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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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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副官在一旁也跟着欣喜若狂,“二少,终于找到夫人!”
习暮飞幽幽眸光中终于显露了那死后逢生的淳淳亮光,脸上淡淡露出笑意,欣慰至极,但也只一闪而过,旋即黯淡下来,转身拱手向陈劲道谢,“副堂主的信让暮飞如获至宝,在此,万分谢过。”
“以后有机会再见,习司令!”叶之龙摇了摇头,含笑离去,一袭黑衫很快消失在漫天纷雨当中,真是来无影去无踪,这些行走在黑暗中的江湖人士,总是自带一身绝色本领,上天入地,都是尽有可能的。
“二少,该如何?”沈副官焦急,问。
习暮飞将信折好,再从口袋中取出方才早已写好的那一封绝笔信,一同交到沈副官手里,郑重道,“沐风,夫人在金陵建邺区水西门389号,拜托你!另一封是我写给夫人的信,切记交到她手。”
“不行!”沈副官不肯接信,固执地抬起头,“二少不走,沐风也不会走。”
“你必须走!”习暮飞望了一眼帐外黑雾中渐起的鱼肚白,下定决心,驱赶人走,到了这个时候,他这个主帅定不能临阵出逃,唯一的可能就是让沈副官代他逃出去,不管蒋座又有如何谋划,他习暮飞是必定要与日寇决一死战,他横眉一起,杀风渐现,外面越来越响的鸣号之声闯入耳朵,身体血液一下子冲到脑门沸腾起……
浴血奋战,阴雨连绵,号声如同鬼哭狼嚎围绕着这一血腥战场,踏在血与水四溅的泥地上,浓厚的血腥气味扑面侵袭,越来越似人间地狱,修罗道场,炮声连连,砰砰砰地次次从空中弹出去,半空中出现一道一道浓烟漫天,那其中若隐若现着被炮弹打飞的血肉躯体,寒心入体,悲嚎泣面……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感谢一路支持,文快要完结,茜涵准备定制出书,期望有亲们有兴趣!另外,《乱世玉之恋》还有超长番外,一切你喜欢的人物还会再次出现,各自寻到归宿。

惊鸿一瞥

元宵节后;安立医院里;急诊室里刚刚推进来一名孩童;午夜里;病人已经非常少了;医院更是人迹渺渺;只有几位白衣护士偶尔走过病房;昏黄的顶灯摇摇晃晃挂在屋顶;闪烁着暗沉的灯光;住院楼第二层的一半边都被卫戎戒严守住,巡逻的卫戎在周边来回视察;稍一有异常,便会有卫戎警觉。
如昔与徐妈带着暄暄分乘黄包车,急匆匆赶到市中心的安立医院,暄暄斜窝在如昔的怀里连叫得力气都没有,只是皱眉,苦着脸,老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声音虚弱不堪,把如昔吓坏了,方寸大乱,又极不巧,他自从那日离家,三天未归,正是三更天,外面又是黑漆漆一片,她可谓彷徨失措。
见暄暄疼得虚脱了,起初还总是嚷嚷叫疼,然后呕吐不止,泄泼了好几回,到后来,人渐渐虚脱,声音也越发低,她实在不能再等到天亮时分,下定了主意,带着暄暄去医院整治,叫徐妈去街口先叫车,等了好长一段时候,黄包车才进了巷子。
暄暄疼痛得一脸青色,丝毫血色都不见,软绵绵的小手在她握在手中,已成冰凉,她紧紧抱着暄暄,泪丝如线,滴落无声,她此刻是那样无助,面前的小生命,第一次这般猛烈生病,又恰巧他不在身边,她一面责怪他,一面又焦急忍疼,不住在心中祈祷,不住祈祷。
到了急症室里,徐妈在一旁安慰,她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在等待着医师的诊断,金陵城是南方政府的政治经济中心,自然位于市中心的安立医院也可算是医疗条件不错的,尤其急症室中更配备了几位优秀的医师轮流值班,医师给暄暄下地诊断是急性肠胃炎,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但,孩童如若患上了此病,上吐下泻,导致脱水的话,情况就不能小觑。
医师看诊完,翾翾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光彩,可怜兮兮的模样,越发叫人心底隐隐作痛,护士为她扎针,她的眉头骤然皱起,直到那一针下去,全部弄好,她都没再叫一句,只有气无力地躺在白色病床上,微闭着眼睛,楚楚得让人心痛。
“暄暄,妈妈在这,暄暄不怕……”如昔陪在她身边,双手抓住暄暄,生怕她因为疼,而不断挣扎,弄断掉针孔,又要费气力去扎针,那可是看着就揪心的事。谁知道她却没有了刚才绞心的闹腾,只顽强得皱了皱眉而已,更没有哭闹,这更让如昔难过。
“夫人,医师不是都说了吗?只要在医院打三天点滴,孩子就会康复,您就别忧心了。”徐妈在一旁,见她单薄的身躯只穿了一件极薄的贴身丝棉旗袍,此刻,已显得浑身在抖。
此刻她哪里顾得上它事,暄暄昏昏入睡,终于可以合了眼睛,陷入昏睡,她用手拨开暄暄额上的头发,低头在额上吻过,眼眶再抑制不住泪水,“暄暄,几时受得了如此之痛?”
“夫人……”徐妈在一旁看得也心略有所伤,更有点责备的意思,“先生也不知怎么回事,去了几天都不回,这还是头一遭。”
这样一折腾,竟外面的天也朦朦亮了,住院病房里,许多灯光都亮堂起来,进进出出的护士,家属,来往与病房,楼道之间,不时有传来脚步之声,翾翾的病房是一个三人房,还有一个病人,空得床早已被家属占下,如昔只能伏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翾翾一时要喝水,一时又出过一身虚汗,一时,点滴又没了,需要更换,她又得摇铃换护士,她忙来忙去,身体不堪重负,翾翾稍安定,她就累乏了。
徐妈从家里先拿来一些衣服和用品,她又叫徐妈回家稍作休息,然后再去商号找一下先生,这样一来,照顾翾翾的重担就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迷迷糊糊中,她总好像听见有卫兵持枪拦截的声音冷冷传来,那一会好像是梦,一会又好像是在耳边不远处,那声音过后,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一道影子,不知是否和方才那卫兵的声音有关联,那道影子中她分明可以感觉到那是一身戎装,那身戎装把影子的身形衬托得英武挺拔,影子站在那里,她不近不远地望着,却怎么也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影子侧身转过头来,那惊鸿一瞥,让她从梦中惊醒,一阵心悸搏动,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熟悉?
隔壁病床上的病人早已醒了,进进出出,扰得她也再无睡意,正好,暄暄也醒了,巴掌大的脸庞,少了些许惨白,干涸的嘴唇又嚷着要喝水水。她安然一笑,放下心来,能吃东西,便是身体恢复的初步,她满面倦容,却是笑意缠绕,“好,妈妈给你倒水。”
可当她打开瓶子时,才发现水瓶里只剩一点渣子而已,此刻,徐妈还没有来,她实在不放心单独留翾翾在此,于是,她去摇铃换护士前来帮忙,可等了一会就是不来,暄暄总是在闹,她也急迫起来,旁边的一位妇人见了,便走过来,说道,“夫人,您去吧,我帮忙看着孩子,您放心。”
她想着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情,便千谢万谢道妇人的照顾,提着白色空瓶子下楼去取水。因取水之处要绕过几处建筑,这样走来走去,她好不容易找到回来的路,走到楼下就已经明显头晕眼花,加上胃里空空如是,一股强烈的胃酸冲击,她扶着墙将头靠在墙上喘息了好一会,看到手中的水瓶才慌慌张张地往楼上匆忙赶去。
刚走到二楼,她就想往走廊里面冲去,不料一喝声止住她,“站住!”
一名卫戎首先持枪挡住去路,眼里有一种严厉的审视感,“这里不许旁人进去!”
“为什么不许进去,我的女儿还在里面,我刚刚才从病房出来……”她眼睛花了,认定就是刚才的病房,这医院病房几乎是一个样子,她只是弄错了方向,但,偏偏,就是那一间房子。
她的话未尽,另一名卫戎不耐烦地走来,拿枪朝着她,“吵什么吵?都说了这里不许进去,快走!”
“这里明明是……”她似乎也耐不住性子,本就一夜未睡好,又碰上这无理卫戎,心里实在不痛快,全忘了自己身处危险境地,她还想争辩。
“你再多说一句,别怪我不客气!”那名卫戎神色越来越凶悍,步步逼近,此刻,旁边的房间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沉地,略带刚醒过的语气,“外面何人?”
“军长,是一个走错路的妇人!”卫戎的身子有些僵硬,扯着嗓子答道,然后压低声音对如昔说道,“快滚!惹了我们军长的静养,当心老子毙了你。”
如昔被人一推,几步不稳,落在地上,差点连瓶子都摔落在地,她脑筋疼起来,越发不可收拾,正好此刻,徐妈和几位医师一齐上了楼,看见这一幕,徐妈赶紧去搀扶她,她头痛得厉害,见了医师就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声音虽是颤抖却很响亮,“医师,我求您让他们放我进去,我女儿还在里面等我呢!求求您了!”
众位医生都有些诧异,正准备开口,徐妈说了一句,“夫人,暄暄不是住在那边病房里吗?怎么就换了?”
如昔这才恍然回头,似乎那一边也极像,面色尴尬地赶紧忙说了句对不起,被徐妈扶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在众人面前,医师们刚进屋子,里面的军官已经固执地走到门口,被医师们堵在门口,见他扯掉手背上的针管,皮肤里还在滴血流淌,慌乱地要求他赶紧躺到床上先行止血,但,他毫不理会,拂开众人,飞身入走廊间,几个平常病人家属的身影出现,他扳过人来紧张地查看,却是一次次失望,满眼的血丝道尽了沧桑,方才耳朵里明明听见了那熟悉亲切的声音,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他被众人围住,搀扶着快步走回了病房,他想再次回头,可后面是群人一片,怎么也看不到那张净如兰花的脸,习暮飞啊,习暮飞,难道真是相思成疾,他心里讪讪得想到,轻轻闭上眼睛,明明应该是一片黑暗,可偏偏就是那人影挥散不去,她仍是人美如画,娇态百千。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感谢一路支持,文快要完结,茜涵准备定制出书,期望有亲们有兴趣!另外,《乱世玉之恋》还有超长番外,一切你喜欢的人物还会再次出现,各自寻到归宿。

《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番外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白茫茫笼罩一片蒹葭苍苍,群山绕河,长河穿肠,她坐在一条小船上,船在静静流淌的水流中平平稳稳,四周都是雾气蔼蔼,朦胧山水间,人与物都皆在其中,不是那么清晰,但,她的对面分明是有一人存在,是一个男子,她伸出白玉之手,想拨开眼前挡事的白雾,终于,他显露在眼前,是一个军装在身的英俊男子,他正稳如泰山坐另一头,朝着她笑,那笑容却是若隐若现得,但她能感觉到,那是一种爱意的笑容,她心里砰得一声响,拨开云雾,站起来,想要看个究竟,这个男子到底是何人,究竟是何人,几次出现,每次都只窥见相貌之点滴,却不见全容,她非要看个究竟,于是,情急之下,就从船这一头走过去,谁知,此刻船身摇晃地厉害,在河水中荡漾出波浪,她还未及抓到他的衣角,就立身不稳……
“夫人,夫人!”她的断断续续呼叫声被徐妈听见,忙把她从梦中拉出,她从中惊秫而醒,徐妈但见她满头沾露水,瞪大的眼睛有种惊魂未定的错乱。
“您这是怎么了,夫人?”徐妈问。
这一声似乎终于把她从余梦彻底醒了,那个着戎装的人到底是何人,此刻已在她脑海中扎了根,是君吗?但,她感觉不像,这混乱的情绪忽然让她有种冲动,她望了一眼刚刚睡下的暄暄,睡态酣甜,稍放下心来,遂整理了一下发髻,说,“徐妈,你帮忙照看一下暄暄,我回去梳洗一下,晚点过来。”
“夫人,放心去吧。”徐妈答道,守在暄暄床前。
她坐在黄包车上,一路,冷风习习,她一只手掌顶在额头上,路过热闹的集市,也不曾多望一眼,不时,有军戎人员穿流而过,她倒是瞄了一眼,总在若有所思,金陵城区中从来不乏军队,而且甚多,老百姓也是司空见惯,并不曾觉得有所畏。
或许,是昨日与卫戎争吵了一番,才会使她心悸有余,连番多梦,她还在苦苦冥思,忽过了一座桥上,车夫戛然而止,他气喘吁吁道,“夫人,有军车过,稍等啊。”
她掀开一点顶棚的布帘,看了一眼呼啸而过的几辆军车,无限威风,过后,她看见了那一条曾见过的河,但今日来见,却是无限的愁思,这愁思从何而来,不得而知,她问车夫,“这条河是什么名字?”
“秦淮河啊”车夫一边起步,一边回头瞥了一眼远思愁容的人,“夫人,不是本地人吧,这条河金陵人无人不知。”
“嗯。”她随口应到,冷风凌冽,吹散她胸口最后一丝暖气,车夫的话仿佛从前有人就在耳边说过,声音却是不一样的,这几个字在她脑海中确实存在过,这个声音是谁说得,是何人?她脑子越来越慌,受伤之后,她从未这般絮乱过,只在上次接到传单时,可当时那张传单已不翼而飞,她也没过度深究,但,这次不一样,一个人的身影总在她脑子里转,她不找出来,是不得安心过日子的。
到了家,她梳洗了全身,她浸在温热的水中,将脸突然埋入盆中的水中,闭气已用来消除任何气息,撞车,受伤,失忆……
这一切都是他告诉她的,里面的种种细节,她并未就此再问,过去二十几年的岁月,难道她只识他一人?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呢?还是他把自己保护过头,让自己独善其身,这些都说不通情理,太说不通…… 她终于坚持不住,从水中脱颖而出,大口呼吸着,脸上落满了水珠,照亮她的明媚,露出的肌肤胜雪,她细细琢磨,他平日里最紧张得便是那一处抽屉,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线索可寻。
她用毛巾弄干头发,手里拽着一把钥匙,是刘君匆忙走的那一天不记得随身携带遗落的,被她拾了,没想到今日可派上了用场,她从未想过探知他的隐私,但今日,确确不同,她的好奇心不单单是这些而已,是她这个人的来历,完整无缺的身份。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头痛欲裂,打开那张书桌中的大抽屉,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几本书籍,一些收据,还有在铁盒子里的钱庄银票,里面并未有什么线索可寻,她看着铁盒子中的银票呆呆如是,一直发愣着:难道真是日思夜想,杞人忧天。
这时,门外忽然好像有了一丝动静,脚步声踏踏传来,令她两手一颤,不知所措,甚至都来不及将铁盒子放入抽屉间,还生生捏在手里轻带转身,一片光亮中,他着黑衣长衫出现在屋里,挡在光明之前,黑暮影子立在门内,看起来站立不稳,她看得清清楚楚他眼内的万分惊恐,那不是因她偷看而愤怒的目光,是深深的恐惧,没等她开口,他就将手里的一袋酥米饼甩入地,冲她的位置几步奔来,上前就要抢她手中的东西,此时此刻,她才真真正正看清楚他满脸的憔悴落魄,满脸胡渣乱飞。
“还给我!”他第一次这样对她如此态度,从方才的惊恐变成这般的憟然,“不准动它!”
如昔本是想解释一番这情景,可他的表现过分怪异,她将东西藏在身后楞是不还,抬起脸逼问,“什么东西,对你如此重要,我都不许碰。”
这一句犹如一刀剖心,他的眼眶几乎都红了,说不上多话,上来就是抢,他们在屋子里纠乱着,她实在是没有他气力大,硬是被他抢到,她见势,一番心力不稳,怒气上心头,一只手劈来就将铁盒从他手中打翻落地,咚……
他未及反应,铁盒已落地,里面的钱票全然倒出,稀稀落落一地,倒有不少钱庄的银票,一刹那间,一张黑白照片被两张银票隐约遮盖住,却突兀出现在她眼眸中,那束闪亮带刺的目光从她双眸中夺出,照射在他手足失措的面孔上。这次,他再未敢妄动,跌坐在凳子上,犹豫不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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