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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横相公贪财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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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北春民风开通,不像岚墒那般礼制森严,一女侍二夫,也是常见之事,可是父皇毕竟是天地间的王者,他那样的骄傲,又怎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他人生儿育女,若不是太过在乎母妃,想来他或许早就死在他的折磨下了。

枉他儿少之时一直以为,父皇之所以对他严苛,是因为对他寄予厚望,所以就算是父皇用他作为试毒的人偶,他也咬牙强忍,现在想想,当真是讽刺。

不过也幸亏那时自己会有那样的误会,否则自己必定不会练就今时今日这般百毒不侵的身体。

虽然他也曾多次试探过母妃,可是无论是旁敲侧击,还是直截了当的质问,母妃都不肯告诉他真相,只一口咬定,他是父皇的亲生儿子,若是逼得再急一些,母妃就干脆拉下脸来,将他一顿训斥。

即便如此,他也曾偷偷发现过,每次他问过母妃之后,母妃虽然极度肯定,但是经他向母妃身边的侍女打听,母妃每次都会郁郁寡欢一段时间,偶尔甚至还会难过垂泪,这不禁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绝非父皇的儿子。

若不是那块从小就戴在身上的祥云玉佩,他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有关自己身世的线索。

还记得那时他已经十七岁,因为急于获取父皇的信任和青睐,他带兵收服了北春边陲的十二散部,大胜而归,本以为父皇会大加赞赏,可是父皇却只是淡淡的一言带过,象征性的赏了他些无关痛痒的赏赐,便算是打发了他。

他当时委屈无比,找到母妃那里,想要大吐苦水,谁知却在殿外听到父皇与母妃的争吵声,那时他第一次见父皇对母妃发火,也是唯一的一次。

原来这次争吵都源于那块祥云玉佩。

他从没问过这玉佩的来历,只知道从小就挂在自己脖子上,小时候母妃还经常拿在掌间赏玩,所以年幼的他,想当然的以为,这必定是父皇赏赐母妃的心爱之物,只是母妃一直要求他不要挂在显眼的地方,他当时还以为,母妃是担心招来其他兄弟姐妹的嫉妒,所以一直依言佩戴在隐秘之处。

可是那日他收服十二散部,年轻气盛,得意的过了头,想着父皇一定对自己刮目相看,从今以后,他凤惊天就是父皇最看重的皇子,所以他大胆的将一直隐藏佩戴的玉佩,佩戴在了腰间最显眼的位置。

难怪那日一开始,父皇明显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当他的目光,定格在他腰间的玉佩之上时,便瞬间变了脸色,只是当时所有朝臣都在场,他不好发作,所以才匆匆赏了他些东西,便去找母妃质问。

也就是这时,他第一次从母妃口中证实了自己的身份。

母妃说,之所以让自己戴着这玉佩,不是因为在乎,只是为了提醒她时刻记住那个男人的羞辱。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到寝宫的,他只是彻底被那个不敢想象的猜测,一下子震懵了,他所有的认知,都在一瞬之间被摧毁,为此他真真正正的消沉了好久,甚至开始痛恨所有人,可是最后他想通了,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给母妃带来耻辱的男人,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听父皇在气愤之极,曾提及那个男人是岚墒之人,他开始偷偷打探母妃年轻时的事迹,但是所有人都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对母妃年轻时的事情,全都一概闭口不谈,直到他打听到,岚墒宸王之子皇甫子辰,也在天漠打听这块玉佩的下落。

他不顾一切,私自离开北春,潜入岚墒国天漠城,却不想被战龙堡抓获,更没想到,他会遇到她,当然他更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爱上她,而且如此一往情深,深到他不再在乎自己的身世,只想与她相伴一生。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有些迷惘了,佳人犹在,只是往日情谊已经飘远,而她也已经嫁作人妇,他在这里到底是对是错,他自己也已经不清楚了。

胡思乱想着,凤惊天来到一家客栈前,踏步迈了进去,店里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值夜的伙计在百无聊赖的擦着桌椅。

那伙计见有人来,先是一愣,随即忙热情的上前招呼,大声问道:“呦,这位客官,您是住店吗?”

凤惊天淡淡一笑,回道:“给我来一间上房,再做些下酒菜来。”

“哎呦,客官,您怎么大过年的出来呀,你也看见了,这店里啊,现在就我一个人,住店是没问题,可是要说下酒菜,那可是为难小的了,厨子们都回家过年了,小的因为从小是个孤儿,这才大年三十的晚上在店里值夜,挣点钱贴补家用,不然哪,您店都住不上喽!”伙计为难道。

凤惊天四处打量一番,不禁露出一抹苦笑,虽然往年里在北春,宫里也会举办家宴,但是大家都是笑里藏刀、绵里含针,又有谁真正是为了过年的团圆,况且他一向不得父皇亲厚,今年他不在,父皇也未必会在乎吧?

随即他释然道:“伙计,那你会做什么?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饿得很,多少你给我弄点吃的,可好?你放心,赏钱少不了你的。”

那伙计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忙道:“您要这么说,那就好说了,小的会煮面,正好小的也要吃晚饭,您要不嫌弃,小的就去煮点面来,您将就吃一口可好?”

凤惊天点点头,道:“就依你所说,一会你端来,我跟你一起吃吧,也算是有人陪着过个年。”

“好嘞!您先随我到休息的房间,一会面好了,您下来吃,好吧。”伙计没想到凤惊天看上去高贵异常,却十分随和,不禁也是十分爽快。

凤惊天点点头,跟着伙计往楼上走去,他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伙计,笑道:“这算是你陪我过年的打赏吧!”

 第110章 情愫再起

凤惊天望着面前满满的一大碗面条,上面还顶着一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几片翠绿的香菜叶,衬得面条很有食欲,凤惊天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对伙计夸道:“手艺不错嘛!”

伙计面露吃惊,一边收拾这个柜台,一边喃喃自语: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一碗面条都能让他乐成这样,想来是山珍海味吃腻了,这清汤寡水的面条,反而引发了他的食欲。

伙计虽然小声嘀咕着,但是他看出凤惊天是个财神爷,又在这最人龙混杂的天京混迹许久,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只能偷着说。

“嗨,贵客,这不是过年嘛,小的本就不懂厨艺,您给的赏赐那么多,小的就是使出看家本领,那也是不为过的,只要您喜欢,小的就心满意足了。”

凤惊天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外面寒风凛冽的天,不禁道:“伙计,反正也没什么人,你也别忙活了,过来跟我一块吃吧,人多热闹。”

伙计再度投来惊讶的目光,两个人,也叫人多?不过看着热气腾腾的面,他还真是有些饿了,看凤惊天又是个极和善的人,长得又是这般俊美,想来对着这么一张俊脸吃饭,食欲也会大增吧,或许能减少些一人独吃年夜饭的凄凉感。

想到这里,伙计也不再犹豫,大方的洗手,盛面,坐在了凤惊天的对面。

凤惊天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他竟然会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平凡而充实的年夜饭。

伙计心思活络,见凤惊天露出这副神情,难耐好奇之心,下意识的问道:“客官,您说这大过年的,您怎么还在外面跑,不早些回家过年?”

凤惊天略有犹豫,想了想道:“我本是岭南的商人,临近年关,去北方收债,奈何对方蛮横无理,迟迟不肯还钱,我只得一拖再拖,后来钱好不容易收上来了,却又遇上大雪,遭了强盗,这才耽误了行程。”

凤惊天隐约记得安意如家里是岭南的商贾,不知为何竟情不自禁的借来做了托词。

那伙计并未生疑,却大口吞了一口面,略显气愤的道:“这年头真不太平,你来得晚了一天,可能不知道,这京城啊,也不太平呢!”

凤惊天不由得俊眉一挑,好奇的问道:“哦?如何个不太平法?”

伙计一脸的神秘,还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你不知道,昨日晚上,皇上竟然以雷霆之势,在京郊抓了太子和户部尚书,当即关入了天牢,而且听说还有人受了伤,皇宫里太医们进进出出,忙得很,这个年,估计是过不好了!”

凤惊天不由得狐疑的拧起了眉头,难怪这大观念的,本该张灯结彩的天京盛地,此刻却有些未免平静的冷淡了,原来是宫里发生了大事,百姓怕殃及池鱼,早早的躲起来了。

“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凤惊天继续追问道。

“嗨,客官,您这可是高估小的了,小的就是一个端茶送水的伙计,这里面的内幕,小的哪里能知道,只是隐约听白日里路过的人闲嘴几句,信不信得,小的可就不知道了。”

“哦?那你倒说说,都听到了些什么?”凤惊天问着,心里却不知为何想起了安意如,难不成意如来天京,就是为了这事?而且当初被囚禁在战龙堡地牢时,他就觉察出了战连城的不一般,似乎不单单是个商业巨贾这么简单。

但看天漠城城尹对他毕恭毕敬,凡事甚至唯他马首是瞻,想来他私底下的身份不会太简单,当初他回到北春时,也曾偷偷调查过,可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只是战连城的身世有些疑点。

现在意如出现的天京,想必战连城也在此,而天京就发生了这样的怪事,这之间恐怕真的有些什么隐秘的关系。

“听他们闲聊,说太子想要谋权篡位,勾结和拉拢了户部大臣左之通,还偷偷培植了岭南的安家作为经济支持,皇上早就发现了他们的阴谋,但是却一直没有捅破,就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能一举将这些乱臣贼子拿下。”伙计神秘的道。

“安家?”凤惊天不由得惊道:“岭南的安长天吗?”

伙计郑重的点点头,道:“是啊,听说这个安家当初也只能算是富商,算不得财阀,为此安家老爷安长天还特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天下第一大堡战龙堡的当家堡主战连城为妻,听说战家人虽然是留下了,可是偏偏不买这位泰山大人的账,据说那安长天曾经还在战龙堡受尽屈辱,他羞愤难当,才开始与太子联手。”

凤惊天越听越不得其解,难道说意如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战连城的,而是他父亲安长天逼迫的?是啊,当初她与自己一样,是被关在战龙堡的地牢里,也不像是自愿出嫁的样子,可是他那日亲眼所见,她穿着一身红嫁衣,在战连城的搀扶下,笑靥如花,小鸟伊人,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

会不会是当初为了救自己,她才被迫嫁给战连城的?

凤惊天的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丝希望,若是这一切都非意如所愿,那么他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带意如离开!

伙计见凤惊天脸色瞬间多变,似乎有什么心事,以为他是被自己所说吓着了,不禁连忙安慰他道:“客官,您不必担心,咱们这位皇上,是位明君,绝不会牵连无辜的,等明日一早,您早些回家去也就是了。”

那伙计说到这里,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问道:“对呀,客官,您不就是岭南人吗?难道没有听说岭南安家的事情?”

凤惊天的思绪被打断,他连忙收敛心神,尴尬掩饰道:“我外出收债,已有半年之久,岭南发生的很多事,我都不太清楚。”

那伙计不疑有他,点头道:“难怪,这安家发迹到如此势力,也是半年内的事,多半是因为借了太子的势力,您外出这么久,不知道倒也是可能的。”

凤惊天匆匆吃完了面,便交代伙计,说自己要回放休息,不要打扰他。

伙计也知趣,连连道:“好嘞,客官您好好休息,有事您就招呼一声,我就在这楼下。”

凤惊天点点头,然后转身上了楼。

这家客栈就开在皇宫脚下,风景天的房间在二楼,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整个皇宫的概况。

凤惊天怀揣着心中的疑惑,推窗向皇宫望去,那里果然有些异样,虽然隔得有些远,但是依然能看见有很多的光亮在不停的移动,想来应该是巡逻的侍卫。

虽说皇宫戒备森严,但是他也是自小生活在宫里,大概也晓得一国宫殿的守卫情况,向这样多的巡逻侍卫出动,百分之百是因为发生了大事。

刚才伙计所说是否属实?那受伤之人是谁?安意如是否此刻就在宫内呢?她来这里,是不是也是出于无奈呢?

这些想法就像是丝线一般缠绕在凤惊天的心头,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睡意,他甚至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或许他该夜闯岚墒皇宫,去一探究竟。

这个想法一旦漫上他的心头,便再也挥之不去,望了望漆黑的夜,凛冽的风,这本该热闹的年,此刻或许是因为宫中突发的事情,而变得若然无味,更多人宁愿放弃过个热闹的新年,只求能平平安安。

但是就是这样的夜,反而是个刺探的好时机,虽然岚墒皇宫戒备森严,但是凭他的功夫,要想不被发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他并没有打算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去确认一下,意如是不是被困在宫中,这样一来,他的危险性应该并不算高。

打定了主意,凤惊天便注视着漆黑的夜色,只等着夜色再深一些,便开始行动。

冬日的夜,是漫长的,但是在焦灼的等待下,也终于到了子时,一直闭目养神、不曾真正睡去的凤惊天,突然睁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目露精光。

他起身推窗向下看了看,底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就连一直呼啸的寒风,此刻似乎也小了许多,皇宫里晃动的光亮似乎也少了许多,他纵身一跃,便飞出了客栈,轻轻的落地,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落地后的凤惊天,脚下未停,快速的向岚墒皇宫而去。

他从未到过岚墒的皇宫,但是想着大概与北春国的皇宫该是异曲同工之妙,防御设计大概都是大同小异的,而且听说岚墒皇宫的许多设计,出自云飞扬之手,聚贤山庄他是去过的,对于云飞扬的设计手法和思路,他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按照自己的推测,他先去了皇宫的西北角,据说在岚墒是讲究风水的,这西北在风水学中方位不佳,应该设置的宫殿是那些不受宠的妃嫔和奴才们居住之地,防御力量也会相对薄弱,而且刚才他在客栈中观察了很久,这里一直是光亮最少的地方。

按照这个推测,他奋力一跃,上了高高的围墙,这里很黑,果然是人烟稀少,身子轻轻一落,便毫不费力的进来了。

他知道,越是光亮多的地方,说明这里的人物越重要,只要奔着那里去,或许能找到意如,如是想着,凤惊天蹑手蹑脚的向光亮聚集的地方摸了过去。

 第111章 有刺客

因为战连城的伤势严重,一直没有醒来,宸王、皇甫子辰和战星河受皇甫炎的命令,暂时在宫内负责守卫,所以年三十的晚上,宸王和皇甫子辰也没有回宸王府,与战星河轮流负责宫内的巡查。

虽然宸王英猛,但是毕竟有了年岁,到了后半夜,战星河和皇甫子辰便让他去休息,他们来负责守卫,宸王虽有不甘,但是年轻时留下的病根,时时跟自己叫嚣着,实在是不能与年轻力盛的战星河两人相比,只得先暂时休息,等过些时候再来替换他。

然而还不等他睡熟,便听见宫内一阵骚动,他连忙起身,向骚乱处奔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皇甫子辰和战星河已经将刺客拿下,被五花大绑在大堂内,皇上得知此事,也匆匆赶了过来。

宸王上下打量着那刺客,虽然他此刻被迫单膝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但是依然能看出他衣着华贵,英气逼人,并不像是入室行窃的贼,也不像是刺客,哪有做贼当刺客的,不穿夜行衣,遮脸挡面,反而打扮如此奢华的?

跟战星河基本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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