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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完美生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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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后院有一背阴小间,下面是储物的地窖。虽然外面烈日炎炎,可这屋里凉爽。沐清##躺下,盖了薄被平躺着,一会想着上次让明阳在宜兴订的茶具也快到了,一会又念叨食铺这两年进帐不错,是不是能阔大开个酒楼什么的?
想着想着,困意上来了,沐清翻了个身睡着了。
不知不觉,睡梦里出现了狐狸那张放大的脸笑得比花儿灿烂,搂着自己开心地唤着“清儿——”,接着自己被狐狸抱了起来,一个劲儿转圈,直转到头晕目眩,然后就听见有人站在暗处唤她。
一抬眼,阴影里走出来的竟然是马玉枝,泪水涟涟埋怨她欺骗自己,下一刻又突然变得面目狰狞,指着她控诉道:“都是你!没想到竟是你这个狐媚子勾引他。无耻下贱——”
沐清吓得一身冷汗,睁开了眼,没想到自己会梦到马玉枝。唉!她茫然了片刻,耳边传来吵闹声。沐清暗道,今儿出来一趟,怎么这么热闹?
“哼,无耻下贱!还以为老爷看上哪个小妖精了,没想到会是你……呸!看着贤良淑德,其实连骨子里都发浪。光天化日之下,勾搭有夫之妇。多年不见,你本事见长!”
沐清竖着耳朵听了个清楚,梦里马玉枝的声音与外面女子的声音重合,她恍然大悟,原来梦里的话是外面那女人喊的。
沐清起了身,整了整衣服,推门出去,绕过角门,院子里一抹红影在阳光下醒目刺眼。
沐清走了出去,看见一红衣女子正指着猗兰破口大骂。
猗兰一边站着后厨帮佣的小丫头,正怯生生地拉着她的衣袖,显然是被红衣女子吓到了。另一边铺子里雇的杂使的小厮狗子手里攥着一把扫帚,作势要赶那红衣女子走,却被猗兰一手拦住。
而那红衣女子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一个怒火冲天,一个义愤填膺,一个顶着张死人脸。
沐清瞅着那女子的侧脸竟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辨认之下,才发现竟是多年不见的芙蓉姐姐。
比之当年,身材依旧玲珑有致,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美人还是美人,只是这会儿看着更像是泼妇!脸上扑了层厚厚的破坏美感的白粉,那双妩媚风情的眼没了波光婉转,此刻怒目圆睁内燃烈火,红唇变血口,张牙舞爪要吃人一般。
“这哪家的破落户,跑到我家铺子里撒泼?”
众人一愣,一起望向沐清,就看见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踱步出来,找了屋檐下的一片阴凉地站定。整个人懒洋洋地往后依靠,身子倚在屋外柱子上。
芙蓉只觉眼前一亮,好一个俊美少年。
许是刚刚起身,少年淡青色的丝质凉衫下摆有几处褶皱,头上的逍遥巾有些松了,鬓间青丝滑落下几缕,贴在她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肤上。
惺忪睡眼半张,里面蕴着深邃纯粹的黑色,似无星的暗夜,若沉沦其中定不能自拔。
芙蓉对上少年,感觉那眸子似乎望着她,可又好像没有,眼光飘渺无着,忽然变得冷凝凌厉,摄人心魄,顷刻间又如烟散。少年撩撩低垂在脸颊的发丝,恢复了慵懒写意之姿,一脸无害,可刚才一瞬间眼波流转,已让人不敢轻视。
芙蓉怔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心思百转,只有一个问题,这少年究竟是谁?

第二卷 初长成 第三十六章 生疑
“上午打发了个媒人,下午又来了……”泼妇。
刚睡起来喉咙本就干涩,沐清刻意压低了声音,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个快要变声的少年。她隐在阴影里,颔首垂目,看不清脖颈,芙蓉愣了半响也未察觉沐清其实是个女子。
“小环、二狗,你们两个都回去干活去,我付了工钱不是让你们偷懒的。”沐清打发两个小的,顺道告诉芙蓉她才是东家,有什么话冲她来。
小环见沐清来了,似乎有了胆气,临走时还嘟囔着:“自家的官人不管好,倒来怪别人。”
可芙蓉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一味在猗兰和沐清身上打转,想要发现什么端倪。
院子里一下没了声音。
炎炎日光,晒得人直冒汗,芙蓉脸上的脂粉混着汗水,结成一块块的,可她竟丝毫无所觉,她突然没心思探究沐清是谁,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除去那个眼中钉。
阴狠的目光在被沐清打断之后,又对上了猗兰:“你解释那些没用,我最后就说一句,你给我赶紧滚出杭州城!”
“我已拒绝了媒人,你为何还要与我为难?”猗兰面沉如水,不温不火地问道。
“慢着!我今天要句明话,猗兰你走是不走?你不走,那我只好让人送你走!”芙蓉脸色更加难看。
“不走!”
上午就拒了李三派来的一个媒人,原来芙蓉的老公是李三。沐清终于听出是怎么回事,难怪她一上来就说猗兰勾搭人。
沐清耸耸肩,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芙蓉知道私下过来瞧人,不在家里坐以待毙,倒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可是碰上猗兰是个没背景的,若是李三寻了个有些家世的填房,她还能这般嚣张?本就依附男人,还要仗势欺人,更加可恶!
沐清看见前面小二探头探脑地过来张望,想到这二人僵持下去,这生意做不好是一码事,日后周围的人说猗兰闲话,让她如何嫁人。
沐清略抬起头,轻笑了两声,说道:“这位美人姐姐,这大热天您站在太阳底下,晒伤了,毁了您的花容月貌可就不值当了!猗兰是我请到这铺子里来的,我是东家。人是走是留,由我说了算。我看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们家夫人办事,还轮不着你这小小食铺老板插手!”芙蓉身边那为了主子义愤填膺的丫头瞧着沐清生的俊俏,却一副没骨头的样子,说话轻佻,轻薄她家夫人,顿觉这铺子老板准是个拈花惹草的风流主儿,更没了好脸色,于是大声喝道。
有其主必有其奴,这芙蓉调教出来的丫头还真跟她一个德行。
沐清勾起唇角,目光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那丫头:“没注意,美人姐姐你这身边的小丫头也生得这般水灵,啧啧,做个丫头浪费了。要不,小爷替你赎身……”
那小丫头咬碎银牙,面红耳赤,嗔怒了一句“下流”,便没了声音,低头站在芙蓉身边。小丫头平日在深闺,哪里被男人这样调戏?可况调戏她的还是个俊美少年,小妮子春心似起波澜,虽然不吭声了,可还时不时抬眼瞄瞄沐清。
沐清只当她是大夏天提前暗送秋天的菠菜。呵呵,冷笑两声,做个帅哥也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连轻薄人都能转头对你青眼有加,指不定能传出什么风流佳话。
芙蓉身边的婆子见小丫头败下阵来,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小浪蹄子,不省事的东西!”
婆子骂完,又凑到芙蓉身边,低声不知在芙蓉耳边咕哝什么。
芙蓉点点头,扭头看向猗兰,放软了语气:“好好,我心急,说话不中听了些,你莫见怪。唉,也怪我命苦!”
说着,扯出块帕子,装作抹眼泪:“当年离开陈家,过了半年,就被人送给了他。这一晃也五年了,刚进门时头上本来还有夫人和四五房妾室。我这进门晚的,少不得被头前的大小妇们编排,闹腾了两年,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大夫人走了,有两个妾被他送了人。本以为消停了,没想到去年又从外面纳了个进门。他是个看着碗里吃着锅里的,外面那些粉头多得数不清,呜呜——我也是没法子了,呜呜——”
天有些热,虽说站在阴凉地,可还是耐不住出汗,沐清没了听戏的兴致。她很佩服芙蓉站太阳底下的本事。这苦情戏演下去,还得墨迹到何时?再说,芙蓉眉眼哪里像是肯做小伏低之人?!
“美人姐姐,你是看猗兰姐姐无依无靠,好打发才来这一遭。若是你家李三爷要娶知府姨娘的妹子做填房,你准备如何?也发笔安家费打发了?呵呵!只怕到时候你连安家费出都出不起咯——”
沐清看着芙蓉拿着帕子的手一顿,嘴角又向上扬了扬。
芙蓉脸变得也快,不理会沐清,只对猗兰道:“我知你无意,我那男人若是易善罢甘休,我自不会来这一趟。换做别人,我早就打发了。与你,我念在旧情份上,还请你自己离开,算你行行好,帮帮妹子,全了咱们曾经的姐妹情。”
功力比当年提高了不少啊!
沐清心想,转头看向芙蓉:“李家姨娘,我唐心别额本事没有,保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就不劳您老人家费心。”
“与其有这时间,不如琢磨下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驰。唉——听说李三爷就李牧一个儿子,今日走了猗兰,保不齐明天再来个水仙。我看你身边的小丫鬟也不错,指不定哪天被李三爷收了……”
芙蓉的脸色越来越差,看着身边丫鬟的眼神都变了,那小丫头原本红扑扑的小脸刷一下白了。
沐清想想说得也差不多了,最后总结了一句:“我看您还是琢磨琢磨怎么给李三爷添个儿子才是正理。”
她扬手招呼猗兰:“猗兰姐姐,你也莫在太阳底下站着,仔细中暑,我这铺子里可靠着你呢,犯不着跟些自以为是的人计较,伤了自身。你若病了,我会心疼的。李家姨娘,猗兰姐姐有我疼,你就安心去吧。走好,来人哪,送客——”
沐清扶着猗兰进屋,身后芙蓉主仆三人铁青着脸,被铺子里的小二客客气气地送走了。
沐清安抚猗兰去休息时,程七也到了。她坐了马车回府,一路上寻思着,芙蓉原来是大伯父的人,现在又成了李三的妾,李家解库,陈家,药铺失火……沐清将这些串在一起,联想到当年之事,心中疑惑越来越重。

第二卷 初长成 第三十七章 是何居心
明阳再次从宜兴回来时,沐清房里便多了套紫砂茶具。虽然糙了些,不比后世见到的那些名品,但总是做成了,而且还有很大空间进步。
拿着茶具玩了回茶道,沐清献宝似地让陈愈、钱氏、樱宁、猗兰、老李头一家子试了个遍,大伙儿反应都不错。
当然也没落了舒泓,只有舒狐狸试过之后,半响闭口不言。直到沐清睁大眼睛,望眼欲穿之时,才悠悠地说道:“出自清儿之手自然不是凡品,若要是出自清儿之口就更好了!”
某人炸毛了,追着狐狸一顿暴打。后来少不得做样子打了几拳,顺便被某狐吃了点豆腐才了事。沐清常常想,狐狸准是某辈子自己的克星转世的。
总体说来,新产品试用情况良好,可以考虑投入市场。于是,沐清抱着茶具开始琢磨,下一步开家茶楼,还找了陈愈商量与自家茶叶铺子配套经营,自产自销。
陈愈听罢,觉得可行,但还有顾虑。因为城里专做饮茶、吃茶的,要不就是小门脸的铺子,要不就是走街串巷的卖茶汤的小商贩,根本么个能正儿八经做成酒楼那种规模的,再者他还没想着尝试新花样。
沐清总结了一句,自家爹爹适合守成,不适合开拓。
反过头再想想,前世满大街的纯茶楼就三种,一是棋牌室的别称,二是小资高消费、商务休闲的地方,还有一种就是卖早茶的茶楼,综合型的。考虑消费层次市场需求的话,沐清觉得其实用最后一种还挺适合目下的行情,小食点心和茶艺结合,降低经营风险。自己经营食谱多年,总算有点经验。
沐清刚提出自己想法,陈愈点头道:“等铺子里生意稳妥了,倒是可以考虑开个门面。”
沐清忽然想起芙蓉的事,又问:“爹,收回铺子时,账面上能调的银钱有多少?”
“不到十五万贯。”
沐清沉默了,二房分家得了铺子不少,也算得上大铺户,可十五万贯流动资金对于大铺户来讲,实在少得可怜。
沐清在陈家跟着老太君生活了这么多年,多少对宋代茶叶市场有些了解。
宋时,茶商分行商和坐贾,行商者一般被叫做“茶商”或“茶客”,坐贾着多称“茶铺户”,里面有研磨业务的又称“茶磨户”。
因此时茶叶实行禁榷制,乃是国家垄断经营,专买专卖,茶商要预先付给朝廷银钱或用沿途购置军粮得的交引,在京中换茶引,以此往各山场换取等额茶叶,再销往朝廷指定的营销区域。尤其是以粮易茶,可以说是一笔丰厚的利润,或者能说是暴利。小马哥家便是从这上发家致富的。
原本陈家在蜀地也算是茶客,后来陈家举家南迁,蜀地势力大不如前,经营也跟着落了下乘,加上二叔那会差点丢了边销权,自此陈家在蜀中买卖一落千丈,最后不得不退出蜀地。
如今陈家的铺子都在两浙路,已经不是茶商这种一级销售商,沦落为二级分销商茶铺户。只不过陈家经营规模大,无须通过茶牙子贩茶,多是与茶商直接谈生意,进茶时,要预估一年销量,然后预付给茶商银钱。
等明年惊蛰收茶时,经过采买、税收、存储、运输、包装这一层层下来,到了陈家从茶商那里进茶时,按市上均价算,这十五万贯投进去,能购得的茶叶约莫五六百斤,而账面上便再无现钱。
对于商家而言,没有流动资金可不是件好事,抵御风险能力可###下降。万一遇上滞销或人祸,那只能坐等破产了。
这般想想,沐清自然明白陈愈即使想开新业务,也是无力经营。可归根到底,沐清还是觉得自家是被大房算计了,里面定逃不了二伯,只是大伯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真正的主谋还是帮凶?
“只有十五万贯?能购得的最多六百斤,哪里够得上这十数家铺面?怕有些铺面得撤掉,遣散费倒是好说,只是宗家的分红,年底咱们这房怕拿不出了。爹,您怎么没早对我说,这事大房那边可有何说道?”
沐清说中了要害,陈愈不由叹气。
沐清敏感地发现最近自家爹爹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不禁蹙眉。
“原也不知这些,毕竟老太君在世时,爹手里的铺面不多。陈家大部分生意都在你大翁翁手里,分家时盘账……唉,其实大房也比咱们好不了多少。不过,你大伯说了他会帮我,所以爹也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大伯,陈念要帮自己这房,沐清脑袋倒有些转不过来弯儿了。
前世电视剧家族里内斗争权夺利见多了,刚到这里时,自家不就被二伯摆了一道嘛。自己不也着过陈行的道。大房该见不得自家好才是。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大伯能有那么好心,真的帮自家度过难关?
“交割铺子时,那三成铺子的亏损,二伯装不知时存了什么心,谁看不出?都是爹你好说话,怕伤了兄弟情谊。可二伯未必这么想。现下大伯说要帮忙,大翁翁和二伯能同意吗?”沐清想提醒陈愈,大房不是好相与的,谁知道他的那些兄弟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其实沐清也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问题是像陈家这种家大业大的富商,免不了这些家族内的利益冲突,自家爹什么都好,就是义字当先,老实人吃闷亏,而且还是屡教不改型的。
沐清有些无奈,正如她所料,陈愈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只道陈念说了,不会让陈启正与陈恕知道,帮补陈愈的都是他自己的私房。
可沐清听罢,却想到另一层。大伯陈念的私房还真是不少,只怕是自己的私产吧?这私产来源,恐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这话沐清自不会说,只问陈愈,大伯陈念出的这部分,指明是借,还会是凑份子,年终分红利。
她本以为陈念是想分一杯羹,没想到陈愈回答她说,是借给自家的。
这下,弄得沐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陈念存了什么心思。
药铺纵火,偷换药材这档子事,沐清久不想起,可自从再见芙蓉后,就联系到陈念身上。她猜想八成是陈念在里面做鬼。那时陈念可是准备黑自己老爹,嫁祸给四哥陈行。可如今却这般大公无私,帮扶兄弟,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原因在何处?
沐清没想明白,自然没再与陈愈深谈,也不知陈愈到底与陈念如何商量。
那日后,没过多久,陈念亲自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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