不了的。”
沐清遂将老太君在东京的两处铺子和房产一事告知了陈愈,至于那十万贯银钱,她没说,这钱她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备私动,留着应急。
另外,她还将自己在城中开店一事一并说了。
老太君留给她私产一事倒也不足为奇,可听说沐清六岁便开店,陈愈大大惊奇,暗叹沐清这孩子不凡。
再想想她交出药铺之事,明明有能力经营,却不贪不占,为大局着想,陈愈更加觉得女儿贴心。所以,沐清央求日后定期出府看自己小食铺子一事,陈愈没有反对,只是叮嘱她小心行事,不要多在大庭广众抛头露面便是。
沐清见出府一事搞定,又腻在陈愈跟前撒了一会儿娇,让他保守秘密。陈愈也笑着答应了。
且说老太君过身后,钱氏一直担心沐清,央她搬回西院住。
沐清见钱氏焦虑伤神,想起当初为了老太君的身子,没多陪陪娘亲,心中愧疚,再者每日在中院对着老太君的遗物难免伤怀,于是便搬回了西院。
钱氏怀孕六个多月,身子重,沐清把钱氏日常饭食揽在身上,每日变着花样给她补身子。
沐清还借着舒泓的名头,把前世所知的孕妇知识说成是宫里御用的法子,硬是拉着窝在房里不出门的钱氏,早晚在院子里溜达,活动活动腿脚,做一些简单的适合孕妇的瑜伽动作。
另外,沐清每天还会对着钱氏的肚子,哼唱些幼儿歌曲,端着诗集在旁边诵读。钱氏笑问她这是为何。
沐清笑眯眯地解释说:“此乃胎教,经过熏陶,弟弟日后定然会比别的娃娃聪明。吾美其名曰:才子要从娃娃抓起!”
钱氏听罢,笑着打趣道:“就你这鬼丫头花花肠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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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初长成 第二十五章 出谋划策
这几日来,陈愈忙得焦头烂额,每日睡不到三个时辰。
陈愈抚着额,心中又怨又叹,明明是一家兄弟,大房为何总要处处刁难。
想起老二交账时那副得意的笑容,嘴里还念着自己不知费了多少力帮他先整理了一遍。哼,整理?整乱还差不多。
自家账目不说,三房人丁不旺,就剩下六娘和养子陈徇,陈愈一向与六郎陈懋亲近,见她们孤儿寡母又不忍心,便将三房盘账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如今,光是分到两房铺子的账册,堆了一书桌,他看着就头疼,况且这里还混着不少面上看不出问题的烂账。
自己手下的五个帐房先生算了三天,最后回禀结果却出人意料。
他原先知道各家铺面的一些情况,明明老太君分产之时,那些个铺面还都盈余,等过了两月,自己收铺子时,却有三成的铺子账面盘亏了。
显而易见,分家最后,大房还要给二房摆一道。
陈愈现在无凭无据,只好吃下这个闷亏。
因为外地的铺面暂时去不了,陈愈便把杭州城和周边郡县这七八间走一圈。
明面没什么不妥,礼数虽在,可掌柜们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些轻慢之色。看来是不信任自己这个新任的当家,觉得没分到大房里,他们定觉亏大了。
陈愈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做,好尽快让铺子正常运作起来。
屋子里很静,偶尔能听得见账簿里页页薄纸翻得轻响,时不时还会有算盘珠子滚动声,啪啦啪啦……
沐清挑着帘子进来时,陈愈正低头拨着红木算盘,一手翻动着账册。
“爹,这几日你都没好好歇歇。清儿给你沏了盏参茶。”
陈愈应了一声,接过来随便喝了两口,又开始拨弄算盘。
“爹是不是有难解之事?”
沐清收了茶盏,径直到陈愈对面坐下。
这些天看陈愈忙里忙外,每每见他之时都是眉头深锁。
沐清猜想家虽分了,但遇到像二伯那种刻薄之人,这里面还不知整了什么幺蛾子。她本不想掺和,但见钱氏为陈愈担心,而陈愈日渐憔悴,心中不忍,便来问问看自己能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唉!这些事……有爹一人操心就好,清儿多陪陪你娘说说话。”
沐清踱到陈愈跟前,随意地往账册上瞄了两眼:“爹,娘亲担心得紧,清儿也不想您一人受累。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清儿能帮上忙呢?好歹人家也经营了两间铺面,指不定能给您出个主意。”
陈愈也知收回来的铺面不是她那两间小食铺子能比的,可她虽是女儿家,年纪轻轻便能独自经营,说不定在这方面真有些才能。
他想了想,便将铺子目前实际状况说了个大概。
沐清听罢,细细盘算了一下:一是大房下了绊子,损失了银钱,数目不小;二是铺子里掌柜不看好爹,或者里面有些还是大房的人,驭下可能受阻;三是三房就三哥一人,而他目前没能力处理铺子上的事,换句话说,六娘有意让爹代为打理,但这一“代”,定会生出些问题来。
不过第三这个可缓缓,暂且不提,先把铺子拉到自家手里才是首要任务。
沐清理了理思路,对陈愈道:“听爹爹这么一说,清儿心里倒也有些想法。一则账面上亏损,只怕爹真去彻查,牵扯出的人不再少数,势必会影响铺子的日间生意。二伯他们昧着良心吞咱们的银子,即便咱们查出是他们所为又能怎样,到时候找个顶包的,一样不了了之。唯今,首要的还是保持铺子里日常运作不变。”
陈愈叹气:“这爹也知晓,可这面和心不合,不是看动静的,就是盼着你倒霉的……”
沐清抿抿嘴:“各店的掌柜们咱们暂时动不了,可也不代表不能给他们施点压。”
她起身绕道陈愈身后,双手搁在陈愈肩上,给他松松肩膀,边道:“目前,分到咱们二房的这些茶货铺面都不是顶大的,皆只有一个掌柜,而且守着铺子一守就是好多年。铺子里管事、帐房给一名,伙计最少也有两到三个。掌柜不走,下面的人要上来也难,混资历排辈分还不知等到几时。即使混饭吃讨生活,可谁不愿意手里有权,有权便能多赚点。”
沐清停了一下,想了想,又继续说:“依清儿看不如在铺子里设个二柜,即不加人也不减人,给下面的人一个上位的机会。借着选人的时机,爹可以多观察观察,有个印象。再立个详细的规矩,赚了的有赏,赔了的领罚。每月还得私下派人去走访一下,是否掌柜的故意怠工。”
沐清用前世的那些管理知识,还给陈愈提了个考核、竞聘、轮岗的方案。
二房手里的十数家铺子,分布在两浙路上,经营业务单一,又不跨行业,要弄个轮岗制,每一年一轮,想要培养心腹,使心眼玩花样也难。况且,加上竞聘压力,多出“二柜”这么个常务副掌柜,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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