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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完美生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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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泓眉头微蹙,脸上多了些人气,明白沐清暧昧不明的笑意指的是什么。嘴角想抽,却碍着有外人在跟前,低头掩过了。
金粟自然没注意到二人暗地互动,憋着一口气,终于向舒泓道明,自己多年未有所出,不知他能否相帮一二。
听罢金粟的要求欧,沐清笑意更盛:“舒先生,我这嫂嫂也是求子心切,你莫怪她唐突。念在她这半个月日日往我这里来,就为了能遇见您,看在这诚心的份上,您看能不能给看看?”
“是啊,是啊。您是不知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苦楚……哎!”
金粟说得凄婉,美目含泪,楚楚可怜。
舒泓看着在她后面呲牙笑得正欢的沐清,张嘴无声地吐着“妇科圣手”四字,满脑门冒汗,咳嗽了两声,只好应下。只盼着草草了事,好好惩治一下嚣张的某人。
金粟喜极,忙收了泪水。
谁承想,三人正欲回房诊脉,却听外面丫头来报,钱氏不小心摔了一跤,要生产了。
等金粟回过神来,沐清与舒泓二人已经飞奔而去。
金粟暗恼,钱氏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赶着她请动了舒大夫这时分,这下好了,错过了这次,自己的事还不知要等到哪一日。
可埋怨归埋怨,人家是正经夫人生孩子,她这偏房的妾比不上。一时想起自己无所出,黯然了一阵,转念再想,钱氏多年未育都能生产,自己青春少艾,正是大好年华,定也能生的出。
至此,心上稍安,刚巧又在西院,既然知道钱氏生产,怎么也得过去看两眼,于是便提步也往钱氏院里凑热闹去了。
……
且说钱氏算日子,差不多足月了,稳婆奶妈早就备下。只是今日这跤摔得突然,羊水破了,没来得及吃些饭食补充体力,阵痛起来,更是吃不下。
等躺下,折腾了一阵孩子不见冒头,加上钱氏原先宫寒,本就比常人身子弱,痛得死去活来,出了两身汗,越发虚弱无力。
产房沐清进不得,舒泓也进不得。半响,里面稳婆喊叫生不出,沐清也顾不得避嫌,求着陈愈,让舒泓进去看看,可被赶来的张氏厉声喝止了。
沐清反驳了几句,张氏死活不松口,而陈愈魂游太虚,不知想什么。她急得团团转,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碍着有人,舒泓不好上前安慰。直看着沐清哭成个泪人,心上也跟着难受。
屋子里,稳婆又喊钱氏晕过去了。本就烦躁的陈愈心更慌,顾不上许多,冲着舒泓拱手:“烦请先生援手,大恩没齿难忘。”
舒泓点头,不理会张氏身后叫唤,只回头道:“我自当尽力而为。人命关天,何况是两条命!”
张氏一噎,旁边金粟见状,忙上前劝说,她为了自己,自然说话帮着舒泓这边。张氏本就生气,这会见着金粟,瞪了她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我自家儿媳妇生孩子,还轮不着你一个大房小辈的妾来插手。”
金粟吃瘪,心中不服,哼了一声,喃喃道:“有本事,管好自家的风流老爷子去。”
金粟说得声音虽低,可张氏隐隐听到了,脸一下子就绿了,正要发飙,可金粟已经扭着小腰,回自家院子了。只得作罢,想着来日定要整治整治金粟。
这边舒泓进去了,沐清止了哭泣,站在门外等得心焦,索性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门口,想要推门进去。
张氏被金粟甩了脸,见状,又骂沐清。
这两年祖母越发神经质,八成是更年期综合症,只是今日非常时期,她跑来掺和,让她更觉可气。
沐清当下沉着脸道:“祖母大家出身,识得大体,清儿该听从才是。可清儿的母亲躺在里面有性命之忧,为人子女,难道凉薄到冷眼旁观才是孝顺?清儿自问做不到,所以还请祖母多担待。”
张氏面色更差,再要多言,却听屋内传来“哇”的一声,钱氏生了。
。
第二次 初长成 第四十一章 夺子虚惊
钱氏劳累了两个时辰,终于瓜熟蒂落。
稳婆喜滋滋地抱着新生儿出来给张氏、陈愈报喜:“恭喜老夫人、官人,娘子生了个小子。”
“好好好——”张氏没了怒气,连声称好,说着伸手欲接过孩子细看。
稳婆见状,忙将襁褓递给张氏,嘴里不忘说些“小官官哭声亮,底气足”、“生得天庭饱满富贵相”之类的吉祥话。
思及钱氏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沐清忙先上前问稳婆,钱氏可有危险。稳婆答说,幸有神医施针相助,母子皆平安,娘子累了,已经睡了。
张氏抱着孩子,打开襁褓一瞧,看见那个粉嫩的小东西,脸上笑开了花:“老四终于有后了。等会儿给大娘们封个大红包。”
陈愈也是高兴,“呵呵”傻笑了两声,从张氏手里接过孩子,却不知怎么抱,害的稳婆跟在旁边一阵紧张,直叫官人当心。
沐清跟着凑上去看,皱皱巴巴一个小家伙,眼睛还没睁开,怎么都瞧不出哪里与稳婆说的那什么天庭饱满,骨骼惊奇之类形容词吻合的地方。但经历这个小生命的诞生,她心里还是欣喜万分,这是爹娘的孩子,是自己的弟弟。
舒泓从屋里走了出来,随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抬眼就瞧见沐清围着陈愈看那孩子,小脸上洋溢的笑容分外灿烂,明媚如太阳,而那眉眼弯弯,又月牙一般。此时,他觉得自己的汗没白流,心中亦是欢喜。
沐清发觉他走了出来,冲他点点头,黑瞳漾着波光,满目含着感激。
舒泓知道她是在谢谢自己,微微一笑,示意一切安好,让她放心。
沐清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笑容更盛,唇角的梨涡也深了一分。
无声中,两人眼波流转,互诉心中所想,是安慰,是信赖,尽在不言中……
张氏因刚才阻止舒泓,险些闹出人命,现眼见舒泓出来,不好意思放下身段道歉,只得在陈愈道谢后,也硬着头皮吭哧了句“有劳”,再不多说,便要抱着新生的孩子回自己屋里。
沐清一见,皱眉问道:“婆婆,您这是抱着弟弟要去哪里?娘都没仔细瞧上一眼。”
“你小孩子家弄什么,你娘刚生产,身子虚,孩子就放在我屋里养几天,等过些日子,她出了月子再送回来。”张氏睨了沐清一眼,没好气地应道。
沐清一想,自家婆婆因为爹爹纳妾的事情,与娘亲有嫌隙,这架势,哪里还能送的回来?等养些日子,只怕借口说舍不得,更送不回来了。
沐清推了陈愈一把,让他挡住张氏,冲着他使了个眼色。
无奈陈愈如今惦记着屋里的钱氏,正想进去,根本没细听,突然被沐清推到母亲面前,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听见张氏问他是何意思,他才回过神,又问了一遍,才知是自己儿子放在哪屋养的事。
“我说四郎,你忙着铺子里的事,后院的事也不是男人该操心的。四娘本来身子骨儿就弱,这次生孩子,又险些踏进鬼门关,这孩子就暂且放在娘屋里。”
张氏显然有备而来,看这模样是早就打算好了。
沐清眼见陈愈思量着点头,想他怕是会依着张氏的意思。可沐清知道,钱氏即使这会身子弱,等调养几日,能起身,必然会惦记弟弟,到那时,张氏不松口,钱氏一气更伤身。她可不能看着娘和弟弟骨肉分离。
“娘说的有理……”
陈愈说了一半,沐清叫了一声:“婆婆,奶孩子的妈子早些就备下了,在这边一来后面有厨房,有我看着弄食谱,给娘补身子。顺带还能给奶妈弄吃食,奶水好对弟弟身子也好。您老那边离厨房远,不如这边方便。”
“再说,您年岁大了,爹和娘平日最孝顺您,看您劳累他们和清儿心里都过意不去。弟弟刚出生,定会常常哭闹,搁在您那里,会扰了您和翁翁休息。我知道您疼弟弟,这样,每日让奶娘抱过去给您瞧瞧就是,这样一举两得,也免了您操劳。”
陈愈听罢,也暗道沐清说得有理。再看沐清边说边冲自己使眼色,才发觉自己刚才没仔细考虑:娘是什么性子,月娘是什么性子,一旦让娘抱走了孩子,月娘只怕身子更弱了。娘那边日后定不会松口放孩子回来,到时候还是自己两边难做人。
陈愈越想越不对,赶紧阻止:“娘,清儿说的是。您还得顾着爹,孩子还是放在我们自己屋里吧。”
沐清说得头头是道,陈愈也改了主意,反对她抱走孩子。加上陈愈戳到陈启文这个不省事软肋,张氏突然想,自己若养了孩子,定没那么多精力看顾老的,有前车之鉴,指不定又生出什么事情来。
自从双生舞姬的事后,张氏看陈启文更紧了。陈愈这一提醒,原来盘算好的事给打乱了。张氏权衡了一番,最后终是没带走孩子,交给了早先备下的奶妈,又交待了两句,才悻悻地回自己屋了。
沐清暗自松了口气,扭头对陈愈道:“爹,快进去看看娘。我先送舒大哥出去。”
陈愈点点头,又向舒泓再次道谢:“今日多谢先生,改日定登门重谢。”
舒泓回了礼,陈愈便进屋了。沐清倒也没着急送他走,让他先去偏厅吃茶,吩咐碧烟给两个稳婆每人封了十贯的红包打发走了,安顿了钱氏和弟弟这头的事,才到偏厅找舒泓。
沐清一进门,就给舒泓福身行礼,一本正经道:“谢谢,舒大哥。”
“哟,小丫头转性了?今日嘴巴甜,不叫狐狸,叫大哥了?不过,我不喜大哥这称呼,叫个夫君更好……”舒泓笑着打趣,身累了,可心里却甜蜜。
“哼——你就是欠揍!”沐清甩袖子,一屁股坐下,“无论如何,今日还是要多谢你。”
“我与你,还需要客气至此吗?”舒泓有些恼。
“我是真心实意,并非与你客气。爹和娘对我都是最重要的人,他们盼着这孩子许多年了。今日不论何人救下娘亲和弟弟,我都要感谢万分。”沐清长舒口气,唇角挂着浅浅笑意,目光落在屋外,极远的地方。
“说得倒好像你不是你爹、你娘生的一般……”
“呵呵,我却不是他们所生啊——”
沐清的笑容瞬时变得有些苦涩,舒泓心中一滞,轻唤:“清儿——”
。
第二卷 初长成 第四十二章 心事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舒泓看着沐清有些心疼,拉住她的手,自己竟未早些知道,她平日里看似无忧无虑,日日面带欢笑,却没想到她心底还深深埋藏着秘密。
沐清没有甩开他,今日她在窗外瞥见陈愈、钱氏喜得麟儿,欢喜过旺,钱氏自看了孩子,再看不见别人,一心牵挂在孩子身上。
沐清无处诉说自己的心事,自己偷来的性命,能安安乐乐过日子已是万幸,陈愈、钱氏待她不薄,她该心存感激才是。只是无意中看见那一家三口围坐床头的情形,高兴之余又觉心酸,自己突然有些多余。
“你莫伤心……还有我,陪你。”舒泓以为她想起伤心事,黯然神伤,所以不语,急忙安慰。
舒泓的手握着她的,大手抱着小手,温暖包裹着支持,坚定有力,她心里荡漾着丝丝暖意,从不知有人挽着手会感到这般贴心。
沐清想流泪,她怔怔地看着舒泓,一字一句向他说出自己心底的秘密,关于她身世的秘密,至于那个关于爹的猜测,没有十足证据,只能暂时揭过不提。
说到最后,不知不觉中,她已被舒泓拦在怀里。泪水也流了下来,打湿了舒泓的衣衫。
“哎,明明心知肚明却还要装作不知。这般憋在心里,不怕闷坏了。你也说,你爹和娘盼了这么久,才盼来的孩子,兴奋之时难免会考虑不周,你无须如此敏感。”舒泓拍着沐清的背,慢慢为她顺气。
“我并未埋怨他们。只是,只是有些羡慕弟弟……”沐清撅着嘴撒娇道。
舒泓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仰了起来,大眼睛看着自己,含泪的双眸如蒙雾气,多了几分迷蒙幻彩,心中一荡,再看湿了大片的前襟,不禁抿嘴笑道:“好了,哭也哭够了。虽是美人泪,可打湿了在下衣襟,出门难免会让人误会。不如娘子行行好,能否给小可打套衣衫换上?”
沐清瞥了一眼舒泓胸前湿濡一片,面色一讪,自己哭得厉害了点,“咳咳,我这就叫樱宁给你找讨衣裳。”
“好啊——我记得你针线不错,倘若有空,日后给我做一件补偿。”
沐清对于舒泓的厚脸皮习以为常,倒没像以前那般脸红心跳,大大方方地应下了。舒泓一喜,又陪她说了一会话,等衣衫送来,换上才离开。
……
钱氏出月子时,小家伙也满月了,名字是陈愈取的,陈衡。
满月宴上,钱氏穿了身红衫绛紫色八幅百褶罗裙坐在席间,调理一月,身子丰腴了些,皮肤也更加白皙,容姿更胜从前。
她抱着穿着红袄红裤的小陈衡与陈愈一道出来时,满室道贺声此起彼伏。
沐清是女孩,不上外席,可席间的饭菜准备,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怕出差,便隐在门口的角落里守着。
可让外人瞧见,暗里她的影子让人感到有些孤单,不是身,而是心。
虽说经舒泓一番劝慰,不再胡思乱想。淹没在众人中的她,看着一家子从老到小,因为陈衡的到来喜上眉梢,那种淡淡的嫉妒和失落感又涌了上来。
甩甩头,又觉得自己两世为人,与一刚出生的婴孩计较争宠,实在汗颜。
“莫不是吃你弟弟的醋?”舒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哪有,我是办正事,顺便瞧热闹的。”沐清没回头,一直注视着大堂内的动静。
钱氏抱着小陈衡转悠了一圈,见过了诸位长辈,便要回房了。
“呵呵”舒泓笑了两声,无奈摇摇头,“本想带你游山玩水散心去,哎——可惜……”
沐清一听游山玩水,立马将注意力从厅内挪开,扭头看向舒泓:“好啊!又不是不能去,为何可惜?”
“如何去?你一大家闺秀,跟着大男人去游山玩水,让人看了还以为是去私奔?再说,你爹娘也不会同意。”
“这年月就是麻烦!”沐清咕哝了一句,却被耳朵尖的舒泓听去了。
“清儿嫌麻烦,就早些嫁于我,这样就省了这些麻烦咯。”
“哼,我就不信世上就这一条路。”沐清瞪了眼舒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摇啊摇的,就等着自己上当。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原先想着离开陈家,出外看看,现在看来也是时候准备了。办法总会有的,虽说和舒泓有感情,但也没到谈婚论嫁之时,要离开也未必只有这一途。况且娘和爹有了衡儿,自己离开他们该不会太过难过。
她也没想过不辞而别,因为这么多年的感情,那样离开会太伤人。
从前世,她似乎就习惯去照顾人,转世后,虽说老太君、钱氏照顾她,可她长大一些后反过来照顾这二人的时候更多。报恩也好,亲情也好。但她也是人,是人就会自私,会任性。她斟酌着,想等弟弟周岁后,出去走走。
舒泓知道某人心里翻江倒海,慰以一笑:“我不急,估计等你兜兜转转之后,会发现还是这条路最好走!”
这话似乎玩笑,可舒泓的神情异常笃定。
沐清觉得自己每次看着他笑时,总会变得有些呆。屡次被舒泓占便宜,可回嘴的机会少得很,因为他的笑容总有阳光的味道,宠溺、温暖,似乎不担心沐清拒绝。
“莫乱走,惹出祸事来。我这里一直为你留了一条,任君行走。”
沐清有些懊恼,狐狸总是这样,半开玩笑最后,总是不经意间来这么招“画龙点睛”,让她自然而然感受到他的情意绵绵,真实,不娇揉不造作,如凝结的蜜糖在心口一点点化开,慢慢地流进血液,渗透进五脏六腑。
门厅外,一场谈话,在舒泓进门拜贺后便结束了。
沐清回来绕路回了后院,钻回了家中女眷之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两句,心里一直惦记着出府的事情。
因为陈愈多年无所出,这一下得了儿子,张氏高兴,竟邀请戏班子回家唱堂会。入夜,又热闹了一阵才散场。这一讲排场,自然有心人多说两句,表达一下自己的妒忌或羡慕。好在是大喜日子,总会有顾忌,说话都留分寸,自然也没引出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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