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同性婚姻合法之后,我们离了[娱乐圈]-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杜子骁俯身,两条手臂穿过白哲肋下,架起了白哲。
白哲身上酒气不重,不过常人微醺的量,已经足够白哲醉倒好几回了。他乖乖由杜子骁架着,盯着杜子骁的脸看了半天,忽然伸出手,捧住了杜子骁的脸。
手掌滚烫,缓缓用力,挤压着杜子骁的两腮,活生生把杜子骁的嘴挤成了一个“嘟”形。
白哲看着他笑,醉意使他的眼睛里星星点点发着光。他一边笑,一边□□着杜子骁的脸颊,凑近了,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杜子骁。”他笑道,“你这个二货。”
杜子骁好不容易把白哲搬运回家,把人抱到床上的时候,白哲都睡得沉了。他打水过来帮白哲擦脸,忽然想起来不久之前,他从不怀好意的季勤章怀里解救出白哲的那个夜晚。
他觉得自己帅得像个打败巨龙救了公主的王子。
“根本不是二货!”他咬牙切齿地说。
白哲睡了香甜安稳踏踏实实的一觉,并且从今往后再也不用担心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会往他梦里钻。起床是上午八点半,他趿拉着拖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杜子骁不在,刚要给杜子骁打电话,门响,杜子骁进来了。
“你醒了?”杜子骁手里拎着早餐袋子,高兴地笑,“楼下新来的早点摊子有豆腐脑卖,赶紧来吃!”
白哲洗过脸刷过牙坐到餐桌旁,桌上已经摆好各式早点——油条、葱油饼、小咸菜,豆腐脑(咸)。杜子骁给每人的碗里加了把勺子,然后两人开吃。
一边吃,白哲一边在心里盘算,待会儿该拿什么话当开场白。想着想着,忍不住老往杜子骁那边瞄。杜子骁被他瞄得发毛,抬头问:“我把葱花吃脸上了?”
“啊……”白哲眼都不眨地编瞎话,“对,左边。”
杜子骁丢下勺子就冲进了卫生间。
饭后杜子骁跟白哲一起刷碗,其实根本没几个碗,杜子骁偏叫白哲跟他一起来。白哲站在旁边,杜子骁刷好一个,他就拿干净的布擦干一个,余光扫到杜子骁面色平静,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还记得当年你那位出轨对象叫什么吗?”
杜子骁手里的骨瓷碗“砰”一下碰到不锈钢洗碗池边沿,好险没碰裂。
“咱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了吗?”杜子骁一脸苦相,转头求饶。
白哲不假辞色:“别那么多废话,你快想想,他叫什么来着?”
杜子骁只好绞尽脑汁地想,想了半天,眉毛眼睛鼻子都快皱到一起,还是想不到。
“我真不记得了。”杜子骁都快哭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你行行好别翻旧账了行吗?”
白哲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故作高冷地笑了笑:“那人大名叫周玄,我昨晚见到他了。”
杜子骁手里的动作停住了。
“他在那家ktv做经理,昨晚我们碰巧遇见,就聊了聊过去的事。”白哲继续高冷。
杜子骁“咕咚”咽了口口水。
他面部表情紧绷又僵硬,眉梢唇角拉成一条直线,在白哲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小腿肚子真因为紧张而发抖!
他赶忙放下了手里的碗,怕再给磕了。
白哲很满意杜子骁的反应,他冷冷淡淡地扫了一眼杜子骁,忽然笑了。
“杜子骁,”他说,“你知不知道你根本没出轨?”
“啊?”杜子骁愣了。
“你是把周玄带上床,还亲了人家,但仅此而已。”白哲耸了耸肩,“你根本没做到底,所以这根本不算出轨。”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那段时间杜子骁跟白哲的感情很不好,苏允惯于出馊主意,所以常拉杜子骁去酒吧喝酒散心。那天晚上杜子骁本想跟白哲道歉,去了白哲的录音室,却发现白哲正跟季勤章拥吻在一起。满腹歉意顿时化作心痛与讽刺,杜子骁觉得事情的结果已经如此明了,自己何必要冲到两人面前自讨没趣呢?
他开着车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
他喝得烂醉如泥,路都走不了。酒吧老板本想把他扶进旁边的房间睡一晚,可他嚷嚷着要回家,无奈,只好叫当时还在做酒保的周玄送杜子骁回家。周玄一直把杜子骁送到床上,见他裹着衣服睡得很不自在,便想帮他把衣服脱下来。谁想到衣服刚脱掉,杜子骁就把周玄压在了床上。
周玄只觉得眼前一黑,杜子骁的吻就落了下来。
醉酒的人力气极大,但周玄偏要挣脱,总能挣脱得开。然而周玄并不想挣脱,他是个弯的,能跟杜子骁睡一晚,他求之不得。更何况,他还巴望着这一晚过后,他跟杜子骁之间能延生出点别的什么。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回应杜子骁的吻,就连中间白哲回来过他都顾不得。
恰在这时,他听到杜子骁喊了一句——
“白哲。”
这一句满含着心痛和乞求,像是个低到尘埃里的人在求一点点回应。可对周玄来说,却像当头一声炸雷,叫他呆在了当场。
原来杜子骁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周玄木木然被杜子骁吻着,足有许久,才勉强回过神。他合了合眼,在瞬间下定了所有决心,然后放软身子,贴进杜子骁怀里,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杜子骁却不再吻他了。
周玄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比刚刚更主动,杜子骁却忽然像回过神来似的推开了他。不光如此,他还皱着眉头咕哝两句,翻了个身,卷着被子睡到了另一边去。周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凑上去,扳着杜子骁的肩膀,细细密密吻他的耳垂与脸颊,可杜子骁依旧毫无反应。过了会儿,鼾声传来,杜子骁竟睡熟了。
周玄知道自己的算盘落空了,可他知道了另外一件不为人知的隐秘。他在杜子骁身边躺了一整夜,又是不甘,又是纠结。他觉得自己不能白被杜子骁吻这么久,就算杜子骁不打算为此负责,可他总该拿这件隐秘换点别的东西。然而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阻拦着他,提醒他自己也不是个单纯又无辜的受害者。
这样纠结了一整夜,直到天亮,周玄都没能从二者中做出选择,反倒是杜子骁翻了个身,醒了。
目光对上周玄那刻,杜子骁有一瞬间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接着,所有的理智迅速回笼,他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整张脸都木了。
周玄赤着身子,脖子胸口全是吻痕。再看杜子骁自己,竟也只剩下一条内裤勉强蔽体。
地上散落着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周玄传来的暗红色酒保马甲被扔在床脚,叫杜子骁立刻猜到了他是谁。
担忧,惊惧,后悔,害怕……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情急之中,杜子骁竟然选了最差的一种解决方法。
“你要多少钱才能不把昨晚的事说出去?”杜子骁问,“多少钱都行,你开个价吧。”
周玄怔住了。
一念之差,他报了个自以为的天价。
杜子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今天中午之前,钱会到账。”杜子骁跳下床,看都不想再看周玄一眼,“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说,以后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带上你的东西,出去。”
周玄真的再也没出现在杜子骁面前。
“你竟然问都没问,第一反应是拿钱摆平这件事?”碗刷好,两人坐到沙发上。白哲说完这一切,还觉得脑子里摆脱不掉的荒谬感,看着杜子骁,怎么瞧怎么觉得他二。
杜子骁自己也不好意思:“呃……没经验,当时懵了,也不敢问,更怕你知道,就想赶紧拿钱打发算了。”
白哲一声冷笑:“怎么,这事你还想有经验?”
杜子骁赶紧捂住嘴,一个字都不敢说。
白哲本来就是打趣他,看把他吓成这样,不由笑了:“那你这么多年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不敢想。”杜子骁低下头,闷闷地说,“那天发生了太多事,我想起这一桩,又会有许多记忆跟着冒出来。这一件事就够叫我后悔的了,别的那些……”他顿了顿,咬牙切齿,“不过这个周玄躲得可真够好的,我当时快把整个城翻过来了都没找到他。”
白哲睫毛微颤,他似乎斟酌了一下这话该不该说,到底还是选择坦白:“周玄说,有一位姓季的先生收留了他。”
杜子骁眉心微蹙,紧接着讽刺地笑了出来。
“我懂了,”他讥讽道,“要是这位季先生出马,那可真是谁都找不到。”
白哲没有言声。
杜子骁知道白哲如今不愿意提季勤章,于是立刻转话题:“那他怎么现在有胆子跟你把话说明白了?”
而且是找你,而不是找我——杜子骁把半截话吞进了肚子里。
“他在新闻上看到我们出柜了,觉得内心有愧,应该对我们坦白当年的一切。”白哲说着,把昨晚他跟周玄怎么偶然遇到的经过讲了。
杜子骁听过,嗤笑一声。
“得了吧,这话我可不信。”杜子骁道,“你不是说他现在在ktv做经理吗?才两年时间就当上经理了,他本事不小啊。八成是因为如今混得不错,想赶紧把当年的事了结,以免咱们日后跟他碰见找他麻烦,阻碍他往上爬吧?”
至于为什么找你坦白而不是找我……
杜子骁看着白哲怔怔的表情,没忍心说。
人与人之间这点龌龊的心思,白哲永远是搞不清楚的。其实当年杜子骁也不懂,修炼这么久,现在他门儿清。他向白哲投去一个“图样图森破”的眼神,白哲却还没回过神来:“可是他说他想把当年那笔钱还你。”
“不必了,叫他留着那笔钱吧。”杜子骁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
他猜周玄对白哲这一番“坦白”里大概也有许多不尽不实的成分,百分百的真相只能他亲自出马去求证。
白哲隐约觉得,周玄惨了。
☆、48|8。4
杜子骁后来到底把周玄怎么样了,白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以杜子骁的脾气,周玄肯定讨不了好。他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改了两首曲子,第二天重新到公司。一进门,迎面遇到他的助理。
助理道:“白老师,有人找您。”
常有人到公司来找白哲,白哲顺口问了句是谁。助理语焉不详,道:“他说他叫john,是您的老朋友,您见了他就知道了。哦对了,他还给了我张名片——您看。”
白哲一边往会客室走一边接过名片,看清楚那一排排英文字的同时,走到了会客室门前。
白哲几乎是怀着一种兴奋的心情推开了会客室的门。
“john!”白哲几步走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会客室内,这位人高马大,黑发褐眼的混血男子紧紧握住白哲的手,与白哲来了个热情的美式拥抱。
“少爷,好久不见。”john笑道,“夫人叫我来请您回去。”
白哲离家那年只有二十岁。
当年他是个狂热迷恋流行乐的年轻人,因为看到国内乐坛的蓬勃,他毅然决定回国做音乐。白哲的母亲思想老派而保守,她始终觉得古典乐,譬如钢琴才是音乐,吵吵闹闹的流行乐只是下里巴人拿不上台面的玩意。甚至对白哲多年学习钢琴和古典乐,她也持不干涉也不支持的态度。白哲的父亲十足开明,对儿子的喜好从来百分百支持,白哲的母亲则认为,白哲是白家独子,生来就要担负起继承人的重任,日后要继承家业的。因而在白夫人的规划里,白哲读完音乐学院后就该回归正道,到自家公司任职,各个部门轮转一圈后,接手公司运作。
白哲的决定无疑与白夫人的想法背道而驰。意外丧父之后,白夫人的脾气变得愈加古怪,儿子成了她唯一的指望。如果说以前她只是严母,那之后她对白哲实行了严格的高压政策。得知白哲决定回国做音乐,她坚决反对,更以白哲在白氏的股权相威胁。白哲一心只想做音乐,他表示股权可以不要,音乐这条路一定要走。白夫人无奈,种种方法都使尽也留不下儿子,甚至动了软禁的念头。好在白哲提前发觉,用口袋里仅剩的钱买了张机票,连夜飞回国内。
出了机场,他随身带的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只有一把吉他一只手机。他在机场给季勤章打电话,季勤章驱车疾驰赶来接他,接到白哲的时候,白哲已经有七八个小时没有吃过东西了。
季勤章带他去机场附近吃面,白哲吃得狼吞虎咽,季勤章问他,你这么跑出来,想过以后怎么办吗?白哲呼噜噜说我要做音乐。季勤章又问,那你家呢?白哲埋头吃面,没说话。
季勤章长叹一声,说那好吧,以后咱们一起做你的音乐吧。
白家与季家是世交,白家唯一的继承人跑到季家来,白夫人火冒三丈要季家给个交代。季氏旗下本来就有娱乐公司,季家二老倒不至于觉得流行乐摆不上台面,却也觉得白哲未免太任性,好端端一个家族继承人,何苦自降身价到娱乐圈搅合。季家二老天天劝日日说,白哲在季家住不下去,只好搬到季勤章在外面的一处公寓里。那段时间他埋头在公寓写歌,季勤章负责他一日三餐,有时还做他唯一的听众,听他今天这一首歌的好坏。
季家二老的苦劝并没持续多久,他们在一次意外事故里双双离世。季家大半家产由长子继承,只有旗下娱乐公司归了次子季勤章。季家长子对白家向来不感兴趣,跟白哲也聊不来,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自己深爱的少年身上,自然懒得理会白夫人远隔重洋对季家施加的压力。白哲因此才逃脱还没出道就被遣送回美国的厄运。
后来白哲签了季勤章继承的娱乐公司,出道,走红,成为一代人的青春记忆。在人前他是温柔谦逊的白老师,人后他却始终想回美国家中,求得母亲的原谅。这种感情随着年龄增长日益加深,刚开始白哲还常常提起,后来每次提起都引来许久的难受,他提都不敢提。
多年来,白哲一直坚持在每年几个重要的日子——父亲的忌日,母亲的生日,春节,圣诞——往家里打通电话,可接电话的从来是家中的佣人,且母亲一听到是他来电,立刻就命令挂断。白哲还定期向母亲账户内汇款,母亲不肯接受,如数退还。某年父亲忌日,白哲实在想念母亲,自作主张买了机票跑回家去,可他在自家宅子门前求了一天一夜,也没求得母亲的原谅。
那时他跟杜子骁的感情危机刚刚出现,白哲毫无准备,更无处理经验,精神已经非常紧绷。再想起这么多年,不管他如何示好,如何做小伏低,如何一点尊严都不留也想求得母亲的原谅,母亲都不肯见他一面,白哲只觉得失望又绝望,茫茫然站在自家门口,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才好。
正在这时,他遇到了前来拜访的john。
john是中美混血,在白哲走后没几年,他接替成为白夫人的财务顾问。他主动提出做两人的传声筒,定期向白哲汇报白夫人的情况,并代替白哲照顾白夫人。这无疑解了白哲一块心病,这么多年来,白哲一直跟john保持着稳定的来往。如果没有john,白哲根本无从得知母亲是否安好。
john极少来中国,他与白哲日常联系大多靠网络与电话,偶尔白哲到美国才会与他见面。这次john来中国寻白哲是奉了白夫人的命令,且他见了白哲,没说几句话,就催着白哲立刻买机票与自己回去。
“白哲,”john说,“情况非常不利,你要做好准备。”
白哲想了想,把摸出口袋的手机放了回去。
既然情况不利,他决定先瞒着杜子骁,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否则实话实说自己要回美国,杜子骁执意跟去,那老太太连白哲的自尊都不顾,对杜子骁能做出什么,白哲真是想不到也不敢想。
自己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