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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督军姐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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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卫兵为难片刻,才道:“那,好吧。只是夫人可不要做让小的为难的事,否则督军震怒,只怕小的和夫人都担待不起。”
霍念筠微笑如常:“你放心,我不会。”
那卫兵识趣地退到门外,目光却能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也算是就近监视吧。
霍念筠缓缓走近,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道:“这回,你便都满意了吧?”
素心生怕她一怒之下要对霍涧不利,眼看就要挡在霍涧身前,却被霍涧拦下,她仰着头,看着眼前陌生如斯的女子,苦涩道:“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抢夺走你的地位,包括你的……夫君,我只是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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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怎敌他晚来风急(5)
霍念筠仰头笑起来,她的笑声那样尖锐而心酸,如夜枭般难听,笑了半响,她才止住,盈盈双目望向霍涧,恨恨道:“你走投无路?有父亲母亲那样的捧着护着,谁能逼得你走投无路?而我,被亲生母亲特意疏远着,被养父别有目的地宠爱着,可那些疼爱全然不是出自真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自怨自艾?真正可悲可怜的人是我!好不容易离开了有你的世界,有了疼爱我的丈夫,却要被你的到来逼得我走投无路!你总是这样理所当然地无辜,却抢走了我仅存不多的那一点点幸福,你让我如何不恨你?”
霍涧眼中也渐渐浮上一层水光,那些负疚随着回忆一起涌上心头,“姐姐,可即便如此,也并非是我所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或者是夺走你的幸福。真的,你相信我,我没有。”
霍念筠笑得悲凉,“是,你的确不争不抢,可你又何须与我争抢?你便这般按兵不动,便会有人将一切捧到你面前。而我,至死也不可得这样的感情。”
一个是得到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却是用尽全身力气也不可得,如此落差,换了谁都难以接受。
霍涧沉默半响,道:“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
霍念筠眼中渐起笑意,却是那样的残忍的光芒,她低缓道:“你回去,依约嫁给许劭炀,保住父亲母亲,也保住霍家多年来的基业。如此,我们姐妹多年的情谊也可得以保全。”
素心气得发狠,浑身都在颤抖,指着霍念筠骂道:“你做梦,二小姐绝不会答应你这样无理的请求!”
霍涧的声音是那样轻浮,飘渺得就像是一阵云烟,轻轻一吹就能烟消云灭,她咬字清晰:“好,我答应你。”
如此,霍念筠终于露出心满意得的微笑,扬长而去。
而霍涧,却无力地闭上双眼,无语泪成双。
素心满眶热泪地低声喊:“小姐,小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大小姐这样无理的要求?咱们历尽千辛万苦才能走到这里,怎么能回去?”
霍涧的声音里满是虚浮无力,亦或是难过到了极点,便也无法更痛,“素心,我本不该来的,这条路走到这里便已是尽头。姐姐说得不错,本就是我亏欠她的,我不能不还。素心,我不是没有想过别的选择,但此刻,我的确别无选择。”
“不,你还有另一个更好的选择。”
霍涧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却见一个打扮西式的俊朗男子立在门口,笑颜朗朗,眉目间隐隐透着几分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霍涧疑惑道:“你,你是谁?”
那男子蹙眉状似受伤的神情,眼中的笑意却渐深,柔声道:“我就是你的另一个选择。霍涧,时隔三年,我们终于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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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怎敌他晚来风急(6)
霍涧迷惘的眼中似有了一丝清明,她仔细地辨认着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男子,迟疑道:“你,你是靖知翔?”
狂喜的神色从男子的眼角眉梢涌现,靖知翔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是,我是靖知遥。涧儿,你记起我来了么?”
涧儿……这样亲昵的称呼,显然是让霍涧极为不适应的,但想着他是那人的弟弟,倒也按下不发了,只挤出一缕微笑,“三年前那样印象深刻的见面,倒让人想忘记都难。”
这样一番云淡风轻的叙旧,倒是勾起了两个人共同的回忆,连带着也亲近了许多。
素心疑惑道:“小姐,这位是?”
霍涧忙请了靖知翔坐下,一面笑着介绍:“这位是督军府的二公子,算起来,还是我的旧相识呢。傻丫头,还愣着做什么?好歹是主人家,难道不给人一杯茶喝么?”
素心恍然大悟,看着有人肯来帮一帮自家主子,心里也是不住的高兴,便忙不迭道:“二公子稍坐,我这就去倒茶。”
靖知翔看着霍涧待自己亲近,心里欢喜得不得了,自然更是满脸笑意,他凝眸看了一阵素心离去的背影,不确定道:“咦,这丫头,这丫头不是那夜你说与你情同姐妹的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霍涧笑了,“你倒是好记性,还能记得素心。”
靖知翔拍一把大腿,“哦,对了,就是叫素心。”
霍涧只是微笑,这会儿素心已泡好了茶端进来,笑盈盈道:“二公子请用茶。”
靖知翔忍不住夸道:“果然是你调教的丫头,看着都比别的丫鬟伶俐秀气些。”
霍涧挑眉一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喜欢?那我便忍痛割爱,许给你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霍涧是做了两层考虑的,一来是想委婉拒绝靖知翔,二来也是想为素心找个好归宿。她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眼看到了适婚的年龄,她不能让素心跟着自己继续颠沛流离,她想给她一个夫君,一个温暖的家。靖知翔虽说出身军阀世家,可为人开朗和气,应当会是一个好夫婿。
可没承想,这样的提议却遭到了两个人的反对。
先是素心连连摆手,满面通红地说着不行,自己要一辈子服侍霍涧。而后便是靖知翔略带尴尬的笑脸,借着喝茶的空隙掩饰一二,轻咳道:“涧儿,你这玩笑可开大了。”
霍涧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亦喝茶装傻,“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说,我便也不好坚持了。”
如此,众人都松了口气,却也只是各怀心思,陷入了沉默。
半响,却又齐齐开口:“你……”
靖知翔含柔相望,“你先说。”
霍涧沉吟片刻,才道:“这几年,姐姐与他,我是说你哥哥这几年待我姐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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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怎敌他晚来风急(7)
才一出口,霍涧就有些后悔。因为无论听见什么样的答案,她都不会真的开心。若是靖知翔告诉自己,这些年靖知遥与霍念筠夫妻情深,只怕自己心里会心痛如绞,越发坐实了自己此番夺人所爱的罪名;可若是他这些年对姐姐并不好,自己却更是要内疚,因为是自己推了她进这样一场不幸的婚姻。
靖知翔显然是明了她的心思的,长叹一声,道:“你不该问。但既然你问了,我便告诉你,这些年你姐姐嫁入督军府,与我大哥倒还算是琴瑟和谐。一开始,娶了娇妻若此,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心仪已久,大哥很是欢喜,陪伴她的时间也多。可随着时日一久,大哥对你姐姐便渐渐有些淡了。虽然还把府内大小事宜交托给她,但宿在她屋里的日子却明显少了,感情渐渐不如新婚那会儿如胶似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霍涧,略有些郝然道:“大哥声名在外,又是那样英俊不凡,不说府里原有的那些侍妾,就是在外头也是有许多女子愿意跟着他的。大哥日理万机,有时也心烦得很,总需要有人在他心烦时添香,温存软化,他喜欢很去小楼听曲。那女子是江南有名的歌伶,模样儿长得还算俊俏,又是惯会讨人欢心的,大哥对她,倒还算看重。”
霍涧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百爪挠心般难受,却说不出来,只闷声道:“哦。”
靖知翔见状,忙趁热打铁:“涧儿,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即便没有你姐姐,跟了大哥,他也不会对你一心一意。在他心里,有江山抱负,有红颜知己,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他没法给你安稳的幸福,但是我可以。”
霍涧道:“但我心里的位置很小很小,装不下太多的人与事,只容得下一个他,对不起。”
靖知翔生气道:“但你跟着他是不会幸福的。”
霍涧凄然一笑:“我没有想过幸福,只是想要能爱着他。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罢,我只是想要放他在我心里。”
“你……”
靖知翔气结,竟不知是为了她的固执而恼怒,还是为了她的情深一片而感动。
门口忽然传来咳嗽声,很轻的一声,却容不得任何人忽视。
靖知翔怔怔起身,望着门口的男子轻声喊:“大哥。”
霍涧知道是他来了,想抬头,却又不敢抬头,只是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滚,愣是不肯落下。她不知道方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又会怎么想,是要笑话她这样的蠢笨,还是会有些微的感动?她不知道,可是她又很想知道。
有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进门来,她听见靖知遥道:“二弟,你先回去。以后没什么事,别到这里来。如果你有事找我,可以到我的小楼去。”
这样明显的吩咐,显然是要彻底绝了靖知翔的念头了。
霍涧私心忍不住想:他这样地吩咐自己的弟弟,是否是因为很在乎自己呢?
想得出神,连靖知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都毫无察觉,只是隐约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落在自己的肩上,他叹着气,低柔道:“初雪,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在意我。这些年,到底是我辜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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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怎敌他晚来风急(8)
少女抬起头来,清妍的脸庞似梨花经雨般楚楚动人,她的眸光那样盈盈发亮,带着喜悦、感动、不敢置信,还有深重的愧疚与迟疑。她久久地望着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要失语的瞬间忽然叹气道:“有些事情错了,便永远的无法回头。姐夫,请善待我的姐姐。”
靖知遥浓眉紧拧,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苦涩,“你怪我?你这么说,便是打定主意不肯原谅我,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在一起,这几乎是霍涧日思夜想,却从来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她是这样的矛盾,明明很渴望,却因为理智而屡屡克制着自己,提醒着自己应有的分寸。靖知遥,他一定不知道,要拒绝他的这一句“在一起”,霍涧需要耗费多大的气力和勇气。
霍涧的心事翻涌成潮,胸腔涨得满满的,是酸也是甜,她深深地吸气,目光柔和得就像是黑夜里的珍珠,一字字道:“不是不肯原谅你,更加不是不愿意,只是太迟了。你已经有了姐姐,有了许许多多的女人,而我,要的是一个一心相待的男人,我们注定要在三年前的那一场相遇之后便被时间冲散,从此分道扬镳。”
这些话,她以为自己说不出口,但此刻却能这样镇定地说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不误地说出自己一半违心却也有一半真心的话。
靖知遥忽然笑了笑,眼神复杂,薄唇张合却吐字如利箭般戳心而来:“那么,你又为什么要来?”
霍涧如同被人当头击了一棒,不由得失语。
靖知遥轻声一笑,指腹轻轻地磨蹭着女子柔嫩如剥壳鸡蛋般的面颊,声柔似水:“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要撒谎?是为了你的姐姐,还是隔了三年,你依旧认不清自己的感情?”
霍涧芳心大乱,侧脸避开他的手,硬起心肠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早已不爱你了。我来,不过是来投奔我的姐姐姐夫,求你们救一救霍家,救救我的父亲母亲。我是为了霍家而来,并非为了你。”
许久,霍涧也没听见他的回答,许是失望,许是压根也并不甚在乎,总之她只听着周遭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如同被困在水下的人,能看得清周围的一切,却无能为力挣脱。
等得太久,她的颈脖都有些发麻了,渐渐失去知觉,却感觉有一双手重新覆上了自己冰凉的手心,她听见身旁男子低沉的声音:“初雪,对不起。”
霍涧怔怔地回过头去看着他,看着这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子蹲在她的身前,那样满怀深情歉意地望着自己,彷佛亏欠良多。她的眼中满是迷惘,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样一句话,张张嘴,想要问来着,可彷佛又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些什么,又给咽了回去。她一直以为自己读懂了他这句看似简单却意味深长的三个字,可往后的事实告诉她,其实是错了,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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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怎敌他晚来风急(9)
从霍涧的住处出来后,靖知遥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小楼休息,而是去了霍念筠的房间。到了门口,他挥挥手,示意守门的士兵退下,他便自径推门进去。
房间内,霍念筠正独坐床头抹泪,见了他进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喜,随后却是淡淡的哀戚,她只装作看不见他,却也止了眼泪。
靖知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叹着气,伸手为她擦去脸上未干的泪痕,“有身子的人,怎么能这样掉眼泪?”说完,便掉头去训满屋子的丫鬟们,“夫人这样伤心,你们一个个就跟个木头似的杵在哪里,就不知道劝一劝么?若是夫人因此哭伤了身子,我可轻饶不了你们。”
有了赤芍的前车之鉴,满屋子的丫鬟们自然是惶恐不已,伏地告罪。
霍念筠嘴角一扁,似委屈得很,“你怪她们做什么?这又不干她们的事,自然,就更加不干督军的事。好与坏,左不过是我和肚子里那个苦命的孩子该受的,谁也怨不得。”
靖知遥摇头失笑,挥挥手,底下的人便一溜烟地和上门出去,他点了点她翘的老高的嘴唇,打趣道:“瞧瞧,小嘴翘的老高,还不是在与我置气么?”
这样的亲昵调笑,婚后许久不曾有,无疑霍念筠心里是极受用的,可面上却少不得摆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用手绞着帕子,委屈道:“我哪里敢和你置气?你是万人之上的督军,手执千军万马,只消一怒,勾勾手指头,便可叫人流血百步。我一个小女子,再加上肚子里的小人儿,可怕得很。”
靖知遥不由得哈哈大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一味低声哄着:“好啦,闹一闹也就够了,难不成还真的要和我赌气么?即便是你舍得,可咱们的孩儿还舍不得生他爹爹的气呢。”
霍念筠到底绷不住一笑,睨着身旁眉目带笑的男子,叹气道:“偏你让人这样看不透,当我是什么呢,不高兴的时候喊打喊杀,高兴的时候便来哄我一哄,不过就是仗着我在意你罢了。”
靖知遥的面色淡淡的,眼中笑意朦胧,却是如天边的云彩般不可捉摸了,“不过是处置了一个不知轻重的丫头,也值得你这样?念筠,须知我最看重你行事稳重识大体。”
霍念筠最怕他这样的神情,明明近在咫尺,却恍若远在天边般的不可捉摸,忙道:“是,我晓得了,以后再不会这样。”
靖知遥拍拍她的肩膀,彷佛安抚般道:“好了好了,我不过白说一句,也值得你这样紧张?筠儿,其实我今晚来,是有事相托。”
霍念筠眉心一跳,隐隐已猜到了些什么,低首敛眉道:“是为了二妹妹?”
“不错。”
霍念筠咽下喉头的苦涩,道:“好,我知道了。待回到督军府,我一定会将督军夫人的位置让出来,绝不会坏了二妹妹和督军的好事。”
可靖知遥却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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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蛾眉辗转马前死(1)
自打那日霍涧拒绝了靖知遥后,他再也没出现过。而霍涧,许是近乡情更怯,每日只是静静地待在屋子里养伤,更多的时候倚在窗台前眺望,许是在遥望屏南的方向,许是在眺望遥不可知的未来,好几日这般下来,竟是没有个要出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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