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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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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静静看着她,外面的一切都不富有价值,他只要她,只要她。
她将那帽子取下,靠在他胸膛边聆听那雄而有力的心跳,手指缠在他胸前的扣子上,拨弄来拨弄去,“我们自然是要在一起的。如昔今生赖定你了!”
他吻到她的黑发当中,一只手覆在她的手掌之上,握紧了放在唇边蜻蜓点水而过,说,“赖一辈子可不够!”
“你想得可真美,难道还想下辈子……”她娇娇地柔声反问。
他答,笑着最是笃定,“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你!杜如昔都是我习暮飞的!”
她手指在他手掌中滚滚发烫,扑哧一笑,不依不饶“到底是个混军阀!”
才一天一夜的功夫,她就做好全体军团的帽子,看着士兵们戴着那看起来怪异的帽子,心里暖和和的,就连沈侍官也夸赞她聪慧,他说士兵们戴了帽子之后,脸上开裂沉痛的皮肉果然好上一些,这时,她已然哈欠连天,心满意足地回房里睡上一会儿,这一觉睡得好沉,她卷曲着被子,觉得好暖和,好舒服。
谁知这一觉竟睡过了头,听见外面有许多人窸窸窣窣的跑步踏步声,她腾地一声赶紧起来,拿起习暮飞的金属怀表拨开,叮得一声,已是这样晚了。
她好奇的迅速穿戴好,自己就用一块旧布围在脸上,以遮挡烈风侵袭,走出去,雪花丝丝飘落,一个寒冽的颤抖打来,她两只手互相捂住,往声音之处走去。
平原中,一声炮响,全军剩余部队,整齐站成列队,大雪渐小,细细霏霏飞扬,可还漂浮在士兵们的脸上,空气氤氲着如雾水汽,飞机原封不动地停在那,冰水逐渐化去。
习暮飞被习暮连搀扶着,站在众人前面,身体显然已经好上许多,毕竟是年轻力壮,体质强健,恢复得到底是好,只是子弹钻进了皮肉,总还是有一些阻碍,吃了德国医生带来的止痛药,疼痛还是可以暂时止住一些。
他让习暮连松手,示意他自己可以,然后,一只手轻轻捂住伤口,深远地望了一眼面前的疲惫不堪的士兵们,目光迥然,刚毅坚毅,“习军众将士,我习暮飞绝不会独自逃离此地,虽暂困于此,也深知追兵必于雪停后对我军穷追猛打,但我与你们要不一起活着凯旋,要不就誓死抗敌,断不会弃你们于不顾。援军将至,我相信我们必能取得大捷。”
“大战在即,生死存亡,已岂非我习暮飞个人绰绰小事,作最后困斗之举,定能胜天,即不能,我亦要杀尽敌寇,血染平原庄地,如同这天空的飞鹰一般,断当取其命来!”说罢,他已最麻利之速,朝遥遥上空,一抬手,目光敏锐,杀机尽露,一只猎鹰哐当落地,在白花雪地上面激荡起一片涟漪,将士纷纷看去,那物不知从何而来,落入习暮飞的法眼,真是可惜了一身功夫,它垂死挣扎了一下,便咽气静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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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铮军人

众人屏息皆望着他;威风凛凛站立有姿;毫无怯色;傲然军人风节在他身上彰显无遗;他凝视住三军将士;亦不多说;等待他们。
他说得振振有词;慷慨激昂;铁铮军人视死如归的傲然正气;习军统帅不顾自己生死,有一线生机逃出此地;却自动放弃机会,皇甫军的大军压进迫在眉睫,援军还不知身在何处,与他们分散的习军分部也不知死伤多少,一切都是虚的,一切都是无可估计的,现今大家都清楚着,极大的可能就是在这个村庄的习军全军覆没,士兵们心里本来都有些偃旗息鼓,但听习暮飞这一番生死相伴的话,真是受了极大的鼓舞,很快,其中一位士兵高声嚷道,“誓死效忠统帅!杀出重围!”
其他的人齐声附和,整齐响亮的呐喊声如此惊天动地,如雷贯耳,憾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也包括如昔,她是一个普通不过的闺家小姐,从未上过战场,到过前线,但此刻,她面前是千千万万的士兵,有血有肉的人,这千军万马之势,如浩荡大海般令人振奋,她眼里的习暮飞此刻就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将军,是一个勇敢毅然的男人,他毫无惧色,正气禀然,那么高高在上,让她看了身体的血液都不禁沸腾开来。
军事会议在另一个屋里召开,一会就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习暮飞回来时,手捂着胸前,脸色极其难看,习暮连扶他进里屋,杜如昔正在摆桌子上的碗筷,见他进来,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如昔,快拿止痛药来。”习暮连边说边把习暮飞扶到炕上,让他靠好,杜如昔一旁拿药,只听见他们的争吵,“习暮连,你必须今天就搭飞机回去,你……”
“不行,你都说了,我与这些士兵是一样的,誓死抗敌,生与死都是一起。”习暮连负气地在一旁抢白道。
杜如昔把水递了上去,却被习暮飞打翻在地,白瓷瓦杯即刻全身破裂。
“都说了不行!”他命令道,那面容绝不容置疑,“情势紧急,眼见大雪将停,援兵又不知身在何处,我保不了你们的安危。”
习暮连说这话,转头不经意望了她一眼,俊秀的脸庞出现难堪,“二哥,我习暮连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说了不走,决不改变。”
说完,他决然拂开门帘,从门外闻声进来的卫戎进来把破碎成许许多多裂片的杯子用扫帚清理好,退出去,她则又准备好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他轰然一窒,忽然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直接把药放在他嘴里,然后就着水逼着他喝进去,待他好不容易咽下去,她才说,“你不许叫我走,无论你怎么个说法,我断定是不走的。”
他一只手出来,她转身,不期然,被他拥入怀中,她乱动着,碰及他的伤处,他呀的叫了一声,她便不敢动了,而他仍然隐忍着疼痛,紧得不能再紧抱住她。
“你疯了!放开我,伤口都会裂开的。”她不妄动,柔声道。
“如昔,你知不知道,我真的舍不得。”他柔声在她耳边娓娓道来,“可是……我从未陷入这种境地……是我轻敌,过于气盛,害了这些习军将士。”
“我不走!”她把头埋在他怀里,两只手温顺地环绕住他的后背,“你别赶我走。”
他的手指缠绕着她披下来的絮发,光滑似柳,“你听我说,你先同暮连一道回文远,南方政府已派了飞机来此,我会……安然返回。”
她推开他的身体,泪光涌出,“你哄骗我,我知道。我也同暮连一样,说了不走,就一定不走。生与死,我都要与你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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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林鸟

“人常说夫妻本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可是有道理。”习暮飞抬起拇指擦拭掉她脸上的泪印;轻声笑;笑得苍白无力;“再说;你我尚未成亲;更没有要你陪着我等死的道理。”
她慌忙抬手指去遮住他的嘴唇;“胡说一气什么?谁说你会死;我就觉得你一定会转败为胜,等你凯旋之时;还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可不要说话不算数!”
他一声怅然大笑,揽着她靠在土墙之上,这是他被困在村庄以来,听到最振奋人心的话,虽他也知道机会渺茫,可这是一种无形的鼓舞,至少让他内心熊熊燃起一片火焰,就像那次在津浦城一样,百名将士高举的火把,烈火燃烧成星星点点,成就了无数个星星之火,燎原之势绝不可小觑。
他伸出一只手来往衣服内口袋掏,掏了许久,才把手掌拿出,“把手摊开。”
她诧异,但乖乖地摊开手掌,掌心上很快就躺着那枚碧绿如湖水色的玉佩,飞字栩栩如生,此刻放在她手上更是沁凉无比,这样东西,她带在身边已经四年多,往日没过细想其中的原因,今日,再获此物,才如梦初醒,原来,她早在救他那一刻,就喜欢上了他,他的英勇无惧,令她无形之中已深入脑髓,再不可磨灭。
“我答应你,如我胜出,定会迎娶你,用尽我一生之力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他紧贴住那一枚碧玉佩,手指与她相握,碧玉佩就被他俩的掌心相吸,仿佛是一块吸铁,紧密地贴在一块,他含情地看着她,又说,“这个,你留着,那本是属于你的。”
她倚在他怀里,打量着那块佩,然后眼睛一眨,顽皮得说,“好,我暂时留住,此物就是见证。你若反悔,我是绝不答应的。”
他忽然把她扳到面前来,恍若隔世一般望着她,眼睛深邃地看不到底面,可仍然十分透明,天上皎洁的月亮也不过如此明彻,他抬手抚摸她身后的秀发,用很低很轻的声音问,竟还颤颤巍巍地,仿佛是一件令他无比担忧的事情,“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他这么一问,反倒叫她怔忪起来,这习暮飞从前的性子可是强硬得很,统军千万,杀敌无数,这世间哪有他会害怕的事情,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假意,模样真诚得像是在等待宣判一般,她忍不住扑哧一笑,挖苦起他,“你今日这般模样,真让人不敢相信,还是从前的二少吗?”
他竟脸红了,“我答应过你的事,记在心上。你若不应,我绝不胡来。”
“那我若应了,你又如何?”也不知是不是屋中央的火炉烧得过旺,熏得她也是满面红菲,她遂低着头,摩挲着手中的碧玉佩,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她惊得抖了一下,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他却只是停顿了一下,与她几乎贴面而至,她疑惑着,就张开眼睛,这么一眨眼,就看见那双似乎要把她拖入湖底的明目。他紧紧贴上了那娇柔湿润的双唇,如花瓣甜蜜,两人呼吸纠缠在一块,她的全身几乎麻木,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撕扯着他的外衣服,皱了几层也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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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

“报告!”厚厚的门帘外还是响起了一个响亮的男声;显然是带有犹豫;“二少……交代的事已办妥。”
他瞬秒而止;停在了她的唇上;极是不舍;可奈何不得;只得转头答道;“知道了。”
气息一飞而过;竟是那样夺人心智;他把吻落在了她的发际之上,然后拥她入怀;良久也没有发出声音,她喜欢这种缱绻之态,两只手也拥住他的腰际,慢慢抬起头,悄悄在他的脸颊边印上了一个唇印,“习暮飞,我想对你说……”
她的脸突然绽放出焕然光彩,那闪闪夺目的眸光中点燃着两拨秋水剪月,让人看了深陷其中,她轻抿了抿嘴,一口奇香扑面而来,惹得习暮飞耳根子都是热得,“你想说什……”
“我爱着你,所以……生与死,我都要与你一起。”她扑进他的怀里,一股温暖的热量团团包围住她,她的脸本就粉红嫩白,这样一熏,更是雪里透红。
他明显身子一颤,胸口疼痛难以,她慌乱地脱离开他的怀抱,查看他的伤口处,生怕伤口破裂,不过,还好,幸及未见血色,再一抬头见他,他的脸色极其黯然,极其哀伤,眼睛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隐隐不安,“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与她保持开一段距离,靠在墙上,眼皮仿佛最是无力,垂下,“我渴了,你去外面叫侍卫官送一点热茶水过来。”
她有点不解,“这里不是有吗?”
“都凉了,我方才进来之前,要他们重新烧了一壶。”他说得轻描淡写,她也没有过多在意,便走过去,拂开门帘,吩咐了几句,那侍卫官机警地瞄了一眼习暮飞,便转身离去,很快就端着一杯透明的热开水过来。
杜如昔帮忙吹了吹那热散开来的白气,瞅了一眼一声不发的习暮飞,恍惚中,好似看见他的目光中带泪,可再一仔细看来,却是没有的。她要喂他喝水下去,他却说,“我怕烫,你帮我试一下。”
她果然听话地小酌了一口,宛然浅笑,温度适宜,可他又追加了一句,“你喝一大口试试。”
这一大口喝下,她觉得胃里翻滚着,头越发得重了,不一会儿功夫就晕浊起来,她想把手中那温暖的杯子递到习暮飞面前,可却没有了气力,只觉得手中一轻,好像被人用力拖到怀里,然后意识就开始模糊,意态不清,眼睛眯成一条缝,那道唯一的光线,也不过那一身军大衣的颜色,她的手指被人握住,温度极升,忽然耳边好像是飘来的絮语,只听见那一句,便就如梦般熟睡了。
他说,“对不起,我爱你。”
她在他怀里睡得如同一个小婴儿,睡态甜美,嘴唇两角还若隐若现着一缕微笑,像极了一切安足的小宝贝。几滴滚烫的热泪落在她的脸上,她是不知道得,这些泪水很快就干掉,化为空气气息萦绕在她身边,随同她一道上了飞机,载着一颗垂泪的心,安然地随风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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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闻花数花落

习帅府内;重兵把守;里外三层皆是持枪卫戎;他们奉命守住习帅府;是习暮飞下达的口谕;而由北建城的师长亲自执行;这飘雪落寞的年尾十二月里;雪夜明亮;树木花草全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渐渐结成了冰块,那其中的美丽;简直比清晨的露珠都还透彻。
后花园中的数株梅花傲然挺立在寒风吹雪之中,迎雪待放,可堪称冬季中一道出色的风景,这孙系军阀平时最爱的就是花园建设,亭台楼阁虽说没有,可除去西洋的一些彷宫廷建筑之外,其余的名花名树,应有尽有,可惜他一样都带不走,也再观赏不到。
北建城的师长把习暮连与杜如昔一同囚禁在习帅府中,说是奉了二少的命令,一定要等待战事平息,才将他们放出来。
当初,习暮飞给他们的茶水里放了安眠药,才命师长带他们与德国医生护士一起乘坐飞机飞回文远,这招阴险之计,也是迫不得已,他深知他们是如何规劝,也不得离开的,只好出此下策。他的战事迫在眉睫,一触即发,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可习暮连不能白白丢了性命,他不能让习暮连与他一起去见九泉底下的父亲,他再无颜面。再论之杜如昔,佳人倾心已付,他死而无憾,只愿她能好好得活着,就是千般不舍,也不得不忍痛放手。
这几日,他们得不到任何消息,只得用一个无线电收音机日夜守在面前,拨动转钮,这样重大的战事,广播电台不可能不播,里面那个清脆好听的女声说起话来,一字一句,慢吞吞地,可听得杜如昔心急如焚,就差点没把自己耳朵塞进收音机内。
广播电台的消息一天比一天差,显然大雪停了,皇甫军又重新找到山里通往山庄之路,两军交锋,战事又起,习军在村庄附近与皇甫军的残部打起了激战,死伤无数,眼见兵力越来越不支,习军英勇抵抗也是枉然,最后只得开始一边躲避追击,一边开始打游击战。
习暮连再度调台之时,一不小心把无线电收音机给弄坏了,这可急坏了她,可纵是唤人,皆不理睬,他们也无计可施,习暮连就在屋内郁闷地砸东西,有好几样的西洋装饰物都被他砸了个稀烂,她看着也不觉愕然,才知道平时温文尔雅的五公子,到了这种时刻,也彻底不顾形象了,原来,他亦是当习暮飞是手足,是真真切切的亲哥哥。
她只能在内心中不断虔心祈祷,自然焦急万分也纵是空想,这样过了大概一周时间,这天,一列人上楼的靴子落地之声传来,即刻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声音越来越近,而且,门被迅速打开,北建城师长一只手拽着一份电报,在他们面前晃了一晃,以往总是绷着得脸此刻只能说是再不过灿烂如花。
“大捷!大捷!昨日路团长带领的部队终于找到了二少他们,今日南方政府的十万大军压到,现今正打得皇甫军落花流水,屁滚尿流,真是幸事,真是幸事!”师长心高采烈地说。
习暮连一把抢过师长手中的电报,逐字逐句看过,指着师长,笑着责备道,“等二哥回来,我要治你私自拘禁参谋长之罪。”
师长拱手作揖,一片坦然,“应该,应该,在下理当接受军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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