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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督军姐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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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只是母亲,若今日换了是女儿要远嫁江南,母亲也这样决定?”
霍太太的面色慈蔼得一如庙里的观音娘娘,看她的目光却是那样冷寂萧肃,沉沉道:“只要是霍家的女儿,谁都一样。哪有让你白白享受霍家给你十几年的荣华富贵,却不肯为家族的兴盛做出些许牺牲的道理?”
霍涧分辩:“可是母亲,这并不是些许牺牲,可关系着姐姐一辈子的幸福呢。”
“生在这样的人家,世人看着风光,可许多事却是由不得自己的。念筠的终身大事如此,你的也不例外。”霍太太的语气骤转凌厉,字字如刀刃迎面而来,“或者她不肯去,你愿意替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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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7)
“我,我……”
霍涧竟不敢回答,她低着头,脑海里无端闪过那日他与她对坐闲聊时的言笑晏晏,想起那一日他倒在草丛间,骤然间伸手抓住她手腕的情景,他说着“救我”。一幕一幕,分明已是许久之前的事,可他手心的热度,却仿佛还萦留在她心里,挥之不去。若是没有他,她未尝不敢应下,可她已经遇见了他,那么旁的人她是再不会放在心上的了。
“母亲,我……”霍涧深恨自己的不争气,不由得红了眼眶。
好在霍太太原意也并不是要为难她,拍一拍她的手背,“母亲不过一问,瞧你给吓的,手心这样的凉。你身上毕竟还虚弱,明儿个又要上山,就不必再陪我这老太婆了。”她扬声喊:“素心。”
素心便一溜小跑过来,“太太有什么吩咐?”
霍太太道:“带少爷回去吧。今儿个嘱咐他早些休息。”
素心点头,搀扶起霍涧,没走多远,她犹自回头,满脸的担心忧虑,“母亲,姐姐的事……”
霍太太道:“她的事,自有我和你父亲做主。你便是怕我这个做母亲的偏心不公,但你父亲却是最疼念筠的,总不会让她吃亏。去吧。”
霍涧总算可以安下心来,眉心一蹙,似又想起了些什么,挣开素心的手跑到霍太太面前蹲下,眸光中含着殷殷期望,“母亲,若有一日孩儿也有了中意的人,但是父亲不许,您会不会帮我?”
霍太太淡淡笑着,“此刻谈这个还早,待你遇见了那人再来问我也不迟。”
霍涧依依喊:“母亲。”
霍太太眸光流转,叹一声气,“涧儿,你只记得,母亲无论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好,只盼你一世都能快快活活的。”
霍涧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钻入霍太太怀中,唇边笑靥如花,“我就知道唯有母亲最疼我。”
可素心在一旁却瞧得分明,比起小姐的欢喜难言,太太的脸色是那样的忧心忡忡,彷佛身上压着千重山般的沉重无奈。
第二天一大早,霍涧就出门了,临行前她派人给霍念筠带去口信,只请她一切宽心。才出府,就听得街市上热闹喧哗,多半是一些摆卖早点山货的小商贩出门做生意,吆喝声不绝于耳。霍涧掀开轿子的帘布向外望,只觉得那些面孔都可亲得很,远比霍家的严谨沉闷强上许多。她会心一笑,待要放下帘布,却听见一道惊喜的声音:“涧弟!”
霍涧下意识地蹙眉,想装作没听见,催促侍从快走,却已是来不及。那人已快步跑到马车外,满脸抑制不住的惊喜之色,“涧弟,听说你病了,这些时日我一直牵挂着,可上门去看你,总被人挡回来,说是你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不成想今儿个倒是在街上遇见了,可见咱们真是有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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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8)
说话的人是屏南王家的表少爷,叫许劭炀,因家道中落,从小便寄居在舅父家。而王家乃是屏南仅次于霍家的氏族,两家素有生意往来,关系倒也还不错。许劭炀经常随自家表兄弟过霍府来玩,与霍涧倒也算熟识了。
话说这位许少爷在屏南也是出了名的翩翩公子,才华气度绝不在霍涧与王家那几位少爷之下,虽说是寄人篱下,也不见半分卑懦之色。霍涧有时瞧着他,连王家那几位表兄弟也不很看得上眼。可奇怪的是,他这样的傲慢,王家那几位公子哥儿却也不恼,反倒待他很是和气。好在他的傲慢对着霍涧却是没有的,不仅没有,还比旁人多几分亲近殷勤。他这般的热切,霍涧若真是个男子倒也罢了,偏偏是个女儿家,是以有时很是吃不消他的热情。偏偏霍青阳曾有嘱咐,再三要霍涧与许劭炀好生相处着,万万不可轻慢,是以两人表面上关系倒还不错。
如今既遇到了熟人,便不好一走了之了。霍涧命人停了马车,扶了素心的手出来,客气道:“原来是许少爷,倒是许久未见了。”
方才不细看还不觉得,此刻站得近了,便可瞧见许劭炀面色憔悴,似也不比她好上多少。
许劭炀微微皱眉,脸上挂满了笑,“涧弟总是愿意与我见外,都说了以后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
涧弟这样的称呼,总是让霍涧觉得有些许不舒服,总觉得亲昵太过了。可她再三让他改口,许劭炀皆充耳不闻,倒让人很是无奈。她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一月不见,怎么瞧着许兄的脸色这样差?倒和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差不多。”
许劭炀望一望左右,才压低了声音道:“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别对外人提起。前一阵我家里出了些麻烦,父亲急召我回去了一趟,几番奔波,人倒是有些瘦了。嘿嘿,我原觉得涧弟待我极冷淡,此刻看,你很是关心我呢。”
这许劭炀倒真喜欢孔雀开屏!
霍涧被呛得厉害,满面潮红,只说不出话来。可她这样,反倒教许劭炀误会了,以为是她是在羞赧。
许劭炀笑了笑,凑近霍涧的耳畔,低语:“涧弟,其实我知道你近日对我避而不见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些个流言蜚语么?我并不在意呢,相反,我很是欢喜。”
霍涧听得一头雾水,不喜他这般接近,退后几步,才问:“什么流言蜚语?”
许劭炀的面色一红,似有些为难,缓缓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左不过是传你有龙阳之好,喜男不喜女。”
霍涧只觉得五雷轰顶,再无心去听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连声喊:“素心素心,快扶我一把。”
素心是何等的伶俐,忙上前扶住她,不卑不亢道:“许少爷,我家少爷身子不适,原是要上山去静养的。此刻与你站着说了这么一会子话,身子只怕已是吃不消,且容许我们先行一步。“
许劭炀一脸忧心地望着霍涧,“看涧弟这样,我实在不放心,不如我送你们上山去吧。”
素心只觉得霍涧捏着自己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脸上堆笑道:“那倒不用,我家太太已派了足够多的人手护送少爷上山,就不劳许少爷大驾了。”
上了马车,许劭炀犹自到帘子外殷切道:“涧弟,待我得空就上山去看你。”
“好。”
隔着帘布,霍涧答得轻声慢语,可脸色早已气得铁青,粉拳紧握,眼看已是十分的按捺不住。也只有素心瞧见,兀自捂嘴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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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9)
好不容易走远了,素心才敢笑出声来,她忍得太久,在马车里笑滚成一团,满面通红,实在是可爱。霍涧原本憋了一肚子的气,看她这样欢快,倒也消减了许多,佯怒道:“你个没良心的丫头,我被人气成这样,偏你还能笑得出来。”
素心勉强忍住笑,道:“小姐,我是想忍来着,可实在忍不住。我从前竟没发现,许少爷为人这样的可爱。”
霍涧没好气道:“哦,你既觉得他可爱,那我做主把你指给他好不好?”
素心吓得慌忙摆手,哪里还敢再胡闹,“小姐,您可饶了我吧。许少爷那样的人才,我可高攀不起。再者,只怕他喜欢的人也不是我呢。”
最后一句,素心说得挤眉弄眼,分别意有所指。
霍涧原就是为了这件事生气,见她拿着来取笑,越发着恼,扑过去就挠她的腋窝和腰部,只挠得素心直呼饶命,霍涧才肯罢手。她取出手帕绕着手指,一圈又一圈,绕紧了又解开来,重新绕,显见是有心事的样子。
素心识趣地问:“小姐,你还在想方才的事?”
霍涧眉心紧蹙,说不出的嫌恶,“是。我一想起他说那句话的样子,我便难受得不得了。若他知道我是个女子还好,可我现在分明是个男儿身,他还说他欢喜得很,实在令人恶心。想着他看着我的时候抱着那样的想法,我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素心学声道:“涧弟,其实我知道你近日对我避而不见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些个流言蜚语么?我并不在意呢,相反,我很是欢喜。”
霍涧眉宇间起了一丝怒气,“我都这样生气了,你还敢学舌?”
素心原只是想哄她一笑,没成想给踩着了老虎尾巴,吐一吐舌头道:“小姐,素心知道错了。小姐既然不喜欢他,他再来,我给您挡了就是。咱眼不见为净,也就不必为他心烦了。”
霍涧眉间小山重重,叹了声气:“从前或者可以,现在……只怕没那么容易。”
见她这样的心烦,素心也不敢再多嘴,只是默默坐着,不知不觉一行人就到了山脚下。昨儿个下午霍太太就派人上山传了消息说是霍涧要上山,所以张伯一早就带着人在山脚下候着了,远远瞧见马车过来,就赶紧走过去迎接,“少爷来了。”
张伯原是霍太太带来的家仆,打小看着霍涧长大,又多有维护,是以霍涧对他很是尊敬,忙下了马车,嗔道:“张伯怎么亲自来了?上山下山累得很,您年纪大了,这样的小事,随便派了个人来就好。您这样辛苦,涧儿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张伯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拉着霍涧的手,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才道:“老奴听说少爷回去大病了一场,心里一直十分挂念。昨个儿太太派人说您要上山来,我就亲自来接了,早一刻看到,也好早一些放心啊。”
霍涧感动得眼眶都红了,握住张伯的手,只是说不出话来。
忽然,张伯看一看左右,贴近霍涧的耳边极快说了一句:“少爷,您交代老奴的事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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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0)
张伯说得那样快,除了霍涧,大概谁也没听见。而在旁人看来,这亦不过是张伯对霍涧的几句关心嘱咐,是以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霍涧从听见那一句话开始,心脏就砰砰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彷佛瞬间沸腾了一样,几乎要难以自持。但她知道事关重大,一忍再忍,好歹忍住,面上什么也没表露出来,可抓着张伯的手劲却不由加重了几分,笑着道:“眼看日头就要出来了,还是赶紧上山去吧。”
张伯也跟着附和:“是是是,少爷身子刚好,可经不起这样的毒日头。”转身招呼身后的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把轿子抬过来。一路上仔细着点,别颠着少爷。”
轿夫很快就过来了,张伯亲自送了霍涧入轿,温言嘱咐:“上山需要些时间,少爷且不要急,待回到了山庄,老奴自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一语双关,已是在安霍涧的心了。
霍涧的眼中含了几分感激,点了点头,“一切有劳张伯了。”
轿夫是张伯亲自挑的,自然走得极稳,可长坐轿中也难免腰酸背痛。走到半山腰,霍涧忍不住掀开帘布向外望,不由愣住,竟是那日遇见他的地方。物是人非,心事翻涌,总忍不住红了眼眶。
素心只怕旁人看见了误会,劝道:“山上风大,少爷还是不要看了,被风迷了眼睛事小,吹了风受寒可就事大了。”
霍涧没有说话,帘布却无声放下。素心就伴着轿子走,听着里头静悄悄的没一丝声响,心里竟是那样的难过。
好不容易到了山庄,霍涧连水也顾不上喝一口,就遣退了左右,独留张伯一人在屋内问话。她心里的疑问忍了一路,此时出口竟如连珠炮般的急切,“张伯,你查到什么消息了?快告诉我。”
张伯宽和一笑,望着霍涧的眼中满是慈爱,他从怀中缓缓掏出一个物件并着一封信笺,递到了霍涧面前,“按着少爷的吩咐,您和太太下山后,我就自个儿悄悄去了一趟后山,果然在后山的小茅屋里发现了这两样东西。至于少爷所说的那些金创药,老奴却没见着,想来应该是那位公子临走时带走了。”
去接过那两件东西的时候,霍涧的手竟有些发抖,她的手先是慢慢抚过那封写着“霍小姐亲启”的信笺,而后将他留给她的珍珠玉牌串子紧握在手心,这一个月来积蓄在心底的伤心与委屈竟慢慢减退。她闭着眼睛,缓了许久才道:“张伯,此事辛苦你了。只是有一点,您千万得帮我,别教母亲知道此事。”
张伯道:“少爷请放心,老奴不是糊涂人,断不会做这样的事。少爷一路也辛苦了,不如老奴先出去?”
霍涧的眼中含满泪水,不敢睁开眼,只是点头,“好,你先出去吧。”
待门扉合上,四下无人时,她才将信笺与玉牌珍重地捂在心口,泪珠滚落,极低地喊了一声:“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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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芳心碾碎入尘埃(1)
·江南督军府
靖知翔让管家送走了客人后,起身拍拍手往后走。他穿廊过院,一路吹着口哨到了主屋的书房前。护卫队戎装驻守在庭院里,见了他来,利索地敬礼,声音洪亮:“二少爷好!”
靖知遥笑嘻嘻道:“兄弟们辛苦了。”
这一支护卫队是靖知遥的贴身卫队,是他一手挑选培训出来的人,是以对这位二少爷的性子已是习以为常。领头的孙敬之一早得了命令,笑着道:“二少爷,督军有吩咐,说是让你来了直接进去。”
靖知翔摆摆手,哪里理会他,早已大摇大摆地推门进去,“大哥。”
坐在书桌前看公文的男子抬起头来,眉目锐利,丰神俊朗,可不是就是日前被霍涧救下的那男子。他只看了一眼靖知翔,就又埋头案卷中,声音沉沉:“谈得怎么样?”
靖知翔身子歪斜地坐着,翘个二郎腿坐着,一手取了葡萄剥皮扔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道:“都问仔细了,霍家就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叫霍念筠,二儿子叫霍涧。”
男子的眉头一皱,放下案卷,疑惑道:“二儿子的名字是没错的,可大女儿怎么叫霍念筠,不是叫霍初雪才对吗?”
对着靖知遥那张严肃的脸,旁人自是退避三舍的,偏生靖知翔还能嬉皮笑脸,自顾吃着葡萄,“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难道就许你用假名骗了人家小姐,不许人家也对你隐瞒了真实姓名么?”
靖知遥素来拿这个弟弟没有办法,但听着他的话也不无道理,是以摇头叹气而笑:“你啊,成天没个定性。我看等我把霍小姐娶进门后,也该找人为你物色一个弟妹了。没个人管着你,我总是不放心的。”
靖知翔差点没被噎死,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大哥,你可饶了我吧。女人是多麻烦的一个动物,你自己愿意跳火坑我不拦着,可别拉上我啊。再说,我自个儿的事自己心里有数。”
靖知遥含笑看他,“哦,听你这语气,倒像是有中意的人了?是哪一家的小姐,也说来给我听听,我得叫人替那位小姐去庙里烧柱香。”
靖知翔好奇:“为什么要叫人到庙里去替她烧香?”
靖知遥终于绷不住笑:“能叫咱们眼高于顶的二少爷看上,她可不是祖上烧高香了么?”
靖知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啪的站起来,“好啊,大哥,原来你是在笑话我呢。”
靖知遥看也不看他,只是去揭开茶帽,自顾闻着茶香,道:“说吧,是哪家的女子?”
许久,他也没听见靖知翔的回答,诧异地抬头,却见原本三大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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