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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完美生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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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羞赧地低下头,任舒泓把自己拉到身边也没反抗。
白钰看着这一幕,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忍下胸中烦闷,嘴上勉强扯出个笑容,说道:“舒先生这一去山高路远,又要去疫区,多多保重。清儿,你是留在京城还是回杭州?”
舒泓抢先一步回答道:“清儿留在京城等我!”
长了张与世无争的脸,气质又那么超然,没想到还是个醋坛子!
看着舒泓母鸡护雏的样子,沐清无奈地笑笑,刚才还冲自己生气发火,生怕白钰这只老鹰要吃了她一样。她现在有些后悔,不该拿白钰与舒泓赌气,想来舒泓定是为了刚才自己那句“会娶她的人”才吃醋的,到头来弄得自己现在如此尴尬。
为了不让这种诡异的气氛继续扩大,沐清忙给白钰解释说:“我暂时还不想回杭州,想在京城转转。东京繁华,人来人往,是个好市场,说不定我能再做门生意。到时候你这官家面前的红人可要帮帮我!”
“咱们从小到大的情分,你何须与我客气!舒先生这一走又是数月,照顾不上你,你一人在京城多有不便,我定会护你周全。我来京城也几年了,有些门路,你要做什么事也只管与我说就是了。”白钰虽是对沐清说话,可他一直盯着舒泓。
舒泓无力反驳,脸色微变。他知自己没有尽责,清儿千里迢迢来寻,没与自己见上几面,他又要往地去了,害她孤身一人留在此地。自己那会儿被她感动,头脑一热,答应清儿在京城,却没想到白钰。
如今看来,当初还不如让她回杭州去,但如此一来,清儿难免会多心。如今再说,已经晚了,舒泓此时真后悔自己那日应该劝沐清回杭州。
沐清听得出也看得出,白钰这话明显是说给舒泓听,知道舒泓要去蜀地不是自愿,再看他因为白钰的话心情郁闷,满脸自责,沐清赶忙道:“如此甚好!有你和马明远俩人帮忙,我这生意定能做起来。舒泓,有他们二人照顾我,这下你可以放心启程。等你回来,定要好好多谢谢他们俩!”
此言一出,白钰眼中掠过一丝隐痛,而舒泓脸色好看了许多。他看着沐清朝自己点头示意,心头一热,扭头又对白钰道:“清儿说得对!在此我先谢谢白兄弟帮我照顾清儿!我定会早些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赶回来。”
白钰心中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咽到肚子里,他不想看沐清为难,礼貌性地回了礼,“舒先生多礼了!”
沐清见二人不再剑拔弩张,喜笑颜开,央二人同去资政殿。
舒泓因沐清一心向着自己,心情大好,沐清说什么他都同意。白钰一想到只有舒泓一个人陪着沐清,心里不痛快,也顾不上自己身份尴尬,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三人便一起往相国寺后殿去了。

第十八章 舒泓吃醋
三人沿着廊庑三拐两绕,沿途摊位都是各个寺院们的师姑们在卖绣作、手制珠钗。沐清挑了两件精致的帕子,才同舒泓、白钰一道进了东边的一处侧门,来到资政殿。与山门外杂耍唱戏的台子和行道边林立的彩棚处的人声鼎沸、喧闹异常相比,资政殿这里显然安静了许多,更没有了拥挤的人群。
沐清放眼望去,资政殿前的场地一分为二,东侧列着两排彩棚,里面条案上摆着着南北各地的货品,条案之间都有通道,能供人自由往来;西侧辟开一块区域,设了七八张桌案,类似于茶座,供客人歇息,还有迎客僧往来递送茶水。
沐清不禁想,大相国寺是庄重神圣佛家宝地,引人寻找西方极乐净土之地,融合了市井商业,办起如此有规模的庙会,师姑刺绣,道人卖蜜饯,僧人供茶……还有寺外杂耍百戏,世间情态浓缩在这一处,说来也是件玄妙的事。
僧见俗,笑脸迎;俗拜佛,添香灯。圣洁与凡俗,拜神与拜金,理想与功利,似乎在这里得到了统一。游人、商客上香拜佛,僧道也学起做买卖,有些匪夷所思,又似在情理之中。
沐清看着僧俗微笑相对,和平相交,暗叹,现代寺庙里的和尚们故作严肃,彰显其超然地位,解签劝说一番,绕来绕去就是多盼着你捐些香油钱。大点的寺院请香还要沾上个九字,沐清记得自己见过的最高四个九,真还比不上这大相国寺些出家人笑脸相迎,开门请生意进来,带旺香火来得质朴坦荡。
白钰见沐清发愣,以为她不知此处卖些何物,在一旁介绍道:“这里摆摊的有客商,也有南北各地罢任的官员,手头紧就将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变卖,这古玩字画、香料药材,什么都有,有些贵重的并不摆在面上,要直接去问才行。我是没怎么逛过,不过听说都是上等货,走马观花下来也能淘换到不少好东西。”
沐清点点头,眼睛一面观察着,一面对白钰说道:“走马观花哪能行啊,要细细看了才知道!太快了会错过真的好玩意。有些好东西,碰上不识货走马观花一次依旧视它尘埃;遇见识货的,也许能一眼识破,最后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
沐清说着看见那边就有人认出他们二人,已经朝着这边打招呼,准备走过来寒暄。
她抿嘴低声对舒泓和白钰说:“像你,像舒泓,若是没有你们的师父慧眼识人,哪能有今日的一切。你瞧瞧,刚进院子,这人马上就凑上来了。”
“白侍卫……”
“舒神医……”
这一个两个还好应付,一下子来了四五个,都是来淘换物件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二人抹不开面子只得应付一二。
舒泓还好,作为神医,表现出清冷孤高也不为过,虚应了两句,就说要去看市集里的东西。而白钰为官,又不能太过傲气,只得无奈地草草应对,希望快些了事,顺带还向沐清抛过来一个歉疚的眼神。
约莫等了一刻钟,两人才应付完了。沐清已经站在旁边的摊位上手里拿着本书册样的东西,正在仔细相看。
“看中什么了?”舒泓凑到沐清跟前,看了看她手里的书册,又问,“何人之作?掌柜的多少钱?”
“嗯,是董仲舒《春秋繁露》的手抄本,已经付了钱。我是想再仔细瞧瞧,检查一下。这本不曾缺页,好东西。爹从京业朋友那里辗转弄来一本,缺了两页,一直寻不到,没想到今日在此处碰见了。”沐清兴奋地扬了扬手上的书册,瞬光里满是欣喜。
“清儿好文,放在京城也是才女!”白钰也提步过来了。
沐清自知自己不是才女的料,有涉猎但不精通。让她一个学了十几年现代理工科的人去转行研究古代汉语,实在难度太大。
“哪里的话。是爹喜欢!特意提起,我才记下的。况且术业专攻,呵呵,我不夸口,这里除了字画和香料,我好歹还算是半个槛内人,其他的不甚了了。喏,药材,是狐狸的最爱。至于小白你,在宫里这么久,耳濡目染,古董玉器什么的,总该有点见识吧?”
“汗颜!不是一窍不通,也最多只通一窍。不过,为你参谋还是可以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钰捻熟地玩笑着,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宠溺和爱意,舒泓看得分明。沐清虽有言在先,他可以相信沐清,但他也不能不在意这个潜在威胁,所以始终对白钰不自觉地带着敌意。
他正愁怎么支走白钰,忽然看见皇上身边内侍小刘公公往这边看,面露喜色,忙对小刘公公招招手,回头又笑着对白钰说道:“白兄弟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见多识广,鉴别宝物定是一流。咦,我看那边刘公公好像过来了,定是有事与白兄弟你商量。”
舒泓指了指已经往这边来的刘公公,然后拉了拉沐清的衣袖,喜滋滋地问道:“清儿,我记得你走时说了要有好些东西要买,咱们先各处逛逛,等会让白兄弟跟过来就是了。”
舒泓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不清眼瞳,眼角眉梢和嘴角都向上翘起,天真中带着狡黠,像是猫儿抓到老鼠洋洋得意地在炫耀,完全颠覆了他清冷的形象。
沐清抽了抽嘴角,瞪了舒泓一眼,回头又对白钰说:“嗯,是不是时辰到了,你要回宫了?”
 “晚上不是我当值,等会送他到宫耳外,很快就回来。”
“看时分,我们也得逛到收摊。你先交了差事才是正理。我和舒泓先去看看有没有稀罕的香药,买些捎回去孝敬家里人。我刚来京城,逛这里的机会多了,不再这一时,你不要顾虑许多。还是宫里的差事重要,莫要耽搁了。快去吧!”
沐清看见小刘公公走了过来,推搡了白钰一把,让他赶紧过去。因为舒泓的事,她自己并不想与宫里的人打交道,免得惹事上身。
“嗯,那你们先去!我先回去了。”白钰有些不舍,可听见那边小刘公公越走越近,已经叫了他的名号,而沐清这边又使劲儿推他,他只好辞别了沐清,转身走了。
小刘公公自然也看见了舒泓,沐清瞧他的眼睛直往这里瞟,没好气地冲舒泓道:“高兴了吧,小白走了,你就得意吧你!还有那公公,是你招来了的,自己应付去,我不想见宫里的人,在前面等你!”
舒泓正笑眯眯地得意着,经沐清这一提醒,倒是反应过来,侧过身子挡住沐清,“你先在资政殿这里转转,我送走了他们再来寻你。”
沐清朝着白钰和刘公公的方向呶呶嘴,“知道了!回头咱们两个……”

第十九章 决疑
陪着她的人都被绊住了,沐清自己随意在各处走走,里面得香药倒是不少,但需要舒泓来相看,她就在古玩字画的摊位上看看,可除了开始淘换的那本书册,再没什么合意的东西。
不经意间转到了一处角落,桌案上“决疑”的牌子吸引了沐清的注意。只有术士才会用类似“神课”、“看命”、“决疑”的字眼,在佛寺里见术士摆摊,这还是头一遭。
沐清因为好奇,多看了几眼眼,摆摊的是个中年术士,相貌端正,靠坐在椅背上,闭目假寐,完全不似街上那些吆喝看相算命的术士。他一派休闲歇息的架势,就连沐清走近跟前,也一言不发,依旧故我闭目养神,丝毫不担心自己没客人而无进账。
对于求神问卜的事,沐清一直认为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她觉得与其担心问出什么添堵的事来,倒不如一开始就不问。
既然自己无心问卜,人家也没迎客的意思,那就别挡在人家门前了。沐清转身要离开,可那中年术士却开口了。
“小官人,且慢行!”
沐清背对着术士停住了脚步,嘴角往上扯了扯,敢情刚才是装清高?她心念着,这术士下句是不是该说“既然有缘相见,不若问上一卦,不灵不收钱”。
果不其然,那术士出声道:“踟蹰不定,便是动了心思。来来来,且容吾与您客上一卦,不灵,分文不取!”
人家那只是好奇算命的怎么跑到和尚寺来了而已,沐清腹诽,不过还是转身回到了摊位前,在方凳上坐下,说道:“先生既如此说,那便请吧!”
沐清回来,那术士才睁开了眼,微微一愣,然后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眼中一抹惊异。随即,他双手握紧龟壳晃了三晃,手腕一振,龟壳里的铜钱散落在案上。
术士看了看,手掐指一算,口中振振有词地呢喃了一会,才抬头看向沐清,“不是此间人,但经此间事……”
穿越这类事,本来玄之又玄,刚才还闭目养神,看着老神在在的术士先生一语道破自己的来历,任谁都会吃惊。沐清不能幸免,一时冲怔,戏谑心思荡然无存。
自己是不是该赶紧逃之夭夭啊?彼时,他会不会寻碗狗血,然后挥舞着木剑,口唱“妖孽哪里逃来”来追杀她。
那术士又说了些面相、命理之类的术语,并未点破沐清的来历。沐清也就敛了心神,恢复了面色,暗道,句句在理,当真是奇了!这术士有些难耐,想来他不是不招揽客人,而是人常说的艺高人胆大。
那术士不知她所想,更没注意她面色古怪,依旧摇头晃脑地自顾自言道:“欲静不得静,欲动不得动……你远行至此,所想所盼之事还有些许波折。”
沐清心上一咯噔,她现在心里惦念的也只有与舒泓的一桩婚事。这术士说有波折,不正中此事。沐清坐直了身子,恭敬地问道:“不知先生可否赐教?”
“天机说不得,你这命理自也说不得。
沐清对术士故弄玄虚有些焦急,“命不能算便不能解。既能算,也就定有破解之法。先生既然已演算出了,却不将话言明,倒是让小可糊涂了。”
“非也!有缘一见,我心甚责,故而有此一卦。不过,你且安心,你既能有这离奇际遇,遇事自然也定能逢凶化吉。吾只能言尽于此!”
术士复又阖上双目,任沐清如何告求,都不做声。沐清悻悻然,只好作罢。她的心情因此有些沉郁,离开了卦摊,就看见那舒泓走了上来。
“清儿,你在那卦摊站了许久,我叫你也不应。”舒泓见沐清面色微黯,不由担心起来,“你是不是为了你我的事才来看命?相命也未为可信,多时也做不得数。”
沐清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笑意,“你且宽心!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说你我之事虽有波折,但定能迎刃而解。小白和那公公走了吗?”
转移话题吧,她不想在自己真实来历的问题上打转,她还没做好准备要告诉舒泓这些惊世骇俗的事情。
沐清拉着舒泓又去别处看看,只是因有了这桩事故,已没了初来时的好心情,随便挑了两件翡翠彩宝扇屏和四五种稀罕的香药,也到了夕阳落山之时,两人就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沐清亦步亦趋地跟在舒泓的身侧,闷闷地不说话,似有心事一般。沐清太过安静,完全没有来时的兴高采烈,一向在自己面前狡黠机敏、活泼开朗的小丫头突然闷不吭声,舒泓真有些不适应。
舒泓站定,沐清却依然向前走去,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停下。她心中定是有事!
他叹了口气,看着自顾行走的人,叫道:“清儿!站住!”
“嗯?”沐清听见人叫,蓦地回神,身侧之人早就不见了,左右看看,才回头发现舒泓站住离他五步远的地方,有些不悦。
“怎么停下来了?”沐清不好意思地问道。都怪那术士专门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害得自己走神了!舒泓定是看出来了。
舒泓疾走了两步到了沐清身边,“郁郁不乐,是不是有心事?”
沐清扯上舒泓的衣柚,亲昵地笑着,靠在他身侧低语:“没事啊?能有什么事。今日有些累了。回去给你做饭吃,你许久没吃我做的饭食了。还不快些走!”
舒泓任沐清拉拽,仍站定不动,“自见了那术士你就神游太虚去了!莫瞒我,还不老实交代。”
“这大庭广众的,你我拉拉扯扯,会被人误会断袖。为了舒神医的名声计,咱们先回去再说……”沐清故意左右偷瞄了两眼,作出害怕别人听见的样子。
“怎么这时知道怕了?刚才在寺里,你牵我手的时候怎不知?”说起沐清牵自己的手,舒泓脸色微赧,心头泛着点点甜蜜,连责怪的声音都异常柔缓,“你不愿与我说,我不问便是。只是,清儿,你莫为后事担忧,你信我就是!谁也阻不了你我,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行!”
低沉的声音化作最铿锵激越的乐音重重敲在沐清的心房。她与舒泓这段如溪流绵长的感情,没有缠绵徘侧荡气回肠的爱情片段,有的温情脉脉,但即使再朴实的情谊也有迸射灿烂火花的时刻。
信他!对,信他!
沐清感动,暗暗在心里默念着,专注地看着宣誓的男人,夕阳余晖下,他的周身笼着光晕,红如火,热烈激情,一如他的誓言。
沐清眼中泛起湿意,重重地点点头。
“现下不与你计较,回去再与你算账!”舒泓拍拍沐清的额头,提步先走了,“快些跟上!一会饭若不好,仔细挨罚!”
“你盗版啊!竟然把我说的话又送还给我!”
沐清望着那个让自已觉得异常心安的背影,揉了揉涌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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