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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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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万分开心,他习暮飞终于还是完胜将军!”
他迈步离开,不再回头望一眼,即使她再美,也无关他事,他是早该还她自由,这样守住她又有何用处?他万万没想过,败得这样快,皇甫敬的兵始终未到,那些承诺都是虚无飘渺,他还在做最后困斗,没有任何意义,只不过是对自己的仇恨最最终的宣泄。这样多的自家士兵的血液染尽了双手,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所谓兵败如山倒,摆在他面前的是个不争的事实,本皇甫敬与柳祝明都想掐住最后这一个救命锦囊,至少能与习暮飞谈上个条件,也不会败得这般惨烈,可他硬是不透露交底,自从上次在河边抢下人来,就封锁了消息,将人先是藏了起来,待柳祝明的人在所有地方搜遍,最后再把人转移到早已被搜过的镜湖山别墅,这一招,险中求生,也是他保住她性命的万全之策。
轰轰轰……
文远城外,炮声不断,在春天的烈日下尤其火辣,处处惹起的硝烟,炙热地燃烧起整片地方,太阳悄悄落下,也没消停下来,仍旧,逃兵四溢,追兵乘胜阻击,南方政府派出来的兵马成功击退路羽樊之二十六军及混成旅,柳祝明之四万军队,两方落败得溃不成军,柳祝明见不利情势,知道无力挽回狂澜,撇下苦苦支撑的二十六军及混成旅就退了军,可怜,本是属于习军的二十六军,兵戎相见,已是对立方,军令难违,路羽樊硬是拼了死命要死守下去,可终究,挡不住熊熊的联军将士。
坐汽车连上两夜赶回文远城的习暮飞,被前面的司机唤醒,“统帅,快到城门口了!”
颠簸的山路终于换成了平坦大路,可车子始终在绕着圈子,习暮飞睁开眼,用手使劲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打开窗户,看见一路狼藉的将士尸体,不禁痛心疾首,再抬眼看见高高城门上的“文远”两个大字,那个见过无数次的字迹,今天看起来,竟然是血迹斑斑,他忽然心里就有种特别不详的感觉,那种隐隐的悲寂之感冲上心头,叫他一阵发紧。
“快!直接去镜湖山别墅!”他已按耐不住,一只手使劲敲了一下前面的一座的靠背,司机闻声慌忙按住喇叭,前面的开道车听见,加快了速度,直往烟火炮声中穿流而去,他的车紧跟其后,而后面跟着的二辆军车,也不拉后腿,顺着一路奔走。
坐在一边的沈副官瞥了一眼,一言不发的习暮飞,憔悴不堪,脸色白如纸,胡渣四溢生长,往日的意气风发,经过这数月的煎熬,已把他磨得身形俱消,一边是挥军斥方遒,一边是娇妻陷囹囵,两头的压力,紧迫地催发他的衰魄,而他紧紧蹙着的眉头,总有一根神经在扯动着,沈副官知道,那是因为,他总在等待着那一个希望到来,果然,数月而过,他接到密电,竟是从文远城的二十六军处密潜发出,他听闻那个消息,终于露出极为难得一笑,由于太久没有笑容,这个笑,都显得过于僵硬,他还是忍不住重复了一声,“她藏在镜湖山别墅,速救!”

流光美玉

残阳落寞的洒来;照耀着一路的柏杨树婆娑影卓;这一队车;风驰雷电;在弯曲道路上;一闪而过;静寂山林中;一片一片传来轮胎摩擦地面之声;响彻贯耳。
“不好!二少。”沈副官突然叫道;一只手指着斜前方,坐在后座的习暮飞警觉地坐直;顺着那个切面,就看见了那股浓浓黑烟,正是从刚刚才隐隐出现的别墅出来,弥漫的黑烟,慢慢包围起整个院子,露出的也是仅有的一面建筑体。
这无非是给冰上落霜,这黑烟越滚越厉害,占据他心中的恐惧感也就越加深,他甚至是紧张得双手相握,骨节露出白色的印子,从不知道害怕二字的他,此刻,也仿佛有如魔鬼夺心,遍体痛彻,体无完肤……
沈副官见此,心提到嗓子眼了,再不敢看下去,匆忙对司机说句,“快,再快些!”
广阔的天空中飞翔着数不清的大雁,它们群飞而过,一会成人字形,一会又成其他美丽的形状,它们成群而对,在空中一跃而过,冲进了渐散渐散的浓烟里,熏得它们不得不绕过此地。
一两只孤独的乌鸦凄然叫着,反而停在别墅周围某处,不停地发出声响,黑色如墨的身体,在仅留一丝夕阳的森林里徘徊,注定了某种不好的因素。
烟火蔓延着,别墅已被毁至过半,精致的水晶灯,高档波斯地毯,高档红木家具在一片汪洋中成了木炭灰烬,四溢乱成一团,上面尚未熄灭的火苗放纵地跳跃,扑哧扑哧……
汪洋火光中,有一位女子手握通灵玉佩,躺在二楼的卧室里面,身中数弹,任由那火红的血液四溢在卧室的地毯之上,熊熊烈火渐渐在她眼中模糊,那之后,她却感受不到一丁点热气,火炉般的别墅里,也只遗留着一股股袭来的冰透心凉。
当四辆车赶到现场时,火势已变得迅猛,一发不可收拾,整套别墅几乎都已被火光围绕,呛人的黑烟迎面袭来,在场的卫戎忙掩面,但还是不同程度的猛咳嗽起来,几乎都望而却步,只有习暮飞不理会里面那一切未知的巨大危险,一边掩面咳嗽,一边独自一人以最快的步伐冲进了火势越来越勇的迷烟火光之中。
后面的沈副官警觉发现,在他身后,焦急地喊,“二少……不能进,危险!”
可最后那点迷影也被滚滚浓烟遮盖住,留在眼前的是深入骨髓的冷漠恐惧,黑压压的天空下,万丛森林之中,那伸出去的那块莫大岩石上的烟火,成了寂寞丛林中最惹眼的地方,摇摇欲坠的屋子,一块一块跌落,噼里啪啦之声贯穿于耳,声声凄凄,幕幕落落。
当天霹雷响起,闷热的天空中,闪过几道麻利的闪电,劈入半空中,犹如利剑击长空,划破夜空之宁静,雨滴如珍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了天的落下,紧随着一声响雷,一道闪电,方才还提着水桶胡乱向别墅里扑火的卫戎们,抬头仰望天空,瞬间的时间,就被大雨浇得全身湿透,这场雨来得及时,不费多少功夫,就把火势控制住,慢慢的,燃尽火苗的别墅只现千疮百孔,无一处是完完整整,破烂不堪,往日那华丽豪气的度假别墅,被这样一把火烧得,一切都消失殆尽,甚至,在这茫茫黑幕之下,残败的镜湖山别墅已然成为一个巨大的污点,染尽了镜湖山的山林丛地,残砖破瓦,永恒的沉没。
雨仍旧在下,只是见小,沈副官提着手电筒,绕过几处柱子,踏过好几具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谢谢一路支持。

绝路逢生散花尽

风尘九月初;这一天出奇地躁热;一辆囚车的驶过;划破了文远城里的波澜不惊;囚车中的人蓬头垢面;蜷曲畏缩的身体窝在汽车后座上;背部驼得厉害;他不住抬起眼睛往外面的街道望去;修复后的文远城看着更加繁荣;甚是宁静。
“看什么看!低头!”守在他一边的卫戎厉声喝来,他萎靡地打了冷颤;赶紧把头深埋在两腿之间,一路就这么随着囚车远行,他心里绝望了,逃了这么久,还是被抓捕到,遣送了回来,这条命怕是不保。
警备司令部的深牢大狱里面,他蹲坐在地上,两手紧紧抓住铁栏杆,两只贼眼不停转着,忽听见几双军靴纷沓而至的声音,慌忙退至牢底深处,双手相握,不停地发抖。
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他出现在牢房之中,身穿藏青色戎服,清瘦无神,双目虽深陷了下去,但猎鹰般的又狠又烈的直射眼光,甚是比以前,还要锋利。他一见到牢中的人,就激愤地将人提了起来,目光狠毒地就像要把人活吃了一样,他揪起人,大声喝道,“尤铮!”
只就这一句,如同雷电鸣闪,贯穿尤铮的身体,他吓得差点把魂魄丢掉,以前手刃无数人的特务处处长今天也会失魂落魄,深恐丢极性命。
“二少……二……少……”哐当,一声巨大落地之声响起,尤铮被重重地甩到地上,他不停地痛苦呻咛,想要爬起来,却苦于无力挣扎。
“叛徒!血染我习军二十六军将士的鲜血,今日,我就要亲手毙了你!”
习暮飞蹙眉,遂露出杀机,掏出手枪,立即上过栓,眼见尤铮的命在一悬,这时,尤铮似乎掏来了最后救命的气力,爬到他脚下,抬起头,哆嗦地喊着,“二……少,饶……命,我……知道夫人没死……”
习暮飞手里的枪被放下,他猛然把尤铮再次揪起到自己面前来,面孔上立即就有了灼灼光辉,声音充满了极度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什么夫人?”
“二……少,如您能放我一条生路,我说得话,您一定是爱听的!”尤铮裂开嘴角,露出蜡黄的牙齿,他心里盘算,最后一刻,这是唯一生机。
“你敢要挟我?!”习暮飞挑起眉,嘴唇扬起,说。
尤铮摇摇欲坠,嘴角裂开地更大,“我的薄命贱如草,又岂可不知,但,二少您的心思,在下还是略知一二。”
习暮飞与他对视着,那狠决的笑意,微微露出,一把枪头再次对准尤铮的脑门,这一次,习暮飞是上了栓的,威逼着尤铮,尤铮虽害怕,但也知道不搏一搏,绝无生还之奇迹,于是,他狡猾的脑袋动了一动,说,“二少!你如若杀了我,就再无可能找到夫人!”
果然如他所想,习暮飞的枪终是放下,他冷眼瞅着尤铮不放,抛下一句,“带到办公室!”
他走后,尤铮虚脱在地,隐约感觉到身下湿染了一大片,大口大口地喘气,战战兢兢,心中不停地搜索,不停地回忆……
去年初夏,晚晴天,镜湖山别墅里,她半卧在床上,安详着睡得极甜,她在等待着自己的夫君,在想象着重逢后的喜悦,在做一切甜蜜思念的美梦,她记得,他离开时,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笑得是如此珍爱,让她感觉到全世界都是瑰丽姿色,美美的围绕住她,那个时刻,她想过,有他的真心相待,此生足矣。
美梦还是被无情打破,又是同一个场景,同一批人马,他们见人杀人,不管仆人或侍卫官,蹬蹬蹬地遍地找人,最终寻到了这个屋子里来,这些尖锐的声音早已将她惊醒,她站了起身,警觉地拿起那把军魂剑,左顾右盼,走到阳台上,寻摸着怎样跳下去。
但一切都已然来不及,这一行人很快破门而入,把她从阳台上的栏杆上拉扯了进来,押着她到一个女人的身边,这个女人一巴掌扇过去,让她遂不及防,脸颊火辣着,疼得想哭。
“找你杜如昔,可是相当不容易!”柳真真手里没有握枪,却是拿着一个火柴盒在手里打转转,她涂着火红的唇彩,与当日在习帅府里,帮她们出谋划策,逃出文远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踱步走过来,一扭一扭,抬起纤细手指,捻起如昔的下巴,“怎么?很惊讶吗?”
如昔把她的手甩开,不冷不热地瞅着她看,心里猜到七八分,自己大概是被柳真真骗了,“你何必这样来戏弄我?”
“杜如昔,你当初在蒋座面前虽是放了我,可你让我体会到生死之间的落差,那种滋味……”
她伸出手指捻起如昔的下巴,加紧了力道,又说,“我就是要你完完整整尝尝被人捅一刀之后的感觉,我设计烧弹药库,然后备车让你与习暮云逃走,甚至于给你们特别通行证,在你以为真的可以逃离开之时,我早已通知了路羽樊你的逃逸路线,你说,你怎么可能不落网呢?”柳真真阴沉地大声笑。
她说得已基本是被如昔猜到,耳后听闻,再见面前这女子的疯狂,不得不无奈地摇了摇头,“柳真真,你杀了平儿,照理说,你是我的仇人,可我情愿放下仇恨,让你重新走上一条正确之路,从未想过诚心戏弄你。”
“真心也好,坏心也罢。今日来,恩怨一并了,说白了,我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突然,柳真真抬起另一只手摸在她的肚子上,她慌忙用手挡住,退了几步,“你……”
“想得对极了,我的目的就是要了你的命。”柳真真一说完,就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士兵一拥而上,在四周围放了几个装满汽油的桶子,另两个士兵就把她连拖带拽捆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制约着,她分毫都不能动弹,就在她被压之际,她脖颈之中的红绳玉佩脱颖而出,明亮姿态不得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柳真真眼尖,自然瞧见,一把夺过玉佩,放在眼前仔细一看,脸色瞬间比纸张还白,抓起如昔的头发便吼一通,“告诉你,这个玉佩既然不属于我,也不能属于你!”
“还给我……还给我!”如昔拼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块玉佩被人夺走,“求求你还给我。”
她越哀求,柳真真越心里出奇的兴奋,把玉佩放在她面前晃了又晃,弄得她筋疲力尽,才收回在手掌里,“我今日要看着你和你肚子里的小东西,一起在火焰里被燃尽!”
说完,她狂笑不已……
整个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汽油的味道,越发浓重,火势开始得很快,屋子里的人纷纷而退,只有柳真真还矗在其中,眼珠子盯着床上人的身体不肯放离,这时,她身后来了一人,是尤铮,他在越烧越旺的屋子里匆忙间瞥了一眼捆在床上的人,心里胆寒,忙劝,“柳小姐,这可使不得啊,柳督军亲自交代,要完好带她回去,她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您这样我怎好交代?”
“废话少说,我父亲那边我自会有话可说。”柳真真回头瞪了一眼尤铮,见他不敢妄动,安下心来,再继续看着在烟雾缭绕之中的人不间断咳嗽,终是慢慢合上了眼睛。
他们俩也同时被浓烟呛住,不停咳嗽起来,尤铮拉起柳真真的手,就准备离开,“快……快……走……火势越发大了……咳……咳咳”
柳真真也一只手捂住鼻与嘴,咳喘得厉害,但她却一步未移动,兴许是她还未放下心,只见她丢开尤铮,一个人反而朝床的方向越走越近,因为那一瞥,她竟发现,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眼。
她于是举起枪……
啪……啪……啪……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谢谢一路支持。

下落不明

尤铮顿时目瞪口呆;只见从阳台爬上数名士兵;对中柳真真就是数枪;而在头一人;正是路羽樊;柳真真当即毙命;卧倒在地……
“你是说;那名女尸并不是夫人;而是柳小姐。”沈副官站在尤铮的一边;审视盘问,露出质疑的表情。
尤铮点点头;把手中的杯子一仰,饮下一大口凉水,然后,试探似的朝临危正坐的人看上一眼,接着说,“那一天,我终于查到夫人的下落,告知了柳祝明,他命我带人上山将夫人带走,谁知,柳小姐也会携人跟了上来,我的本意……”
他边说,边打量了一下愁眉深锁的人,“我的本意是要带夫人下山,绝无害其性命之心,但我阻挡不住柳小姐,她……她实在太疯狂!”
“那现在你知道夫人身在何处?”沈副官追问。
尤铮答,“路羽樊救走夫人之后,趁你们未占领全城之际,一路逃出了文远,尔后,出了……”
说着,他故意停顿起来,沈副官再无耐心,咄咄逼人的口气,“哪里?”
那一声刺激着尤铮,他连忙跪在习暮飞的按桌前面,乞求道,“二少,夫人是断然没有死的,您请相信我!我也确实……知道她身在何处,但您要兑现您的诺言在先,我才能……”
“今日动身,我见她之时,就是你活命之刻!”
习暮飞拍案而起,话锋一落,雷厉风行之于他深深地在心中祈祷,这一次,若真能将她寻回来,即使让他丢掉这万里江山,也在所不惜。
往日这个时段,天气该早已转凉,可这一年尤其不同,闷热难耐,知虫不停在夜间小道草丛中奋力嘶喊,叫得人心惶惶,不可安心入睡,天空无一颗星辰,黑云密布整个炎黄大地,滚滚浓雾渐袭入暗空……
半夜里,数辆武装好的军车正准备驶出警备司令部,却被由后而来的几声大呼喊所震住,机要秘书手拿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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