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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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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渐渐上来,头竟有点昏沉,但他还是轻轻带上门,忽闻房内熏香怡人,屋内陈设整齐,装扮得温馨别致,伴人静候花开,她知道是他来了,却故意翻侧身来,不与他相对。
他倚坐在床边上,亦不敢妄动,自从她被他囚禁在这深山别馆中,她是不与他多说一句其他话,对什么都不闻不问,只有不停地找下人碴,胡乱发脾气,他也任由着她这番折腾,敬她却又怕她,想见她却又怕她闹情绪惹得又是一顿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谢谢对《乱世玉之恋》的支持。
良辰奈何梦
“你这些话是说过我听的?”他把那一页扬在她面前;她遂睁开眼;字迹醒目;她起身想夺过来;可他却收回了那张纸;她急;“给我!”
“泪咽更无声;止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前夜雨铃。”
他读出来,她羞愧难堪,一把扯过那张纸就地撕了个干净,“我抄得诗句,何来说给你听之说?你未免太过自负。”
他伸出手来,想把她脸颊的絮发拨开,她机警地躲开,他忽然很快地握住她的手腕,说,“这些话太伤我,你是想着剐我的心吗?”
“习统帅,你的心是钢铁铸造,又怎可如此容易被人剐进?”她答得满是讥诮。
“是不是任我做何事,你也不肯依我?”他目光中带住痛,他越想握地她紧,她却行人渐远,一切都不在他掌控之中,她不依不饶,就是不肯把心交付,那些往日在大帅府里的点滴岁月,就这么说忘就忘,战场上千军万马,战火纷飞,血肉横飞,他是毫不惧怕,这里波涛平静,却令他毫无掌控之力。
她断然甩开他的手,声声夺人,“你放我出城。”
“绝无可能!”他气若游丝地说,却是异常坚定,他知道绝不能放手,这一放手,怕是今生永无机会相见,既是如此,他宁愿这样与她磨着,被她一刀一刀剐着。
“习暮飞,我告诉你,我是绝不会做藏在金丝鸟笼里的金丝雀。”她诀别的样子,尤其认真,一把拨开他紧握住他的手,想要这样划清与他的界限。
“谁说要藏你?”他目瞪口呆,不禁问道。
“你的心思我怎能不知晓?”她锋利的眼角射出鄙夷的光芒,把他一下就刺痛了,“男人,嘛,谁不想三妻四妾,我既是不服你,你打定了主意要征服我,若我随了你,恐怕你的人早不在这儿呢!”
他笑出一声,更是激怒了她的自尊心,“怎么?说中你心事,心虚了?”
他嘴角仍旧缠着笑意,但表情只是一本正经,剑眉挑起,仿佛想把面前的人看穿透,他执起她的一只手,她怎么也甩不开,有些发痛,他下了狠劲,见他喜怒无常的模样,心里咯噔一跳,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我若是和其他男人一样,还会这样敬你,不动你半分?”她下意识地撇过脸去不与他对视,她敌不过那滚烫炙热的眼神,在那里滚滚浓烟里,明明是……
他有点昏沉,但脑子却格外清醒,不知怎的就靠近在她的咫尺,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上,不知觉中,他已柔意绵绵地抱住她,在她耳边酥酥说话,他的身上飘散着薄荷烟草气息,淡雅的香气,令人一度失神,她竟然忘了自己的坚持,忘了自己的骄傲,忘了所有,他的话音游离在耳畔边,令她沉醉,“如昔,我只有一颗心,只想要全心全意爱你,再没有多余的心去爱别人,你要相信我,请你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谢谢支持《乱世玉之恋》
一片痴心负
她全然成了痴人一样;也不说话;直望着他那张痴心的面孔;透着无尽的渴望;听着他呓语着;“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不肯信我!但我能做得都做了;就算你要恼我;恨我;我也是不能这般轻易放手。”
他的嘴唇长得极好,唇锋上翘;带出温和的线条美感,她的头越发重了,见他已然是低下头,双唇就火烈地吸住她那娇唇欲滴的唇上,那超越一切空间时段的感受让她情不自已地唤了一句,“暮飞……”
他听见了,终于再一次听她这样亲切地唤他的名字,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含糊地答了一句,”嗯,我在!”便继续深深地掠夺,带着无限芬芳夺去她的心智,她的衣襟被拨开了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肤,更甚撩人,她听见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自己的心也纠结在一块,她的手指紧紧捏住床上的梦幻粉色的绸缎床单,呼吸渐渐絮乱,她抑制不住害怕,也不知是害怕他强烈的掠夺,还是害怕自己的身体,低呤道,“不行……暮飞,这样不行……”
他不管不顾了,现在他一心只想在她身上烙下痕迹,全身遍处,全部身心,他要让她知道,这个世上,唯有他是最爱她的人,唯有他能这般爱她,他只能这样表达,清清楚楚地用自己的身体,表达出自己的爱。
“我今夜就要你!”他在她耳畔带着无尽的狂热说道,伸出一只手指就剥掉她身上的睡衣盘扣,“答应我,我绝不会负你!”
她的手禁不住拿出最后的理智去推他,无奈他强壮有力的手臂遂挡住了她的最后的顽抗,他停住纠缠不息的亲吻,痴迷的深情相望,“如昔,我要娶你,我要你做我的夫人。”
“夫人?!”这个词真的很迷人,可这一秒钟听起来,她就像变成被拔掉刺的刺猬一样,他碰哪里,哪里便剧痛难忍,她眼色突地变得漠然,与方才判若两人,“那柳小姐未来可是要做你的夫人!”
“我已与她解除婚约!”他一字一句地说,但那种铺天盖地的失落感扑面而来,将他的心打乱,她这样望着他,分明是一层明明白白的质疑,完全的对他没有信任。
他遂起身,也不再多话,见她衣衫凌乱,肌肤外现,随手将被褥将其盖住,然后又深深叹住……“你还是不肯信我!”
随即,便听见砰的关门声,然后是卫戎行礼的声音,幽幽传来,一会,房里房外又是静悄悄地,但很快,就被汽车行驶的声音击破,他走了,不知去向何处。
她拿被子遮住脸,两条滚烫的泪水直流而下,一只蜿蜒道脖颈上,沁到肌肤中去,凉飕飕地直把她的心都冻僵,她不住地颤抖,全身因哭泣变得哆嗦不已,忍不住喊了一声,父亲。
平儿本睡在旁屋,一直在外面瞧着,估摸着习暮飞今天是不会出来了,谁知道,冷不及防地听见了侍从官的问声,“二少,这样夜了,是不是在这里歇息?”
习暮飞烦躁的声音传来,“谁说睡在这里?!”
“那我赶紧去备车。”沈侍从官也瞧见他脸色带着九分的疲惫和厌倦,估摸着准是与杜小姐吵了嘴,在那里憋了气,没处可发,于是赶忙说。
然后,就听见噔噔噔的声响,他们显然已是下楼去准备下山。
这会,平儿才敢推开门,借着那柔和的光线,看着被褥在不停地微微振动,她知道小姐必定是在伤心,小姐十岁的时候,有次在学堂里与人起了争执,那个蛮横的女同学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没娘疼的孩子,她拿起桌上的书本就向人掷去,黑色弹珠的大眼睛里使劲憋着忍着,硬是没有将泪流出来,后来,她看见小姐偷偷地躲在被子里哭,和如今这情形一模一样。
这是第二回,她这样的伤心,仿佛天动地摇都与她无关,平儿素来知道她的性子,多劝反而不益,只得坐在床边,轻声唤,“小姐,平儿在这。小姐,你不要怕!”
如昔听着平儿的声音,平静了一会,但身子还是不断抽动,她终是将被子捋开,看着平儿守在一旁,坚定关爱地看着她,也不说其他,她自然扑了上去,“平儿,我的心好像裂开了个口子……好痛……好痛!”
“小姐,莫怕,平儿在!”平儿柔柔顺顺拍了又拍如昔的肩头。
她啜泣着说,“平儿,我怎样办?怎样办才好?”
平儿未再多话,听见她带着哭腔,努力牵制自己的心绪,那是一种无穷无尽的痛楚,矛盾交加,努力克制得情绪,像是要这一刻间瞬时迸发。
她含糊不清地说道,“平儿,我完了!他已经像根又长又细的针扎在我心里面,对住他,我的城墙在一砖一瓦地倒塌,我不知该怎样做了,我害怕……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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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本事就锁我一辈子
习暮飞数日都未曾来过镜湖山别墅;这里伺候的人都变得小心翼翼;好生伺候着;生怕惹得她不高兴;因为近来她异常得烦躁;总是乱发脾气;耍性子;累及身边的丫鬟;侍卫官众人;只是待平儿才稍好一点,这一天;她又无故地在房间里摔碗,“滚出去,我都说了这鲍鱼墨鲜汤熬老了我不喝。”
丫鬟红了双眼,连忙收拾好残渣,一脸的委屈模样,走了出去,碰见正上楼的习暮飞,他看了看垃圾篓里的破瓷残羹,皱起了眉,“她又闹了?”
丫鬟点了点头,很是无奈。
他本是按捺不住思恋,终于放□段,驱车来别墅看她,谁知,还未上楼,就碰见这个情形,侍从官们自然不敢多言,可看他们神色那样不自然,欲言又止的,他心里就有了数。
他立在楼梯间,往上面的小楼走廊望了很久,终是怅然叹气,又折回下了楼,令侍从官开车下山去。
这样三天一大闹四天一小吵,不知多少回数,她每次闹心后就懒懒地窝在贵妃榻上抽泣,这样的日子久了,往日的天真烂漫不知觉间消失得没了影踪,连平儿都不得不埋怨她几句,“小姐,您何必苦自己?只要您肯稍稍低头顺了二少的意,自己也不会这般苦闷。”
她哪里听得进去,性子如此固执,习暮飞锁她在镜湖山别墅一天,她气不了别人,她就气作自己一天,这天晚上天气异常的寒冷,外面只听见鬼哭狼叫的巨大风声一遍一遍吹过,吹起后花园中的秋千都荡起波浪,吱呀,吱呀地响。
乌鸦几声惨烈的叫声飞过,她的房间门被打开,穿过一个小客厅,只见那睡房中的帷帐垂下,只留一处被夹子留住。
书桌上有只备有余光的玉色台灯,波斯地毯软绵绵,他踏在上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一步一步,慢慢走到贵妃榻前,看着她缩在一块,雪白的肌肤在白色蕾丝睡衣里若隐若现,身上盖着羊毛被子,脸蛋红通通的,一只手放在颊一边,手指曲成一个拳头。
他情难自已,低下头,吻在她的额间,只就一下,她便醒了,一反常态地朝他笑,“你回了?”
他颔首点头。
“回来这么得迟,我要罚你。”她忽然撒起娇来,让他手足无措,连声回答,“好,罚什么都可以!”
她缓缓从贵妃榻里的枕头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冷冷地笑着说,“罚你把这里的下人通通换掉,我不欢喜他们。”
这话一出,她便贴了上去,身子也软下来,一股洋酒的气息传入他的鼻息,“别闹了你。”
“我没闹,你听是不听?”她不服气推开他,往前走得时候碰到了一个玻璃瓶,一个趔趄,被他抓住,“不听我便不依你,你看,你不让我喝酒,我偏寻到了这么一个好东西,威士忌,香醇醉人呢!”
她一边说一边摇摇晃晃,几乎被他连抱带拖给拖至芙蓉帐之内,她躺在席梦思里面,平视着与她对望着的习暮飞,忽然伸出手来,满怀柔情地抚摸着他那浓密黑发,他怔忪着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如昔,我不想锁你,只害怕你哪天跑了,我再寻不到。”
她笑意绵绵,却目光不再闪亮,合上眼睛说,渐渐迷糊,“习暮飞,有本事,你就锁我一辈子。”
他搂着她睡,手指相握,不相离,直到黎明,她卷缩在他怀里,安睡地像个天真的孩童,肤如凝脂,甜美无尘,他不舍离开,却不得已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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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福
清晨;阴沉沉的天空;她睡到很晚才醒;这一觉出奇地安稳;她赖在床上不起来;听见平儿的叫门声;便应了一声。
她穿戴整齐;平儿看了看;不怀好意地笑;“小姐,今天气色真好;今日,二少派了一个说书人来,说是保准逗您乐,让您解解闷。”平儿昨日知道习暮飞夜里到她房间陪了她一个晚上,她竟也没有吵闹,想必他们之间已是和好如初,想着这些,心情不由愉悦起来。
她用梳子顺顺头发,毫无兴趣地说,“叫他们回去,我不喜欢。”
“听听吧……”
此刻听见门外的卫戎礼貌地说了一句,“大小姐。”
习暮云走进屋子里,看着满屋子的装潢设计,都是极富英式皇室典型风格,啧啧啧地感叹,“这样的用心,让我都惹不得要嫉妒一番!”
杜如昔连忙请她坐下,又命平儿拿茶点过来,习暮云以前待如昔就是不错,如昔自然不好意思怠慢,陪着她坐,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大小姐难得来,怎么一见了我,就揭人家的短?”
习暮云见如昔今日穿了一件湖水蓝旗袍,腰身留有几寸空隙,虚虚得像挂在身上一样,再瞧了瞧她的脸色微寒,眉心微微蹙着,总好像有种愁绪在里面说不清楚,如昔遇到习暮云的目光,不禁往自个身上瞧了一番,诧异,“大小姐这样瞧我,难道我身上藏了东西不成?”
“你呀!自己该去看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习暮云拉起她的手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让人看了真是心疼。”
平儿此刻正好上了茶点,里面摆着的云雾糕,习暮云拿起放在嘴边闻了一下,“这茶香绿豆磨成的粉,配上最新鲜的面粉,做出来的云雾糕就是香甜。”
如昔点点头,“我素来喜欢吃这类糕点,大小姐喜欢吃,可以多吃一些,我这还有许多,都是二少……”
说着,她也知道脱口而出是说错了话,就止住话意,只是看着云雾糕点怔怔出神,习暮云看她那个样子,已经猜到几分,“试问我这个做亲姐姐的都从未享受过二少的这种待遇。”
她的脸红起来,缄默着不多说一句,她害怕再说一句,又被人抓了把柄,习暮云遂又安慰道,“我知道暮飞这样做,是有所不妥,好端端的人,怎么能说困就困在这里。”
“大小姐,你帮我说说情,是可好?”如昔央求着。
但只见习暮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暮飞的性子,我这做姐姐得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上一次差点失掉你,这一次,无论是锁,是困,他是断然不会这样轻易放你走。”
听见习暮云都这样说,她的心往下一沉,看来这一辈子就……
习暮云瞧见她那副无奈心酸的表情,不禁痴念起来,“你也莫怪他,他也只是一个痴子而已。不是我这做姐姐的自夸自家兄弟,他身为习军统帅,掌领江南五省,又统治西北关中之地,身份地位不说,生得又倜傥武相,不知有多少千金小姐想要得到他的欢心,他想得到的女人谁又敢说个不字……”
如昔一旁听着,默默抿了一下嘴,习暮云顿了顿,继续说,“可这个痴人偏偏像中了魔障一般,爱你如狂,任你是何不理不睬,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他楞是不敢动你,这样的作为,你难道一点都不为心动?!”
“我不需要他这般……”如昔放低了声音,说。
习暮云扶了扶她的鬓发,语重心长着说,“傻丫头,爱情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这世间极少有人能遇到两情相悦,两心相惜,你们本就互相喜欢,偏偏又爱这样折腾!听大姐一句话,放下心中的芥蒂,找回自己的初衷。”
“爱情?”如昔推开玻璃门窗,一阵寒意吹拂而来,令她寒心彻骨,已是到了浓冬,天气总是雾蒙蒙地,看着这样刀刮风唱的气候,心情越发沉闷,“他都要与别人成婚了,还和我谈什么爱?”
“你是说柳督军的女儿?”习暮云显出一丝惊讶,哎一声轻叹,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暮飞此番为了救你,已经取消了婚约,难道他没告诉你?”
“如昔,你须知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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